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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是去跟他說讓你們留下來的事,他突然就跟我說要我成為他的女人,後來我也沒回答,但是身上就有這個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落卻是很開心的,然後我就在他懷裡睡著了。”溪籽依說著也是一臉的困惑。

雪櫻漫也陷入了深思,她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溪籽依本能地將衣領拉好,走過去打開門。門口站著的是博尼翰和列若斯琳,列若斯琳的手裡托著一個禮盒。

“準王妃殿下,這是您的禮服,請您試穿,若有任何問題我們再拿去改!”博尼翰一臉恭敬的看著溪籽依說。

“謝謝”溪籽依說著便接過列若斯琳手中的禮盒。

“準王妃大人需要我幫您換裝嗎?我很樂意為您效勞。”列若斯琳在溪籽依接過衣服後說。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可以的!”溪籽依看著她很快的回到道,她的確很不習慣有人這樣跟她說話。

溪籽依說著便轉身走進浴室,列若斯琳看著她的背影輕笑了一下,對於這個女孩她似乎有那麼點喜歡。

“參見國王殿下!”博尼翰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更快的反應過來,當穆罕默德·落剛走進來時他就已經向他行禮了,當列若斯琳準備行禮時,已經被穆罕默德·落阻止了,他此時的心思並不在這。

“人呢?進去換衣服了嗎?”穆罕默德·落看著浴室的門問道。

“是的,國王殿下!”博尼翰看著穆罕默德·零說道。

“好吧,看來我來的還挺準時的!”穆罕默德·落輕笑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隨之向浴室走去。

“流氓!”安靜的房裡,雪櫻漫說了一句話,此時顯得特彆的刺耳,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時放在她的身上。

雪櫻漫完全無視他們的目光,抬起頭看著穆罕默德·落嘴還露出一個笑容說:“我敢保證你這樣走進去籽依是肯定不會看著你笑的!”

穆罕默德·落安靜的看著她,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他這模樣讓一旁的博尼翰和列若斯琳都不說話了,房間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但雪櫻漫卻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穆罕默德·落的臉色稍稍緩了過來,接著淡淡一笑說:“我想你說的是對的。”

穆罕默德·落說著便走到一旁坐下,一臉悠閒的等著溪籽依出來,而博尼翰和列若斯琳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下,接著一起把目光放在雪櫻漫的身上。列若斯琳輕笑了一下,的確是有趣的人類。

浴室的門被推來了,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了溪籽依的身上。她安靜的站在那,一身前短後長的紗裙,弧形的完美剪裁,讓她那潔白的小腿呈現在大家麵前,一字領的設計剛好把她完美的鎖骨露出來,兩邊肩上各鑲了一朵純白的玫瑰,絹絲的設計明確如同綻放的玫瑰一般,腰身是由白珍珠裝飾而成,不僅高貴典雅,同時也讓人很快能注意到她纖細的腰上,波浪型的裙邊,裙身上是一對對絹絲的白玫瑰,而此刻的溪籽依更像是一位在白玫瑰花叢中嬉戲的天使。

“不錯!”穆罕默德·落一臉癡迷地說,隨著走過去,用手輕輕把她的衣領往下拉了一下,溪籽依本能地拉上去,縱使很快但還是讓博尼翰和列若斯琳看見了她胸口的“落”字。幾千年來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讓王烙印的女人,他們自然是有些意外。

穆罕默德·落見溪籽依瞪著自己,反而一臉爽朗地笑道:“看見你如此捍衛我的物品真讓人覺得愉快。”

溪籽依並不太明白,但穆罕默德·落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他隻是心情大好的轉身看著列若斯琳說:“對於這件衣服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國王殿下!”列若斯琳恭敬地答道。

穆罕默德·落轉身看著溪籽依一臉寵溺地說:“你今天讓我很開心,作為獎勵我現在就去幫你完成你上次說的事。”

溪籽依並沒有露出感謝的表情,因為她並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穆罕默德·落卻再次笑了,他動聽的笑聲充蕩在房間的每一處,他的手輕輕滑過溪籽依的臉,抬起她的頭,在她的唇上輕輕留下一吻。縱使在彆人麵前,他也完全不想掩飾自己對於溪籽依的愛。

“親愛的準王妃,我要去做我的事了,如果你不覺得累的話,可以隨意四處走走,不過不可以走出皇宮,記住我的話!”穆罕默德·落拿溫柔煩人話語聽上去想寵溺,但是也像警告。

穆罕默德·落轉身走了出去,溪籽依走進浴室換衣服,列若斯琳和博尼翰相視一眼,兩人雖然沉默,但是已經說了許多。

穆罕默德·零獨自一人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他眉頭微微皺著,一手撐著額頭,看上去顯得特彆的愁悶。

“府中上下都查了,到底是誰破壞了我的結界呢?”穆罕默德·零在心中不解地自語,他顯得很困惑。

“零大人,殿下來了!”一侍從走到穆罕默德·零麵前看著他恭敬地說。

穆罕默德·零抬起頭,穆罕默德·落已經走了進來。穆罕默德·落看了他一眼,心中了然。

“我就說大哥為什麼會舍得把自己的女人送走,原來如此啊。既然這樣,我還想找大哥要一個人!”穆罕默德·落看著他很直接的說道。

穆罕默德·落的話讓穆罕默德·零一時恍然大悟,他笑著看著穆罕默德·落說:“你的話倒是提醒我了,殿下可先回去,我知道該怎麼做!”

穆罕默德·零說完便大步向外走去,穆罕默德·落輕笑一下,站起身向外走。

穆罕默德·零徑直走向雪櫻漫所住的宮殿,用力推開門,在房間收拾東西的倩殷月被這推門聲嚇得掉了手中的東西,此時的她顯得一臉的慌亂。

穆罕默德·零大步走過去,一把掐住倩殷月的脖子,接著瞪著她說:“你應該知道我隻有稍稍一用力,你就會怎樣!”

倩殷月一臉難受的說:“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大人如此動怒,但我依舊希望大人可以原諒!”

穆罕默德·零用力更大了,倩殷月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她試圖zhengzha但是卻那麼的無力。穆罕默德·零看著倩殷月他的臉色發生了變化,他看上去好像在思考什麼。穆罕默德·零的手鬆開了,倩殷月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她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她低頭一臉蒼白的咳嗽。

穆罕默德·看著她幾秒鐘後轉身向外走,一侍從迎麵走來,他還來不及開口,穆罕默德·零便先一步下命令道:“把她安全送去皇宮交給準王妃。”

“是的,零大人!”侍從行禮道,穆罕默德·零從他身邊離開,他邊走邊在自己心裡說:“如果有誰可以破壞結界,那我一定可以感覺到他的靈力,沒有可能是她的,我想我應該是太神經過敏了。”說完不由地上揚起自嘲的笑容。

倩殷月被穆罕默德·零的侍從一路押著向皇宮走去,一路上經過的血族們都會不由地看她一眼,但卻並沒有誰會靠近來說些什麼,因為穆罕默德·零大人家裡的事情還由不得他們詢問的。倩殷月的頭一直低的很低,但她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的膽怯。

瑞斯萊恩偶爾經過看見倩殷月時停下了腳步,他打量著倩殷月,眉頭微皺著,總覺得有些眼熟。於是他索性走了過去,送倩殷月的侍從看見他便停下來行禮。

“這人類是零大人的奴婢?”瑞斯萊恩一邊打量著倩殷月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而此時倩殷月的頭低的更低了。

“是的,瑞斯萊恩公爵大人!”侍從恭敬地應聲。

“看這路線是要送去皇宮吧,零大人想的真周到,找個人類去給準王妃當奴婢,真是太適合不過了。”瑞斯萊恩越發覺得她眼熟了,索性認真看起來。

倩殷月一臉的不安,侍從也覺得不太妥,但卻無從開口,這時瑞斯萊恩的眼裡突然一亮,嘴角露出笑容,這一刻他猛地想起了倩殷月到底是誰,而這一刻他臉上露出的竟是覺得有趣的表情。

“快把她送過去吧,我們的準王妃可不能等太久哦!”瑞斯萊恩一臉笑容的看著倩殷月對侍從說。

侍從應了一聲,恭敬地行禮後轉身帶著倩殷月離開,瑞斯萊恩看著倩殷月的背影玩味的笑了一下後離開。倩殷月走著走著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她眼中露出的是疑惑不解的眼神,但很快就消失了,接著轉過頭大步向前走,她的頭低著,表情有些凝重。

倩殷月被送到溪籽依的寢宮,倩殷月見到溪籽依便禮貌的行禮,溪籽依忙扶起她說:“不用這樣,你是雪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

倩殷月看著雪櫻漫,雪櫻漫微笑地對她說:“是你帶我出來的,我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留在那裡的,從今開始,我們就一起互幫互助,因為在這個國度裡隻有我們三個人類!”

雪櫻漫的眼神裡本來的笑意變成了一種堅定,縱使這種堅定帶著憂傷,但依舊給人送去力量。

“那從今開始我們就好好的彼此照顧吧,不過現在就由我來照顧你們吧,馬上要舉行的舞會,漫你要參加嗎?如果要參加那我就去給你準備禮服!”倩殷月一臉笑容地看著她們說道。

雪櫻漫的表情頓時暗淡了下來,一個念頭便從腦中閃過,她的眼神中仿佛一道血光閃過,她看著倩殷月說:“我要參加,不過我不要禮服給我一件女奴的衣服就好了。”

“你要乾什麼?”雪櫻漫的眼神讓溪籽依覺得陌生,甚至有些害怕,於是看著雪櫻漫問道。

“找一個人,準確的來說是找一個該死的吸血鬼!”雪櫻漫咬牙切齒的說。

倩殷月一直選擇安靜,但她心裡卻很清楚雪櫻漫到底要乾什麼。溪籽依一臉的茫然,心裡開始有些擔心了。

列若斯琳和博尼翰回到了列若斯琳的家裡,列若斯琳小心翼翼地把禮盒放在桌上,接著一臉笑容地說:“這幾千年以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王把自己的名字烙印在一個女人身上,要知道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就像菲彩妮兒一樣,她拒絕了所有追求者,就是等著王!話說我還真有些期待她看見準王妃身上的王烙印時的模樣呢,我想一定很有趣。”

博尼翰的模樣完全沒有列若斯琳那種興奮勁,他一臉暗淡的說:“那的確是夢寐以求的,是榮耀的也是危險的。國王殿下讓你把裙子改低,無疑是想在舞會上把她的地位昭告天下,這根本就是把她推到火山口處。”

列若斯琳看著博尼翰,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艾諾凱的聲音傳到他們的耳中:“這不正是我們王的行事作風嗎?他這樣做是想告訴所有人,誰要是敢動我們的準王妃就是和王作對。當然這幾千年都未曾失敗過的王,自認為自己是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我們的準王妃的!”

“過分的自信未必是件好事,如果是我,我是絕對不會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展露在眾人麵前的。”博尼翰依舊一臉的陰沉。

艾諾凱輕笑一下,接著說:“那是因為你不是王,,如果你也試過幾千年沒有敵手,也許你也會和他一樣!”

“好了,你們覺得在這裡議論王有意思嗎?不過你們硬是要議論我也不反對,不過不要在我這裡,我可不想被斯列卡儀以大不敬之罪關起來!”列若斯琳一臉反感的說道,她是相當討厭他們針鋒相對。

艾諾凱很適時的停了下來,博尼翰則安靜地離開。列若斯琳看著艾諾凱說:“喂,他都走了你還愣在這做什麼?”

“你對我能不能稍微客氣點呢?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你了。”艾諾凱一臉無辜的說道。

列若斯琳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艾諾凱接著說:“我其實是專程來給你送東西的,我出去了一趟,無意中看到覺得你一定會喜歡的!”

艾諾凱說完便把一本畫冊遞到列若斯琳麵前,列若斯琳頓時變了臉色,一臉的欣喜,她拿著畫冊,一幅如獲珍寶的模樣,艾諾凱安靜地看著她,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今天對於血族來說是一個很特彆的日子,一來是舞會的召開,二來是大家對這個能吸引王的準王妃都充滿了好奇。

偌大的廳裡全是穿著華美的血族,紅色的絨布窗簾拉得嚴嚴實實,讓人分不清夜晝,但卻更好的和外界隔絕。華麗麗的水晶吊燈讓廳內通明,而那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晶映照出來的臉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

那虛掩的大門被推開了,當斯列卡儀—國王殿下的貼身侍衛出現在大家眼前時,那原本議論紛紛的廳內頓時安靜下來了。斯列卡儀恭敬的站在一旁,而其他所有人也都和他一樣恭敬、安靜地等著他們尊貴的國王殿下。

穆罕默德·落出現了,而站在他身邊的正是溪籽依。她身上穿著的是列諾斯琳為她設計的禮服,頭上一個鑲滿水晶的發夾把長發鬆鬆垮垮的盤著,白色的頭紗安靜地躺在她的身後。今天的打扮讓她看起來就如同天使一般純淨而完美。而這一刻她站在血族的女人裡顯得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她的柔美和纖細是如此的吸引,讓人陶醉。

穆罕默德·落牽著她走向自己的寶座,溪籽依的美自然是讓人為之驚歎,但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胸口那若隱若現的烙印,那足以讓在場的所有女人羨慕,而臉上最為難看的要屬菲彩妮兒了。她的手握成拳頭,指甲紮進肉裡,頭一直低著,她的眼睛已經通紅。

穆罕默德·落坐在寶座上,拉著溪籽依坐在他身邊,但是當著這麼多人溪籽依自然是不願意的,可穆罕默德·落卻絲毫不在意的拽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溪籽依動彈不得,隻能一臉通紅的瞪著他。穆罕默德·落一臉笑意,溪籽依完全不知道自己這生氣的模樣在穆罕默德·落眼裡是有多麼的可愛、迷人。

“殿下,您不覺得您這樣太過於妄為了嗎?您不要忘記白色一直以來都是我們最忌諱的,可是您現在卻摟著一個像天使一樣的女人,公布天下要讓她做準王妃,這不是讓所有人都嘲諷我們嗎?”阿爾法薩忍不住看著穆罕默德·落反問道。

穆罕默德·落輕蔑一笑說:“有什麼值得嘲諷的,讓那家夥的女兒附身於我的身下,這應該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大哥,你覺得呢?”

穆罕默德·落說著便把目光轉向一旁的穆罕默德·零。穆罕默德·零心領神會的接過話說:“我也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問題,或者也可以說是一件有趣的事。換言之,如果阿爾法薩長老的女兒跟了那家夥的兒子,您回事什麼心情呢?”

穆罕默德·零的話讓阿爾法薩的臉色都變了,他強壓著火氣看著穆罕默德·零說:“零大人說的對,但是讓她成為準王妃,成為我們尊貴的人,這如何說的通。”

穆罕默德·落一聲冷笑說:“阿爾法薩長老,如果你的兒子去給那家夥做義子,你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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