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飛一聽臉都綠了,周圍那麼多人親眼見證,他要是不履行賭約,肯定是無法蒙混過去的,可要是真的按照林成說的那樣裸奔兩條街,他以後在上京城也就不用混了……
白大飛眼睛一轉有了主意,討好般上前拉住林成避到一個角落,從隨身的錢包裡掏出一疊百元大抄,低聲說:“年輕人,這些錢你拿著,今天的事就算了,怎麼樣?”
“哎,你給我錢乾什麼?難道想收買我不履行賭約?”林成可不會放過這個羞辱白胖子的大好機會,故意大聲喊了起來,讓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大飛的耳根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燥熱的胖臉上火辣辣的,咬牙切齒地看著林成,說:“臭小子,你可彆得寸進尺,得罪了我白大飛,你在上京就彆想混了!”、
“那我倒真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嘿嘿……”林成毫不在意地斜眼瞧著他,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白大飛見這小子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顯然是要毀了自己名聲,要自己丟人現眼,一時也沒了主意,趕緊拔腿就擠出人群,倉皇逃走。
這下子,白大飛名醫的形象在圍觀群眾的眼裡徹底坍塌了,大家都鄙視地看著他:“還是名醫呢,根本是個輸不起的渣渣!”
“哎,白大醫師,你可不能走啊,咱們的賭約還沒兌現呢!”林成打定主意要讓白大飛名譽掃地,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林成快步奔上去伸手扳住了白大飛的肩膀,趁著跟他拉拉扯扯的時候將一根銀針飛快紮進了他背後的一處。
“啊呀,好癢,好癢啊……”白大飛頓時覺得全身又麻又癢,好像被幾千幾萬隻螞蟻在身上爬動的感覺一樣,他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在地上打起滾來。
很快,那件白大褂就被白大飛自己扯掉了,露出白花花的贅肉,白大飛還在抓耳撓腮,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跟著一塊扯下來。
“快看啊,他真的脫了衣服!”圍觀的群眾驚奇地叫了起來,幸災樂禍地看著醜態百出的白大飛。
白大飛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指著林成咬牙切齒地說:“小子,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哎喲……好癢……”一邊說著一邊倉皇逃跑了。
圍觀的群眾也都被他吸引過去,寵物店前麵母女二人這裡反倒安靜下來。
美婦扶起自己的女兒,走上前來再次向林成道謝:“醫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女孩還有些頭暈,把身子靠在美婦的身上,不停揉著額頭。
直到這個時候,林成才有心思打量起眼前的一大一小兩位美女。
他雖然從小跟著師傅在深山老林清修,但並不是不是人間煙火的隱士,平時也會去周圍的村莊給人看病治療,接觸過不少老少不一、美醜不同的女人。
作為神醫的傳人,林成從小就跟人的身體打交道,熟悉人的身體結構的每一塊骨頭和肌肉,每一道筋絡,因此,對於女人的身體,他自然也有著比較高的審美眼光。
眼前的這位中年美婦,與自己以前接觸過的村姑寡婦相比,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味道。她穿著一身墨綠色真絲長裙,露出了白皙的脖頸和手臂,腰身纖細苗條,玲瓏有致,成熟中透著曼妙婉約的韻味,讓人一眼看上去,眼光便沒辦法輕易挪開。
再看她的麵部是一張精雕細琢的鵝蛋臉,鮮紅的雙唇,纖細的眉峰,一雙大眼睛盈盈閃動,看誰都是一副脈脈含情的樣子,柔長的秀發在腦後挽成簡單的發髻,又有幾分高貴典雅的氣息。總體來說,歲月並沒在這美婦身上留下什麼痕跡,反倒給她增添了成熟的韻味,十分耐看。
美婦見林成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眼神裡流露出由衷的欣賞讚歎之色,不由得臉上一紅,低聲說:“醫生……你看什麼……”
“抱歉……女士你真是太美了,我一不小心就被你迷住了。”林成回過神來,老實地誇讚道,他的確覺得這美婦的容貌和氣質十分迷人,不輸二八少女,尤其是那曼妙的身材,更是讓人心跳加速。
隻是這話聽到彆人耳朵裡,難免覺得林成輕佻浮滑,不像是正人君子該說的話。
果然,美婦的女兒聽了之後,頓時柳眉倒豎,喊道:“喂!你這臭流氓,不要對我媽無禮!”她怒氣衝衝地瞪著林成,胸口急劇起伏著。
林成這時才把目光轉到女孩身上,見她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紮著長長的馬尾辮,容貌與美婦有七八分相似,但更有朝氣,不施粉黛的俏臉粉嫩嫩的像要掐出水來,也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雖然這女孩對自己的態度非常不好,但是看在對方這麼養眼的份兒,林成倒也生不起氣來,正想開口解釋自己並非存心輕薄,卻聽美婦衝著女兒微怒道:“人家醫生好歹也救了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不許你這麼任性,還不快道歉?”
看得出來,對於林成的讚美之詞,美婦還是很受用的,並沒有把林成當成流氓。
“我為什麼要道歉?明明是這個臭流氓心術不正!”美婦人的女兒不服氣地道,依舊怒視著林成。
“你這丫頭……”美婦無奈歎息一聲,不舍得再責怪女兒,隻是有些抱歉的對林成說道:“醫生,對不起,都讓我給慣壞了……”
“嗬嗬,沒事的,我原諒她了。”林成嗬嗬一笑,語氣又輕薄起來。對於漂亮的女人,雖然他並未存著什麼非分之想,但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與其調笑一番。
“什麼?你原諒我?”女孩更加惱火,正想再開口罵林成幾句,卻聽林成說道:“對了,你被毒蛇咬傷的地方毒素並沒有完全清除,隻是被我用針灸之法封住了,要想徹底根治的話,還要做進一步的治療。”
女孩聽了這句話,頓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罵人的話再也說不出口,隻是憤憤地瞪著林成。
美婦一聽卻慌了神,急忙問道:“醫生,那就麻煩你繼續給小女治療吧!”
“治療當然可以,隻是這裡不太方便……”林成皺了皺眉,做出一副為難之色。
“有什麼不方便?”美婦好奇問道。
林成故意猶豫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說:“那個……要徹底治療蛇毒的話,必須撕開衣服露出傷口,再用嘴把毒素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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