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帝都圈子裡混得如魚得水,周旋在各個公子哥間也能安穩抽身,甚至讓他們欲罷不能的張小怡,也受不了曹安那看似不經意,實則眼底有不易察覺的傲慢。再加上那劉倩倩本就不是什麼好鳥,對曹安的偏見深厚程度不是一天兩天,所以這次張小怡也沒在攔這劉倩倩發飆。
“你是不是感覺我家周燕欠你的?曹安,你沒能耐沒錢不能讓周燕過上好日子,憑什麼就非得讓她對你死心塌地?這都什麼年代了?劈腿這事你還記上仇了?是不是個男人!”
劉倩倩越說越大聲,周圍圍觀的人也都聽下筷子,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而周燕現在心裡也很是不爽,她自認為自己這態度對曹安來說已經是低三下四,之前和曹安在一起時什麼時候輪到她問曹安吃不吃飯!哪次不是曹安覥著臉跟對待祖宗一樣對待她。
曹安放下茶杯,從都口袋裡摸出長白山,點上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
三人看曹安還是這副不緊不慢的態度就更憋屈來氣,怎麼之前廢物曹安現在變得跟個公子哥似的。
“周燕和張君澤的事,我還真沒當回事。”
曹安彈了掉煙灰,挑挑眉。最近這麼忙,哪還會在意周燕之前和小醜一般的德行。
他笑著說道:
“你要是為了在這和你閨密們折辱我,那這錢豈不是把花了?看你也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說罷曹安便起身。
“曹安!”
周燕急得哭出聲叫到。
“之前是我不對,我道歉,不求你原諒!可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周燕還是在二女詫異的目光裡說出來,她怕這次不抓住這次機會,以後可能就真的和曹安沒有交集了,她心裡有預感,以後的曹安很可能變成她需要仰望的人。
“不了。”
曹安身形一頓,說完又邁開步子。
“曹安,你是不是個人!老娘今天必須給周燕討個說法!”
劉倩倩再也坐不住,朝曹安大步邁出,順手抄起鄰桌的酒瓶,打算給曹安後腦勺開個洞。這事她之前和那些夜店男友可沒少乾,喝得五迷三道,打起來就是用酒瓶一頓招呼,完事了她就不見蹤影,留著那些臭男人頂著。
曹安自然感受到身後來勢洶洶,雖說不願和這些女孩子計較什麼,可劉倩倩一而再再而三地撒潑,曹安雖不生氣但也不能讓她再放肆。
“跪下!”
就在劉倩倩即將得手時,曹安轉身麵對她,叼著煙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酒瓶距離曹安麵門幾公分,近在咫尺。
上一秒劉倩倩氣勢洶洶,大有為閨密出頭的架勢,這一秒就跟乾枯的油麥菜一樣,瞬間萎了下去,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無神,失去焦距,酒瓶掉在地上咣當一聲。
圍觀看熱鬨的人也不由得對曹安嘖嘖稱奇!就一句話就讓這女的跪坐在地上?怎麼做到的?
一旁的周燕知道曹安有些能耐,可怎麼也無法理解曹安就用一句話就讓她那剽悍的閨密瞬間失去氣勢,現在就像是被曹安糟蹋的黃花大閨女,生無可戀,肩膀還動起來,像是在哭泣。
張小怡心裡也是駭然,剛才曹安那一聲她聽得清楚,感覺並沒有什麼,怎麼劉倩倩現在就一蹶不振了?
周燕連忙上前扶住止不住哭泣的閨蜜,劉倩倩哭得小聲,但卻是傷心欲絕,更多得是內心深處無比的恐懼,就像小時候在雨夜被炸響的驚雷嚇到。
“曹安,她刀子嘴豆腐心,說話是難聽了點,可你也不至於把她嚇成這樣啊!”
周燕甚是不滿。
“嗬!”
曹安懶得和她廢話,轉身離開,可剛轉身就看到麵前站著一個倩影。
個子比他矮上幾公分,穿著休閒小西裝和緊身牛仔褲,纖長的雙腿曲線在牛仔褲之下依然醒目,腳上的黑色馬丁靴又和黑色西裝搭調。
頭發束成高高的馬尾,乾淨簡約,麵妝精致,棕紅色的眼影和口紅不濃不淡。
她的出現瞬間吸引了不少男性的眼球,有不少被女伴叫了很多次這些牲口才回過神。
如此清新脫俗出類拔萃,就是一身休閒裝都能穿得跟商務西裝一樣的,自然就是來找曹安氣場全開的徐樂。
她本來在樓下的車裡等著,但時間有些久了,她感覺又有什麼人找曹安的麻煩這才上來看看,沒想到果然又是周燕在演戲!
“老公!”
徐樂扭著那讓無數牲口魂牽夢縈念念不忘的纖纖細腰,一米多長的大長腿邁開步子,走到曹安身側,身子一傾,整個人依偎在他身上,一隻手不易察覺地拿起曹安的手放在自己腰間,嗲裡嗲氣又酥軟地對曹安喊了一聲。
這一句一出,讓周圍還對她惦記的人瞬間失去了興致又痛心疾首!原來人家都名花有主了!其中不乏有幾個在長林有點臉麵的人看到這場景就知道了,原來徐家大小姐真的墜入愛河了,傳言不是假的。
曹安有些不解地看她,知道她是在給自己撐場麵,可也不至於這般啊!
曹安得到的回應是她俏皮地眨眼。
周燕見狀,再也忍不住,眼淚瞬間決堤,早起畫的妝也哭花了,她咬著嘴唇,心裡又是委屈又是悔恨。
“老公,我在希維爾酒店訂好了房間,你一直不來呢!我洗澡都洗了好幾遍了!我還買了之前你說好看的那種調調的小裙子呦!”
徐樂聲音不大,剛好落在周燕幾人耳朵裡。
又是一記重拳打在周燕心門上,她氣得差點就昏過去,張小怡連忙上前扶住她,看曹安二人的眼神跟殺父仇人一樣。
“曹安,你不答應就不答應,沒必要叫你女朋友一起來羞辱周燕!”
張小怡恨不得現在就叫人來替閨密出頭,可她認識的人距離這裡橫跨兩個省,遠水救不了近火。
曹安不和她們多廢話,摟著徐樂就往外走。
徐樂轉頭看了她們一眼,眼底儘是冰冷的寒意。
“咎由自取!”
說完就又掛在曹安身上,揚長而去。
剩下的三人心情都不好受,一個神誌不清哭哭啼啼,一個傷心欲絕,一個憤怒不已。
周燕看著自己這一身連衣裙,還以為能靠它讓曹安找回當初的回憶,可現在她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小醜。
這怪曹安嗎?顯然不是。
就像徐樂對她說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其心不正,凡事難成。
……
曹安和徐樂坐進她平時不怎麼開的天價SSC Tuatara,國內玩車的人喜歡把它叫做大蜥蜴,因為這款車的設計本就采取了“仿生學”理念。
曹安對跑車沒什麼太大概念,坐在其中還是感覺舒適無比。
“謝謝。”
曹安語氣鄭重無比,雖然前世他功成名就後無數美女佳人投懷送抱,可現在徐樂對他做出這種舉動,他於情於理都應感謝。
“謝什麼?我隻是做了我喜歡的做的事情!”
徐樂毫不在意,故作平靜,但她那紅紅的小臉和起伏不定的胸口出賣了她。她發動車子,引擎的嗡鳴生能讓無數愛車人士醉心其中。
“那我也應該謝……”
曹安還要說什麼,嘴唇就被徐樂纖長溫軟的手指按住,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又搖頭示意結束這個話題,曹安也就不再多言語,說多了顯得矯情。
“陪我走走?”
“好。”
大蜥蜴起步就迅捷得如其名字,絲毫不拖泥帶水,就連曹安這對跑車不感興趣的人都覺得流暢通透。
周燕在二樓看著那遠去的跑車影子,還未乾的淚痕又被新的眼淚覆蓋。
她知道,自此和曹安將是兩個世界的人。
曹安以後必定會和徐家輝煌與共,而她如果好一點就找一人傻錢多的二世祖在一起,可能不幸福不喜歡,但也就這樣終此一生。
……
大蜥蜴在市區乾道的車流中穿梭,速度不減,如同一顆白色流星劃過銀河,惹得不少司機羨慕的同時又怒罵。
“不要命了啊!開這麼快著急去西天啊!跑車了不起啊!”
“還一女司機,被人保養了吧!”
“明明是富婆,沒看副駕上是她小白臉啊!”
“還彆說,這富婆長得那叫一個水靈!”
“彆想了,到了晚上一般人可消受不起!什麼富婆鋼絲刷,富婆大噴燈,一般男的分分鐘就得去醫院!”
“你這麼一說我還挺心疼可憐那小白臉,好好一男的怎麼就不努力,非得受那罪?還是我媳婦好,長得差了點好在聽話。”
……
大蜥蜴一路駛到跨江大橋才減速停下。
徐樂在車裡尖叫了一聲,滿臉通紅,神情滿足,伸了個懶腰,像是做了一直父母禁止的行為的小孩子。
“你喜歡飆車?”
曹安點燃一根長白山問道,剛才大蜥蜴的高速行駛在車輛之間穿插對他來說影響不大,但他還是調動武意,萬一撞車了他能第一時間救下徐樂,保證她毫發無損。
“也不是啦,就是喜歡用這種方式發泄壓力,最近那張君澤之類的人惹得我心煩,前天還被綁架,所以就想著一定要拉上你,體驗這種刺激。”
徐樂說著,她現在不怕曹安認為她是一個壞女孩,她希望把最真實的樣子都展現給他,畢竟以後如果在一起,好多秘密都要告訴他的。
“確實,壓力大了就該放鬆,不過我有更好更刺激的方法。”
曹安叼著煙抽著,看這鋼鐵大橋下江河波濤洶湧說到。
“什麼……刺、刺激?我感覺……我們還沒到那種程度……起碼……起碼得先確定關係……”徐樂十指像打了結一樣,彆扭地攪在一起,白皙的臉蛋上染上紅霞。
討厭啦,他怎麼能這樣呢!一點都不符合他那飄忽的小仙男氣質。不過、不過他要是、要是真的做我男友,我不介意投懷送抱、如狼似虎!
雖然曹安已有百年的年紀,可現在他的外表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之前因為打遊戲不怎麼打理自己,所以顯得猥瑣,可現在因為修煉的緣故,加上他本來長得底子就不是太差。現在整個人就是那種皮膚較白,身材高瘦勻稱,脫衣滿是肌肉的男生。還有那偶爾眺望遠方時眼底透露出的一絲閱儘千帆的滄桑孤獨,也不怪周燕會回心轉意。
總之就是曹安現在有著類似鮮肉們的臉龐,出塵的氣質,和有故事眼神。就算是徐樂這樣見過無數年輕俊彥的大家以後必是徐家大青衣的絕佳女子,也不能幸免於難。
曹安看她這欲拒還迎嬌羞得如同古代二八出嫁的娘子就知道她誤會了。
“我是說,嗯,過不了多久,我能帶你飛,像鳥一樣。”
曹安頓了一下,拿著煙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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