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姑娘,雖說我是個下人,但是有些事我也看不下去,太子殿下從來沒有對彆人手下留情過,何況你是一個官妓,看的出來太子殿下對你有愛慕之意,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南洛抬頭看了看誅生,沒有說話,對一個下人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等再次見到玄毓在和玄毓對峙才有意義
大概過了三日,南洛身上的傷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這三日來,玄毓從未踏及南洛屋內半步,太監誅生也未曾離開過半步,隻是一直遵從太子的命令照顧著南洛。而南洛,也就是前世的安燃在這三日來也想通了許多,既然已經穿越至此,借著這副身子活在這世上,怕是回不去了,既然如此,何不好好享受當今生活。
“南洛姑娘,身子好些了吧。”
“恩,好多了,太子那廝最近乾什麼呢。”南洛活動活動了筋骨望向身邊的太監誅生。
“太子今晚有個宴會,宴請西夷大將軍宇翔在太子府用膳。並且叫小的來跟南姑娘知會一聲,晚上的宴會南姑娘也要出席。“
“我?憑什麼?我不去!“南洛想起玄毓就痛恨,恨得牙根癢癢。
“南姑娘,這不是邀請而是命令,去不去,可由不得你。”誅生聽到南洛如此言語自然不會好言相待。
“我就不去,看他能怎麼樣!”南洛前世乃頂尖特種兵國際禦用女特工,死在自己槍下的頂尖罪犯不在少數,豈會受一個太監的威脅。
奈何此世不在當世,自己也不是安燃,無論是環境還是自身的身體素質都與前世相差甚遠,何況還在彆人的底盤下。隻見誅生手一揮,門外湧進四五名大漢,不由分說一擁而上將南洛綁個結結實實,抬了出去。
夜幕下,太子府燈火輝煌,聲聲鵲歌。
“宇翔大將軍,多日不見,越發威武了!來,敬你一杯!”太子手執杯盞舉向客座一麵向粗獷的漢子。
“多謝太子殿下誇獎,多日不見,太子殿下也越發有帝王之相,處理事務也有聖上之風範更甚過聖上啊!哈哈”
“父皇的能力本太子是遠遠不及的,還需要仍然不斷地學習和鍛煉,更要宇翔大將軍之類手握兵權又衷心為國之人的協助啊!”太子一邊飲酒一邊望向西夷大將軍宇翔。
宇翔見太子望向自己,心中念頭不由得一緊:看來太子這是鴻門宴,試探我的立場啊
“哈哈,太子說笑。小人定將為太子馬首是瞻,為太子儘心儘力效忠皇室,永保太子皇室江山。“邊說宇翔一邊離開席位走到太子麵前,雙手作揖,單膝下跪。
太子見狀,心中一絲歡喜,立即起身扶起西夷大將軍:“將軍言重,速速請起,見得將軍有此忠心,是我國之幸啊!“
宇翔起身之後,望向太子:“聽聞太子於我西夷軍營調出一官妓,乃前宰相南老先生之女,我國第一才女,南洛。可有此事。”
“哈哈,將軍果然消息靈通,正有此事,此女生的嬌媚可人,本太子不禁心生愛意,況且南宰相對本太子有扶植之恩,寵幸其女,也算是對其報恩。”
“來人,將南姑娘帶到殿前。”
誅生帶著眾將士將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南洛抬上大殿,往地上一扔。“太子殿下,人以帶到。”
“哈哈,退下吧。”說罷,玄毓親自上前解開南洛身上的繩索,卻不曾想,南洛在繩索解開的一瞬間一個巴掌扇向玄毓。
“啪”隻聽得清脆一聲,玄毓嘴角竟被扇的流出一絲血跡。
“不知好歹,來人,給我拿下!”宇翔見此情況,立即趁機會擺出一副忠心護主的模樣,趁機獻殷勤。
“給我上,上了她!”玄毓氣急敗壞,恨不得讓南洛此時受辱而死。
聽得太子殿下下令,一群將士衝向前去,寬衣解帶,欲行苟且之事。在此千鈞一發之刻,南洛猛地一躍從地上站了起來,都說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一個如此柔弱的女子。
柔弱隻是外表,前世的訓練放在今世雖無法儘然發揮,卻不至於被幾個小兵淩辱。他們肯定想不到,南洛這看起來弱小的身子裡藏著不可預測的巨大力量,自然不會多麼警惕。
轟!一個將士被南洛一腳踹飛,其餘人見狀瘋狂的撲上去,而南洛麵不改色,鎮定自若的等待著這一場戰鬥。“嘭-嘭-嘭-嘭!”幾聲乾脆利落,隻見大殿中央,一女子正是南洛,腳下踩著一個士兵的腦袋,身邊躺著四五個士兵,哀嚎不止。
玄毓見此狀,驚呼:“廢物,廢物,來人,殺了,殺了。!”
就在此時,宇翔向前一步。
“太子殿下,我見此女子身手不凡,如此草率斬殺豈不浪費了一個人才,依在下愚見,不如將此人賜予在下,在下將其訓練成出色的將領,保家衛國,為國效力。”
玄毓看向南洛,不得不說,他又怎麼舍得殺掉如此嬌媚可人的南洛呢?不過,將其留在身邊隻能是自取其辱,贈與宇翔也罷。
“好,宇翔將軍,此女就贈與你!”說罷手一揮,就當是一件東西一樣,送給了西夷大將軍宇翔。
宇翔端起桌麵上一杯葡萄美酒贈與南洛:“南姑娘,此乃我西夷特產葡萄名酒,甘甜可口,嘗嘗。”
南洛望著宇翔,雖說這汗子長得粗獷醜陋,但是看在剛才替自己解圍,也沒有多想,接過酒杯一飲而儘,殊不知,這酒中在剛剛就被悄悄下了合歡散,意在勾引南洛內心的欲求。
一杯飲儘之後,不出一會,南洛便感覺身體四肢無力,雙目朦朧,腦海裡滿是男女苟合之事。南洛極力克製卻克製不了,最終昏迷過去。
“來人,抬下去。“
宇翔叫來下人將南洛抬了下去,轉身與太子繼續暢飲。數杯之後,兩人都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互相看著對方傻笑。
“太子殿下,小的不勝酒力,小的告退。“
玄毓看著宇翔:“想不到征戰四方勇猛無敵的西夷大將軍,竟如此著急啊!”
宇翔笑而不語,退出了大殿。
誅生攙扶著醉酒的玄毓回到了臥房,玄毓推開了身邊的侍者,一個人磕磕絆絆的走到了床前。
一股女子特有的體香傳入撲入鼻中,眼前床上多出一個人來。
玄毓“撲通”一聲往床上一躺,望向枕邊的女子。臉頰微紅,紅唇欲滴,眉目清秀,身上還散發一個淡淡的酒香,不是南洛是誰。
話說剛剛西夷大將軍宇翔吩咐下人將南洛帶下去,下人以為是太子欲求承歡,便給抬到太子玄毓的臥房來了。
既然已在枕邊,又生的如此讓人心動,本就心生愛慕,何不珍惜機會呢?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玄毓趁著酒意吻向南洛的紅唇,話說南洛早已昏迷,對於玄毓的侵犯毫無感覺,隻能任其為之。
一邊吻一邊解開南洛腰間絲帶,而此時南洛竟意亂神迷開始迎合,不一會兒兩人便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坦誠相對。
“啊!”一生嬌喘,玄毓終於得到了南洛的身子,而南洛也開始不斷地迎合,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醒來已是正午,天氣甚好,陽光照在床上,刺得玄毓睜不開眼。
轉身想擁她入懷,卻不曾想枕邊空空如也,南洛早已不知去向,望向床單上那一抹乾涸的血跡,實難想象官妓出身的女子竟還是清白之身,其實玄毓不知道,雖說身子是南洛的,這個世界的南洛卻是安燃和南洛的合身。
隻是望向枕邊,昨夜發生的一切還曆曆在目,嬌媚的女子今早卻不見,心中未免一絲失落和寂寥。
為何會如此擔憂,為何會如此難過,是愛嗎?
玄毓起身喚來誅生為自己更衣,召來太上皇早在自己六歲時派在自己身邊的親信侍衛,善使暗器,輕功尤佳,一隻梅花針嚇破萬千人的徐振。
玄毓悄悄將徐振派出宮外,陪在玄毓身邊十餘載,這是徐振第一次離開玄毓的身邊,是為何,玄毓要將自己最後的庇護舍去,也隻有南洛。
玄毓擔心南洛的安危,聽得派出去的親兵回來報道,在邊關戰場上,曾看到南洛的身影。
戰場自古以來刀劍無眼,死傷無數,男兒尚可征戰沙場,一個女子在那種地方,生命岌岌可危,玄毓心裡怎麼舍得。
徐振受命之後,快馬加鞭奔赴沙場,約是趕了數日,途中馬不停蹄已是累死了多條戰馬,終於是感到了邊關戰場。
邊關兵將千萬,尋一個人,而且是有意躲起來的女子,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是既然受命,就要出色的完成,這是身為一個士官,身為一個下屬要對主人必須履行的諾言。
尋了數日,終是沒有一絲南洛的消息,徐振每日飛鴿傳書像玄毓太子報告最新的情況,卻終究沒有南洛的下落。恰逢一日,徐振聽得軍營有一巾幗女將,斬殺敵將數十名,被主帥特例提升為先鋒官。
徐振立即奔赴軍營,走入主帥帳,掏出太子禦賜腰牌。邊關主帥魏普見太子親信前來,連忙好禮相待。
“魏普元帥,下官乃玄毓太子身邊貼身侍衛,特奉太子之令前來邊關助陣。”
“前方戰事吃緊,太子如此關心我軍之戰況,還親派徐將軍前來親自助陣,我朝之幸,我軍之幸啊!”
“不不不,魏普將軍,太子殿下吩咐到,本次下官前來相助乃太子私自分派,不可讓朝廷其他人等知會,所以切莫張揚。”
“那徐將軍的意思是。。。。”
魏普自然不解,為何太子派將奔赴邊關,還要如此低調。他當然不知道,玄毓對南洛的心思。
“聽聞,我軍帳中有一女將,現任駐軍先鋒官,下官願投其帳下,為軍效力。”
“這個,太委屈徐將軍了吧。”魏普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看向徐振。
“就這樣安排吧,多謝魏元帥。下官定奮勇殺敵,揚我軍威!”說罷不等魏普言語,徐振躬身作揖,退出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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