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依依一看這情景,不禁頭大:“反了,反了,一個個的,都來欺負我了,治不了大的,難道連小的也治不了?”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拎了他的肩帶就往家裡拖~~一邊還不住的嘮叨:“警告你不要給我添麻煩,再添麻煩的話我們一起被解雇,到時候,我就養不了你了!”
主意打定後,回家灌了自己兩大壺水之後,就帶著個小尾巴坐上了公交車,朝著自己的既定目的而去,一陣鈴聲大作,慌得趙依依連忙翻自己的包包,“不會又是那煜軒吧?”一看,果然是,冷汗都快下來了。
“不至於吧?我出來他居然也知道?”趙依依有點不敢接電話,不過還是在急促的鈴音中在眾人不友好的目光裡摁了聽筒鍵,一陣刺耳的聲音馬上就跳入了耳朵裡:“死哪裡去了你?”
“額,捉老鼠……”勉勉強強的說著不算借口的借口,漏洞百出。
“什麼?捉老鼠,在公交車上捉老鼠嗎?”冷煜軒早就聽出了公交車上的嘈雜喧鬨聲,趙依依結結巴巴的道:“額……額……”連一個借口也找不出來了,額頭上卻滲出了些微的汗珠,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她在心裡不停的問自己。
不小心卻把電話給掐斷了,額,完了,這次又闖禍了,居然把他的電話給掐斷了……他會不會宰了我?趙依依苦著臉,這時候小君澤忽然說了一句:“沒電了。”指了指她的手機背後。
什麼沒電?趙依依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背麵,忽然想到手機沒電了這個借口!她迅速把電池拔了下來,撫摸自己的胸口:“嗯,我手機沒電了,所以掐斷電話了,不是我乾的!”她笑了笑,看了一眼小君澤,用手摸摸他的頭:“嘿,你怎麼這麼聰明?”
小君澤吮著手指頭眨眨眼,看向窗外。
“段總,少爺找到了。”電話那頭隱隱道,男人站在陽光很好的落地窗前,眯眼看著窗外的風景,低聲道:“那小子在哪裡?”
“額,現在正跟著一個胖女人在公交車上。”公交車的一個小角落裡,一個身穿筆挺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一邊偷偷看著小君澤一邊低聲的拿著手機說話。
“那你還猶豫什麼?趕緊給我把他抓回來,小兔崽子,老是亂跑。”男人咬咬牙,自己的兒子總是這麼不讓自己省心。
“是,您放心,我馬上就把他抓回去。”公交車上男人乾淨利索的答了一句。“嗯,去吧,再抓不回來你就提著腦袋來見我吧。”男人把電話扔到一邊,現在他的興趣不在兒子身上,而在那扇門之後。
冷玉清昏昏沉沉的從睡夢中醒來,房間裡彌漫著一絲甜美的香水味道,她好奇的從床上掙紮著坐起來,“沒記得自己在自己家裡啊?而且這也不是自己用的香水吧?”她揉揉惺忪的眼睛,這是哪裡?
冷玉清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確定不是自己的房間後,便“啊……”的尖叫起來。“我的衣服,我的手機?”她低頭看看,哦,還好,還好,衣服還在自己身上,摸摸自己的口袋,手機居然還在。
“我要不要打一個報警電話?”她想像著和對麵的警察叔叔說:“叔叔,我迷路了?”搖搖頭,正在猶豫的時候,門卻吱的一聲被打開了。
冷玉清抬起頭來,便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你!怎麼是你!小偷!”她一緊張,抓著自己的被子便往上身堆,雖然穿了衣服,怎麼就是感覺不安全呢?
男人用不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後,便朝她走過來,“你彆過來!”冷玉清指著他,一臉的緊張,一瞥,看到了身邊的白色枕頭,便隨手拿過來一個枕頭朝他扔去。
也不知道那枕頭怎麼搞的,居然在碰到他的肩膀之後便“彭”的一聲崩開了,然後漫天的小羽毛就稀裡嘩啦的飄開來,冷玉清看著半空的羽毛目瞪口呆,然後看到他身上落滿了小羽毛,又忍俊不禁,捂住嘴笑起來。
段子墨愣在那,看著眼前這個白癡一樣的女人笑的像朵桃花,表情鬆懈下來,“很好笑嗎?”
他抖抖自己的頭發,一些羽毛落了下來,還有幾隻羽毛插在發間卻未被他發現。
冷玉清看著他,愣住了,也忘記了微笑,他那好看的眼睛有一種光芒能夠震懾她,但又有一種足夠強大的吸引力吸引她看向他,幾乎忘記所有的事情,甚至對他的恐懼。
“怎麼?我有那麼難看?”他看向她,覺得有一絲的驚訝,但心裡卻明白,沒有女人能夠抵抗他所特有的魅力,在這一點上他是足夠自信的,毋庸置疑的,他看向她,忍不住伸出一隻修長的手來俯身去摸她的下巴。
她驚恐的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的話,沒有後退,甚至沒有說抗拒的話,她驚訝自己的反應,“不……”在他的手觸到她的臉時,她如遭到了襲擊一樣,迅速的反應了過來。
他詭異的笑,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自己不過是嚇唬她而已,不過正因為她這樣強烈的反應,反而激起了他對她更多的興趣。
至少,對段子墨來說,挑逗懵懂少女貌似是第一次,之前都是一些少婦或者已經經人事的豔女,眼前這個女人卻讓他感覺很新奇,至少感覺是這樣的,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在女人的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了。
冷玉清有點惱怒,但又很害怕,隻是指了他,道:“你不要動我聽到沒有,你這壞人,你會遭報應的!”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語言居然“這麼惡毒”,但是情急之下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哼,不許碰我,不許,冷玉清也許是花癡,但是也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的就被彆人觸碰的,不管對方是什麼條件,自己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在冷玉清的骨子裡就有著這樣的信念,她不是保守的家夥,但是尊嚴到了必要的時候就會被提出來,這是她的父親從小就灌輸她的信仰,有一種人,平時表現的像牆頭草,但是關鍵時候卻會堅定無比,冷玉清顯然屬於這樣的女性。
段子墨看著她,沒想到她居然這樣對自己,長的也不算傾國傾城,卻相當的有骨氣,並不像剛開始見到的那般花癡和軟弱,他不禁有點迷惑,到底是誰欺騙了誰呢?
他眯起了眼睛,聲音充滿了魅惑,但卻依舊很冷,他在冷玉清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湊近她,“我說過你是我的,沒有人能夠改變這一事實,你隻能是我的。”
冷玉清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他,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連呼吸都變的凝重了,此時安靜的隻有兩個人的呼吸,他靠的她那麼近,她腦袋一片空白,卻感覺自己的呼吸好困難。
怎麼辦?怎麼辦?她在心裡問自己,害怕在這時候悄然的蔓延開來,她的底氣再一次不足,聲音微弱起來:“你不可以……”
她想說什麼呢?她能夠說什麼呢?她說了就有用嗎?長長的睫毛蓋上了眼睛,不知所措讓她的身體輕微的抖動,如臨大敵。
段子墨笑了,也許他要的正是她的害怕,她的不安,她的恐懼,這樣的她,他莫名的喜歡,莫名的躁動,又感覺自己回到了20出頭的少年一樣,感受著自己心臟的強烈跳動,激情,也許是真的還存在他的體內?
至少他覺得她給他的感覺果真是不一樣的。
他的懷抱很大,很有力量,讓她無法反抗,她搖頭拒絕他的親吻,卻很快失去反抗的能力,他有點不耐煩,索性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免得她再次亂動,這樣倒是更加容易的控製她了。
她被他壓倒在床上,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他,“不要,走開,你這壞人!”她叫著想要起來,怎奈他壓著她的下本身,她根本就起不來,卻隻能在他的注視下無力的反抗著。
“反抗夠了嗎?”他俯下身一臉笑意那麼近的看著冷玉清,冷玉清的手臂被他壓在床上,她這下更是無法掙脫。她隻能直視他,“我討厭你,走開啊你。”
“不管你討厭還是喜歡,有些事情都不是你所能決定的。今天我就教給你這個教訓。”他壞壞的說了一句,“你注定是我的女人,無可避免的事實。”
冷玉清的生活完全被打亂了,她感覺自己像失去了重心的小船,不知道將會漂到哪裡,也不知道將會遇到怎麼樣的風暴……
“師傅,這兩張老鼠皮怎麼賣啊?”趙依依隨手抓起兩張老鼠皮對對麵蹲著的大爺道,那大爺眼睛渾濁,吸著旱煙,看到她,磕了下煙袋子,道:“二十一張,姑娘。”
趙依依聽了不由的咂舌:“這個會不會太貴了呢?”“啥?做人要厚道,你去看看彆家店裡怎麼賣的,一百元一張!誰讓你們大城市連個老鼠影子都找不到呢?我這個是來自農村的純天然的老鼠皮,物美價廉哇,你這姑娘不相信就放下吧,老頭子不搞價,不搞價的。”
然後繼續抽自己的旱煙,眼睛看著彆處,大街上人來人往,這個市場還真的是熱鬨的很。趙依依吐吐舌頭,“好吧,我就信你了,大爺,就要這兩張老鼠皮了,給我包裹一下哇,那,這個是不是剛剝皮的?”突然靈光一閃,得夠真實一點吧,自己也真是好聰明呢,趙依依想了想,白癡的傻笑了。
那大爺一瞪眼睛,道:“剛弄好的,沒幾天運來的,你就放心吧,絕對給你處理的像今天剝皮一樣,另加50元吧。”
“啥?你說啥?”趙依依這下換自己瞪眼了:“為什麼加工費這麼貴?”這是坑爹的買賣吧,趙依依搖頭,那大爺依然很鎮定,道:“彆家加工費兩百,不信你去問吧。”他泰然自若啊,把趙依依搞暈了,趙依依點點頭,說了句:“我信你,大爺,弄吧。”
看他也老實巴交的,不像是壞人呢。“趙依依安慰自己,就當是救濟窮人吧,雖然自己也是個窮光蛋,嗬嗬,有著一顆樂觀的心,趙依依開心的笑了。
小君澤在一旁冷眼看著,沒說話,等趙依依買好了之後,又走了一段路程,上了公交之後,他開始說話了,“在你買老鼠皮的時候,我就已經調查過了,周家店一張老鼠皮五元,加工費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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