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的我,一直在想著昨晚他們的曖昧和沉淪。早上當陽光照進房間,我慵懶的躺在床上。不想起來。明明很好的天氣為什麼到我這裡卻像是陰雨天氣一樣。
收拾收拾東西。一大早,趁著所有人都沒有醒的時候。離開了這個讓我惡心的地方。
我在路上漫無邊際的走著。腦袋中一片空白。我不能去想。我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我蹲在地上。雙手抓著頭,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我可以的不是麼?我曾經說過不要愛他。他真的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可以和彆的女人亂來。原來即使這麼多年的感情,在他看來也是不屑一顧的。
走著走著,不知過了多久,我就來到了曾經一起玩水捉魚的小河。想著曾經的誓言和歡樂。我覺得我的頭快要炸開一樣的難受。他愛我麼?哪怕是一點點。
“唉,落落,你怎麼在這啊?”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擦乾眼淚抬起了頭。木星,他怎麼在這。
“嗬嗬,是木星哥哥啊,你怎麼在這啊?”我上前去和他打招呼。
“哦,那個昨晚木魚喝多了,然後非要我背她來這裡玩。”木星撓了撓頭發,“所以我送給她的那條項鏈丟了。”木星邊和我說話,邊低著頭仔細的搜尋起來。看到出來他也很在乎這條項鏈。
“那為什麼不給木魚買個新的呢?”我好奇的問著。以前陸子藤送我東西,丟了都會給我買新的。
“傻丫頭,那怎麼一樣,不是一個東西,意義也會不一樣。”木星揉了揉我的頭發。“如果要新的,我可以在給她買,可是意義確不一樣的。”木星裝作老成的說道。“等你長大了救知道了。”
我聽完木星的話,突然楞在哪裡。對啊。意義。意義永遠的不一樣,就算買了一模一樣的東西。意義還不一樣。我終於知道我錯在了哪裡。其實我還是愛陸子藤的,雖然她變了樣子,但是他還是他,意義沒有變。變的是送禮人送的禮物的意義。我真是傻,到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我苦笑著。
“木星哥哥,我幫你找吧。”我高興的跟著了木星的身後。“不然木魚那個母老虎不會放過你的哦。”
“你這丫頭,到會調侃哥哥了。”木星點了下我的腦袋。“好吧。就是木魚常帶的那個琉璃項鏈。不過注意安全哦。”
“遵命哥哥。”我裝作小大人一樣和木星哥哥敬禮。
就這樣,我就和木星哥哥分開來找木魚的項鏈。那條項鏈我記得。木魚總是帶著。琉璃項鏈。很簡單,隻有一條紅色的繩子穿著。我還總是笑話那條項鏈很醜。可是木魚說醜我也要帶著。那是木星第一次自駕外出打工,賺到的第一筆錢買給木魚的,對木魚來說意義真的不一樣。
陸子藤也給我買過項鏈,可是丟了救會給我買新的。也不會找給我。或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不同吧。就是陸子藤不會真正的愛我。隻要我做情人的原因。因為他不會浪費時間去為我找丟了的項鏈。突然之間心裡莫名的泛酸。眼淚突然流了出來,原來我對於他什麼都不是。
“找到了。”不大一會木星就拿著那條琉璃項鏈來到了我的身邊。“咦,落落,你怎麼哭了啊,這可不像以前的你啊。”
“沒什麼了。”我擦乾眼淚,“是剛剛找項鏈的時候進了沙子。”我裝作很難受的眨眨眼睛。“你看是不是都紅了。”
“還真是,沒事吧。”他把項鏈放在口袋裡。“來讓木星哥哥看看。”
“不用了沒事的。”我笑笑說。“你快回去吧,木魚一定等著很著急,說不定在家哭呢。”
“嗬嗬,木魚就是昨晚哭睡著的,現在看看應該是睡醒了。那麼我就先回去啊?”木星拍拍手上的泥巴,揣進了口袋裡。“那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不了,我一會要上學。哎呀。來不急了。”我邊跑邊和木星道彆。“木星哥哥再見哦,替我和木魚問好。”
“好的,你慢點哦。彆摔倒哦。”木星在那邊揮手叮囑著我。
碰。他剛一說完,就就狗吃屎的爬在了地上。換來了身後某位不良人的大笑。呸呸。我吐出了泥土。衝著後麵擺出一個鄙視的手勢。
當我來到班級,剛好打了上課的鈴聲,還好來的急。臭木星。說什麼話不好,非說摔倒。疼死我了。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座位上。
“落落,你怎麼了。”季白看著子瑜的手勢問道。
“沒事,就是上學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下,摔的我疼死了。”我爬在桌子上揉著傷口。“告訴子瑜不用擔心。
“子瑜問你要不要去醫務室。”季白接著看著子瑜的手勢。
“不用了,喂,你們倆這叫什麼手勢啊,彆人都看不懂。”我拍著季白的肩膀。“難道你們發明了新的手語?”
“去邊去。”季白推開了我。“這叫愛的傳遞式,彆人看不懂。”
“落落,你沒事吧。”這時國語老師走了過來。
“沒事啊老師。”我笑著回答著。
“哦,那季白和子瑜的手勢說你摔倒了,嚴不嚴重啊?”老師看著我的傷口。“要不要去校醫室。”
“哦,不用了老師,我下課自己去就好了,不耽誤你上課了。”我繼續裝作小白一樣回答老師。
“那好,有什麼不舒服的說一下啊。”
“恩恩。”我點著我呆鵝一樣的腦袋。
當老師走遠時,我回頭給了季白一個大大的白眼,以及超級大鄙視。
下課子瑜陪我去校醫室包紮後,我就睡著了。可能因為昨晚沒睡吧。這次睡的很安詳,也好累。一直睡到晚上。
“喂。喂 ……落落?”當我睡的正香時發現有人在捏我的臉。我沒好氣的拍出去一巴掌。
“哈哈,還好美中招,就知道你這樣。”我睜開眼睛看著疼痛的手指。委屈的看著子瑜。
“你看你,把落落弄疼了。”子瑜回頭就打了季白一下。
“我是你老公誒。”季白裝作快要哭的樣子。“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欺負我。你還是我的親親老婆嘛。”
“彆裝了。”我打了一下季白的肚子。“我都看膩了。”
“哎呀彆理他。”子瑜牽起我的手。“落落,放學了,你要做什麼啊?不如和我們去酒吧吧。”
“好啊。”我想著我自己也沒什麼事情能做,而且我也不想回家。不如去酒吧好了。“那我們走吧。”
“唉,你們等等我啊。”季白在那裡拿著我們兩的背包。在後麵叫道。
極速酒吧。到了酒吧之後,子瑜和季白就去後台準備他們的表演了,而我今天要當聽眾,為他們加油。
“一杯藍色妖姬。”我坐在吧台椅上。對調酒師說道。
“好,稍等。”調酒師恭敬的說道。
我看著酒吧內形形色色的人。有放學後來找刺激的學生妹,有下了班也釋放壓力的白領。也有各路的小混混。我聽過一句話,就是男人來酒吧是尋找刺激,而女人來酒吧是受了刺激。這句話,或多或少都是正確的吧。像孫燕姿所唱。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
“您的酒好了。”我看著調酒師調好的這杯酒,和血腥瑪麗有著很大的不同。沒有那麼刺眼的紅,有的隻是優雅的藍色。潤潤綿綿的感覺。不知道喝起來什麼樣。
“唉。我的了。”當我剛要喝的時候,一隻手搶走了我的酒杯。
“展諾言,怎麼是你啊?”我高興的看著他。如果不是看到他,我幾乎都忘記了他的存在。這個單純善良的男孩子。
“怎麼不能是我啊。”他喝了口酒。“嗯,好喝,比那個強多了。你不想我啊,我都想死你了。”
“嗬嗬。想啊,怎麼不想。”我急忙應酬到。“在來一杯。”回頭衝正在調酒的調酒師說道。
“對了,打你電話怎麼不接啊?短信也不回。”他說完我急忙掏出手機,有二十多個未接和四十多條短信。
“不好意思啊,我把手機調成靜音了,沒注意它。”我不好意思的和展諾言道歉。“對不起啊。”
“沒事了。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展諾言撇撇嘴。“不過大姐,你知道手機是用來乾什麼的麼?”
“都說對不起了。”我拿起調酒師剛調好的酒。嗯,不錯。很滑。
“落落。你不在的這兩天我很想你。”突然展諾言很正經的和我說。“落落,你想我麼?”
在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展諾言突然抱住了我。
“落落,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展諾言抱著我。我享受於他帶給我的溫暖。我想推開他,可是確又不想失了這溫暖。“做我女朋友好不好,落落。我離開你之後就一直想你,我知道這是媽咪說的愛情來了。請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會愛你。給你溫暖。我知道你是因為有心事才來酒吧。不過我會撫平你的傷口。落落,我是真的喜歡你。”
聽著展諾言的話,我不知道如何開口。想著自己心中愛著的陸子藤。他不愛我,為什麼我不順應家裡的要求找個可以幫助家裡的聯姻對象。況且這個還是我認識的。真心對我好的。陸子藤既然你沒有情分,可以找彆的女人,那麼我就可以找彆的男人。
“好啊,我答應你。”我看著展諾言認真的說道。
“太好了,落落。謝謝你。謝謝你。”展諾言抱著我旋轉。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角的濕潤。他是真的愛我吧。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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