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
一大早,上官風來到葉凝兮的家,說是要和她一起看望金大少爺的病,對於上官風的好意,葉凝兮替金大少爺心領,心想:沒想到上官叔叔這麼熱心,會關心起大少爺的病來了。看來,有句話說的沒錯,人不能光看於表麵,可能有一天對方就會做出令你敬佩或是驚異的事情來。
正準備和上官風一起出門時,上官風拉住了葉凝兮,問她身上的銀針用完了沒有。她摸了摸口袋,裡麵還有幾根,就對上官風說自己還有些。上官風接著道:“不如,凝兮你把那剩餘的幾根給我,我給你在上麵多加些裝備,好讓你在防身的時候更能瞄準對方。”她一聽,倒也沒多想什麼,就把剩下的幾根銀針遞給了上官風,並說自己還有東西忘拿,回趟房間,讓上官風等自己一會兒。
回到房間,拿了張要給金府仆人煎的藥方,但她不想讓上官風多等,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回去,卻不料,左手碰到了桌角,頓時流出血來。我是怎麼回事?最近老是莽莽撞撞的啊?莽撞過後,又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正要發生。我沒有先知那般的能力,難道是女性獨有的第六感不成?對於這些想法,葉凝兮實在是哭笑不得。
帶著傷,她隨意地包紮了一下,來到院子和上官風會和,一道前往金府。
金大少爺房間。
大少爺的臉色比之前有了明顯的好轉,這令葉凝兮很是欣慰,心想著:隻要這樣就好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奢求,因為奢求過後,就隻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失望,另一種就是再去奢求,無止無儘。
為大少爺換下舊紗布,葉凝兮便給他重新換上了新的紗布,她將手在他的頭上繞著,他無所避免地看到了她的傷口,抓住她的手問道:“凝兮,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會受傷呢?”
他這一舉動反倒是嚇了葉凝兮一跳,包紮的紗布掉了下來,胡亂地繞在了他的頭上,見狀,她實在憋不住,笑出聲來,但回過頭看他的神情依舊嚴肅,這更令她笑聲不斷。笑久了,葉凝兮解釋道:“沒什麼,不小心弄傷的,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他被她一說,嘀咕了一句:“笑,笑,就知道笑,這麼大了,也不會好好照顧自己……”
葉凝兮聽他這麼一說,便自娛自樂起來,說道:“是是是,金大少爺,小女子謹聽教誨!這樣,可以了嗎?”他也沒說什麼,與她一起笑出了聲。
“咳咳咳……”上官風終於按捺不住,他這個電燈泡當了很久了。
葉凝兮意識到怠慢了上官風,連忙站起身對上官風說道:“不好意思,上官叔叔。”
“沒關係,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回避一下。”
“哦,不不不!”說完葉凝兮轉過身,對大少爺說道:“大少爺,上官叔叔特意來看望你。”
大少爺聽後,連忙對上官風致謝,順便對剛才的怠慢作了道歉。上官風看大少爺都這麼說了,也沒有在說什麼,隻是笑笑。這一笑,葉凝兮知道上官叔叔肯定是誤會了,剛才她自己和大少爺開玩笑的情形,有觀察力的人都會誤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出如此的舉動來。
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之時,丁勝康敲了敲門,說來看望一下大少爺,葉凝兮一聽,像見到了救星,急忙拉起上官風的手臂,邊走邊對大少爺說:“那麼,我和上官叔叔就不打擾你們談話了,我們先出去了。”出了門的葉凝兮,如釋重負。
金府書房。
這幾天,王理事調查打暈大少爺的事忙得不亦樂乎,今天終於調查出了些眉目,便急忙趕往了金老爺的書房。
“老爺,我有要事告知。”王理事一進門就直奔話題。
金老爺退下仆人後,就說道:“王理事,你說吧。”
“是,老爺。上次我忘把找到打暈大少爺的木棍之事告知您,實在是我的大意。現在我調查到了最新的線索”,說著他拿出放在自己身後包著布袋的木棍遞給了金老爺,接著說道:“老爺請看,木棍上的下方有處血跡,經調查,這並非是大少爺的血,那麼就是犯人的血無疑。”金老爺端詳起這根木棍,按著王理事的說辭,果然看到了木棍下方有一團已變黑的血跡。
“那按你的意思是說,如今我們是要在金府裡找出左手有傷的人嗎?”金老爺問道。
“是的,老爺。自金大少爺說打暈他的人是左手,我們都認定犯人是個左撇子,所以氛圍縮小了些,如今又調查出木棍上有犯人的血跡,那麼就不難找出犯人是何許人也了。”
“恩……那麼我們就乘在做壽之際,來觀察那犯人究竟是誰。你那邊也不要有任何人隨意進出金府,明白了嗎?”
王理事應道:“是,老爺。屬下會嚴加看守的。”
一層又一層的秘密被藏在這個世界之中——外界隻知金府的著火是因意外引起;葉凝兮隻知有人打暈了大少爺卻不知此人是內部的人;而金老爺和王理事知道這件事情的所有需要保密的一切!
總有東西需要保密,世界一開始就不會做到把真相直白地展現在人們麵前,真相是故事的高潮,但也是接近故事的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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