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對的,我們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到時候如果喜歡一起行動我們就一起走,不喜歡的話也可以單獨玩,隨大家喜歡就好了。”於茜附和。
大家都知道梁守逸寒這次帶司馬韻柔出來玩,肯定是想兩人好好單獨相處的,他們也不會沒眼色地去打擾,隻不過會偷偷看戲而已。他們可是很期待梁守逸寒會對司馬韻柔做些什麼浪漫舉動,給她什麼樣的驚喜,這些好戲怎麼能錯去呢。不過不能讓梁守逸寒知道他們的目的,否則後果很嚴重。
梁守逸寒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幾個人的打算,不過他不會和他們計較。這次帶司馬韻柔出國,他確實是有計劃的,正好到時候可以讓他們幫忙。當然,他不計較的前提是他們不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就看他們知不知道分寸了。
梁守逸寒彆有深意地看了章寐幾人一眼,然後不再管他們,轉而看向懷裡的司馬韻柔:“司馬韻柔,今天早上起得那麼早,如果困了就先睡一會,嗯?”
“嗯。”司馬韻柔應了一聲,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窩在梁守逸寒懷裡閉上眼睛。聞著梁守逸寒身上熟悉的獨有的味道,呼吸變得平穩綿長,香甜地睡著了。梁守逸寒等司馬韻柔睡著後,憐惜地輕撫一下她的秀發,跟著閉上雙眼。
章寐等人看到梁守逸寒的動作,也就不在打擾他們,紛紛抱著自己的妻子閉上眼睛休息。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他們終於來到了這次旅行的第一個目的地——法國。提著輕便的行李,梁守逸寒一行人慢慢機場外走,剛剛走到機場外麵,他們遇到麻煩了。
“啊!”突然被一個陌生人抓住,還被用刀抵著脖子,許玫嚇得驚叫。
“走開!你們統統走開,不然我殺了她!”抓著許玫的男人瘋狂的衝周圍的人喊著,激動之間刀子還劃傷了許玫的脖子。
“你放開小玫!”妻子被抓了,還被用刀子抵著脖子,徐沐沒辦法再冷靜,憤怒地盯著那個劫持著許玫的男人,恨不得衝過去能把他給廢了。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點,不要激怒歹徒,以免他傷人。請你放心,我們會安全救出那位小姐的。”追隨的歹徒而到的法國警察安撫憤怒的徐沐。看樣子被劫持的應該是這位先生的妻子。
“如果是你的老婆被劫持了,你還能冷靜嗎?你們這些警察是乾什麼吃的?抓歹徒居然還讓他持刀進入機場,你們不知道機場人來人往的,很容易誤傷到彆人的嗎?”徐沐用法語連聲質問警察,把他們問得麵帶羞愧。
“先生,對不起。是我們的疏忽才會讓你的妻子陷入危險,真的很抱歉。請你相信,我們會儘力和歹徒談判,讓他放掉你的妻子。”
看到許玫被劫持,司馬韻柔等幾個女人都被嚇到了,躲在梁守逸寒幾個男人的懷裡。司馬韻柔擔心地看著脖子被劃傷的許玫,臉上是滿滿的擔心,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看向梁守逸寒,希望他能想辦法救許玫。
“司馬韻柔不用擔心,許玫會沒事的。”梁守逸寒拍拍司馬韻柔的背。從頭到尾他除了許玫驚叫的時候變了一下臉色,之後就一直很冷靜。許玫在嫁給徐沐之前是女特警,身手不錯,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歹徒根本傷不到他。徐沐是關心則亂,忘了他老婆的身手。
梁守逸寒說完,看向被劫持著的許玫,此時的她早就冷靜了下來。她趁警察和歹徒談判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之時,雙手快速抓著歹徒拿刀的手,用力一扭把他手中的刀搶了過來。然後一個過肩摔,把他壓製住了。
突然間的變化讓大家愣了一下,直到許玫出聲才反應過來,警察連忙走上去烤住歹徒。
“小玫,你沒事吧?脖子上的傷重不重,快給我看看。”徐沐拉住許玫,擔心的看著她脖子上的傷,幸好隻是輕劃了一下,不嚴重。突然,徐沐放開許玫,走過去對著已經被警察銬住的歹徒狠狠的揍了幾拳,再次讓周圍的人吃驚愣住。
對於徐沐的行為梁守逸寒和章寐等人並不意外,老婆被抓,雖然隻是受了一點小傷,但也不能輕易放過那個罪魁禍首。如果被抓的是司馬韻柔或者於茜,他們下手肯定不會比徐沐輕。不管那些呆掉的人,他們帶著自己的女人離開了機場。
“阿玫,你剛剛那幾招太帥了!不愧是特警出身的,剛剛就像演電影一樣,帥呆了!”於茜想到剛剛許玫製服歹徒的樣子,忍不住讚歎。雖然知道許玫以前是特警,卻沒見過她的功夫,今天總算見識到了。唉,那歹徒也真夠倒黴的,機場那麼多人他不劫持,偏偏劫持許玫這個特警,否則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製服。
“嗬嗬,那沒有什麼啦。好幾年不動手了,幸好身手還沒有生疏,才會那麼簡單就製服那個人。”許玫麵對於茜的星星眼,有點不好意思。
“哈哈,是不是徐大哥在家沒少和你對練啊?剛剛那個過肩摔*。 你該不會經常對徐大哥用吧?不然動作怎麼會那麼嫻熟呢?”安雅開玩笑的問。
許玫聽到她的話,臉上出現一陣潮紅。貌似在家時她手癢了的確會拉著徐沐陪她練練,有時候還真的會給了他一個過肩摔。雖然那是他讓著她才會成功,但她摔他是事實。瞪一眼滿眼戲謔的安雅,許玫閉上嘴不說話了。
徐沐摟過不好意思的老婆,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老婆,不用不好意思的,那是我們之間的情趣,他們不懂的。”徐沐的話讓許玫的臉更紅了,惱怒的給了他一拳。
塞納河是法國最大的河流之一,它橫貫巴黎,人們通常把北岸稱為“右岸”,把南岸稱為“左岸”。傍晚的塞納河充滿浪漫的色彩,人們或是在綠蔭下散步,或是在岸邊休憩,享受忙碌了一整天之後的休閒放鬆。
梁守逸寒帶著司馬韻柔登上遊船,準備遊覽塞納河的風光。遊船慢慢前進著,傍晚時分,在白天與黑夜交替之中的塞納河兩岸引人遐思。梁守逸寒擁著司馬韻柔站在船頭,看著兩岸的景色,浪漫的氛圍讓他們不想多說話,隻是靜靜的感受著。
夕陽打在他們的身上,帥哥美女的組合讓兩岸的人和偶爾經過的遊客都看著他們,男遊客看司馬韻柔的視線引發了梁守逸寒的醋意。隻見他輕輕轉過司馬韻柔的臉,然後吻上他的紅唇,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更是緊了緊,彰顯的他的霸道獨占。
這樣的公共場合讓司馬韻柔很不好意思,她試圖躲避和抵抗,但是梁守逸寒卻不肯放過她。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固定著她的頭,梁守逸寒溫柔地描繪著她形狀優美的雙唇,然後允吸深吻。漸漸的,司馬韻柔沉溺在梁守逸寒的溫柔深情裡,任由他親吻著自己,忘記反抗忘記周圍的一切,開始回應他。
司馬韻柔的回應讓梁守逸寒很滿意,他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緊閉著雙眼,臉頰紅潤的她,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和寵溺。閉上眼睛,撬開她的牙關,舌尖掃過她嘴裡的每一個角落,品嘗她嘴裡的香甜,攻城略地,不知疲倦不願停下。
不知過了多久,梁守逸寒結束這個纏綿深情的吻,卻還是不舍得徹底放開,偶爾再親啄一下。司馬韻柔則是渾身發軟地靠在他的身上,沒心思再看風景了。
“司馬韻柔,嫁給我吧。我們回去之後就結婚好不好?”也許是氣氛太過美好,梁守逸寒忍不住說出心底最渴望的話。自從他第一次忍不住吻了司馬韻柔之後,他就想要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讓她做自己的妻子。當他們再次發生關係之後,想要結婚的想法越來越強烈。看到身邊的兄弟個個家庭幸福,妻兒同樂,他表麵上沒有什麼,心底卻是渴望找到一個能夠共度一生的伴侶的。
司馬韻柔聽到他的話之後,愣了一下。嫁給他嗎?她可以嗎?雖然他和梁家人對她很好,但是這其中有多少是因為小奇的存在呢?不是她自卑,但是她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真得能夠和他這樣一個天之驕子站在一起嗎?喜歡他的女人何其多,她沒忘記前幾天那個被辭退的女經理,她有什麼資本去和彆人爭呢?司馬韻柔的心情很複雜,一時間思緒萬千。
梁守逸寒並不知道司馬韻柔此刻在想什麼,但他感覺到司馬韻柔的僵硬,以為她不願意嫁給他,心底有點失望黯淡。
“不要想太多,如果你現在沒辦法接受我不會勉強你,我會等。這麼多年來,你第一個靠近我而不會讓我覺得難受的女人,也是第一個讓我有結婚念頭的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是我知道我想要你在我身邊,不希望和你分開。所以,不管要等多久我都願意,但我不允許你離開我!這輩子你隻能是我梁守逸寒的女人,永遠彆想逃!”
梁守逸寒的話讓司馬韻柔忍不住流淚,他的意思是這輩子非她不可了嗎?她真的那麼好,值得他如此做嗎?幸福的淚水流過臉龐,司馬韻柔伸出雙手抱緊梁守逸寒,也許她真的可以嫁給他,可以站在他的身邊。隻要和他在一起,就算前方充滿艱難,她也可以走下去。
梁守逸寒不知道此時司馬韻柔心裡已經下定決心和他在一起,隻是見到司馬韻柔流淚,他一陣心疼,憐惜地抬起她的臉,一點點地把她的淚水吻乾。
“司馬韻柔,你先讓服務員點東西,我去接個電話。”梁守逸寒帶著玩累的司馬韻柔走進一間高雅的咖啡廳,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起,為了不影響到彆人,隻好找了個無人的地方接電話。
司馬韻柔招來服務員點好兩人要喝的東西,靜靜坐著等梁守逸寒回來。一個漂亮的女人本來就引人注目,更何況是一個身邊沒人護花使者的漂亮的東方美人,司馬韻柔吸引了這間咖啡廳裡大部分人的目光。
一個法國男人叫來服務員,讓她給司馬韻柔送去了一杯咖啡。
“小姐,您的咖啡,請慢用。”服務員把一杯咖啡放到司馬韻柔麵前。
“可是,我沒有點咖啡啊,你是不是弄錯了?”司馬韻柔疑惑的問,她剛剛並沒有點咖啡,而是點了一杯橙汁。
“沒有錯,是一位先生給您點的,他就在那邊。這是我們這裡最好喝的咖啡,希望您喜歡。”服務員指了一下梁守逸寒接電話的方向,很有禮貌地解釋。
“哦,謝謝你。”司馬韻柔聽說是一位先生給她點的,以為是梁守逸寒。雖然疑惑他怎麼會給她點咖啡,但服務員說這咖啡很好喝,她也就認為是梁守逸寒是想讓她嘗一下。其實梁守逸寒確實有幫她點咖啡,隻不過並不是現在送來的這一杯罷了,於是誤會就這樣產生了。
那個給司馬韻柔點咖啡的法國男子看到司馬韻柔拿起桌麵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站起來走向司馬韻柔。“我很榮幸這位美麗的小姐能接受我的邀請,相信我們會有一個浪漫快樂的夜晚。小姐我們是現在就去開房,還是你希望我先帶你遊玩美麗的香榭麗大道?”
司馬韻柔正慢慢品嘗著香味濃鬱的咖啡,突然聽到有人用法語和她說話。她以前學過法語,所以能夠聽得懂,當她聽到說要帶她去開房,差點被嘴裡的咖啡嗆到。
“這位先生,您是不是弄錯了?我並沒有接受你的什麼邀請。”司馬韻柔顧不得害羞臉紅,連忙用法語解釋。
“小姐,你接受了我的咖啡不就是接受了我的邀請嗎?怎麼現在就反悔了?”法國男子指了指司馬韻柔手中的咖啡。
“這杯咖啡是你給我點的?”司馬韻柔看著法國男子問道,隻見他點了點頭。司馬韻柔覺得誤會大了,她以為咖啡是梁守逸寒點給她的,沒想到會是眼前這個男人點的。這下麻煩了,在法國接受陌生人的咖啡就等於接受了人家的愛情邀請。現在怎麼辦?這個男人肯定以為接受她的愛情邀請了。
“很抱歉,這位先生。我不知道咖啡是您給我點的,我以為是我的男朋友給我點的,因為剛剛他就去給我點飲料去了。”
“what?你不知道?剛剛那個送咖啡的服務員明明有指給你看,而且你不是也看到我了嗎?”法國男人有點激動,他覺得司馬韻柔是在玩弄他。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男朋友剛剛就在那邊接電話,我以為服務員指的是他,很抱歉讓你誤會了。”司馬韻柔心急的解釋著。早知道剛剛她就問清楚一點了,現在她真的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正當司馬韻柔心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打發走法國男人時,梁守逸寒接完電話回來了。他看到那個法國男人想*。 用手去拉司馬韻柔,快速走過去把她摟進懷裡。
“司馬韻柔,發生什麼事?他要對你做什麼?”梁守逸寒擔心地問。
“逸寒,我沒事。隻是剛剛發生了點誤會,我以為你給我點了咖啡,所以我就喝了。卻沒想到是他點了,現在他誤會了。”
梁守逸寒聽了司馬韻柔的話臉沉了下來,這個男人竟然敢打司馬韻柔的主意,該死!梁守逸寒很想滅了眼前這個法國男人,隻不過理智告訴他不能衝動,這裡是法國,惹了事不好擺平。
這時,另一個服務員端了一杯咖啡和兩杯橙汁過來。“小姐,這是你點的橙汁,還有這位先生點的咖啡,你們請慢用。”
“這位先生,你看到了嗎?她是我的妻子,我們也點了咖啡,她並不知道剛剛拿唄咖啡是你點的,隻能怪服務員沒有說清楚。所以請你不要來糾纏我的妻子,她並沒有接受你的邀請。”梁守逸寒冷冷地看著法國男人,口氣強硬。
法國男人還算明事理,知道這是一個誤會之後沒有在說什麼,隻是很遺憾地走了。
在法國男人走了之後,司馬韻柔終於鬆了一口氣,無力的靠在梁守逸寒身上。
“司馬韻柔,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你竟然沒弄清楚情況就敢隨便喝人家送來的咖啡,你說你是不是該罰呢?”回到酒店,梁守逸寒把司馬韻柔圈靠在牆上,用手曖昧地輕撫過她的小臉,表情邪魅地問。
司馬韻柔怯怯地看著變得妖孽邪魅的梁守逸寒,心底有點毛毛的。回酒店的路上他什麼也沒說,還一如既往地給她開車門扣安全帶,她以為他不會追究咖啡店的誤會,原來他是在這裡等著她呢。
“那個,逸寒。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那是個誤會。剛剛我被嚇到了,你不安慰我還想要懲罰我,你忍心嗎?”司馬韻柔揪著梁守逸寒的衣角,可憐兮兮的求饒。她知道梁守逸寒所說的懲罰是什麼,如果真被懲罰,她明天肯定起不了床!
“誤會嗎?那司馬韻柔在服務員送咖啡的時候怎麼不問清楚呢?司馬韻柔應該知道在法國接受陌生人的咖啡代表什麼吧,你卻沒有警覺注意,難道不該罰嗎?”梁守逸寒故意忽略司馬韻柔糾結討饒的臉,繼續逼問。
“我有問的,隻是那個服務員給我指了指你所在的方向,所以人家才會以為是你點的嘛。逸寒,今天玩了一整天,我好累哦,早點休息好不好?”司馬韻柔企圖推開梁守逸寒,他卻絲毫未動,牢牢把她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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