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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文陽一急,一躲讓蘇雪砸了個空,自己卻一把拉開車門往裡鑽。

剛才看樂靈兒開車,他已經差不多學會了怎麼駕駛了。

他打算開車跑路,蘇雪應該不會為難石頭、冬瓜他們兩個的。

可他半個身子剛鑽進車裡,後麵的蘇雪又一次撲了上來,這回女警察乾脆抓起手銬就往車窗玻璃上砸:“王八蛋,你還想跑?看我不砸了你的破車!”

靠!

薑文陽心中咯噔一下,這車可不是自己的,要是被蘇雪砸了,回頭怎麼給楚靈兒交代?沒時間思考,他趕緊張開雙手,攔在了蘇雪麵前。

結果……

隻聽“哢嚓”一聲,手銬就砸在了他的手腕上,蘇雪嗤聲冷笑起來:“自不量力!”

暈暈暈!

被蘇雪銬住,薑文陽險些沒一頭撞死在車門上,自己咋就這麼笨呢?這麼容易就相信彆人的話?

“這下子你又多了一條罪名了,拒捕。你乖乖的跟我回警局吧。”

不等薑文陽捶胸頓足,蘇雪將手銬狠狠一扯,想要把薑文陽扯出來。可恰恰薑文陽抬腳正要下車,被她一拉,一腳踏空後直接朝前撲倒過來。

“你乾什麼?混蛋。”

蘇雪一聲驚呼,臉上現出驚容,剛要躲閃就被薑文陽撞到在了地上。

“撲通”一下,兩人手腳相擁,糾纏著摔倒了地上。

石頭和冬瓜兩個人都不敢看了,他們不敢相信這是老實巴交的薑文陽能乾出來的事兒,兩人皆一臉的怪異。

這下完了,誰都彆想有好了,薑文陽這混蛋連女警察都敢調戲,我們怎麼就認識了這麼個損友呢?

薑文陽在上,半點事兒都沒有,而且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摔在了一張又香又軟又彈的蹦床上麵,格外的舒適愜意。

尤其是麵部,簡直太舒服了,咋就這麼有彈性呢?

心裡詫異著,薑文陽伸出那隻沒被拷住的手捏了捏,想知道那是什麼。

下一刻他的手僵住了,這不是……

他是過癮了,可蘇雪清醒過來以後卻紅了眼,看著還賴在自己胸口,一隻手還在捏的薑文陽,她眼中寒氣直冒:“王八蛋,你乾什麼呢!我殺了你。”

咬碎了一口銀牙,蘇雪抽出一隻拳頭,直接往薑文陽腦袋上砸下去。

“啊!”

薑文陽捂著腦袋,慘叫著抬起了頭,這才發現自己壓在蘇雪的胸口上,而之前捏的真就是……我說,怎麼感覺手感這麼好呢。

完了,死定了,我做了什麼?

他趕緊抬起頭,一邊躲閃對方暴風驟雨般的粉拳,一邊傻著眼解釋:“這個真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把我往外拉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壓住你的胸……”

“王八蛋,還不給我閉嘴!”

見薑文陽一副無辜的模樣,蘇雪簡直快要氣炸了,本就高聳的胸脯更是劇烈起伏個不停,伸手便向腰間摸去:“老娘今天要斃了你!”

暈,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薑文陽嚇了一跳,也顧不上躲避蘇雪的拳頭了,趕緊伸手箍住了女警的雪白皓腕:“冷靜,千萬要冷靜!鬨出人命就不好了。”

“我冷靜你個頭!混蛋,你還想襲警不成?給我放開!”

“等等,你先彆生氣,不然要出大事了!”

“你個王八蛋,還敢嚇唬我!”

“我才沒心情嚇唬你,你再妄動肝火,月經不調的老毛病可就要徹底發作了。”薑文陽聳聳肩膀,此時他正捏著蘇雪的脈門,對女警的情況了然於胸。

“胡說八道,你以為這麼說我就不敢動手了?”

蘇雪徹底怒了,近乎暴走般掙紮起來,另一隻沒被抓著的手鬆開手銬,就要朝薑文陽的腦袋招呼。

可拳頭才砸到一半,她的臉上忽然血色全無,緊皺著兩道秀眉,彎腰就蜷縮在了地上。

病情加重了。

薑文陽歎了口氣,不忍道:“說了讓你彆亂動,非不聽,這下出事了吧?”

他剛要出手替蘇雪止痛,忽然間,又是兩輛警察呼嘯而來。

車子停在路邊,幾個警察衝了下來,槍口直接對準了薑文陽:“哪兒來的混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敢襲警!”

這明明是警察襲擊我,怎麼到頭來,變成了我襲警呢?

薑文陽心裡使勁兒歎著氣,趕緊舉著手跳到了一邊,喊道:“彆誤會,我看到這位警官倒地不起,好像是生病了,想看看而已,我沒有襲警!”

蘇雪彎腰半蹲起來,快被薑文陽給氣死了。

這個王八蛋,現在居然還來裝好人?

可她這會兒實在是痛的受不了,連呻 吟都出不了聲,哪有力氣去揭穿薑文陽的謊話。

過來的幾個警察顯然也認識蘇雪,明白自家上司的情況,趕緊回頭大吼:“把車開過來,送蘇隊去醫院!”

蘇雪還想掙紮,指著薑文陽要說什麼,卻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非但如此,眼看著她的身體也開始疼得打起了顫兒,臉上一片煞白,俏生生的額頭上遍是冷汗。

幾個警察一邊安慰她,一邊製止了她說話的舉動,就把蘇雪往車上抬。

薑文陽放心不下跟在後麵,瞧了眼蘇雪,又默默計算了一下最近醫院的距離後,唉聲歎氣道:“這個,蘇警官,就算你一路警車開道,去最近的醫院也得十多分鐘呢!可你現在宮寒失調,又被肝火下侵,已經是血寒而脈燥,屬於不克不化氣血兩衰,隨時都會引發不孕之症。”

“你……”

見蘇雪連開口都很艱難的模樣,薑文陽搖搖頭:“你都這個樣子了,我不會誇大病情嚇唬你的。”

“那我該如何是好?”

蘇雪忍著巨大的疼痛低聲問道,她雖然一直都以冷麵警官的形象出現,但到底還是個年輕女孩,聽了薑文陽的說辭,終究還是害怕起來。

不孕,這可是一個女人無法承受的疾病!

薑文陽聳聳肩膀,看向其他警察:“我是醫生,本來下車就是要給蘇警官治療的,你們看她這樣子……”

幾個警察麵麵相覷,但一瞧蘇雪的模樣,顯然不能再拖了,於是趕緊道:“那就麻煩小兄弟了!”

石頭和冬瓜在一旁聽得臉色煞白,魂飛天外。

薑文陽這個混蛋,是不是失心瘋了?怎麼什麼牛都敢吹?真當自己是老中醫啊,這下都騙上警官了。

兩人交流了一個眼神,準備找機會開溜。

“你們是乾什麼呢?”不明所以的警察見兩個人形色緊張,警惕的問道。

“沒,我們是跟他一起的。救人我們也幫不上忙,我們去那邊透透氣。”石頭眼珠子一轉解釋道。

陽子啊陽子,你自己要作死,可不要怪我們不管你啊。

哥們先溜了,否則你進去了,連個撈你、看你的人都沒有。

警察再沒有管,兩人乘機一溜煙,順著楚靈兒走的方向跑了。

顧不上兩人,關上車門,薑文陽上下打量了蘇雪兩眼,道:“你的情況不妙,現在也隻能湊合著趕緊治療一下了。先轉身,把衣服拉上去。”

“還要拉衣服?你想乾嘛?”蘇雪一聽這話,又猶豫起來。

“給你治病啊,還能乾嘛?愛信不信,不治我就走了。”

被人質疑,好心當作驢肝肺的感覺可不好受。

薑文陽一臉無語地擺擺手,扭身就要開門下車:“彆把自己當成寶貝一樣,以為是個男人就要占你便宜,我是那樣的人嗎?”

“王八蛋,那剛才是誰……”

蘇雪本來想說“剛才是襲我的胸”,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惱羞成怒之下,一把掏出了配槍,頂在薑文陽腦門上:“哼,我就算一槍崩了你,也可以說是你意圖不軌,想要襲警施暴,你信不信!”

先是被薑文陽襲胸,現在又見他對自己如此不以為然,是個女人就受不了。

更彆說,蘇雪平時還受慣了追捧。

然而被槍口指著的薑文陽,此時卻絲毫不見慌亂。

他微微撇嘴:“行了蘇警官,彆動不動就拿著空槍亂指人,裡麵又沒子彈。”

“你怎麼知道!”蘇雪一下就愣了。

“廢話,槍傷沒有凶兆?我當然看得出來。”話說出口,就連他自己都詫異是怎麼看出來沒有凶兆的。

可蘇雪卻聽岔了意思,誤以為是那個“胸罩”。

頓時,她臉上的羞惱更盛,可就在這時,小腹位置又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襲來,讓她一下子捂著肚子彎下了腰。感覺自己的確撐不下去了,她隻好咬牙轉身,帶著一絲羞恥感緊張兮兮地慢慢把衣服拉了起來。

“要是被我知道你是在騙我……”

“行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嘴硬。”薑文陽無語地打斷了她,抬手又把蘇雪的衣服往上扯了一下。

潔白無瑕,細膩溫潤,尤其是那細細的衣帶印子,更讓薑文陽這種自詡不是那樣的人也浮想聯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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