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陳金明看到杜文波也想要走出來,急忙對杜文波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陳金明想要做什麼,但是看到陳金明搖頭之後,杜文波沒有走出來,而是依然站在那裡,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在杜文滿將戴君猛帶出去之後,木牆上所有的土匪都將自己手裡的武器對準了陳金明和杜文滿。看到土匪們不善的目光,陳金明立刻就說道“各位兄弟,實不相瞞了,官兵馬上就要打過來了,這一次,來了上千的官兵。丁光月就算在有本事,也不可能擋下官兵的攻擊。現在還和丁光月在一起,就是等死。”
“我也是大家的兄弟,官兵說了。願意招安我們,每一個兄弟,都不用在做土匪了,而是做官兵。而且,每一個兄弟都能夠得到三兩銀子的賞錢。”
“官兵還說了,第一個放下手裡兵器的,就能夠被冊封成小隊長。”聽到陳金明的話,這些土匪立刻就產生了動搖,特彆是在聽到,第一個將手裡武器放下的人能夠升官,立刻就有一個土匪將自己手裡的戰刀一把丟掉。
而這個土匪的投降,立刻就引起了其他土匪的投降。一時間,地上就響起了乒乒乓乓的聲音,這些土匪紛紛將自己手裡的武器丟到了地上。
看到這些土匪都將武器丟到了地上,這一次,竟然真的讓單舍偉兵不血刃的將這個土匪營寨拿下了。
想到這裡,杜文滿不由的放鬆了戒備,勒著戴君猛的手也鬆了一些。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變化,戴君猛就知道,杜文滿一定是放鬆了戒備。
於是戴君猛突然用自己的右手牢牢的抓住了杜文滿握著短刀的手腕。用自己的手肘狠狠的打在了杜文滿的肚子上。
戴君猛突然的攻擊,直接就讓杜文滿連連後退,而戴君猛也借著這個機會逃離了杜文滿的控製。戴君猛向前快走了兩步之後,立刻就說道“杜文波,將他們給我拿下,在將下麵的那些官兵的奸細都宰了。”
到那時讓戴君猛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自己剛剛說完話之後,自己的腰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戴君猛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之後,就看到杜文波正冷笑著看著自己。
戴君猛順著看下去,就看到杜文波的手裡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戰刀。“你,你也是投降了官兵的叛徒?”
“不是,三當家,我是杜家寨的人,在兩年前,我來到你們這裡,就是要殺了你們。殺了丁光月,為我的父親報仇。忘記告訴你,我的父親,即使兩年前,在杜家寨和丁光月大戰之中,被殺死的。”說完,杜文波就狠狠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戰刀。
杜文波的動作給了陳金明致命的攻擊,直接就讓戴君猛失去了最後的一絲力氣,緩緩的倒在了地上。看著倒在地上的戴君猛,陳金明大聲的說道“現在,戴君猛已經被殺了,你們改怎麼選,應該知道了,投降的人,雙手放在自己的頭上,蹲在地上。”
陳金明之所以讓這些土匪這樣做,其實主要是為了讓這些土匪不看到木牆下的情況。畢竟陳金明剛剛可是欺騙他們說是官兵過來襲擊的。如果讓這些土匪看到,來攻擊的並不是穿著製式軍裝和盔甲的士兵,而是和他們一樣,穿著五花八門衣服的人之後,難保不會出現反彈。
很快,杜文義就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從城門裡走了進來。這個時候,這些土匪即使想要有所動作,也沒有了絲毫的辦法。畢竟這裡隻有兩百土匪,麵對四百士兵的時候,他們自然不敢有所反抗了。
在看到所有的土匪都乖乖的蹲在地上,杜文義不由的說道“單舍偉,你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沒有想過,你就靠著三十個人,就讓兩百個土匪不敢反抗了。”
“杜文義,你可不要忘記了,還有我杜文波的功勞呢,這兩年來,我杜文波可是臥薪嘗膽呀。”杜文波有些不滿的說道。“好,我當然知道,回到杜家寨之後,我就為你慶功。不過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擋下來丁光月的反撲。”杜文義笑著說道。
聽到杜文義的話,杜文波也收斂了自己的笑容,嚴肅的說道“戴君猛這一次帶走了八百人,他回來的話,就算是有一些損失,我想最少也有六七百人。”“單舍偉說,他能夠用兩百人擋住杜文波的攻擊。”杜文義說道。
“是呀,杜文義,我帶著我的火銃隊,還有一個百人隊留守在這裡。你帶著其他人,埋伏起來。在丁光月受到重創之後,你就帶著兩百人在丁光月的背後殺出來,將丁光月這一夥土匪,徹底擊潰。”陳金明自信的說道。
“你確定能夠隻用兩百人就能夠守住這裡?”杜文義還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攻克丁光月的哨卡,攻克丁光月的營帳,我都製作了奇跡。現在我還能夠在製造一個奇跡出來。”陳金明笑著說道。聽到陳金明的話,杜文義也就在沒有了其他的疑慮,直接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還有三個百人隊。你隨便挑一個。”
“挑我的百人隊吧。”一旁的杜文滿立刻說道。“不,杜文滿,你一個勇將,還要留著你去攻擊丁光月,那可是正麵進攻,我有信心,不讓丁光月的土匪靠近這裡。所以隻需要給我最弱的那個百人隊。杜文義,你留著精乾的力量去攻擊丁光月。”
“也好,那我們就開始準備吧。”杜文義說道。正在杜文義說完之後,所有杜家寨的人就開始準備起了防禦來。在三天之後,丁光月就帶著自己手下將近七百個土匪走了回來。
在看到自己哨卡裡空無一人之後,丁光月就已經發現了其中的問題。所以在將自己手下的土匪帶過來之後,丁光月並沒有貿然的進入到自己的營寨之中,而是靜靜的觀察起來。
這個時候,陳金明已經讓所有的火銃手都隱藏起來,木牆有效的將火銃手都遮掩起來。同時陳金明也將寨門完全打開了。看著門戶洞開的寨子,丁光月隻是派出了十幾個土匪向著寨子裡走進去。
丁光月知道寨子裡有問題,這幾個土匪自然也知道。所以在得到丁光月的命令之後,這十幾個土匪就顫顫巍巍的向著寨子門口那裡走過去。而這個時候,看到走過來了土匪,陳金明拿起了自己手裡的火銃,笑著說道“杜文忠,我們比比誰的火銃打得更準吧?”
聽到陳金明的話,杜文忠也笑著拿起了自己的火銃。在瞄準一下之後,陳金明就扣動了扳機,而木牆下的一個土匪在火銃的射擊下就應聲倒地。在陳金明開銃之後,杜文忠也扣動了自己的扳機。
同時,另一個土匪也倒在裡地上。看著地上倒下的兩個土匪,杜文忠笑著說道“單舍偉,你打中的是胸口,我打中的可是腦袋。看來這一次是我贏了。”“你不要得意,我們在比一次。”說完陳金明就在一個火銃手的手裡拿過了一杆火銃。
不過這個時候,陳金明卻沒有在射擊土匪的機會了。
因為在陳金明和杜文忠開了兩銃之後,其他的土匪立刻就轉身慌忙的逃走了。雖然距離太遠,讓陳金明沒有辦法瞄準。但是杜文忠卻再一次打死了一個土匪。“怎麼樣,我打的,還是比你要準吧?”
雖然木牆上有著火的攻擊,但是丁光月看到在木牆上麵隻是開了三銃而已,這就讓丁光月感到,營寨裡的人並不是很多。但這也讓丁光月更加疑惑了,既然這裡防禦的人不是很多,那麼為什麼他們還有膽量將寨門打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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