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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秋不停地向前走著,突然看見前方有白光射進,她加快腳步向白光走去,一接近白光,她仿佛被什麼東西推了一下重重的摔在地上,她抬起頭,發現自己在田間小道上。她慢慢地爬起來,自己的膝蓋被擦破了,疼痛感充滿了全身,她多希望藍若煥能在身邊,可一想到彼此已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心裡難過極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真的稱得上是個美麗的地方,綠意盎然,四周有蒼樹又有田園,可是卻一個人都沒有。她忍著傷痛慢慢地向前走,希望可以找到一個人幫忙。突然,她聽到有什麼聲音,一陣寒意湧上來,她害怕極了,這裡不管是穹山,還是蟠浮山,都是妖怪出沒的地方。

“啊”她聽到一聲慘叫,驚恐地轉過身去,看見自己身後一隻黑色的蜥蜴狀的東西,不,是蜥蜴狀的人倒在那裡,身上還有一支銀色的箭。箭開始發光,最後和蜥蜴一起消失了。

“以後小心些。”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忻秋將目光移到了一個青年身上,他有著白皙的皮膚,英俊而靈秀,瞳孔卻是暗紅色的,透著寒意。他騎著一匹紅色皮毛的馬。那青年從馬上下來,走到還沒緩過神的忻秋麵前,笑著說:

“怎麼,第一次見妖怪啊。嚇成這樣。”

他注意到忻秋的膝蓋劃破了,轉身回到馬旁,從掛在馬上的口袋中拿了一個小袋子,又回到忻秋旁邊說:

“坐下。”

忻秋依然呆呆地看著他,他笑了一下,扶著忻秋坐下,從小袋子裡倒出一些綠色的粉末,然後敷在了忻秋的膝蓋上,說道:“就一個小妖就嚇成這樣,你是哪裡來的啊。再說了,這種蜥蜴精最喜歡血的味道了,肯定是你受傷的膝蓋把它吸引來了。”

忻秋感覺膝蓋冰涼冰涼的,一點都不痛了,她看著青年說:“這是什麼,我不痛了?”

青年看著她,笑著說:“你真的不是這裡的人啊,連家家都有的止痛粉都不知道,你們那裡沒有嗎?”

忻秋搖搖頭。

青年扶她起來,止痛粉牢牢地貼在她的膝蓋上。

青年將小袋子遞給她,說:“送給你,可能還用的到。以後小心些。”說完就轉身向紅皮毛的馬走去。

“等等”。忻秋對青年說:“剛才謝謝你,我確實是從彆處來的,請問這裡是哪裡?”

青年拉著馬朝她走來,說:“這裡是塗鎮,姑娘從哪裡來?”

忻秋高興的說:“真的是塗鎮嗎?那麼這裡是紫塗國了?蟠浮山就在這個國家對嗎?”

青年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說:“你找蟠浮山做什麼?”

忻秋興奮地說:“我要找鳳凰蛋,找到她我就可以回家了。”

青年沒有說話,他跨上馬,對正在興奮地忻秋冷冷地說:

“你找不到蟠浮山的,那座山隻是傳說,從來沒有人能找到,你回去吧。駕!”他騎馬而去。

“找不到蟠浮山我就回不去,我能到哪裡去,除了家。我知道有蟠浮山,你不用騙我。”

忻秋朝青年喊到。青年停了下來,大聲對她說:“你知道如果讓你拿走鳳凰蛋,紫塗國會死多少人嗎?”

“什麼?會死人?”忻秋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青年騎馬到忻秋旁邊說:“對,會死人,所以依靠鳳凰蛋生活的紫塗國子民全都會死,我們的生命就是鳳凰蛋延續的。所以你是拿不走鳳凰蛋的,我們也不可能讓你拿走。你走吧。”

忻秋看著他,內心矛盾極了,她沒有想到,所謂的鳳凰蛋會是一個國家生命延續的支撐,那麼拿走了鳳凰蛋,整個國家真的要亡了嗎?

“你叫什麼?”青年看到忻秋若有所思的樣子,問到。

“哦,霓縵忻秋!”忻秋剛剛晃過神來。

青年突然一愣,說:“霓縵,你是霓縵家族的人?”

忻秋點點頭看著他。

“來,上馬。”青年伸手將忻秋拉上了馬,飛奔而去。

青年在一個院子前停了下來,拉著忻秋走了進去,裡麵有一位老人正在打磨著什麼,身後是一座大型的木屋。

“爺爺,我回來了。”青年走到老人麵前,老人抬起頭,看見了站在青年身後的忻秋,他將一些淡藍色的粉末裝到桌上袋子裡,從凳子上起身,說:

“藍若,這是?”

“哦”藍若馬上將忻秋拉到身邊說:“爺爺, 這是我在路上遇見的女孩兒,她叫霓縵忻秋。”

忻秋明顯能聽的出來藍若將“霓縵”兩個字加重了,也能明顯感覺到這個老爺爺眼中突然的閃光,仿佛這兩個字會給他帶來什麼。

老人看著忻秋仔細打量了一番,說:

“孩子從哪兒來的?棄漁村嗎?”

聽到了自己家鄉的名字,忻秋打心眼兒裡興奮,她好久沒聽人提起那個名字了,便興奮的邊點頭邊回答:

“是是是!我的家鄉是棄漁村,爺爺去過那裡嗎?”

“當然……”老人向忻秋走近了些,接著說道:“那裡的鳳凰糕可是人間美味啊,我年輕時曾經嘗過一口,現在還在回味呢。”說完忍不住咽了下唾沫。

忻秋聽到這個,心裡暗暗開心,不知為什麼,她忙對老人說:

“我有一個朋友做這個可是最拿手的,我們那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若來了這裡就好了,讓他給您做……”

說到這裡忻秋不由得停下來了,想到了藍若煥,心裡總是酸酸的,所以也不想往下說了。

“你說的可是藍若煥。”老人見忻秋停住了,就往下問到。

忻秋有些驚訝,仿佛站在自己麵前的老者是一個通曉天下之事的神者,便說:

“爺爺認識他?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他。”

老人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藍若說道:

“我和藍若家族算是有些交情,自然知道他們家裡出了這麼一個孩子,何況我這裡還有一個他們本家的呢。”說著又看了看藍若。

這時忻秋才意識到,原來今天救了自己的青年也姓藍若,忙問道:

“你叫什麼?剛才聽爺爺喚你的名字就覺得耳熟,竟沒有聯想到這個。”

那青年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隻是轉身回屋子裡了。

忻秋奇怪的看著他離開,心中又有些不自在,既不是尷尬,又像是尷尬,所以將目光移到了老人身上。老人會意忙解釋道:

“這孩子從不向人提名字,我們也隻喚他的姓,我都快忘了豐兒這幾個字了。他原叫藍若煞豐,隻因這村裡一戶人家也得一子,名兒也叫豐兒,藍若不願與人家重名,我們也怕不好區分,也就隻喚他的姓兒了。”

忻秋似是聽明白了,喜道:

“我隻認為‘藍若’這名兒比他的真名兒好聽……”

突然又語塞,不往下說了,又若有所思的想起了事情。老人仿佛看到出了什麼,就問道:

“這藍若可比的上那藍若……”

說完也隻留了忻秋站在那裡,自己往屋裡了。忻秋出神還沒回來,愣愣地站了一會兒。這時藍若從屋內出來,看見忻秋站在原處,從後麵朝著她的腦門兒彈了一下,忻秋嚇了一跳,見是他,笑了一下,又打量了他一番。隻見藍若身上又換了一件罕見豹皮狩獵服,站在忻秋麵前英俊而挺拔,忻秋看傻了。

“喂,乾什麼呢?總是發愣。”藍若湊到忻秋臉上問到。

忻秋看到了他那讓人會生冷的眼神,心中又不免打了個寒顫,想到:“這樣的眼睛怎麼會生的這樣的性格。”然後衝他又笑了笑。

藍若仿佛沒有理睬,徑直走到自己的馬兒麵前,扶著它背部的毛兒,說道: “煞,今兒又要去找它了,這次可要跑快些啊!”

那馬兒好像聽懂了似的,仰天鳴叫,驚得樹上的鳥兒群群飛起,等藍若跨上它,它將前蹄高高抬起,又嘶叫了一聲,仿佛要去做什麼悲壯的事,那高挺的頭顱顯得格外神氣。忻秋不禁想要騎上它,想想看,馬兒有如此氣勢,騎上他的人定也不凡。

“爺爺,我走了。”藍若向屋內喊到。又將馬引到忻秋麵前,接著說:

“今兒你是有眼福了,我一會兒帶來個東西讓你瞧瞧,倘或幸運得到他的皮毛,我就送你,讓人給你做件狩獵服,當做見麵的禮物。”

忻秋還沒有明白過來,正想問他去做什麼,藍若已經騎馬奔走了。那馬兒的速度驚人的快,轉眼間,就伏著藍若消失在忻秋的視野裡。這時,忻秋聽見爺爺在屋內喚她進去,她方進屋去。

屋內廳堂的陳設簡單而整潔,東西兩邊各有兩間內室,隻是西邊有一間房門緊閉,一個太極圖案的玉做圓盤掛在上麵,忻秋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爺爺坐在廳堂側坐縫補著什麼東西,忻秋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塊小的隻有手掌大的絲絹。爺爺正在往上繡圖案,竟也是太極形,和門上掛的玉的圖案是一樣的。

見忻秋走近了,爺爺便把那絲絹遞給她說:

“聽藍若說你被蜥蜴襲擊了,這個可以當防身的,倘或再遇見這類的妖怪,隻要將絲絹拿出放在頭頂,他便傷害不到你的脖子,接下來你隻管跑就行了。”

忻秋接過絲絹,見上麵還有一處線沒有縫上,納悶的問道:

“這裡怎麼沒有縫上?還有,它為什麼要護著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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