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文滿的話,丁光月也終於明白了杜文滿這些人原來都是杜家寨的人。不過不管怎麼樣,丁光月都不會放過杜文滿,丁光月大喊了一聲,對著杜文滿接連砍出了六刀。
而這個時候,看到土匪已經和杜家寨的戰士陷入了混戰,陳金明也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使用火銃攻擊的話,一定會誤傷到他們杜家寨的自己人。所以陳金明和杜文忠也就帶著自己的兩個百人隊,向著那些土匪衝了過去。
看到杜文滿正在和一個土匪交戰,陳金明就知道,那個土匪一定不是簡單的角色。所有陳金明立刻就向著杜文滿那裡衝過去。而這個時候,杜文波也注意到了衝過來的陳金明。擔心陳金明和杜文滿會前後攻擊自己,丁光月狠狠看出一刀,將杜文滿逼退之後,就快速轉身向著陳金明衝過去。
陳金明雖然火銃使用的十分熟練,但是陳金明卻沒有絲毫的武藝,所以在看到丁光月向著自己衝過來的時候,陳金明迅速的將自己手裡的戰刀丟到一邊,在自己的腰裡拿出了自己的手銃。
陳金明的這一支手銃是目前最先進的遂發火槍,雖然不需要使用火繩就能夠激發火銃,但是這種激發裝置也是十分昂貴的。陳金明足足積攢了兩年,才攢下購買兩個遂發裝置的錢。看到丁光月距離自己隻有五六步的距離,陳金明就用自己的手指扣動了扳機。
看到陳金明手裡的手銃,丁光月其實一點都沒有在意,畢竟在丁光月看來,火銃都要將火繩點燃之後才可以使用。但是丁光月去看到,陳金明手裡的手銃,不要說點燃火繩,連火繩都沒有。
所以丁光月也就以為是陳金明看到自己之後實在太過慌亂,所以才忘記點燃火繩就想要攻擊自己。但是丁光月沒有想到,陳金明手裡的手銃竟然在沒有點燃火繩的時候,也能夠激發出來。
陳金明和丁光月之間隻不過有五六步的距離,所以在開銃之後,彈丸沒有絲毫懸念,直接就打進了丁光月的身體裡。“該死,這樣的火銃都能用?”丁光月說完這一句之後,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在陳金明用火銃將丁光月擊殺之後,原本就已經慌亂的土匪立刻就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誌,之前在丁光月的命令之下還抵抗的土匪也紛紛逃開了。即使是馬車旁邊的土匪,也直接將馬車丟下逃命了。
看到丁光月被陳金明的火銃打中,土匪全都逃走之後,杜文滿就直接走到了一輛馬車旁邊。馬車的箱子上麵雖然粘著封條,但是對於不識字的杜文滿來說,這完全沒有絲毫的作用。
杜文滿直接將封條撕開之後,就一刀將箱子上麵的鎖打碎,將箱子打開。而就在箱子打開的那一刻,杜文滿立刻就被箱子裡的東西驚訝的目瞪口呆。
看到杜文滿傻愣愣的站在那裡,陳金明走過來說道“杜文滿,你看到什麼了?”“你自己看。”杜文滿沒有回頭直接說道。聽到杜文滿的話,陳金明就疑的走過去看了一眼,結果陳金明看到在箱子裡竟然裝滿了白銀。
陳金明將被杜文滿撕開的封條撿起來看了一眼之後,緊張的說道“杜文滿,我們這一次闖禍了。”“闖禍?闖了什麼禍?”杜文滿不解的問道。“這個封條,上麵寫的是流火國官銀,這些銀子,一定是官銀。”陳金明說道。
“官銀?原來丁光月做的那一筆大生意,竟然是搶劫官銀呀?這個丁光月的膽子還真是大呀。不過現在好了,這些銀子就是我們的了。”杜文滿笑著說道。“好什麼?現在官銀在我們的手裡,說什麼官府都不會相信這件事情和我們無關了,現在,在官府看來,就是我們杜家寨搶了官銀。”陳金明苦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杜文義也走過來問道“怎麼了?”陳金明將封條遞給杜文義說道“你看,這些都是流火國的官銀,我們這一次慘了。”聽到陳金明的話,杜文義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急忙說道“好了,我們先打掃戰場,這件事情,回到杜家寨在說吧。”
很快,杜家寨的士兵們就將投降的土匪綁起來之後,將丁光月的山寨放火燒起來。至於那些土匪的屍體,則直接被丟在這裡。看到出戰的隊伍回來,杜家寨裡立刻就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聲。
很快,陳金明、杜文忠、杜文義他們就走進了杜家寨,在三天之後,杜文義立刻就讓杜家寨的人開始準備豐盛的晚宴。而在陳金明他們返回的當天夜裡,所有人都開始慶祝和狂歡起來。杜文義看著臉上掛滿笑意的眾人,滿意的說道“這一次出戰丁光月這一夥土匪,大家都辛苦了。”
“在這一次,我們能夠這樣輕易的就將丁光月這一夥土匪擊敗,全都是單舍偉的功勞。單舍偉不僅輕易的拔除了丁光月的崗哨,而且還在杜文波的協助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丁光月的營寨拿下了。最後,陳金明更是僅僅用了兩百人,就重創了丁光月的土匪。”
“沒錯,這一次,我們根本就沒有傷亡就將丁光月這一夥土匪乾掉,還報了兩年前的仇,實在太痛快了。”杜文滿也笑著說道。“就是呀,我也沒有想到,火銃在單舍偉的手裡竟然能夠發揮出這樣巨大的威力。而且我聽杜文滿說,單舍偉還用火銃把丁光月給乾掉了。”杜文忠也笑著說道。
杜文義笑著說道“陳金明,兩年前,和丁光月作戰,那個時候,我、杜文忠、杜文波、杜文滿,我們都被指派留守寨子。所以和土匪交戰的,都是我們的父親和哥哥,但是那一戰,我們杜家寨的人,都戰死了。單舍偉,你今天,不僅戰勝了那些土匪,更是將丁光月擊殺,你為我們報了殺父之仇,我敬你一碗酒。”
聽到杜文義的話,杜文忠、杜文滿他們也紛紛對著陳金明,拿起了自己的酒碗。
但是這個時候,一聲酒碗破碎的身影突然響了起來。這個時候,屋子裡所有人都已經安靜著看著陳金明,所以這一聲酒碗摔碎的聲音,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而這個時候,杜文波冷笑著說道“看來我在土匪窩裡待的時間太久了,都變得像是土匪一樣野蠻了。杜文義,你們剛剛怎麼隻說這個單舍偉的功勞?難道我杜文波在丁光月那裡待了兩年,每天都冒著被殺的風險給你們傳遞消息,就沒有功勞了麼?”
聽到杜文波的話,杜文義立刻就說道“不,杜文波,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在丁光月那裡這兩年來,十分辛苦和危險,你的功勞也是不會被我們忘記的。”
“不會忘記,怎麼剛剛所有的人都在單舍偉的功勞,而沒有一個人說過我杜文波的功勞呢?”杜文波氣憤的說道。杜文波的話立刻就讓杜文義不滿起來,不過杜文義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並不能說些其他的話,所以杜文義也就笑著說道“是我們剛剛說錯了話,來,我們大家,敬杜文波和單舍偉一碗酒。”
杜文波冷哼看來一聲,站起來說道“不必了,你們不用勉強。”說完杜文波直接就離開了房間,看到杜文波竟然直接就離開了,杜文義也氣憤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麵。
房子裡的氣氛在杜文波離開之後,一下子就變得冷下來。
“杜文義,我看杜文波也不過就是一時耍一下脾氣而已,你彆太在意。”杜文忠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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