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看著男人,冷冷的回答了一句。
“我是閆空,閆家掌舵人閆鬆是我爸。”
男人十分得意的對我說道,而我也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原來您就是閆家的二少爺啊!真是久仰大名啊!”
我對著閆空拱拱手,而閆空見我聽說過他,整個人更加暢瑟了。
“原來江湖傳聞,閆家二少爺逢人就說爹的事情是真的啊!看到我一個開店的小老板都要把爹搬出來,真是厲害啊!”
我對著閆空冷嘲熱諷,而閆空聽到我這麼說臉色瞬間掉了下來。
“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閆空十分憤怒的對我吼道,隨即擺擺手,緊接著一群人就衝了上來把我圍到了中間。
“怎麼著?這光天化日的要打我啊?”
我周圍這一圈人,少說也有十幾個,要是真打起來,我還真打不過。
“嘿嘿!小子,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閆空得意的看著我,仿佛在等著我跟他求饒。
“你現在要是跪下給我磕三個頭,我說不定可以考慮少下手輕點。”
“哎,用不著!”
我對著閆空擺擺手。
“今天在這,隻要你敢動手,我就能訛的你穿不上褲子,否則就算你沒穿!”
“你!”
閆空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牙都快咬碎了。
“彆你你的了。”
我打斷了閆鬆的話。
“我知道你為什麼來,不就是因為陳昊嗎?你把陳昊叫來,咱們說清了就行了,沒必要動手動腳。”
閆空見我提到陳昊,臉色忽然一變。
“好,咱們就先說陳昊的事情!”
我走進店裡,泡了壺茶,悠閒的看著閆空,沒過多久,陳昊也到了。
“人到齊了,那我就直說了,你說我給陳昊的兔毫釉建盞是假的,對不對?”
閆空倒是開門見山。
“對!假的真不了,人家找我鑒寶,我就得實話實說。”
閆空聽到我這麼說突然冷哼了一聲。
“哼!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周先生進來吧!”
閆空朝著門口招招手,緊接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位周先生是國家級的鑒寶師!就讓他看看這個兔毫釉建盞到底是真假!”
閆空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個錦盒,從裡麵拿出了一個兔毫釉建盞遞了個那位周先生。
周先生拿著兔毫釉建盞觀察了好一會,然後才鄭重的說道:“沒錯,這就是真的兔毫釉建盞!”
陳昊聽到周先生這麼說一臉震驚的看著我,而閆空則是在一旁得意洋洋的抽著煙。
我示意陳昊不要著急,然後走到周先生旁邊,拿起了那個兔毫釉建盞,仔細打量了一番。
“沒錯,這個確實是真的。”
我同樣堅定地說道:“但是,這個兔毫釉建盞並不是當初你拿給陳昊的那個!”
閆空聽到我這麼說,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不是我給陳昊的?哈哈!真是瞎扯!”
閆空十分狂妄的對著我吼道,而我則是擺擺手。
“我給人鑒寶有一個習慣,凡是我斷定為贗品的都會在上麵留下一個記號;就比如那天,我在給陳昊鑒定兔毫釉建盞的時候,用銀針在碗底點了一下;但是現在,我根本就找不到那個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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