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就像刻在骨子裡,麵前的一切都看起來乏味地泛著苦澀,隻有死亡的黑暗咒語一直在腦海中回蕩,死亡才是最平靜的永生,也是最廉價的懦弱。
青湖山莊位於龍空市的遠郊,因為靠近青湖而得名,還有另外一個因素就是這裡的彆墅都很豪華彆致,周圍的風景優美,沒有地位沒有權勢根本住不起這樣的豪宅。
葉山騎著摩托車身後帶著獨孤昭陽這個大美女,理所當然地被門衛擋住了,青湖山莊彆墅的主人哪個不是有錢人,進出開的車也都是很稀罕的,寶馬奧迪在這裡都上不了檔次,門衛的眼力價也都隨之提高了。
摩托車還是第一次見。
這個時候獨孤昭陽深處姣好的麵容,雖然黑夜中看不清晰,但是門衛還是一眼就認出來獨孤昭陽,很愉快地放行。
尤其是看向葉山的目光,怎麼都有點邪惡的味道。
“該不會被認為是包養的小白臉了吧。”葉山鬱悶地提速,七繞八扭,終於將獨孤昭陽送到家門口。
“哎呦。”
忽然,背後正在下車的獨孤昭陽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
葉山立刻將摩托車的火熄滅,發現獨孤昭陽半蹲著身體,用手揉著腳,眼睛似乎因為疼痛而半閉著,強忍著不叫出聲來。
很無奈地上前,將獨孤昭陽扶起來,雖然從摩托車上下來崴到腳的概率幾乎為零,但是獨孤大小姐卻真的做到了,也沒見小語出現過這種情況。
獨孤昭陽順勢倒在葉山的懷裡,半斜著身體,她身上的淡淡香味順著空氣傳到葉山的鼻子中。
“如果被你的歌迷看到這副樣子,明天你就可以上新聞頭條了。”
獨孤昭陽用指紋開門,大門自動就開了,不得不佩服這座豪宅的麵積真是大,完全就像個後花園一樣,私人遊泳池,封閉的兩層彆墅,非常高檔奢華。
“你一個人住?”
“我也是偶爾過來住,經常要在外地開演唱會,大多數時候我都住在家裡。”
獨孤昭陽坐在沙發上,各種家具儼然是新的,她慵懶地躺下去。葉山準備離開。
“喂,我的臥室有藥箱,起碼把我扶上去吧。”
葉山冷漠地站在原地,這個女人要求太多了,他隱隱有一種直覺,獨孤昭陽想從自己身上發現什麼,又或者說想要確認什麼似得。
看到葉山的表情有點厭煩的情緒,獨孤昭陽掙紮著就要自己站起來,她從這個葉山的身上看到太多相似的東西,甚至於這種冷漠,都是非常吻合的習慣。
葉山走上去,麵對彎彎曲曲的兩層樓梯,獨孤昭陽傷的是右腳,但是他的確沒有看到獨孤昭陽的腳是不是真的受了傷。
一隻手從她的腰肢穿過去,獨孤昭陽並沒有這種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而排斥,相反她很配合地左手搭上葉山的脖子,兩個人的臉頰一下子就拉近了太多,最最致命的是,每上一節台階,葉山的手都會隨著獨孤昭陽身體的擺動從腰際向上移動一點,恰好能夠碰撞到一團柔軟。
葉山停止了移動,如墨的眼睛平靜地向獨孤昭陽看了一眼,獨孤昭陽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眼神望了過來,這一瞬,互相凝視的眼神,曾經在某一個時刻也曾經發生過。
葉山首先將目光移開,另一隻手在獨孤昭陽還沒有反應過來得時候,從她的小腿處穿過去,一把將獨孤昭陽橫抱起來,默默地上樓。
房間大了真是麻煩。
一腳將臥室的門踹開,自始至終,葉山再沒有看向獨孤昭陽,將她平穩地放在床上。
“葉山,你真的隻是龍空不夜城的一個保安嗎,那為什麼你對我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的欲望與激動。”
“我又不是你的歌迷,為什麼要激動呢,至於欲望,任何男人看你一眼都會有的,但是世人控製不住欲望就是你口中的普通人,很遺憾,我算是比較特殊的世人。”
走到冰箱前,裡麵整整齊齊的一排飲料。
“第二排的飲料是新換的,其他的我就不敢確定有沒有過期哦,從左往右,我要第一罐。”
獨孤昭陽像個小孩子一樣調皮地說道。
全都是清一色的荔枝味營養快線。沒想到大明星還有這樣的癖好。在獨孤昭陽遠遠的注視中。葉山拿起了兩瓶營養快線,由於獨孤昭陽的特彆關注,兩瓶完全一樣的營養快線順序一直都是左右手。
“今天就用這瓶營養快線來招待你的幫助咯。”獨孤昭陽咕咕咕地打開就喝,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葉山的動作,猶豫了片刻,跑了一晚上確實有些口渴,葉山也順勢打開瓶蓋喝了幾口。
隨著葉山的這個動作,獨孤昭陽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誘人,忽然她微笑著站起來,徑直地走到葉山麵前,摟住葉山的脖子一步一步地來到床邊。
嘴裡呼出的熱氣一浪一浪地衝到葉山的耳朵邊。葉山變得有點發呆,就這樣被獨孤昭陽拉倒在床上。
獨孤昭陽整個人趴在葉山身上,媚眼如絲,嘴裡輕輕地說道:“葉山,我美嗎?”
“既然心中有欲望,就不要阻止,也許我真的喜歡你呢?”
燈光的照射下,已經褪去外套的獨孤昭陽此時豔麗照人,修長的雙腿跨在葉山的身上,輕輕地撫摸,同時解開了葉山衣領的扣子。
感受到有點暈,葉山懵懵懂懂地覺得很疲憊,獨孤昭陽的動作就像幻術一樣,葉山徹底迷糊著睡去。
觀察到葉山沒有反應之後,獨孤昭陽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得。冷淡,高傲地離開葉山的身體。
靜靜地凝視著床上的男人,伸出指頭在他的脖子上遊走,過了好一會兒,一會失落,一會深情,矛盾的情緒在不停地變換著。
“是你嗎,bls。。。”
隨著很不自信的喃喃自語聲,獨孤昭陽輕輕地解開葉山外套的扣子,將他的外套拉開,當衣服被一點點褪去,即將可以看到看到葉山的後背的時候。獨孤昭陽的手在黑夜中輕微的顫抖著。
期待著,忐忑著。
安靜的可以聽見一根針落地的回響。
“我們的愛,過了就不再回來。。。。”
唯美的鈴聲卻是這般刺耳,來電顯示著:小語。
多麼親切的關懷。
獨孤昭陽的手定格了,將手機關掉,重新抬起手的時候。
她呆住了,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那般不知所措,像一個欺騙了自己親人那般的躊躇,像一隻可愛的貓咪想要掩飾過去的萌態。
野山此時幾乎裸著上半身,獨孤昭陽的一隻手還搭在自己胸口,兩個人就這般僵摯峙著,她努了努嘴,雖然非常可愛,但是並沒有打動麵前的男人。
這不是紳士的表現。
下一刻,獨孤昭陽完全沒有想到,平靜的葉山就像發狂的野獸,翻身將獨孤昭陽壓在身體下麵,另一隻空出來飛快地關掉床邊的台燈。
心存慚愧的獨孤昭陽本來就不知所措,房間內陷入黑暗之後,已然不僅僅是害怕,雖然這是自己的家,雖然之前自己的確做了很開放的事情,但是,她並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因為除了那個人,她還從沒有跟彆的男人這麼親密過。
“你想乾嘛,葉山,我。。。”
隨著獨孤昭陽慌亂的話,回應她的卻是火熱的霸道的吻。
將獨孤昭陽想要說的話完全吞了回去,獨孤昭陽的身體被葉山緊緊地壓在身下,完全褪去了上衣,獨孤昭陽想要尋找的答案就在那裡,但是現在,黑暗之中根本不可能看到,而且她也早已經亂了分寸,沒有了那個興致。
藥效明明可以將一個男人暈倒,12小時內不會醒來,為什麼葉山會沒事,獨孤昭陽百思不得其解。整個冰箱內,隻有第二排的第一瓶是正常的飲料,其他的飲料裡麵都放了藥。
葉山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在獨孤昭陽的掙紮中,皮衣被一點點褪去,
熟悉的香水味,相似的長相,就連性格都帶著她的影子,救了她卻被她下藥,都是騙子。葉山心中所有的怒火與那些被封蓋的回憶,所有的情緒一齊爆發出來,
衝動是魔鬼,此刻的葉山就是一個魔鬼。
褪去世人的表皮,真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黑暗中,搖曳的樹枝的倒影在傾訴著什麼。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風暴終於歸於平靜。獨孤昭陽的眼角的淚痕已經乾涸,葉山披著薄薄的睡衣,站在床邊,將窗戶推開一個小口子,任由涼風從臉上刮過,抽出一根煙,火星在灰暗的房間內將他的臉龐照映的明亮。
煙絲飄散著彌漫著。
一根煙的時間,很短,足夠葉山去認真地思考一些事情,從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事情就在吵著要某個方向發展,促使這一切發生的原因不是偶遇,不是緣分,不是好感,更不是江左幫,而是某種確實存在的事實。
如果不是發生過什麼,那麼她在尋找著什麼,而自己又在躲避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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