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見薑文陽似乎真的治好了蘇雪,躲在一邊的三人一看事情有了轉機,就從草叢裡跑了出來。
“蘇警官,您不要生氣。我這個兄弟就是嘴拙,他沒什麼壞心眼。我們都明白剛才那隻是治病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是麼?”
石頭說著,使勁兒的給薑文陽使眼色。
薑文陽會意,他害怕自己再說錯什麼話,就使勁兒的點頭,跟雞啄米似的。
聽完這話,男警察們雖然懷疑,但臉色緩和了許多。
蘇警官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再說剛才那時間也有些短,這混蛋看起來身強力壯的應該不會那麼沒用吧。
這麼說,就是看病來著。
蘇雪的臉色也陰轉多雲,誤會解除了就好,但她心裡還是有些不得勁,準備把他帶回去教訓一頓出出氣。
她狠狠的瞪了眼薑文陽,重申道:“你涉嫌無證駕駛、嚴重超速、以及打架鬥毆擾亂社會治安等多項罪名,跟我會警局一趟吧。”
說著,拿著手銬就要銬人,不過動作遠沒有氣盛時候那樣淩厲迅捷了。
石頭和冬瓜見此,臉色一苦,眼淚一把,比起一把的嚎開了,“蘇警官啊,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陽子一次吧。昨天晚上的事兒你也知道,我們是見義勇為來著,我們是守法的好公民啊。
我們之所以開這麼快,是因為無良工頭欠了我們的血汗錢不給,反而找人把我們打了一頓搶走了我們一萬塊。
您看我們這鼻青臉腫的,都是他們打的啊,陽子的腦袋被拍了板磚,砸了一棒球棍,所以腦子的弦壞了,不會說話了您多擔待啊。
現在那個工頭要跑路了,我們急啊,我們苦啊。求求你看在我們窮苦民工,弱勢群體賺錢不易,討錢困難的份兒上放了我們吧?陽子他爸還等著這錢救命呢,哇哇……”
薑文陽和楚靈兒聽得一愣一愣的,就連裝哭的冬瓜都有些跳戲,石頭這混蛋進軍演藝圈簡直是演藝圈的損失啊。
這也太能扯了吧,聲淚俱下的,這故事半真半假的還真圓,順便還幫薑文陽開脫了一把。
他哭喊的好幾個警察都滿臉的同情,咬牙切齒的聲討無良工頭。
可你說歸說,乾嘛扯上我老爹?薑文陽滿頭的黑線,但他知道此刻不易開口,於是垂頭裝出一副可憐悲慘的樣子,配合石頭演戲。
“咦?不對,你們說你們是民工,怎麼穿的這麼好?還開這麼豪華的車,你們該不會是耍我們玩的吧?”一警察眉毛一挑,低沉著聲音問道。
石頭哭聲一頓,下一刻就繼續哭上了:“這位警察同誌你不知道啊。我們幾個身無分文,身上這身行頭都是借錢置辦的。為的就是讓工頭認為我們遇上了貴人,惹不起,好結算工錢呐。
這也是迫不得已啊。另外,這車真不是我們的,是借來的,裝逼用的。這年頭資本家們狡猾的很,你不想點對策根本要不上錢啊。”
蘇雪也是第一次聽這種解釋,秀美一皺問道:“他不是很厲害麼?昨天晚上一個人打翻了七八個人,你們怎麼還被打了?還有,他身上怎麼沒傷口?”
這麼一說,幾個警察的眼神又犀利起來了。
石頭和冬瓜麵麵相覷,千算萬算可真沒有想到這裡,這可怎麼解釋。就算說實話他們也不信呐,兩人額頭冒出了冷汗。
現場陷入了迷之沉默之中。
薑文陽見沒人開口,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道:“我說我從小就練武,但不得要領。被人打了一頓,巧合之下打通了任督二脈,突然武功大成,傷勢也好了,你們信不信。”
現場再次沉默,所有人都一臉的懵逼 樣。
片刻後,所有的警察都大笑了起來,笑的前合後仰。
“這小子腦袋真的被打壞了麼?這麼扯,是‘功夫’看多了麼?請問你練的是不是‘如來神掌’哈哈。”
“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笑疼了。你這真是一本正經的在逗我們啊。”
就連蘇雪都忍俊不禁,看著一臉尷尬的薑文陽,眼裡閃過一絲好奇。
“你看,跟你們說實話你們也不信。剛才我給你們蘇警官治病的時候用的就是內功和醫術的結合,這總沒假吧?”薑文陽攤攤手。
“好,就算你真被打通任督二脈了。但你不是醫術很厲害嗎?怎麼不看好你父親?”蘇雪緊緊盯著薑文陽。
“額,這,這是個複雜的問題。我腦子裡的弦斷了,給你們解釋不清楚,石頭你來。”薑文陽順勢把難題丟給了石頭。
“啊?我?”石頭愣了一下,連忙解釋,“是這樣的,陽子他們家是世代的土郎中。土郎中其實就會看看感冒啥的。,沒啥大本事。
但怎麼說也傳了好幾代了,家裡有些偏方,正巧能治你的病。你不知道,陽子專門研究的就是婦科病,在我們老家那裡可是大名鼎鼎的婦女之友。”
尼瑪,你才是婦女之友呢。薑文陽差點就繃不住開罵了,越說越離譜了。
沒想到這麼一說,包括蘇雪在內的警察都信了,隻不過看向薑文陽的眼神有些怪異。
“薑醫生,我老婆最近更年期,老是發脾氣,吵得這家裡都沒辦法待人了。您既然是婦女之友,你給想想辦法唄?您放心,您和您工友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幫你們去討薪的。”一中年警察厚著臉皮說道。
當著麵子這麼說,看起來這中年警察也真的被逼急了。
有人帶頭,再加上薑文陽確實治好了蘇雪,這些警察一個個都開始求薑文陽給家人看病了。有幫女友求的,有幫母親求的,還有人問對男性疾病是否有研究的。
薑文陽尷尬應付,用要吃人的目光恨恨的瞪著石頭,你個大嘴巴,我特麼的什麼時候成婦女之友了?
他隻好答應,那段記憶裡他很厲害,應該能找到治療的法子吧。
誤會解除,皆大歡喜,在場的警察們都恨高心。當下也不追究他們是不是無證駕駛之類的事兒了,反而要跟著去給薑文陽他們討公道。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薑文陽此人不簡單,能交好當然要交好。
就這樣薑文陽一行四人享受了一把,尋常人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前麵兩輛警車開道,後麵一輛護航,悍馬在中間,浩浩蕩蕩的往工地趕。一路上引來了很多車主和路人的矚目,他們暗暗的猜測著,這肯定又是那個那個大官出行呢。
四輛車浩浩蕩蕩的開進工地,警笛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眾多的工人都停下了活兒,有好事的更是圍了上來。
薑文陽指明路,直接停在肥豬工頭在工地暫時休息的房子前。
幾人一腳踹開車門,用自以為非常有氣勢和有型的姿勢下車,仰著下巴,一身暴發戶的囂張勁兒。身上高價格的行頭和周圍的工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三人,驚訝的喊道:“是石頭他們三個,他們不是不乾了麼?來這裡做什麼?還帶來了警察?不是是犯什麼事兒了吧?”
“蠢貨,你見過犯事兒的這麼囂張麼?我看他們到是像報仇來的。”
“報什麼仇?”
“你傻啊,當然是工頭了。工頭那麼刻薄……”
“這三個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難道出去玩了一次,中了一千萬大獎了?怎麼還請的動警察護駕?還有那車,那特麼的可是上百萬的豪車啊。”
工人們非常的震驚。
薑文陽三人暫時沒有說話,聽著工人們的竊竊私語,非常的爽,比做了大保健的還爽。他們有一種揚眉吐氣,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感覺。
“肥豬,給我滾出來。”薑文陽衝著肥豬工頭的房子,冷冷的喝道,聲音在工地裡回蕩著,竟然有轟鳴的回聲,承托的他氣勢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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