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自從修煉以後,漸漸有些感應同能,不禁有些眼功,心也漸漸有些感通;他忽然感覺到薑父薑母的心念狀態,感覺到他們有不喜的感覺,以及有些抵觸的情緒!
這便是所謂的他心通的,這功能並不是感應彆人如說話一般了之,而是體會到彆人此時的心理狀態而已!
李政無意中體會到了薑父薑母的這些狀態,心中不禁一愣,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因為他剛剛才打掃戰場完,回到沙發上坐著,並不知道他的身世被沈芸給泄露了出去。
隻以為自己哪裡有坐的不對的地方,但並沒有發生自己哪裡錯了,於是心中猜想他家裡可能有某些禁忌;心中苦苦回憶剛才的舉動,不禁想到:“難道我剛才坐沙發的時候,勢道猛了些?難道剛才我太過隨意,彆人不喜歡了?”
隨即便恢複如常,也再也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對,晚上李政覺得不方便,便一個人出去住賓館;但是又懶得他們挽留自己,就編造謊言說道:“對了,伯父伯母你們不用麻煩的,我有一位伯父就在前麵那個小區;我說過要去看看他們可好,今晚就在他們那裡睡覺了,白天他們都不在家的,隻有晚上他們才回來。因此我沒有去,現在有時間我一定要去一趟的,師妹你在這裡,陪你表姐睡吧;伯父伯母再見了,師妹再見,再見了!”說著,便開門走了出去。
那沈芸心中詫異,不知道他還有親戚在這裡,之前自己怎麼不知道?隨即她便想到:“這個小子一定嫌這裡不方便,管他呢,有錢住賓館就是了!”後來幾天晚上,沈芸非要多住幾天,李政隻要一連住了幾晚的賓館。
心中不免有些無聊起來,想起來臨走前師父給自己的一封信,自己到現在還沒有打開;原來臨走的時候,無塵道人不僅僅送了兩人儲物戒,還給了他一封信,讓他們帶到神霄會去。
這神霄會是一個門派,無塵道人是正一門的人,後來出門修煉,好長時間沒有回正一門了;這次他們出來,正要無塵道人給了他們信物,要他們回正一門看看。
還有就是去神霄會,找他的一位闊彆的老友,獻上信以表闊彆之情;這也是有意讓兩人多見識見識,並且多多學習到一些東西,並不隻是讓兩人送信物那麼簡單。
這一點兩人心中都很清楚,知道師父的苦心用意,都決心不負師父的厚望;因此也能從中看出,無塵道人對兩位徒弟的精心栽培,對兩人徒弟的看重。
過了幾天,兩人就離開了薑家,繼續上路了;坐著長途客車,兩人都有些無聊起來,不由得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起來。
隻見沈芸嗬嗬笑著道:“喂~,你說在紅塵之中該怎麼修煉呢?師父總是要求我們,將一切都轉為道用,可是我們沒有那功夫啊;對了,師父一直誇讚你根基好,你有那將一切轉為道用的功夫嗎?我覺得這好難啊,我根本就做不到,怎麼可能做得到呢?我覺得不會有這樣的人存在,你相信有這樣的人存在嗎?”
“怎麼會沒有呢?隻是你自己的心力不夠而已,所以覺得非常難,其實要真踏實堅忍下功夫,那又算什麼難了?一切都是有可能的,隻是心力薄弱的人,自然因為恒心缺失而很難做到罷了;因為自己做不到,所以就感覺不可能有人做到,甚至想起來都感覺反感呢!現在在你眼前的這個人,就有本事將一切轉為道用,你相信嗎?嗬嗬!”李政調笑著說道。
“呸,哪有這樣的功夫,難道你不記得那妖道騙我們修邪功了嗎?將那種行徑硬說出一番道理出來,結果呢?我們差點因此而死了!就算真有那樣的境界,你現在也不可能做得到,就從你上次看見那男子縱欲的果報,害怕成那樣就知道了,難道我說的不是這樣嗎?沈芸一臉質問的樣子問道。
李政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就是了,我沒有那個境界也不會說謊的,剛才隻不過是和你開玩笑的罷了,你又何必這般認真呢?”這正是人無聊之時,必定要找一些話題出來。
沈芸聽了他這話,卻連連搖頭道:“不是這樣的,難道你不知道還沒有到達,口中就說出來,那就說明你心裡這般想過;這便是一種行為,思想是陰性的東西,你身為凡夫又不是成就陽神的天仙!所說你既然說了這話,就有那種自以為是的心裡,我好不給你麵子,是為了提醒你而已!”
“哦?那真的如此的話,我還要多謝你一番呢!不過我覺得想你剛才那樣,自己做不到就覺得不可能有人做到的想法,那也是不對的;凡事都要自己首先知道自己的過失,知道自己的過失還不行,還能改正過來;隻有做好了自己,你才有資格去說彆人,否則都是半桶子水又有什麼好說的了?就好比半斤八兩都是一樣,一點兒意義也沒有啊!”李政頗為感慨的語氣說道。
他們在一塊兒悄聲的聊著,旁坐的一個人有些煩了,不禁有些沒好氣地道:“我說你們這兩個年輕人,在說什麼古怪的東西呢?我睡覺彆你們唧唧歪歪吵醒了,煩不煩啊?要是喜歡哲學的話,我這裡有一本,你們拿著看就是了,這樣就不用再吵我睡覺了!”說著,旁坐那中年男子人過來一本哲學書。
兩人不禁對望了一眼,都比較無語的感覺,相視一笑下,兩顆腦袋擠在一塊看了起來;隻見那哲學書上東西方各種哲學家,以及近現代等等哲學名言一大堆,看得人有些疼痛,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看多了反而感覺到昏沉沉的,也沒有感覺到怎麼樣的精彩,倒是一時都犯困起來;醒來之後,兩人要了些吃喝,上了一趟廁所,又換了一個無人的位置,再次聊了起來……
這次是李政先開口說道:“喂,你想在在想些什麼呢?我感覺還是以前在師父身邊修煉好,在這裡感覺時間都浪費掉了,多麼可惜啊!這浮躁的世界,根本就讓人很難靜下心來,你說是不是啊?”
那沈芸聽了他這話,卻是不以為然的搖頭道:“我覺得不是這樣的,隻有再逆境之中修煉,才是真正的境界;這是你心中還有相形相較,心定不下來不能夠清靜無為,躲在深山裡修煉,一出來就不行了,那算什麼修行人呢?”
李政聽了她這話說的有理,也是不禁點頭表示讚同道:“你這話說的很是有道理,沒想要你還會引用我的道理呢,嗬嗬!對了,等下我們下車的時候,再也不坐車了;正好我找一處荒郊野外,看看我的騰雲之術如何,能不能帶著你!如果夠高夠快,並且維持的時間夠長,而且我的恢複能跟上的話,就不要坐車了;坐車是在是太煩人了,我想你也不想坐車了吧?”一想到此處,就覺得以後隻要努力修行,假以時日,便能夠憑靠自己的手段,飛行自在了而不免激動。
“你這算是逃避嗎?嫌煩人那是因為你自己的境界問題,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煩人的,坐你那雲有什麼好的?刮風下雨打雷了怎麼辦?還挺冷的,哪兒有在這車上睡著舒服呢?我才不要和你騰雲呢!就憑你現在的功夫,我可不相信你能有那本事帶動我!”沈芸有些調皮的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你給我這一次機會好不好?也該換換口味了,不能總是坐車在裡,靜極思動這是很自然的道理嘛!”李政微微笑著說道。
對她無理取鬨的言論,也不加理會,反而覺得她可愛異常。
卻見那沈芸此時嫣然一笑道:“你這句話又說錯了,自然的道理,你為什麼會靜極思動了?那是你安住不下來,難道不是這樣嗎?其實這也是一種心性的修煉,不能感覺騰雲就很好,那麼等你騰雲久了,到時候又想來坐車了;這樣你是不是被塵勞所轉了呢?難道我說的不是這樣的嗎?你自己好好想想,觀察觀察細微的地方,這樣你的心裡會更加明白的;你也不是很笨,到時候一定也會變得聰明起來,乖乖啊你這笨小子!”
“嗬嗬,我聽說聰明的女人,都是喜歡笨笨的小子,你說是不是這樣啊?我想一定是這樣的,這幾天我感覺到一種溫暖,似乎有一個女人在笨笨的小子身邊;因此那笨笨的小子就很快樂,可是他一直想知道,那聰明的女孩到底心裡麵是怎樣想的呢?”李政雙眼直直望著她說道。
“還能怎麼想,因為那笨笨的小子實在太過蠢笨了,所以聰明的女孩不喜歡他了;不僅僅是不喜歡,還有些討厭那笨笨的小子,不知道那小子現在是不是很傷心呢?”沈芸銀鈴般的聲音說道。
“那自然是非常傷心的了,怎麼會不傷心呢?笨笨的小子傷心了,聰明的女孩很開心嗎?如果聰明的女孩開心的話,笨笨的小子會覺得,自己的傷心是值得的;如果聰明的女孩不開心的話,笨笨的小子會感覺很幸福的,嗬嗬,是不是?”李政又一次的進行言語上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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