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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妃住殿

一大早就聽到荷妃在大罵宮女,還有東西摔碎的聲響。“笨手笨腳的,要你們又什麼用!”

對著匍匐在地的眾人就是一陣吼,“看憐妃那小混人猖狂,怎麼你們也想欺到我頭上?”

眾人忙驚恐的搖頭,“奴婢不敢!娘娘饒命!”聲音此起彼伏,聽得荷妃頭更疼了。

一旁貼身親信太監忙遞上茶,“娘娘喝口水,消消氣吧!彆為了這麼一幫下人氣壞了身子”荷妃揉了揉太陽血,接過杯子優雅的喝著茶。

“你們都退下吧!”

聽到這話,眾人如獲大赦,忙逃一般的離開。

“娘娘,是為憐妃的事在生氣吧?”那太監一麵幫荷妃按摩,一麵說到。

“那不,有得皇後她們猖狂了!我真不知道妙貴妃怎麼想的,竟這樣縱容皇後她們這樣得逞。”

“娘娘,靠彆人不如靠自己。”那太監一副小人相的讒言,“奴才倒是有一計。”湊上前去,在荷妃耳邊細語。隻見荷妃眉開眼笑。

玩了一天,康奶昔回來時便有些乏了,回寢宮便是倒頭一睡。

難得今天朝堂之事處理完得比較早,淩測不自覺的就走到了康奶昔寢宮,現在真的是每天都想看到她。但想著昨晚康奶昔的抗拒之色,淩測不免有些懊惱和沮喪,不知該如何麵對。所幸, 進寢宮,康奶昔正在睡覺。

她還是睡熟的時候最乖,不抗拒也不疏離,像個嬰兒一樣乖巧、安詳。忍不住伸手撫摸,那溫潤的觸感竟讓他有些感動。就這麼呆呆的望著康奶昔出神,真想時間就這麼停留在這一刻。

淩測是被外麵的吵鬨聲驚醒的,康奶昔也異常不願的揉眼起身,想問一句“這是怎麼了?”卻見著淩測在身旁,“哇哦,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嚇我一跳。”

淩測伸手揉了揉康奶昔烏黑亮麗的秀發,低柔著聲音說到,“我出去看看。”

“我也去吧!”康奶昔拽住翎測的衣袖,萬一是自家宮人闖了貨怎麼辦,她可不想她的人被處罰。

“不多睡一會兒麼?”淩測有些心疼。“不用了。”康奶昔揉揉睡眼,固執道。

一見著淩測露麵,一個急的滿頭是汗的太監忙衝上前來跪下,“皇,皇上,不好了……”

淩測微蹙 著眉頭,不耐煩的打斷,“有話慢慢說,急什麼急!”

“皇,皇上!憐妃娘娘出事兒了!”那太監一急又說不上話來。

淩測眉頭皺的更緊了,“然後呢?”

“有人在憐妃娘娘的洗臉水裡動了手腳,憐妃娘娘一洗,臉和手就被灼傷了,現在已經麵目全非。”

“什麼?”倒是後出來的康奶昔被震驚到了,有些迷茫的看著那個太監,不可置信。明明今早就好好的,怎麼會出事呢?

淩測緊抿著薄唇,眉頭緊皺,“走,去看看。”康奶昔想也沒有想就跟著去了。

憐妃寢宮

淩測和康奶昔去的時候,禦醫早已診侯完畢,皇後眾乾人等也已經在那裡候著了。憐妃臉上、手上纏著白布,眼神有些絕望和空洞的躺在床上。

“皇後,今天憐妃可是去了妙貴妃那。”皇後身後的一名侍女小聲地告訴皇後,可是說悄悄話的聲音未免太大了吧。

“哦,妙貴妃莫不會是爭寵吃醋吧?”皇後在旁質問。

皇上看了看明顯針對康奶昔的兩人,不由得氣上心頭:“皇後,此話怎講,莫不是有些人設計出來陷害妙兒的吧。”

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康奶昔早已走去憐妃身邊,有點帶心疼的趕緊問著憐妃,“憐妃,你還好吧?”隻是憐妃那空洞絕望的眼神依舊不變。

“傳朕令下去,查清楚是誰動的手腳。”淩測看著滿屋子的人,“都回去吧。”淩測伸手拉過發呆的康奶昔,“妙兒,我們走吧。”說罷,不顧後麵氣急敗壞的皇後與眾妃子轉身就走。

皇後住殿

“沒想到皇上那麼庇護妙妃。”又一位皇後身邊的侍女開口。

“起碼皇上會對她產生懷疑,嗬,妙妃也不過如此。”皇後臉上出現了一種陰森的氣息,“皇上不是很喜歡單獨跟妙妃吃飯麽,去,把這包藥粉倒在皇上的碗中,無色無味的。”

皇上住殿

皇上身邊的侍女已叫上晚膳,淩測看著沉默不語的康奶昔莫名心慌,心底有個聲音在說著到底是不是她。看她似乎沒有要解釋的樣子,淩測更搞不懂到底是誰的詭計。

“妙兒,彆想了,來,吃飯吧。”淩測如皇後眾人眼見的那樣寵她。康奶昔結果淩測遞過來的碗,未動手。隻見淩測吃了一口飯驟然倒地,隻是看她的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可怕,康奶昔嚇了一跳,立馬叫了禦醫。

禦醫看見皇上醒來便上前說,“陛下是中毒了,微臣查了毒源,在陛下的飯碗中。此毒無色無味,很難查出,毒性散發很快,但不至於死亡。陛下體內的毒素已清除,請不要擔心。”

“來人,把妙妃抓起來關入地牢,因下毒害憐妃和朕,次日斬首。”淩測怒氣衝衝地看著康奶昔喊道,眾人立馬反應過來是妙妃下的毒。

地牢中

“淩測啊淩測,你未免也太不相信我了吧,嗬嗬,我若活著我便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康奶昔蹲坐在牢房角落自言自語,殊不知大殿中太後為了她正大罵淩測。

大殿中

太後坐在淩測對麵破口大罵,“你就這麼不相信妙兒?虧你還是我兒子。”

“我隻相信我看見的和我聽見的,平時宮裡就隻有她能跟我近身,彆說下毒,她殺了我都是最有可能的。”

太後看著不鬆口的兒子,直愣愣地說了句,“若你把她殺了你母後我也就不活了,你自己選吧。”

淩測沒想到母後會這麼護著康奶昔,不顧太後的那句話正欲走。太後不緊不慢地又開口,“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我們看看誰會後悔吧。”淩測知道母後一貫說道做到,不禁停下了腳步,“母後,我答應你,不過以後我不會再寵幸那人,她好自為之。”說完便走出大殿。

次日

皇後和本不該參與政事的眾妃子來到大殿,隻為了看妙妃斬首。眾妃子當中有不少跟妙妃交好的,正低低抽咽,皇後卻在一旁幽幽說著,“眾位妹妹,姐姐知道你們傷心,可是沒有辦法啊,誰叫妙妹妹想要害死憐妃和皇上呢,這就是死罪。”其實妙妃派的各位妃子心中都知道事實並不是眼前這樣,妙妃本不該被斬首。

大殿門口的太監急促開口喊道,“皇上駕到。”眾位妃子都收起了小女子姿態,“參見皇上。”

直到淩測坐上首座,方才開口,“平身。”然後又是一陣沉默過後,“帶罪人之身的妙妃上來。”皇後心底暗暗高興著,卻不知淩測是為了去除康奶昔的罪身。

不久,儘職的太監又高聲喊道,“妙妃帶到。”

淩測麵無表情地看著康奶昔,皇後看見淩測表情沒什麼變化,不由得更高興,可還沒高興完淩測便開口,“釋放妙妃,她以後還是宮中的妙妃。”皇後,憐妃和荷妃臉上的愕然即刻顯現。

“皇上,她可是害了你害了憐妃,怎麼能說放就放。”皇後反駁。

“皇後,朕的事多久是你能管的了?好了,都退下吧,朕乏了。”

妙妃住殿

果然如此,從那次開始,淩測就不再踏入這,這或許比冷宮還清冷,,就連他曾經親自種下的梅花都不再看了。康奶昔越想心越亂,索性爬起來坐在院中雪地裡靜心。在自己的幻境中,康奶昔看見了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她嘴裡喃喃的是查明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不為了皇上,不為了憐妃。

康奶昔說乾就乾,立馬把自己的親信叫來,“袁兒,離兒,你們去幫我查清楚下毒的事,我認為是兩個人做出來的。”

袁兒和離兒是從小被康奶昔收在身邊的孤兒,待他們就像親弟弟。

既然派了人去查案子,自己當然也得努力。

太後住殿

“太後,妙兒來看你了。妙兒想跟你要一些藥,好不好。”康奶昔一看見太後就已跑過去撒嬌。

太後看著受環住自己腰的康奶昔失笑道,“妙兒要藥材乾嘛呢?莫不是要學醫?”

“太後真聰明,妙兒都羨慕了。

太後越看康奶昔隻覺得越喜愛,“妙兒彆跟我這個老太太貧嘴了,把清單拿給我吧,明日我便讓人送到你殿中。”

康奶昔有點感動太後對她的好,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神醫爺爺,眼眶竟不覺紅了,“那妙兒先謝過太後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單子遞給太後,“太後,妙兒先回殿中了。”康奶昔其實挺想念太後,隻是害怕太後看見自己哭泣的模樣。

妙妃住殿

康奶昔回到住殿中就開始哭泣,因為康奶昔不喜歡用下人的緣故,殿裡出來她就隻有袁兒和離兒,還有一個說是陪嫁的侍女杏古。

冬天本就淒涼,如今康奶昔心情低落不說,杏古被打發下去了,院中的蒼涼映入康奶昔的眼中,她想念現代的一切。

袁兒是負責查憐妃之事,較早回來,隻見康奶昔倒在雪地裡,臉色蒼白,連忙跑過去把康奶昔扶進房中。袁兒知道這個時候找皇上是無用功,又不想打擾皇太後,隻要靜靜地守在屋中。

過了好一會,才見康奶昔悠悠轉醒,這一睜眼可把原本緊張加害怕的袁兒激動極了,“昔姐姐,你終於醒了,沒事吧?”

康奶昔隻覺得頭隱隱有點疼,不想讓袁兒擔心,便說,“袁兒我沒事。你哥哥還沒有回來麼?”

“嗯。離哥哥說他查的比較棘手,會晚些回來。”

袁兒年紀本就不大,說起話來也有些童音,康奶昔聽著熟悉的聲音默默感歎時間的快。

“袁兒,你查出什麼了。”這才是康奶昔關注的問題。

袁兒聽見康奶昔問道自己,有些急促地說,“妙姐姐,是荷妃下毒害憐妃的,可是找不出證據。”

康奶昔有些驚訝是荷妃,還以為是跟在皇後身邊的妃子呢。“原來是她。袁兒,你做得很好,證據不要也罷。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下,待離兒回來便過來房中喚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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