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名聲了得的這位王將軍不會就隻有這兩下子吧?碰上本王爺,都講不出話了麼?”
比起方才的害怕,王將軍的心早就掉到穀底了。手腳發軟,不敢把腦袋抬起來瞧一下。
王天是鄰國北戰中的一個名將,也算得上有點名氣吧。在這幾個國度中,也有不少關於他的事情。
講起北戰之國,一定要講講最強的國家雲洛國。在十年前的時候,雲洛到發動戰爭。而這北戰國就是雲洛發動戰爭的頭一大國。
在那時北戰擁有的軍事實力,和雲洛國可謂是旗鼓相當。這兩個國家對戰已經三年時間了,可是卻分不出輸贏。可是自從七王爺成年起參加了軍隊並帶兵,他特彆精通戰略,而且還是一套一套的,享儘了天時與地利以及人和,他將一個那麼大的國家打得丟盔棄甲。
北戰大國的老百姓,最痛恨的,便是他謝雲痕了。
可是北戰大國還是北戰大國,雲洛大國還是雲洛大國。在謝雲痕打了勝仗回朝時,雲洛國全民上下就都尊他是戰神。現在,他還是六軍的最高將領,手裡掌握了重兵。就算是那些大將軍,也對他敬畏不已。要是他大吼一聲說要造反,那麼十有八九的將領就會跟隨他一起造反。
王天從未想到自己這身份會被暴露出來。
帶上人私闖痕王府,就已經算得上大罪了。更不要說還是其它國家裡的人了,若謝雲痕生氣後,是否會帶上兵再次掃蕩北戰國。
謝雲痕用腳踩到他的胸前,左右蹂躪幾下。
痛得王天蜷縮起身子,吐出一灘鮮紅的血。
“王叔,王叔。”趙硯北跑上前來,推開七王爺的腳。
不過謝雲痕並非常人,一早就看出他在思考什麼,腳一收,再一踢,把他踢到柱子上狠狠撞了一下。
在來這裡之前,王天就已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即就算一死也不可以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但未想到七王爺與他一見麵,就知道了他是誰。
這使他不知所措。
謝雲痕究竟是怎樣看出他是誰的呢?
似乎完全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七王爺身體微傾,很輕鬆的說道:“其它刺客雖說功夫還行,不過做不出你們這般嚴謹。看得出你們是有專門的訓練,這詞行動目標十分明確。王將軍難道忘了幾年之前,你與本王爺在沙場上交過手麼?雖說僅有一招,不過本王可是記住了你的樣子啊。”
謝雲痕眼中帶著輕蔑,直視王天的眸子。
王天的額頭邊上長著顆痣,有些大,隻要注意到了,想認出他來很簡單。
要怪就得怪他輕視七王爺的記憶了。
那次打仗,出去王天還有幾個大將軍在場。當初就過了一招,就被謝雲痕打倒了。
謝雲痕是身手,早已達到了高深莫測的境界,讓人覺得畏懼的並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思想。
謝雲痕像一般讓人覺得寒冷,又是一個沒有過多表情的人。他的心思並不是一般人可以猜測的,因為你根本猜不到。
這種讓人琢磨不透之人,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王天向後退出一步,看此刻這情形,謝雲痕還不想讓他死。
王天扯下蒙著麵部的布,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說:“好久未見,七王爺您彆來無恙啊。”
究竟是一將軍,雖說是敗國大將,不過氣勢絲毫未退。
“無恙嗎?瞧本王現在是無恙之模樣嗎?還真未想過北戰國的禮儀是這樣的,不請就自己來了。”
謝雲痕講話不留半點餘地,講話的語氣讓人聽著就心寒。
王天笑顏僵住了,眼中露出悲哀瞧著少主。看來這下惹大禍了!
謝承歡並未在意眼前發生的事情,心裡想著剛剛那紅色梅花狀的胎記。是的,在她的腰部也有樣一個楓葉胎記。在她來到這個世界那一刻,她的母親就離開了這個世界。她仍然記得這個女人在死前的那一刻眼中露出的溫柔,伸出修長的手指,想要碰一下她,但又碰不著的淒涼。
大概是跟血緣有關係吧,情感對承歡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居然還記得那個生她的女人在臨死之前的樣子。那個女人是一個長得清秀又平常之人,不過臉上總是會有意思憂愁閃過。。
所謂的親情這個東西很奇怪。就像有根看不見的線把他們連在了一起。分明無所謂,但偏偏使她記住。
生活了八年,也未聽到過有關她母親之事。
在發現有一樣的胎記時,有種疑問又一次的冒了出來。
受了傷趴在地麵的這個趙硯北是不是也與她有所聯係,關於親情?
這樣的思想一冒出來,就沒法收住了。
她想要問一下……不關怎樣,這個女人也是因為生她而離開人世的,是她的生母,她也有這個權利去了解這個女人。
望著趙硯北使勁眨了幾下眼睛,趙硯北有些疑惑,很不解的瞧著她。
這周圍被侍衛守著的,承歡的動作很輕,趁著沒人注意她,向脖頸上一擱,然後趙硯北就了然地點了腦袋。
謝雲痕正打算朝王天的身上踢一腳,卻感到後麵有股鳳,立刻轉過頭來。
趙硯北右手舉起劍,朝謝雲痕刺去。謝雲痕正準備還手,但看到趙硯北向旁邊轉向了謝承歡那裡。
謝雲痕立刻伸出手來抓到趙硯北,不過趙硯北的心裡早就想好了,並不管謝雲痕出的招,將劍落在了承歡的脖頸上麵。
但謝雲痕抓住了他趙硯北的腳。
隻要是謝雲痕想,那便能輕易的甩開他,不過趙硯北手上的劍卻非常的危險,僅要他輕輕的一動這把劍便隨時都能要了謝承歡的生命。
他謝雲痕一直都是什麼都不怕的人,更不會有什麼可以左右他做事的東西,要在以前,不關對方的手中掌控著誰人的命,謝雲痕都能不思考就殺了威脅他之人。
不過今日,他有些猶豫了。
放開了抓住的腳,謝雲痕轉過身來,冷漠的眸子像是真能看透所有的東西。
“想走,行。但放開這個女孩。”謝雲痕視線投向趙硯北。
謝承歡不清楚謝雲痕的心中到底在想什麼,這個趙硯北一句話都未講,他卻收了手,他就不怕這一收手,趙硯北便會殺了她麼?
或者說,眼前這個男子看透了所有的東西,隻是為了配合一下她的戲?
“謝謝七王爺放我們一條逃生之路,告辭,王叔,我們走。”趙硯北挾持著謝承歡,向王府的大門緩慢移動著。
周圍的衛士不敢靠近半步,看王爺的臉色,他們都清楚謝承歡所處地位早在昨日夜裡改變了。
王天艱難的站起來,眼睛就盯著謝雲痕與承歡倆人之間來回的看。困難的拖著身子,退到了趙硯北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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