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馬世天才回過神來,趁著護士去招呼人的功夫掙脫他們,一溜煙跑出醫院。
他邊跑邊納悶,自己怎麼在曹安麵前跳起迪斯科了?因為被他拍了一下肩膀?莫不是他用了什麼法術?
想他馬世天學生會長一世英名,竟然在這醫院像個傻子一樣!
不行!不能讓曹安把這事傳出去!否則他學生會長還怎麼在長林大學混?
看著馬世天一溜煙飛奔出醫院,護士門還打算追趕,卻發現他跑得比哈士奇還快。
這年頭的年輕人自己患病了也不治?不會是腦子已經壞掉了吧?
那馬世天會落得如此下場,自然是曹安所為。他隻是在拍他肩膀的時候,順勢將靈氣引入其體內,再催動靈氣在馬世天體內和大腦等處亂竄,自然會使其出現好似癲癇的症狀。
病房內的母女二人顯然注意到外麵的騷動,還很好奇,曹安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生怕許相語出去看熱鬨。
用靈氣幫助許媽媽檢查完身體,讓其緩緩睡去,曹安就打算回去,因為徐樂已經打電話過來,說學校的研究院讓他過去一趟,和他詳細聊一聊石頭的問題,不出意外石頭可能會上交給官方,當然曹安會得到一筆獎勵金。
許相語還想問那馬世天有沒有為難曹安,但曹安確實一笑而過,並沒有告訴小妮子。
曹安獨自一人打車回學校,到了門口就被等著的徐樂帶去了校內地質研究所,進去後曹安沒注意那些精密的圖紙和各類奇特的石頭,屋內隻有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人。
“曹安這位就是咱們學校地質學最德高望重的錢教授。”
徐樂介紹到,老人眼也沒抬,隻是點點頭,繼續用儀器觀察著曹安的那塊石頭。
“教授,這位就是曹安,石頭是他的。”
徐樂又介紹,那老頭這次連頭都懶得點了,眼睛在石頭上流連忘返,好像那石頭就一二八佳人。
徐樂尷尬地解釋說教授脾氣古怪,但曹安揮手說不打緊,他對這些老學究的脾氣還是有所了解的,雖然活了百年,一般人曹安根本不當回事,但是這些有真學識真文化的人他還是會禮讓三分,因為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文化科學靠得就是他們這些人。
“石頭你從哪裡得來的?”
錢教授聲音沙啞地問了一句。
“祖傳。”
“有什麼故事嗎?方便透漏嗎?如果涉及到家族秘密的話就當我沒說。”
老學究出奇地還很懂這些,畢竟接觸的石頭多了,什麼稀奇古怪的說法都聽過。
“沒,就以前聽家裡的人說過,這石頭是什麼九十年代的時候落下的隕石的碎片。”
曹安睜眼說瞎話,編了個由來,畢竟這石頭真不是藍星的!
“嗯,研究所的人初步斷定應該是隕石,科研價值極高,所以我們希望你可以將它上交給官方作科研用途,當然不是無償的。我們的經費還有些,官方會給你一筆,研究所還會給你一筆,一共大概五十萬。”
“好。”
教授是爽快人,曹安也不拖遝,上交後需要提交審核,大概一天的時間,石頭就先放在研究院保管,曹安也不擔心這麼大的學者拿著石頭跑了。
曹安謝過教授就和徐樂離開,二人出了門並肩而行,在去往教室的長廊裡遇到了學生會的眾人。
為首的人赫然是那上午在醫院癲狂的馬世天,現在卻是換下了那身沾滿他嘔吐白沫的衣服,一臉春風得意,帶著驕傲又故作深沉微笑,身上的休閒西裝價格不菲,腳上的皮鞋油打得鋥光瓦亮。
他身邊簇擁著學弟學妹,女生們鶯鶯燕燕,在他身邊抿嘴輕笑,生怕笑聲破壞了自己在會長前的形象,但又在刻意地表現自己,從精致的妝麵上就不能看出來她們都想得到馬世天的認可,希望最近的換屆能撈到一個部長過過癮,如果可以的話她們說不定什麼事都會願意做。
男生們則是點頭哈腰,低眉順眼,阿諛奉承,如同一隻隻搖尾討主人歡心的寵物。
見到這一幕,徐樂心中冷笑一聲,她屬實見不慣這些人沒了骨氣的樣子,再說這是在學校裡,不是在社會!沒必要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或者那耀武揚威的機會就出賣了靈魂!
這不是她徐樂身處大家何不食肉糜,這是一個正常人都會唾棄的事,現在的大學裡到處都充斥著學生裝領導的做派。
曹安倒是無所謂,因為這些人在他眼裡本就卑微如塵埃,他現在打算和徐樂說一下接下來希望能夠通過徐家購置一些修煉用的稀有玉石。
“最近我想收購一顆玉石,價格在三十萬上下吧,你看老爺子有渠道沒,當然肯定不會讓你們白幫忙,我抽時間會在鄉下弄一些補品。”
曹安對徐樂說到。
徐樂一聽,心中暗喜,不管是不是幫忙,隻要能和曹安多接觸,她都樂意。隻不過臉上並沒表現得太明顯,這樣總顯得女孩子太主動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價格不菲的石頭,甚至連隕石碎片隨便都能搞到,那補品更不需要懷疑其真假。
“我會和爺爺說的,一有消息就告訴你……”
徐樂說著嘴角還是不自主地上揚。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尖銳的聲線給打斷。
“哎呦,我在遠處一看,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神龍見尾不見首的徐副會長嘛!副會長今天還是不來開會嗎?這可不太好吧?哪次開會馬會長不是親自到場?”
一個長相有些尖嘴猴腮的女生說到,言語尖銳刻薄,火藥味十足,表明了是針對徐樂,借著馬世天打壓徐樂,她尤其在副會長上加重了語氣。
徐樂被她這麼一說給逗樂了,她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那什麼馬會長她看都不會看一眼。
“我沒時間陪你們過家家。”
這說話的女生徐樂有些印象,想不起來叫什麼,好像是什麼組織部的副部長,有機會在換屆時當個副會長什麼的,長相還有那麼點好看,天天對馬世天吹彩虹屁,平日裡很是看不慣徐樂這樣富家大小姐和那高冷氣質,所以隻要一遇到徐樂就陰陽怪氣,含沙射影,處處針對。
徐樂平時除了上課很少在學校,加上這副會長位子是學生科長為了巴結她和徐家生拉硬扯給她扣上的,徐樂拒絕無果後也沒正經當回事,如此難免讓學生會的眾人反感。
“你!你怎麼說話呢?我們為了學生為了學校每天辛辛苦苦地加班加點,你竟然說我們是過家家?你眼裡還有沒有學生會?還有沒有馬會長?”
另一個男生一聽,當時就按耐不住了!這徐樂雖然是校花級彆的,可為人高冷,又在學生會裡占著茅坑不方便,這讓有希望當選副會長的他心裡窩火。
“奧!你們誤會了,我敬佩也感謝那些低頭做事的人,我剛才的話隻是針對諸位!”
徐樂絲毫不退讓地還擊,她捋了捋耳鬢的碎發,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氣質即便是在這裡吵架也那麼優雅,這讓對麵幾名女生自行慚愧。
徐樂又轉頭對曹安說到:
“一般稀有玉石都會以拍賣會的形式展出,偶爾也會在一些收藏俱樂部裡麵……”
曹安聽著點點頭,這和他以前賣玉石差不多,拍賣會和俱樂部的事他略懂一點。
“徐樂!你們不要太自恃清高,在馬會長麵前也敢這麼放肆……”
二人談話再次被人出聲打斷,曹安微怒,多久沒人敢如此不懂禮數,現在的年輕人都太不知天高地厚!
還有人想說什麼,卻被馬世天揮手製止,他整理下西裝上前,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他必須在眾人麵前表現出一個會長該有的模樣。
上午在醫院的事情除了曹安沒人知道!
“徐副會長,你不來開會我可以理解,但請問你和曹安在一起,是否就意味著你們在談戀愛呢?學生會可有不成文的規定,成員要是談戀愛可是得上報的!”
馬世天推了一下眼鏡,曼斯條理地說到。
“嗬嗬,我和他處對象怎麼了?還需要告訴學生會?還不成文的規矩?我看你們是裝領導太投入了吧?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他現在就是我男朋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徐樂借勢直接說到,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可小心臟砰砰得跳個不停,她可怕曹安現在來一句我不是我沒有,但瞄了他一眼,發現他還是那副好像在觀察天上的雲彩哪朵最好看的樣子,徐樂也就放心了。
“哎呀,我可是聽說了,曹安前幾天才被綠的!”
“就是就是,還在學校裡打架呢!聽說還和校外的李瘸子有勾結呢!”
“真沒想到,徐副會長竟然喜歡這樣的人!還徐家大小姐呢,怎麼眼光這麼差!”
幾個女生七嘴八舌起來就如同長舌婦,不亞於那些沒事坐人家窗戶下東家長西家短的婦人!大學教給他們的知識和素質都拋之腦後!儼然一副山野刁民的嘴臉。
徐樂被這麼說,心裡沒有丁點不好意思或者感到難堪,更多是憤怒!他們這些閒得發慌的人隻會道聽途說,曹安若是想收拾你們,你們還能過活今天?
“唉,徐副會長,你可要好自為之啊,我可聽說張少要好好和曹安玩玩呢,我勸你啊還是離他遠點吧!不過話說回來,曹安你現在這麼拽,是不是因為徐樂你啊?不會是入贅了吧?靠徐家給你撐腰?哈哈哈哈哈哈!”
馬世天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感覺整個人瞬間清爽了!上午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他麵前出醜!現在必須要找回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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