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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圍再次恢複原貌的穀底,柳岸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局外人,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是被人玩弄的木偶一般,沒有任何的意義。

走在這樣一個微風拂麵的山穀之中,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已經脫離了自己而去運轉,胸口沒來由的一陣憋悶。

就在這時,在山穀之中的一個遮掩的山洞口,一個模糊的虛影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彷徨無措的柳岸,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意,輕輕點了點頭,模糊的虛影如同微風一般再次化為虛無。

柳岸就這樣慢慢的向著穀底深處走去,整個天空之上除了濃濃的白霧以外,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這完全就是一個封閉的山穀,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

無數的弱小生靈在其中來回嬉戲,即使看到柳岸也沒有絲毫的驚慌,奇花異草隨處可見。

整個山穀並不算的大,但卻是如同脫離了外麵的一處世外桃源一般,沒有爭鬥,沒有流血,奇花異草爭相鬥豔,各種生靈和諧相處。

山壁前,幾條藤草爬上了山壁,一個不大的洞口出現在了柳岸的眼底。

“咦,這裡有個山洞。”

柳岸伸手將纏繞在洞口的藤條給扒拉到一邊,抬腳向著洞內走走,一股陰暗潮濕的氣流迎麵撲來,顯然這是一個根本沒有人居住的山洞。

越往裡走,光線越弱,噠噠的腳步聲回響在整個山洞之中,伴隨的還有一兩聲滴答的水珠落下的聲音,卻是那潮濕的空氣凝成的水珠。

整個山洞卻是深邃非常,走了許久的柳岸依然沒有山洞的儘頭,但是這個時候山洞中已經沒有絲毫的光線,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實力大漲,達到了目能夜視的程度,恐怕早已碰壁無數次了。

就在這時,一道強橫的殺氣直透自己內心,柳岸的心頭不禁生出了一種警兆,靈氣凝聚雙掌,碧水掌蓄勢待發,身軀卻是一點點的向著洞壁靠去,隻有這樣才能料敵先機,防患於未然。

就在他的身軀倚到洞壁之時,在他的身後一道轟隆隆的巨響突兀的傳來,那道絲毫沒有縫隙的洞壁,卻是緩緩的向上升起,出現了一道小門。

柳岸的身軀猛然騰掠到一邊,滿臉驚愕之色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小門,一道強烈的白光從小門內透了出來,瞬間照亮了整個洞內通道。

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小門,柳岸絲毫不敢大意,腳步一點點的向著小門內挪去,整個小洞內的空間並不大,一眼望遍所有,而亮光的來源則是洞頂鑲嵌的幾個散發出毫光的珠子,在整個山洞內部隻有一張不大的石床,石床上邊空空如也。

整個山洞卻是顯得格外的空蕩。

柳岸微微鬆了一口氣,雙手也再次恢複到正常的顏色,可是就在這時,‘嘭’的一聲巨響傳來,洞口的石門卻是猛然落了下來,將柳岸給完全的關了起來,一個虛幻模糊的人影逐漸的顯露在了柳岸的麵前。

全身散發的濃重殺意比之柳岸卻是不知道厚實了多少,但是老者的臉上卻依然是笑意盎然。

看到這個老者的出現,柳岸頓時感覺自己的全身發冷,汗毛倒豎。

“鬼…”

如果是人的話,身影不可能會這麼的虛幻,隻有鬼的靈魂體才有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柳岸的身軀猛然倒退在洞壁之上,手上的顏色再次變成了碧綠色,警惕的看著麵前的老者。

“嗬嗬,小夥子,你無需緊張。”老者看著麵前一臉警惕之色的柳岸,微微的笑了笑:“老夫飛天王,已經在這裡等候許久了。”

雖然老者說是這麼說,但是柳岸依然沒有絲毫的放鬆之色,做為一個幾十年的殺手,他很清楚,從老者身上那濃重的殺氣來看,即使他不是一個殺手,那也絕對是殺過無數人才凝聚成如此厚重的殺氣。

“晚輩柳岸,不知飛天王前輩等候晚輩有何指教,晚輩好像與前輩也隻是初次見麵。”

“哈哈哈,小夥子,難道你總是這樣戒備著不累嗎?”飛天王打趣似的看著柳岸:“如果我飛天王想要殺你的話,即使你的實力再高出百倍,依然沒有還手的餘地,我對你並沒有惡意。”

感受著飛天王身上所透漏出來的強大威壓,柳岸知道他並沒有說謊,如果他真的想要殺死自己,必定不費吹灰之力,柳岸的心中逐漸的放鬆下來,碧水掌隨著靈力的退卻慢慢消退,雙手再次恢複平常。

“不知飛天王前輩在此等候晚輩所謂何事?”柳岸微微對著麵前的老者拱了拱手,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全身充滿殺氣的老者。

“哈哈哈,這才對嘛,至少現在沒有那麼緊張的氣氛。”飛天王對著柳岸微微點頭笑道:“老夫之所以在這裡等你來,是因為你和老夫一樣。”

“我和你一樣?”

“不錯,身上所帶的殺氣相同。”飛天王那強大的靈識再次滿意的在柳岸的身上掃視了一圈:“殺念與善念同生同滅,這種人萬中無一,老夫在這生死穀等候了近萬年之久,才在今天等到了你,老夫的時間不多,如果你再不出現,恐怕老夫也會消失了。”

“前輩您的意思是?”聽了飛天王的話,卻還是有些不明所以,希望從飛天王的口中得到更多的答案。

見柳岸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飛天王不以為意,現在柳岸的反應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了,如果換做其他的任何一個普通人,恐怕早就震驚不知所以了,但是柳岸卻不同,雖然先前有著一絲絲的驚訝,但是卻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嗬嗬,小夥子,我的意思是要收你為徒,傳承我的衣缽。”

看這飛天王那微笑的表情,柳岸卻是楞了一下:“可是前輩又是從何得知晚輩是殺念與善念同存的人,難道前輩就不怕認錯人。”

“哈哈哈,小夥子,就衝你這幾句話,老夫就知道不會認錯人,你可還記得你從崖頂落下時遇到的濃厚的迷霧嗎,那是當年老夫設下的一個禁製,如果不是殺念與善念共存的人,休想從那上邊落下來,還有你在穀中遇到的人形怪物,那也是老夫對你的考驗。”

看到飛天王那微笑的表情,柳岸卻是恍然的點了點頭:“難道飛天王前輩在這裡等候萬年之久,就是為了要尋找一位衣缽傳人?”

聽到柳岸提到這件事情,飛天王臉上那微笑的表情卻是瞬間消失,轉而變的嚴肅,身上一絲濃重的殺氣也逸散出來,彌漫了這個小小的山洞。

“年輕人,聖皇大陸並沒有你想像的那般簡單,萬年以前,整個大陸群魔亂舞,幾乎一大半的勢力都被魔族給滲透,聖皇大陸陷入了最危險的境地。”說道這裡飛天王卻是微微的頓了一下。

柳岸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他也根本沒有想到現如今自己所在的大陸當年竟然差點被魔族所霸占:“那後來,魔主又去了何處?”

“後來我和我的幾位老友共同出手,將整個魔族全部封印,隻可惜魔尊是不死之身,更何況他的實力絲毫不弱於當年的我,經過了萬年的修養,恐怕他的實力會更加恐怖,破封而出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恐怕到時候整個大陸會再次被魔族控製,聖皇大陸人才凋零,所以我迫不得已才在此留下了我的一絲神魂分身,希望能夠對聖皇大陸有所幫助。”

“什..什麼,您說您現在隻不過是一絲神魂分身?”自從進入生死崖之後,柳岸那淡定從容的表情終於出現了一絲的震驚之色。

“嗬嗬,不錯,老夫人稱飛天聖尊,這的確隻是我的一屢神魂分身。”看著柳岸終於出現的一絲震驚之色,飛天王滿意的點了點頭:“當時老夫這具神魂分身的實力是地皇頂峰,不過現在經過了近萬年的消磨,早已是風光不再。”

雖然飛天王是這麼說,但是柳岸的心中依然翻起了萬丈波濤,激動不已,聖尊期強者,這在聖皇大陸來說隻是一個傳說中的境界,至今為止聖皇大陸好像並沒有達到這個境界,而自己被逼無奈跳入生死崖,竟然會遇到這樣一個傳說中的存在,如果自己真的得到他的傳承,那不就是意味著自己終有一天也會達到那至高無上的境界。

“前輩,您真的願意讓我做您的傳人?”

見柳岸那激動的神情,飛天王麵容頓時再次變的嚴肅:“年輕人,想要做我的傳人,責任可是很大的,以後對抗魔族的重擔你必須要挑起來,否則當你達到聖尊破開虛空之後,老夫同樣有能力將你滅殺。”

“前輩儘管放心,就算沒有得到前輩的傳承,那些魔族被晚輩遇到也定會儘自己的能力去挽聖皇大陸於狂瀾之中。”

看著柳岸那堅定的目光,飛天王暗暗點了點頭:“想要對抗魔族,單單是得到我的傳承還不夠,還要得到當年我那幾個老友留下的一些傳承,否則想要對抗魔尊卻是希望不大。”

“其他幾位前輩的傳承,可是晚輩又如何能夠得到?”聽了飛天王的話,柳岸不禁楞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對於柳岸的疑問,飛天王也頗感無奈:“這些就要看你的機緣了,畢竟那幾位老友是否真的留下了傳承我也並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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