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初容和公子橋跑了很久,兩人累得氣喘籲籲。
公子橋問:“那些人是衝著你來的?”
玉初容點點頭:“一定是小多回去告訴父親你闖入湖心小築,他才派人來的。”
“那你為什麼要跑?”公子橋瞪大眼睛問。
“不跑就被抓回去啦!”
“那你就回去唄!”
“傻瓜才回去!”玉初容氣呼呼地說。
公子橋撇了撇嘴問道:“知道這是哪裡嗎?”
玉初容茫然地搖搖頭。公子橋一把拉住她走進一片樹林,一匹高大的棗紅馬站在那裡。
公子橋抱著玉初容騎上馬,兩人疾馳而去。
玉初容從未騎過馬,不免有些緊張。公子橋在身後緊緊摟住她柔軟的小腰,弄得她心猿意馬春心蕩漾。
馬兒在一片草地停下了,公子橋縱身下馬,又小心地將玉初容從馬上抱下來。此刻正是傍晚時分,兩人看著夕陽西下,馬兒則在一旁吃草。
“好美!”良久,玉初容說。
“還有更美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去!”公子橋握住玉初容的手深情地說,他不知道自己被眼前的女子怎樣吸引了。總之,她笨笨的,傻傻乎乎還可愛極了。
玉初容低下了頭。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她如雪的臉上,更添了幾分嬌羞嫵媚。
夕陽總是落得特彆快,不一會兒,暮色即將來臨了。公子橋拉著玉初容的手說:“天色已晚,是時候該走了。”
玉初容看著公子橋,還來不及說話,卻聽身後一個聲音響起:“是時候該回去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隻見十米開外立著一個中年人。他麵容消瘦身子單薄,看上去弱不禁風但眼神裡卻透著一股寒氣。
玉初容“撲通”一聲跪下:“女兒貪玩,請父親恕罪!女兒這就跟您回去!”
玉堂東冷冷道:“你一向乖巧聽話,是什麼讓你如此大膽,竟敢忤逆我?”說罷,他冷冷地盯著公子橋。
玉初容慌忙道:“不關他的事啊,是我自己要出來的!父親千萬不要為難他!”
玉堂東一揮手道:“來呀,將小姐帶回去!”立馬有幾個人從玉堂東身後冒出來押著玉初容走了。
公子橋衝上去拉著玉初容道:“你真的要回去嗎?要回到那個牢籠去?那樣你開心嗎?”
玉初容看看公子橋,又看看父親,她什麼也沒有說。玉堂東將公子橋一腳踢翻在地上,公子橋捂住胸口說:“天底下哪有你這樣做父親的,你有真正在意她的感受嗎?”
玉堂東不屑地說:“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來人,將他給我押回去!”
“父親,不要!”玉初容跪下苦苦哀求。
“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玉堂東抬手給了玉初容一記耳光。
玉府的下人將公子橋五花大綁帶回了玉府,玉初容也生平第一次踏進了玉府的大門。她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玉府的一切,心裡感慨萬千!這個地方,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不屬於她。而現在,她回來了。
慧娘和玉簟秋站在玉府門口。原來,她們早就聽下人來報,說小小姐回來了。母女兩人激動地早已迫不及待地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見到玉初容,慧娘迎上去仔細地打量著。她眼裡噙著淚水,顫抖著聲音問:“你……你是初容?你真的是初容?”
玉初容呆呆的看著慧娘點點頭。
玉簟秋拉住玉初容的手說:“哎呀,看她這鼻子眼睛啊,錯不了!”說完就拉著妹妹和母親進屋了。
玉堂東看了公子橋一眼,吩咐下人道:“將他給我扔進鎖進柴房!”下人們便押著公子橋走了。
玉簟秋看著公子橋遠去的背影悄聲在玉初容耳邊問道:“他就是闖入湖心小築的人?”玉初容點點頭。
“今天的事情就先算了,下次再有絕不姑息!”玉堂東狠狠地對玉初容說:“明天送你回湖心小築。”
慧娘涎著臉道:“老爺,初容一個人在湖心小築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就讓她留下吧!畢竟這裡才是她的家啊!”
玉簟秋也連聲附和。玉堂東瞟了一眼玉初容,他不厭煩地揮揮手道:“此事改日再議!看她表現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慧娘和玉簟秋高興地抱住了玉初容。慧娘說:“初容,我的好女兒!你終於回來了!”
玉初容平靜的看著自己的娘親和姐姐歡呼雀躍,任由她們帶著自己上了繡樓。
玉簟秋拿出自己最喜歡的衣物和胭脂水粉任由妹妹挑選,說是要把她打扮漂亮。
慧娘說:“我的女兒天生麗質,不需要任何修飾。”
玉初容看著自己的姐姐問道:“聽說你要嫁給金池將軍了。”
玉簟秋神色黯淡下來,她緩緩說道:“父親要他用夜光杯作聘禮,他已經去攻打西蕃國了。”
“什麼?”玉初容不解地看著她。
“另一個夜光杯在西蕃國,將軍為了娶我抗旨攻打西蕃國,聖上定會怪罪的!”玉簟秋說著,嗚嗚哭起來。
玉初容見姐姐好端端地傷心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我累了,想休息了。”玉初容想了半天,也隻有這句話。自他們回來玉府,已經折騰很久了,這會兒確實挺晚的。
“好孩子,娘明天再來看你。”慧娘撫摸著玉初容的頭,依依不舍地下樓去了。
玉簟秋說:“好妹妹,你就在我這裡睡,我去睡西廂房,有什麼事你就喊我。”玉簟秋抹去眼淚也休息去了。
玉初容等了許久,見四下無聲便吹滅了蠟燭,神不知鬼不覺地下樓去了。她一邊在黑暗中摸索,一邊在心裡暗自想著,柴房在哪裡啊?突然黑暗中,她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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