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年來去過那裡倒鬥的人全部沒再回來過,所以我當然不想去。
沒想到劉強的老婆會把自己老公抓到那裡去。
見我一臉抗拒的樣子,王東雨拉著長胡子解釋著。
“因為我剛才算到劉強已經被它抓進了冥村中的一處墓穴中,如果不早救他的話想必會出事!”
此事真是越來越棘手越來越蹊蹺了。
“我通知穆蘭和我師弟一同前去,再叫上幾個人。”
我沒有異議,多幾個自然是好的,希望今晚劉強不會出事好了。
王東雨緊著臉瞄了我幾眼。
“大師,你盯著我乾什麼?”
“小子,我給你的護身符呢?”
我這才意識到脖子上似乎少了什麼東西,再一伸手一摸竟然發現那護身符不見了!
奇怪,丟了不成?
可能是剛才逃跑的時候跑丟了掉在哪裡了,我隻能這麼解釋。
王東雨一臉埋怨之後掏出一個新護身符幫我戴上。
“送你一個新的,這次要好好保管。”
之後他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什麼意思?我看向王東雨,他卻賤笑起來。
“不明白嘛,當然是一個護身符三百塊嘍。”
泥馬的,這是坐地起價獅子大張口到哪兒都不吃虧,真不要大臉。
沒辦法我隻好給了他三百換這新護身符。
王東雨看向窗外的殘月皺起了眉頭。
“希望我給劉強的護身符可以保他一晚吧!”
這……
我一聽也是為劉強老板擔心起來。
王東雨拍了拍我肩膀。
“快休息,我們明早就出發,我一會兒通知那個穆蘭姑娘。”
這一翻折騰之後我確實是疲累得很隻好在王東雨這裡借宿一晚打算明早一起出發。
一早我們起得很早,穆蘭也來了,我向她點了下頭打了個招呼。
我看向王東雨,他臉上沒有表情很是謹慎的樣子。
“我先和大家說一聲,這一行那肯定會遇到硬茬兒的,不想去的早說。”
實際上王東雨和那冥村的村長有過節的,所以他並不想去,不過為了救劉強也沒辦法,他是想救出他之後從他手上撈上一筆。
於是我們即刻出發,大概幾個小時之後才到達那裡。
我遠遠瞧見一個孤零零的村子立在大山之中,而且連個炊煙都沒有,隻見到一盞盞白燈掛在各家各戶的房簷上格外顯眼,無數的柱子上麵掛滿了白布條子。
而且我們聞到了燒紙錢的氣味兒很是刺鼻。
不愧是叫冥村,這裡就如同一個辦白事兒的死城一般。
我們其中有人縮了下脖子。
“這村子也太恐怖了。”
“怕什麼,有本大師在。”
王東雨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說著向前走去。
前麵就是村門了。
不久幾個看村子的老農可以稱為村守衛,他們手上緊握著鋤鎬之類的抱著膀子一臉不善地盯向我們。
“你們是哪來的?到我們冥村乾什麼!”
實際上冥村這些年向來是看管很嚴的,來往的人一定要查個清楚,特彆是他們最近在找一個人那就是王東雨了。
因為有一點要說一下,王東雨實際上從小在這冥村長大,不過偷拿了村長的幾本風水秘術以及幾件寶貝跑了出來,所以村長叫人畫了畫像在所有山上的必經之地尋找王東雨。
帶頭巡邏的是村長兒子,他見到我們之後攔住了我們,他用力一甩手上的畫像之後信誓旦旦地盯著王東雨師弟比對起來。
“見過這人沒有,他叫王東雨,是我們村的叛徒偷了村長的東西!”
王東雨師弟一挑嘴角竟然把臉貼了過去,實際上來之前王東雨早有準備,和他師弟用了易容之術,所以對方應該瞧不出來。
“老子不是你要找的人,勸你快快放行,不然不客氣!”
從來沒有人如此無禮過,那村長兒子當然怒從中來,不過再三比對王東雨師弟確實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想就這麼輕易放行。
“你小子竟然對冥村守衛如此大放厥詞,不能走,給我抓起來關進大牢,叫老爹給他來點施法教訓一下!”
這……
王東雨師弟一臉懵逼狀態,泥馬,竟然有如此不講理之人,不要大臉。
一時間幾個人劍拔弩張起來。
就在這時我一臉賤笑地湊了過去,現在還是以和為貴得好。
“有話好說嘛,我們隻是路過。”
“把這人也抓起來!”
說著他們又要抓我。
“你們不可以隨便抓人!”
又來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村長兒子扭頭瞧去,這一瞧瞳孔一縮,這人的眼神這麼熟悉呢,不過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當然此時的王東雨易了容了村長兒子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而王東雨師弟暗道不好,要露餡了。
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那村長兒子提起手上的照片走近緊盯王東雨,以一種陰陽怪氣的聲調說著。
“你怎麼有點像我們要找的人!”
我立馬上前解釋。
“你們認錯人了。”
村長兒子與身邊的三個村民對視了一眼,那眼神略有深意,村長兒子向他們施了個眼神,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我躲閃著解釋。
“我們是來冥村遊玩的!”
泥馬的,來這冥村遊玩,這理由連我自己都不信嗬,不過我還是硬編了這理由,沒辦法。
那村長兒子臉上滿是疑惑與奸邪的表情,死盯著我們不放。
他扔下照片怒吼一聲。
“給我抓起來,就是挨千刀的王東雨!”
露餡了,娘的。
這還能說什麼,王東雨拉著我們就向林中方向跑去。
王東雨師弟一臉無奈。
“跑做什麼,我還想教訓他們呐!”
教訓個毛線,冥村的村民們可不是一般得能虐人,他們可是個個會些奇門術的折磨你就是一個玩兒不帶重樣兒的,更何況他們有幾十號人個個扛著鐵鍬鋤頭追了過來。
我也是醉了,沒想到想入冥村找劉強老板和他老婆的屍體這麼不容易處處碰釘子,而且這幫村民一見王東雨回來好像打了雞血似的非要抓住他不可。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們才停下來。
“他們沒追上來!”
我喘著粗氣已經跑不動了,我暗道這位王東雨大師到底拿了人家什麼東西了竟然如此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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