剛才他們還有點懷疑,趙語蘭這是認錯人了。
可現在,錢都賺過去了。
一百萬,進了丁一飛的銀行卡。
這是 鐵一般的事情。
錯不了。
丁一飛饒有興趣的看著趙語蘭。
覺得眼前這個女人還不錯。
他認識眼前這人。
經常來家裡給於馨看病。
以前他根本就不拿正眼看丁一飛。
即便看了,也是一個淩厲的白眼。
作為女強人,趙語蘭不喜歡丁一飛這樣子的廢物。
而且還是靠女人吃軟飯的家夥。
覺得這樣子很丟人。
可三天前,他看到丁一飛所開的那藥方,頓時驚為天人。
決定主動結交丁一飛。
無論對方提升什麼條件。
自己都答應。
“丁神醫,徐家祖奶奶病危,還請勞煩您一趟。”
趙語蘭開門見山,將自己的來意說明。
‘“什麼,這小子是神醫?”沈慕青跟於馨兩人更是震驚。
覺得天都變了。
一直以來他們隻當丁一飛是廢物。
是家庭婦男。
可現在,趙語蘭,竟然稱呼他為神醫。
於馨猛然間想起三天前的事情。
醒悟過來。
隨即好笑,也隻不過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趙語蘭竟然當真了。
自始至終,他根本就不相信丁一飛是神醫。
“兩百萬。”丁一飛聽了徐家祖奶奶病情以後,直接說道。
“兩百萬?!”沈慕青跟於馨兩人更是震驚,覺得眼前這小子,簡直是瘋了。
也隻不過是開個藥方,就要人家兩百萬,這分明是在搶錢。
“小子,你窮瘋了,快點給趙醫生道歉,就你這窮鬼,還裝神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還兩百萬。真是窮瘋了。”
沈慕青兩手叉腰,滿臉怒氣瞪著趙語蘭。
心想千萬不能將趙語蘭給得罪了,對方是鼎城最有名的神醫,名望極高,將他給得罪了,沒自己好果子吃。
“好,丁神醫,我現在就給您轉賬。”
趙語蘭直接答應一聲,轉賬。
叮,您的銀行卡到賬兩百萬。
銀行卡到賬的聲音,再一次的從丁一飛的手機裡傳來。
沈慕青徹底傻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剛才他還說丁一飛是傻子,比不上華文宇。
可現在,丁一飛這不但十分鐘的時間,竟然比華文宇十年掙的還多。
擦,怎麼了這是。
沈慕青隻覺自己腦子發暈,有點轉不過彎來。
拿到藥方之後,趙語蘭開心的走了。
在他看來,這藥方就是無價之寶。
他是醫學界水平極高的醫生。
一個人的深淺,一眼就能看出來。
三天前他見丁一飛開的那藥方,就知道丁一飛乃是一個隱世不出的絕世強者。
而現在,又看到丁一飛開的這藥方。
心裡更是震驚。
神醫,真正的神醫。
也隻不過是為了保持的形象,趙語蘭強忍著,沒有讓自己興奮的叫喊出來。
不然早就失態了。
在他看來,這藥方不要說是三百萬了,就算是三千萬,徐家那邊,肯定也願意出。
“小子,快點將錢拿出來,不然讓馨兒跟你離婚。”
沈慕青兩手叉腰怒道。
他看不起丁一飛,就算是現在,覺得丁一飛也隻不過是運氣好,走了狗屎運,這才從趙語蘭那裡騙了 三百萬。
他想要將這三百萬據為己有。
或許給於馨,反正不能在眼前這小子的銀行卡裡呆著。
“憑什麼給你?”丁一飛嗤笑,在 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坐下。
“憑我是你丈母娘,你應該孝順我,你把三百萬給我,天經地義。”
沈慕青據理力爭。
“丈母娘,剛才你還說我是廢物,將我趕出家門,怎麼現在又讓我當你女婿了。”丁一飛嗤笑。
這樣子的人真不要臉。
“那你小子就給我滾,我於家沒有你這樣子的女婿。”
沈慕青被氣到了,這一次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以前丁一飛很懦弱,根本就不敢跟他頂嘴。
現在有錢了,說話都硬氣起來了。
敢不將自己這個丈母娘放在眼裡了。
“嗬嗬。”丁一飛更覺得好笑:“我滾?我看應該是你從這裡滾出去才對。”
“這房子是我的,你憑什麼讓我滾?”
嘭,沈慕青直接傻眼,坐在沙發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是啊,這房子是丁一飛的,實際上他一無所有,住人家丁一飛的房子,還這麼橫。
“一飛,快點給媽道個歉。”於馨見沈慕青被氣的臉色煞白。
急忙也是上來解圍。
琢磨著,千萬不能將老人家給氣出個什麼好歹出來。
丁一飛心裡輕歎一口氣。
也不知道於馨這麼好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瘋婆子的媽。
“對不起。”丁一飛說道。
“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媽?”趙語蘭站起身來。
“你小子不要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我現在就讓於馨跟你離婚。”
繼而滿臉氣勢洶洶的看著丁一飛。
滿臉的幸災樂禍。
丁一飛沉默片刻:“好,我同意。”
說完轉身向著樓上走去,隻留下身後驚呆了的沈慕青,以及有點失魂落魄的於馨兩人。
跟丁一飛離婚之後,他們就要從這裡搬出來。
沈慕青知道,這房子值三百萬。
而丁一飛的銀行卡裡也有三百萬。
如果就這麼的離了,他們豈不是什麼都撈不著。
白白便宜了這小子。
跟丁一飛離婚,也隻不過是一時的氣話。
實際上,於馨根本就沒有想要跟丁一飛離婚。
可現在,丁一飛竟然說同意離婚。
也是令得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隻覺腦海中一片空白。
根本沒法進行思考。
常桂芳很 著急,本來跟劉文兩人之間約好,昨天劉文就應該按照約定,來丁家,給他看病。
可誰承想,昨天等了一天,卻沒有將劉文給等來。
常桂芳將電話撥了過去,調整呼吸,他知道劉文的醫術很高,得罪不得,說話必須注意。
“喂,是劉醫生嗎?”常桂芳說話很客氣。
旁邊一種家族族人,也全都看著。
凝神靜氣,不敢有任何打擾。
“做天你不是答應要來給我看病,怎麼沒有來。”
說話的語氣有點責備,即便你是神醫,也不能這麼不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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