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這些沒有用的,都是文字遊戲,這又有什麼用處呢!我們不要說這些廢話了,趕緊陪我去吧,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就去了;彆以為我會稀罕你陪著我,我自己一個人也很瀟灑,不怕自己一個人孤單!”沈芸嗬嗬笑著說道。
“是是,我陪你去就是了,隻是現在肚子餓了,我們先去吃些東西再說;肚子不吃飽了,哪裡有什麼精力去說彆的,難道不是這樣嗎?”李政嗬嗬笑著說道。
沒一會兒的時間,兩人便來到了一家麵館,好長時間他都沒有吃牛肉麵了;於是便點了幾大碗牛肉麵,狼吞虎咽了起來,以前他每天早上經常將此當做早餐。
他們的旁邊一桌上,有兩個農民工,一大早便趕過來吃飯;還點了一瓶白酒,兩人正在說說笑笑著,似乎在聊著什麼來。
隻聽那穿著土黃衣服的中年漢子說道:“嗬嗬,其實這世界上還真古怪,事情說不明白的還真多;我年輕的時候什麼都不信,可是近幾年越來越相信,看不見的不代表就不存在!比如表麵上存在的,就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不能用迷信全然概定;我們這些單身農民工,有些時候耐不住寂寞,調戲一些過路女子這是不對的!”
隻見那穿著藍色工作服的禿頂漢子道:“可不是這樣嗎?我想兄弟你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工地上那兒有一個老板,現在就遭了報應了!那家夥是一個色魔,現在遭了報應了,昨晚在家睡覺的時候暴斃,據說死相非常難看;現在他的家人準備找人超度超度,看來他的家人都認為他太過傷陰德,所以才想著要超度的,嗬嗬!”
隻見那穿著土黃色衣服的中年漢子,甩了甩胳膊又道:“那可不是嘛!經過這麼多年的所見,還真夠觸目驚心的,我可是沒有做壞事的勇氣;現在我感覺自己變化很大,隻要踏踏實實的,自己心裡麵就很滿意!能賺大錢自然不會錯過,可如果是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就算是賺大錢我也不會做的!”
“嗬嗬,你說的倒是挺好聽,但是如果你真見到那錢了,眼睛難道不發直嗎?況且像我們這些人,賺的那都是辛辛苦苦的錢,累死累活也賺不了幾個錢;如果真有能賺大錢的機會話,就算是稍微的傷天害理,那又算得了什麼了?說實話,如果是那樣我一定會做的,到時候有錢了多做些好事,那不就完了嗎?”隻見那穿著藍色工作服的禿頂漢子又道。
“那如果是比較傷天害理,或者說是很傷天害理的事情呢?到時候你也去乾一把?如果僅僅是有些不好的話,那也倒沒有什麼,這個我也不太在乎;可是如果太上天害理的話,我可是萬萬不會做的,但不知道兄弟你是怎麼想的!”那穿著土黃色的中年漢子笑著問道。
“這個嘛~說不準,也要看是哪方麵傷天害理,不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因為隻有自己真正去麵對的時候,才有可能知道其中的滋味,也許僅僅隻在一念之差,便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我們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行為負責任,也要有這個想法以及覺悟,不然的話到時候會很緊張;隻有自己有充分的心裡準備了,不管選哪一個決定,到時候後悔或者不後悔,出事或者沒有出事了,心的感覺都是會比較坦然的!”這個時候,那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中年漢子又笑著說道。
“不錯,看來兄弟你覺悟性還挺高的嘛~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累下去了,累死累活的也隻能糊口;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自己的心被利益一時給熏了,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有些時候人在麵對現實的時候,往往因為想要過上理想的現實生活,從而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其實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人生的無奈往往逼迫著我們,現實的理想以及理想的現實,讓我們難以進行抉擇!”隻聽那穿著土黃色衣服的中年漢子,一邊吃著菜,一邊笑著說道。
“嗬嗬,你的覺悟性也不低,其實人比人有時候真的氣死人;現在這個社會中,誰也不是笨蛋,將彆人看做笨蛋,到時候誰還會理他?那些貪官汙吏之類的,難道就真的比我們有能力?我看還不見得,自古官官相護、官商勾結、錢權惟用,整頓得了暫時,時間一長那又會變了味!”那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中年漢子又笑著說道。
“不錯,這話可是說到點子上了,完美的世界想要建設出來,有這個奔頭那是好的;嗬嗬,我們這些底層人物,也隻能談論談論而已,還有些什麼憤青之類的,他們也隻能夠空牢騷罷了!難道我說的不是這樣嗎?那些貪官汙吏不知道貪了多少錢財,如果對那些人傷天害理,那也不算是什麼;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傷天害理一回,又有什麼不可以了?”那穿著土黃色衣服的漢子,嗬嗬笑著說出了這番話出來。
“來來來,不說這些了,兄弟我們乾一杯,管他這個那個的乾什麼;這被乾完我們各自乾活去吧,多乾多得,少乾少得,孩子都難以養活,管他娘的曉康蛇會!”那藍色工作服的禿頂漢子說道。
此時,李政和沈芸已經起身付賬,想著前麵進發;不一會兒隻見一家人新死之人,正在找和尚或者道士超度一番,兩人聽見了便走了過去。
李政隨即向那家人說明自己的來意,那家人看見他們的裝扮,顯然是不相信他們是道門中人;於是隻好說自己處於一片好意,如果不相信的話讓他們試試又何妨,並且還說自己不要錢!
那家人想想也就半信半疑,但是顯然那不要錢很是誘惑,便猶豫了一會兒答應了他兩人;李政隨即走了進去,看著棺材裡麵挺著一位老人,麵容呈現了苦色。
李政見此情形心中便有些憐憫,不由得捏住玉符念動咒語,此時他天眼已開;見金瑛神將到來,便問道:“魂魄何在?”
那金瑛神將單手從袋子中拿出一人,虛晃之身,淒淒慘慘;於是又念動咒語調來善惡二司,詢問了一番,便叫金瑛神將將他的魂魄帶走。
帶走之後,便對那家人說道:“好了,老人家的魂魄已經超生,你們七日內最好不要殺生;另外多做一些好事,這樣多多益善,這老人家的麵容還不錯,已經變得和藹了,不像之前那麼苦色了!”
那家人聽了他這話,都不免跑去看亡者的麵容,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原來亡者麵容果然沒了先前的苦色,而是漸漸有些快樂的笑容,不由得都驚訝地長大了嘴巴。
李政嗬嗬笑著告辭,他不知道當天晚上的時候,那一家人都夢見老人家在笑;這夢就說明老人家已經得到了超度,要是夢見亡者淒淒慘慘,滴水怕冷的樣子,那就還在苦道之中。
第二天一早,隻見一家彆墅裡麵,一群和尚在念經;此情形不用說,便是哪家人有亡者,請來超度作福用的!
李政兩人不由得靠近而看,見那中年男子躺在棺材裡麵,麵容驚恐的樣子;心中想著:“師父說我這超度方法很是殊勝,之所以這般靈驗,還是因為我不同於常人;並且境界不到的話,那萬萬是不能的,但不知道這些和尚念經的效果如何,是不是也能夠超度亡靈!”
想到這裡,便捏動玉符念了咒語,調來金瑛神將,問道:“亡者之靈得到超度了嗎?”
那金瑛神將聽了,搖了搖頭,隨即隱沒了;李政聽見這話,心中不由得一愣,想著:“難道這些和尚念經不管用嗎?”想到這裡,便念動無塵道人交給他的咒語,調來司咎冥神等,查問那望著之靈。
那些冥神查閱了一番,都搖了搖頭,隨即隱沒了!
李政又是疑惑起來,想到:“怎麼會這樣?這會兒我要問個清楚!”隨即捏符念動咒語,招遣那金瑛神將出來,將望著靈魂帶上去。
但是那金瑛神將出來之後,依然隻是搖搖頭,李政見此情形怕他隱沒,便急忙開口問道:“怎麼會這樣?他的靈魂到哪裡去啦?你說清楚啊,不然這些和尚念經不是白念了?回向的時候沒有回向到,那怎麼行呢?”
金瑛神將聽了,隻是搖了搖頭,隨即展開‘淫欲’兩字,便即隱沒了!李政聽了心中咯噔一下,想要超度但是自己的方法也不管用,這些和尚念到明天,那最終也是白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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