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位猛爺有所不知,大的小的一起出場,隻怕被人搶了先!大爺到時候不後悔嗎?還是爺跟著老婆子我下去,小的沒甚好的,猛爺又是這般強壯的男……”那老婆婆還沒有說完,鐘成權有些厭煩,連連揮手道,“不需要,走吧!走吧!”那老婆婆見此白了他一眼,隨即走下了樓去。
看著那鋪紅繡張的台麵上,此時還是空無一人,但是四下卻是滿席人患了;鐘成權拉著顏天昭的手,好不容易找著了一個空位,這才抱著他坐下。四周人都指指點點,朝著顏天昭看著笑著,此時以為青年人很是狂妄的樣子,猛一下站了起來道:“他奶奶的,來自出來混的時候才12歲,沒想到今天遇到一個比我當年還狠的主!佩服,佩服!那位小爺,過來喝一杯,我們結識結識如何?”
鐘成權見此情形,暗暗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不要理睬;可是顏天昭卻是站了起來,從容的走到那青年人身前,仰頭望著他道:“這位仁兄你好!正所謂風流不再年齡,這裡不是還有不少的老人家嗎?”那青年人哈哈一笑:“好個風流不再年齡,隻不過我看你這般小小的,懂得什麼是風流不風流?我看是胡吹大牛!”顏天昭隨即微微一笑道:“仁兄有所不知,正是兄弟我未經人事,所以才想討個老婆回去,這難道不可以嗎?”那青年人又是哈哈一笑道:“說的也是!不過你他媽的也太狂了,竟然這麼小就出來混,吹牛倒未免早了些!我看你還是回家吃奶去的合適!”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我跟你賭一把,你敢不敢?”顏天昭隨即說道。隻見那青年人愣了一下道:“賭?為什麼要賭?你說賭什麼?老子我出道以來,玩過的女人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小毛孩還敢跟我賭,你也隻有一個死字的下場!”顏天昭也不發怒,隻是淡淡的道:“我跟你賭一把,你隻要跟我做到那邊去,一旦做下去之後,我會說故事給你聽,你覺得有趣就再也不願起來了!”那青年人狂笑道:“哈哈,有鬼!憑什麼我坐下去就起不來了?難道這世界上真有那麼多還聽的故事不成?”顏天昭微微笑道:“不錯!就怕仁兄不敢跟我過去呢!我要是當著大家夥的麵說出這些故事,那大夥兒也就不願看什麼大姑娘小姑娘,一起認認真真的聽我說起故事來了!可是我如果這樣做,可不是搶了這裡的生意?所以我才請仁兄過去,我慢慢講給你聽,隻怕你不敢賭呢!”那青年人微露疑惑,心中也有些好奇,隻是嬉笑道:“嗬嗬,你小子能奈我何?老子一向急躁,哪會安心聽什麼故事?去就去!”
那顏天昭聽說,臉上微微一喜道:“請問仁兄高姓大明?”那青年人指著他道:“小子哎,給我聽好了,老子我叫陳進!”顏天昭淡淡笑道:“陳進公子,請了!”那叫陳進的男子哈哈一笑,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走到鐘成權身旁一坐!顏天昭嗬嗬連忙走了過去,請另一個人先坐到陳進的位置上,隨即小手在他後頸子處的啞門穴一按,另一隻小手同時握住了他脈門!
鐘成權一驚之下,便見到那青年一動不動,嘴巴也不再笑了;原來顏天昭這幾天來,一直想鐘叔請教點穴手法,以及每個穴道的作用,這才派上了用場!此時他內力精湛,鐘成權也是知道的,所以也隻是微微一驚之下,隨即臉色恢複如常了。顏天昭貼在陳進身旁,嘴上微動像是說著什麼,其實是在和鐘成權商量著什麼;那鐘成權明白之下,一直胳膊摟住了陳進的脖子,顯示出很要好的樣子,其實在他啞門穴一拂,解開了他的啞穴!顏天昭緊跟著在他腰際的誌室穴一點,那陳進仍不住笑了起來,隨即又是一點解開了穴;那鐘成權一拂,便即點了他的要穴!在旁人看來,三人可是相談甚歡的樣子。
不一會兒,一個小姑娘被簇擁上了場台,正是那孫橋舞;此時經過精心打扮之後,顯得更加美麗動人,在場人都驚呼吹哨起來。一個婆婆媽媽的老女人,碎碎叨叨的介紹了一番,眾人都有些不耐煩起來;這時那老女人才表示開始,拍賣會各憑錢財說話,最後又碎碎叨叨的表示,他們留香閣為了回饋廣大顧客,這才破例拍賣小姑娘的人身自由權!也就是說,平常想這種罕見貨色,本來都是隻給包夜唱曲的,等到了30時才會拍賣人身自由權!在一片噓聲之中,那碎嘴婆子喊道:“起步價,1萬倆銀子起價!”
“我出5萬兩銀子!”一個青年男子站起來道。隨即一個中年矮胖的男子舉牌道:“我出10萬兩!”
“20萬!”“25萬兩!”“30萬兩!”……
隨著一陣陣高呼,聲響漸漸平息,此時價格已經被炒到了73萬兩;隨即便是鴉雀無聲了,很顯然沒人再敢往上報,隻見一名中年胖子起身連連拱手道:“各位承讓了!”他正得意之時,忽然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叫道:“陳進公子竟然出80萬兩銀子!”隨即隻見那陳進微微舉了舉牌子,放了下去,全場人都震驚了!顯然現場我認識陳進的,不免低聲道:“姓陳的這小子這次可真怪了,竟然花這麼大的血錢買了個小姑娘回去,看他回去狗腿不給他爹打斷才怪呢!”“可不是嘛,這小子瘋了是!”隻見另一人竊竊回道。
“哎呦~還是陳大公子出手闊綽,還有沒有更好的價格?沒有我就宣布結果了!”那碎嘴婆子頓了一會兒,見沒有再喊價,便敲了一下鑼!那孫橋舞被幾名女子簇擁到陳進跟前,孫橋舞一見他兩人時,微微一愣之下也不點破;隻見鐘成權中氣十足的道:“陳公子,我們現在就帶著這位姑娘走吧!”眾人隻見那陳進微微點頭,隨即又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隨即在眾人的簇擁之下,陳進拉著顏天昭的小手,步法有些僵硬;鐘成權一手拉著那孫橋舞,另一隻胳膊挽著他的脖子,陳進哈哈笑了起來,聽在眾人耳中,那便是得意至極的笑聲了。隻見場中有人竊竊私語道:“陳進這小子真是瘋了,馬上回家就要斷腿子,竟然還能笑得這麼開心,真是色膽包天啦!……”
隨即四人在旁人看來,那是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首樓,此時那裡李香奴已經在台上正叫價呢!隻聽一個婆子喊道:“80萬兩!有沒有人想好啦?這可是我們留香閣少有的自由拍賣權,又是黃花閨女的一朵兒潔白的花呢!80萬兩,有沒有更高的了?沒有我就敲鑼了!”
“陳進公子願意出90萬兩!”在眾人的目光聚過來之時,隻見那陳進身體有些僵硬,一連哈哈狂笑起來;接著便恢複了平靜,好像剛才沒有笑過一般,竟然說停就停!顯然這裡也有認識那陳進的人,隻見有人又竊竊私語起來:“這陳進真是瘋了,他老子一年能賺多少錢,夠他這般糟蹋的?看來這次不傾家蕩產,早晚也是被糟蹋掉!”
那場上婆子聽到有人出90萬兩,臉上泛起了花兒,見到‘陳進’的名字,便即嗲道:“哎呦~原來是陳進大少爺!怪不得出手這麼闊氣大方,平常人也做不到這般,我早看出我們陳大公子可不是一般人……”那婆子一臉恭維起來,那鐘成權怕她一時間沒完沒了,便即將頭湊到陳進嘴旁,然後便道:“兀那婆子,少弄嘴!我們陳進少爺叫你快點,他還趕著回去呢!”那婆子一聽連連白了他一眼,隨即一聲鑼響,李香奴也被送了過來。
五人剛走到門口,隨即後麵一副財主摸樣的道:“陳大公子且慢,您可是忘了規矩的了!帳還沒結呢,怎麼能帶著人說走就走呢?”那鐘成權連忙在他懷中摸索著,摸出了10萬兩的銀票和幾張房契來,看了看價值20萬兩,隨即伸手甩了過去。那財主摸樣的中年男子嗬嗬笑著拾起,數了數隻值20萬兩,足足差了150萬兩銀子,隨即連忙追了出去。五人已出了門外,兩名小廝迎上禮道:“陳少爺,這就揮去了嗎?”那顏天昭一手握住他脈門,一手在他腰際一拂,便見陳進哈哈笑了笑,鐘成權喝道:“陳公子今晚很開心,現在累了要回去,我們是陳公子新結交的朋友,這就回去!”那兩名小廝顯然是陳進家的奴才,隻見其中一名小廝“是”了一聲,便跑去叫了船;另一名小廝想上來攙扶陳進,卻被鐘成權給喝退了,要在在前帶路。隻見之時,那財主摸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喊道:“陳公子等等,你這顆足足差了150萬兩啊!”那鐘成權微微一驚,一時之間想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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