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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感覺我脖子一陣發涼,我下意識的向後看去,卻看到一襲紅嫁衣懸掛在半空中,我嚇的拉著吳婆婆朝後跑去,吳婆婆卻突然睜開了我,坐在了地上,仿若是要獨自麵對災難。

我嚇的大叫一聲,上前就摟著了阿鹿的脖子,阿鹿拍了拍我的額頭,輕聲哄著:“小攸彆怕,那衣服是用繩子掛著的。”

我壯大了膽子,向後掃了一眼,才發現的確是,是一根細鋼絲掛在燈柱上的。我暗暗的鬆了口氣,但是神經依舊緊繃著,就算是掛著的衣服,但這嫁衣我從沒見過,一定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躲在某處。

明明是下午三點多鐘,可天卻突然暗了下來,像是黑夜一般,四周的東西也都隱在了黑暗裡,讓人看不清晰。

但是我總覺的有幾雙眼睛在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這種恐懼根本無法想象,我本想繼續摟著阿鹿的,卻看到了阿鹿懷裡還在瑟瑟發抖的阿奇。而阿鹿就像哄我一般拍著阿奇的後背哄著她,我心裡突然升起來一種自己的東西被搶了的感覺。

但是想想又覺的自己太過小氣了,阿奇的膽子本來就很小。想到這裡,我急忙起身去拉婆婆,可是轉身的時候,才發現婆婆不見了,我大叫一聲,揪住了阿鹿的衣領。

阿鹿騰出一隻手來,握緊我的手,繼而緊張的看著四周,“小攸,阿奇,這世界上沒有鬼的,你們彆怕。”

阿鹿是崇尚科學的,他更覺的這一切都是有人在搞鬼,而我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想到了左祈鹿和左祁哥那兩個賊,一定是他們。

我抬起頭超樓梯口看去,突然看到了一個黑影在樓道裡一閃而過,左祈鹿穿的一身黑衣,一定是他了,我拍了拍阿鹿的肩膀,對他使了個眼色。

阿鹿會意,拉著阿奇站起了身,我們三個人都超那樓梯口走去,阿奇的膽子最小,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阿鹿,我雖然看著彆扭甚至有些酸酸的,但很快就被恐懼被代替了。

隻在幾秒間,房間裡更黑了,阿鹿掏出了手機,隻憑著微弱的燈光,照著腳下的路,我緊緊的拉著阿鹿的衣角,雖然我告訴自己是左祈鹿和左祁哥的乾的事,但是潛意識裡卻還是覺的不是那麼的簡單。

“哐當”是從廳堂正中央傳來的,阿鹿腳下一頓,拿著手機超那邊照去,隻有那紅色木椅子倒在地上,並沒有看到人。

“我好怕。”阿奇嗚嗚咽咽的,竟哭出了聲,阿鹿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好了一點。剛上了一層樓梯,我突然覺的有什麼東西拉住了我的腳。

我低頭看去,可我忘記了,這麼黑根本看不到,我甩了幾下腳,想甩開那東西,可那東西卻攥的更緊了,像個蛇一樣,纏著我的腿勃,同時我也感覺到了冰冷刺骨。

我用力的想要甩掉它,扶著欄杆的手,上下摩擦的生出了細汗,那東西非但沒有被我被甩掉,還越來越朝上。我彎下身子就去抓,但是卻抓到一個黏糊糊的東西,還有那堅硬如鐵的長指甲,是一隻手?濕漉漉的手。

我的心跳都少了半拍,大氣都不敢出了,扭頭想叫阿鹿幫忙拿掉這東西,可一回頭,他們已經上了樓梯了。

“阿鹿,救我啊。”我大吼著,可還是眼看著他們消失在樓道口,連手機的最後一點光線也消失了。我一怕,眼淚都下來了,不敢用手再去抓那隻手了,那鋒利的指甲要是插進我的肉裡,我就死定了。

隻不過幾秒的時間,我的另一隻腿就被另一隻手抓住了,雖然黑夜裡看不清,但是我能想到那雙手的主人,她正透過長發死死的盯著我。那張臉或許滿是鮮血,那雙滿是怨恨的眼睛,或許是凸出來,帶著血絲。

我越想越怕,我扭頭超樓道口看去,我多希望,阿鹿和阿奇會發現少了我,回來尋找了,可他們始終沒回來。

“救命啊。”我想我不能坐以待斃,我伸出腳胡亂的踢著,可那雙手卻牢牢的吸在了我的腿上,空氣中傳來了濃濃的血腥味。我摸了一把眼淚,幾乎疼的說不出話來,那雙手的長指甲已經插進我的肉裡,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腿上的鮮血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救命啊。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乾嘛抓我啊。”我不甘心的撕扯著嗓子,我還不想死,不想死在一個鬼手裡。

“無冤無仇,哈哈哈,真是可笑。”一個空靈的聲音如鬼魅般鑽入我的耳裡,這種帶著怨恨的聲音,讓我更加的恐懼,但我還是忍著疼痛問道:“你到底為什麼抓我啊,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看來吳婆婆可是什麼都沒跟你講,那既然如此,你就去地獄的時候讓我再告訴你吧。”聲音消失的時候,那雙手在慢慢的用力。

我死死的咬著唇。

突然我感覺背後有一股涼意襲來,下一秒胳膊就被人死死的抓住了,那雙手同腳下的手一樣冰冷刺骨,我不禁泛起一股苦澀,我到底是住了個什麼地方啊,到處都是鬼。

來人拉著我的胳膊向後拽,但是每拽一下,那長指甲就陷下一分,疼的我悶哼一聲,額頭都滲出了汗。從來沒有經曆過這麼痛苦的事,我甚至感受到那指甲已經將我骨頭給插斷了。

“找死。”冷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帶著讓我熟悉的味道,是左祁哥?我眯著眼睛,胡亂的向後抓,果然抓到了一個衣領。

隻是左祁哥晃動了一下身子,那插進肉裡的指甲就消失了。下一秒我便聽到了一聲慘叫,是個女人的叫聲,十分的幽怨,空靈。

是左祁哥把她打跑了?難道他是個道士?還能抓鬼?不過他為什麼要救我呢?

我一連串的問題,由於腿上的疼痛,我根本張不了口,實在太疼了,但我沒有因此昏厥,我還是很佩服自己的。

隨即,我就感覺身子騰空了,是被人抱起來了。

他的懷抱雖然冰冷,卻讓我覺的很安全,但隨即我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我強忍著疼痛,開口說:“救救我朋友,和吳婆婆。”

左祁哥沒有因為我的話有任何的動容,而是抱著我上了樓梯。我不甘心的抓著他的衣領,他半天才說:“蠢死了。”

我隻能皺著眉頭來表現我現在的不悅,他抱著我進了我的臥室,那裡點了蠟燭,雖然略顯昏暗,但是我還能看清全貌。

當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左祈鹿,他坐在我的大床上,端著茶杯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左祁哥將我抱到床上,他就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瞪著我,除了冰冷什麼都沒有。

我忍著痛,低頭看了看我的腿,還在不停的流血,床單很快就被浸濕了。我瞪了一眼左祈鹿,真是兩隻混蛋,我還以為是好心來救我,看來我想多了,他們隻是想看著我流血而死。

“你們就打算讓我流血而死?如果我就這麼死了,我要變成厲鬼吃了你們。”我齜著牙,每說一句就感覺疼痛多了一分,我想再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失血過多而休克的。

“小攸,你又忘了規矩了?本少爺還打算救你的朋友,你這樣的態度,這...”左祈鹿抬頭看向我,一臉委屈的搖著頭,手裡的茶杯紋絲不動。

我愣了愣?真有這麼好的事情?但現在我又彆無辦法,現在腿傷了了,走也走不了,我忙開口,語氣也裝了十八彎,“你真的願意救他們嗎?隻要你救了他們,以後你們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

“記住你今天的話哦。”他說完,衝著我笑了一下,站起了身,超門口走去,走出門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突然覺的我好像跳進了被人挖好的坑裡。

我還沒仔細回想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就感到腿猛的一疼,拉回了我所有的思緒。我一看,條件反射的大叫了一聲,左祁哥居然在舔我腿上的血,甚至還對著傷口猛吸了一口。

感到體內的血在加快流逝,我幾乎疼暈了過去,意識模糊中,我好像聽到左祁哥說了句,“味道還可以。”

等我漸漸恢複了意識,就聽到耳邊人的交談聲。隻是我始終聽不清,我張了張嘴,嘴唇乾燥的很,但下一秒就有人把水遞到了我的唇邊,我大口的喝著水,身上也漸漸的有了些力氣。

“你們沒事吧?”我努力想要撐起身子,等我看清屋內的人,暗暗的鬆了口氣,吳婆婆,阿奇,阿鹿都在。

突然我的目光定在了門口,那裡依靠著一個少年,他的臉很蒼白,但我總覺的他好熟悉,那人許是被我盯得不自在,高冷了掃了我一眼,冷哼:“蠢死了。”

我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人居然是左祁哥,可我明明記得,他的眼角有紋身的,怎麼消失了?

“你你。”我指著他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問,倒是阿鹿急忙過來扶起了我。體貼的替我捋了捋散掉的頭發。

“小攸,沒事了,其實根本沒什麼鬼怪之說,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鬼呢。”

一旁的阿奇見我有些呆滯,就過來握住我的手,“嗯,這個我可以作證,我和阿鹿在一起,都親眼看到了。”

我皺了皺眉頭,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那女鬼把我的腿給抓傷了,我不可能記錯的啊,可阿奇和阿鹿是不會騙我的。

我抬了抬腿,並沒有預料的疼痛傳來,我一緊張,推開了阿鹿,掀開了被單,白皙的大長腿上一點傷的痕跡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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