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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婦把丈夫給打破了腦袋,這會兒心裡正後悔呢,可不是那會兒動手時腦袋發熱的狀態,自然不可能再被石頭那麼容易就忽悠了。

不但如此,悍婦心裡甚至有些埋怨石頭。

要不是石頭挑撥離間的話,她怎麼可能下這麼重的手?差點都給打壞了。幸好沒有三大礙,不然的話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錢呢。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給我說那麼多,我至於把老朱給打成現在這個樣子麼?你給我等著,要是我家老朱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跟你沒完。”

悍婦肥臉一變,就要撒潑。

石頭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嫂子,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吧?是你給我錢讓我盯著朱工頭來著,我給你說了實話,你動手打了人還怪我了?我要是不告訴你那些事情,你怎麼知道朱工頭是個什麼樣的人?

恐怕到時候他帶著錢跟彆的女人跑了,你都不知道上哪裡找去。再說我要是不給你說的話,你又得怨我拿你的錢不乾事兒了。”

厚嘴唇翕動了一下,悍婦自知理虧,沒什麼反駁的,但他是潑婦嘛,撒潑什麼的是拿手好戲,“我不管,全都怨你。老朱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上法庭告你去你信不信?”

“哈哈,還真是夠新鮮啊。潑婦!”石頭被嗆了一口,知道跟潑婦沒有辦法講理,冷笑道:“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懶得跟你理論,麻煩你出去一下,我們找朱工頭還有些事情。”

“你說什麼呢?”悍婦肥軀一震,濃眉一挑,張口就罵開了,“鄉巴佬窮小子你罵誰是潑婦呢?你才是潑婦呢,你們全家都是潑婦。我一看就知道你們幾個不是個好東西,一群有人養沒有人教的狗東西。

彆以為工地上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家老朱的工作要是丟了的話,我就天天上你們住的地方罵街去,讓彆人也知道一下你們這個沒素質的鄉巴佬究竟是什麼樣的貨色。”

悍婦顯然已經明銳的感覺到了,薑文陽三人找自己的老公沒什麼好事兒。

再加上工地上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心裡窩著火呢,不鬨才叫怪事兒呢。

他們夫妻兩人打的再凶,那是他們夫妻兩人的事情,但一致對外這種事情上,夫妻兩人可從來都沒有什麼分歧的。

“醜女人你罵誰沒素質,罵誰是鄉巴佬呢?彆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能滿嘴噴糞。就罵你是潑婦了,怎麼著?”石頭也怒了。

“小兔崽子你敢罵我是潑婦,我就潑婦給你看。老娘我撒潑打滾的時候你還你媽肚子裡轉呢,信不信老娘一屁股坐死你?一口濃痰糊你臉上?敢算計我老公,我跟你拚了我。”說著悍婦張開蒲扇大手抓了過來,氣勢洶洶的就像一座肉山一樣。

楚靈兒被嚇了一跳,她是個文明人,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這麼潑婦過,今天還真是開眼了。

薑文陽看不下去了,冷聲嗬斥道:“聒噪,閉嘴給我滾出去。”

這一聲雖然不大,但是落在悍婦的耳中就如同平地起驚雷,響鼓重錘敲,頓時失神,伸出去的大手也僵在了哪裡,

悍婦臉上怒色變得呆滯了起來,突然很聽話的住手,然後轉身就走。

這是薑文陽記憶裡的一些小手段,名曰:驚魂吼,一吼之下可使人精神失守,亦可醍醐灌頂。類似於武功獅子吼,但作用又類似於催眠術。

“朱工頭不要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你能騙得了你的醜媳婦,可騙不了我。我說過了,這個仇我必須要報,你認為破了腦袋夠不夠彌補我們心裡的恨呢?”

薑文陽拉過一張椅子,坐在肥豬工頭的床邊,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說到。剛才他一聲驚魂吼,肥豬工頭被嚇得腿一抖,他明顯是醒著的。

“姓朱的你不要裝死,信不信我現在就讓假裝變成真的?”石頭憋著一肚子火呢,罵罵咧咧的拍了朱工頭一巴掌。

楚靈兒偷笑,真是活久見,離開家裡真好,這還沒有幾天呢就見到各式各樣的人了。這世上還在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呢。

“哎,文陽哥哥你能讓肥豬他老婆走,能不能讓她回來,再給這混蛋一板磚呢?”楚靈兒壞笑著提問道。

眼睛一亮,薑文陽會意,一本正經的道:“這是個不錯的注意,我這就叫那悍婦過來,這次要讓她下手狠一點。非把這肥豬給拍傻了不可。”

說著就要起身叫人,肥豬工頭繃不住了,一咕嚕翻起來,急忙喊道:“兄弟,兄弟不要叫我老婆,有什麼事兒咱們可以商量的嘛。來來來,坐坐坐大家都坐下,咱們心平氣和的商量嘛。”

心裡恨死薑文陽他們三個了,可是肥豬卻隻能笑臉兒陪著。

鬼知道姓薑的這個小子用了什麼鬼辦法,平常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倔的跟頭臭脾氣驢子一樣的黃臉婆,怎麼就對他言聽計從的呢?

肥豬工頭真的害怕自己的老婆待會兒提著磚頭進來,把他給幾搬磚跟拍黃瓜一樣的拍成植物人了。

到時候就算是去法院告薑文陽三個,也沒嘴說啊。

肥豬是真的有些怕了薑文陽這三個鄉巴佬了,甚至有些後悔了。

“你不是裝死裝的挺好的麼?繼續啊。我告訴你當時要不是警察在場,打你進醫院的就不是你老婆了。”薑文陽嘴角勾了勾,冷聲說到。

肥豬工頭眼皮連跳,苦著一張臉,彆提多難看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去招惹這三個鄉巴佬了,“三位小兄弟,是我不是人,以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能不能告訴我工地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剛才不都聽到了嗎?你克扣民工工資的事情幾乎引起了罷工,我估計你的工作該丟了。我勸你還是不要指望姓王的了,他一定會棄車保帥,把你給賣了的。”

薑文陽冷笑不已看著臉色變黑的肥豬工頭,起身拍了拍他的肩頭,遞給他一張紙條,“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看你也挺慘的,我也就不多追究了,你搶了我們將近一萬塊,這樣把你給我們五萬這事兒就算是了了怎麼樣?這是我的卡號,你給我轉賬吧。”

“什麼?五萬塊?你們怎麼不去搶呢?還有我可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昨天晚上打過你們的,你們這是敲詐勒索,我完全可以去告你們的知道麼?”肥豬一聽要五萬,就炸了毛。

他怎麼可能舍得五萬塊呢。

“嗬嗬,你可真是要錢不要命啊。好,不承認是不是?好辦。”薑文陽拍了拍手掌喊道:“那潑婦你進來,進來的時候順手把窗台上的花盆拿進來。”

臉色瞬間煞白,肥豬大驚失色,失聲喊道:“你們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做傻事,我可要喊了。”

“啪”薑文陽一巴掌就摔在了肥豬的臉上,肥豬一邊臉立刻就出現了五根通紅的手指印,“特麼的給你臉的是不是?不識相的東西,不見棺材不落淚。這一天你在算計我們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叫做報應不爽。

放心,我們幾個可不傻,我們不會打你,有的是人收拾你。你老婆就是第一個,她可真是個好人啊,樂於助人,大義滅親。”

“吱嘎”一聲病房門被推開,悍婦抱著一個人頭大小的花盆進來了,最要命的是那一盆是仙人球。

肥豬工頭一看菊花都緊了,嘴唇顫抖著喊道:“老婆你乾什麼,快把它放下,老婆你怎麼了?”

“姓朱的你這個混蛋,負心漢,雜 種狗東西。你敢背著我和彆的女人亂搞,你打算遠走高飛是不是?好,我讓你遠走高飛。”

“老婆,我什麼時候說要遠走高飛了?你到底怎麼了?你瘋了麼?你給我住手。不然的話我 跟你離婚。”

“離婚?哈哈,我是瘋了。你現在要和我離婚?膽子肥了你,我弄死你。”

悍婦咬牙切齒的舉起手指的花盆,一下就砸在肥豬工頭的腦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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