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莎讓我見識到了女人現實的一麵,同時,也讓我認識到金錢的重要性。
此時,圓通寺裡依舊有著很多人對謝博君指指點點,但這些八卦的群眾也隻敢逞口舌之利。我搖搖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當我走到算命攤,周玉樓恢複了過來,此刻,他精神抖擻的坐在算命攤上,正為一位唇紅齒白,身材曼妙,穿著一身淡紅色連衣裙的中年女人摸骨算命。
“顧卿淑女士,你命重三兩八,是秀氣之命,你有一個不幸的家庭,你的子女不聽話,老公不靠譜,父親更是各種找茬,你每天周旋於三者之間,已經心力交瘁,所以你才會來此看卦算命。”
“我看了你的夫妻宮,雖然色澤紅潤,可中間卻有著一道雜紋將要裂開,這說明你老公最近正在和你鬨離婚,對吧。”
周玉樓那清瘦的麵龐上露出一抹自信笑意,他把所看出的問題全部告訴給了顧卿淑,而我聽了周玉樓的話,立即抬眼望了顧卿淑一下,顧卿淑五官圓滑,官祿宮平滑如鏡,一看就是一個事業線很旺的女人,隻要她在職場上打拚絕對能步步高升。
可我此時往下一瞧,顧卿淑的夫妻宮的確有著雜紋,並且這道雜紋快要形成裂痕,一旦裂痕徹底形成,那麼顧卿淑的家庭必將支離破碎。
“周大師,你果然神機妙算,你所說的這些問題都是最近困惑我的,你可否為我指點迷津,隻要你幫我破了這個危局,我必有重謝。”顧卿淑聽完,她那優雅的小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她緊緊握著周玉樓粗糙的手,也沒心思管周玉樓正不禮貌地偷摸著她的小手,反而一臉期待的望著周玉樓。
“隻要價錢合適,你這個婚姻災,我可以出手化解。”周玉樓微微一笑,開始和顧卿淑談起了價錢。
“隻要你能夠讓我老公回心轉意,不要整天和我鬨離婚,從此以後好好和我過日子,我可以給你五萬酬勞。”顧卿淑麵露沉思,半響,她微微張開紅唇,給周玉樓報了一個化劫的價格。
周玉樓聽到價格,神色激動道:“行,這事包在我們師徒兩人身上,顧女士,我最近缺錢,你可否先給我轉兩萬塊錢的定金呢,事成之後,你給我餘下的三萬塊。”
“可以,你加下我的微信,我給你轉。”顧卿淑螓首微點,說著就拿出蘋果手機,掃了周玉樓的二維碼加上了他的微信,沒有半分猶豫的給周玉樓轉了兩萬塊錢,這等魄力讓我是自愧不如。
在微信上收下錢,周玉樓沉吟了一番,然後他緩緩起身從一個背簍裡拿出一張同心符咒,把那同心符咒貼在顧卿淑的腦門上,念了一段同心同德的祝福語,接著,周玉樓將這個同心符咒折成一對小鴛鴦,讓顧卿淑回家將這對小鴛鴦掛在床角驅除晦氣。
做完這些後,周玉樓忙招呼我過去,讓顧卿淑帶著我去她家裡一趟,周玉樓讓我實地考察一下顧卿淑家的住宅風水。如此一來,他才能對症下藥的幫顧卿淑徹底化解姻緣劫。
“嗯,小師父,我的車子在那邊停著,你跟我去趟家吧。”顧卿淑聽了周玉樓的話,她再度點點頭,顯然,這個優雅的女人很相信周玉樓。
就這樣,我坐著顧卿淑的車子去到她家,顧卿淑家在縣城有名的富人區,這裡的房子一套都要五百萬左右。
此時,我很好奇顧卿淑是乾什麼職業的,她簡直太有錢了。
進了顧卿淑的家門,她家進戶門正對著主臥門,從風水上的角度上來說,兩門對衝是為煞,白虎門,雙虎爭,很容易引發家庭不和睦。
而且,顧卿淑家裡擺放著兩盤大闊葉的名貴植物,這種植物的葉子形如刀口,樹枝翠綠如玉,名為君子蘭,隻要放在家中很容易勾起夫妻之間的口角。
我看了一圈客廳,然後推開顧卿淑家裡主臥的門,在他們兩口子的床頭,懸掛著很多銀白色的裝飾物,這些東西全部用白金打造出來的充滿了富麗堂皇之氣。
不過,床頭懸尖銳之物,必會引起夫妻感情破裂,這是風水常識。
“顧女士,我看完了,就先回去了,你這個姻緣劫能夠化解,明天你來感通街找我師徒二人即可。”我此言一出,顧卿淑如釋重負般出了一口氣,忙提出送我回去。
半路上,顧卿淑問了我的名字並和我聊了很多,在談話中,我終於知道了顧卿淑是乾什麼工作的。
顧卿淑是市裡昆城晚報的創始人,是這家大報社的幕後老板,最近,她一直忙於工作而忽略了家庭,於是她老公經常性的和她吵架,覺得顧卿淑心裡沒有這個家。
隨著兩人爭吵多了,夫妻矛盾就急速加劇,昨晚顧卿淑隻說了他老公是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顧卿淑的老公就非要和她離婚。
不論家人如何勸阻,他老公都是要離婚。
“顧女士,你老公難道是一個孤兒?”
如果是在健康家庭長大的男人,很少會有如此偏激的人格。
顧卿淑點點頭,俏臉上泛起一絲無奈笑意,“是的,他無父無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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