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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臨海大學顯得格外地冷清,大多數學生都蝸在了宿舍,很少有人出去。

而在這所大學的體育館內突然傳出一聲清脆的手機鈴聲,一位穿著格鬥服準備訓練的二十歲的青年聽到手機鈴聲停了下來。

"什麼,又是這群狗東西。"林峰拿著手機看著遠方的天際咬牙切齒地說道,抓著手機的右手因為太用力,指間都已經發白。

"林峰,那現在怎麼辦,他們已經到了門口了。"

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帶驚慌之意的女子的聲音。

聽到女子的聲音之時,林峰才從失神之中回過神來,他穩定了下情緒說道:"你和老陳先儘量拖住他們,我現在就回來。"

剛一說完,他馬上就掛掉了電話,走進體育館內對著一個正在練習格鬥的男人說道:"劉濤,我有點事,先要離開下。"

劉濤在學校之中一直是林峰的鐵哥們,從初中到大學都在一個學校而且都在一個班上,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劉濤見到陳逸這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隨即眉頭一皺問道:"孤兒院又出事了吧?"

可以說林峰和劉濤一直是無話不談的朋友,所以林峰所在孤兒院的事他還是十分了解的,他看了一眼林峰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恩。"林峰點了點頭,而後拿起自己扔在體育館的外套說道:"走。"

一路上林峰一直在跟劉濤講著孤兒院發生的事情,從上個月開始臨海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北風地產集團要在這臨海市建一個大型的遊樂場,而林峰所在的孤兒院就在這大型遊樂場的覆蓋的區域內。

林峰無父無母,從小就生活在孤兒院之中,陳老就像他的父親一樣,孤兒院對他來說就是他的家,而這北風地產集團為了霸占孤兒院的地皮,竟然開出了讓人不能接受的霸王條款。

要知道林峰所在的孤兒院是一個私人的孤兒院,在林峰還沒有工作之前,這孤兒院的一係列開銷都是由陳老拚命工作而賺來的,陳老把他的畢生心血都交給了孤兒院。

孤兒院的生活一直來都是很艱苦,直到林峰和陳雪工作了以後,這種情況才有所改善,不過還沒有等他們高興,就傳來這孤兒院要被拆遷的消息。

如果說這北風地產要是開出正常的拆遷款那還好,可是現在他們竟然隻肯賠償十萬元的拆遷款,要知道這孤兒院雖然簡陋,但是占地麵積不小,在這地價飛速上升的今天,賣出個五六十萬不成問題。

現在的孤兒院除了林峰、陳雪還有老陳以外,所有的孩子都是不滿十歲的小孩,最大的也不過十二歲,對於這十七個小孩來說,十萬塊真的是有些杯水車薪,孤兒院被拆遷了也就意味著他們無家可歸。

"真是可惡。"聽到林峰的講述,劉濤也是憤怒地說道,因為林峰的緣故,劉濤也一直去這孤兒院當義工,而且和這些孩子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打成一片了,想到這些無家可歸的小孩,劉濤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小心。"

就在林峰思考對策之時,劉濤突然對著前麵大吼道。

林峰猛然抬頭,便看見在學校門口的馬路上,一輛大貨車開得飛快,而在這大貨車之前有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在慢吞吞地走著,似乎對這大貨車渾然不覺,眼看貨車就要撞到小女孩了,但是卻沒有任何減速,像是沒有看見一樣。

見到這一幕,林峰麵色大變,在第一時間,一個箭步衝上去,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向小女孩。

就在林峰抱起小女孩的時候,貨車離小女孩還不到一米的距離,見到這一幕,不僅是劉濤,就連其他目擊者都是麵色大變。

"啊"

林峰大吼一聲,抱起小女孩一個箭步向著一旁閃去,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之中,林峰的速度陡然加快,險險地躲過那輛貨車。

"呼。"

見到自己沒事,林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之上全是冷汗,一種後怕地感覺從他心底裡傳來。

這個時候,林峰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抱著小女孩走到了路邊,將小女孩放了下來,摸摸她的頭說道:"小妹妹以後過馬路要小心一點。"

"林峰,你沒事吧?"見到剛才的那一幕,劉濤當場愣在原地,因為就在剛才他看見那貨車要撞上林峰的時候,他和小女孩竟然化為了一道藍色的光束,閃至一旁。

見到林峰逃過一劫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向著林峰走去,把剛才見到的那一幕當成了自己的幻覺,其實看到這一幕的不止是劉濤,而且還有在場的其他目擊者,而他們也把這件事當成了幻覺,如果是真的話,那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沒事。"見到劉濤過來,林峰笑了笑說道,不過他的心裡還是有一些後怕的。

"大哥哥,謝謝你,這是送你的。"就在林峰和劉濤說話的時候,小女還突然笑著遞過來一張黑色的像手帕一樣的東西說道,他的臉上沒有絲毫害怕之色,反而很是高興。

林峰眉頭一皺,將那"手帕"握在手裡,直到將這"手帕"握在手裡,林峰才第一次感覺到這並不是一件手帕,這種感覺在他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無論陳逸怎麼看,都看不出這塊黑布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觸手冰涼,似皮非皮,似布非布,正當陳逸和劉濤要問小女孩之時,這才發現小女孩已經不見了。

"咦,那小孩呢?"劉濤麵色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小孩的蹤影眉頭一皺說道。

林峰也環顧一下四周,見真的沒有小孩的蹤影,就聳了聳肩,撇了撇嘴說道:"應該已經走了,我們先去孤兒院吧。"

說完,兩人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向著孤兒院走去,在一路之上,劉濤向著林峰說起剛才在馬路上見到的奇怪的事,而林峰也隻是笑著回應道:"一定是你太害怕,出現幻覺了。"

見到林峰也這樣認為,劉濤也不再多說,把那次當成了一次幻覺。

孤兒院離臨海大學也不遠,不出十分鐘的車程,他們就已經到了孤兒院附近,剛一下車他就見到了停在孤兒院門口的五輛名貴轎車,而在孤兒院的大門之上赫然掛著一個血淋淋的羊頭。

見到這一幕,劉濤麵色大變,而林峰卻是眉頭緊皺,臉陰沉地厲害。

林峰陰沉著臉推開孤兒院的大門,大門剛一打開便聽到裡麵小孩的哭聲,陳雪抱著一個小孩,麵露驚恐之色,而老陳也在抱著兩個小孩。

而在他們麵前站著十幾個拿著鐵棍的人,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都是江湖上的打手,而最前麵的是一個穿著西裝看上去頗為得體的青年,青年臉上一臉傲氣,看著這孤兒院裡的一切。

"給我砸。"

就在林峰剛推門而入的時候,那個青年臉上突然露出了狠戾的神色,手一揮下,大吼道,他話音剛落,一個打手,掄動鐵棍,就要向著陳老當頭砸去。

"你給我去死。"

見到這一幕,林峰怒目圓睜,飛身而出一腳狠狠地踢在那個出手的打手身上,於此同時,那名打手慘叫一聲,身體猛烈地撞在孤兒院的圍牆之上。

見到突如其來的林峰,眾人也是一愣,陳雪看到了林峰回來,臉上的驚恐之色才減了大半,她一邊摸著懷中小孩的頭一邊說道:"小胖不怕,林峰哥哥回來了。"

"你是誰?"見到林峰出現,那青年回過神來,臉上陰沉地嚇人。

這時一個打手走上前對著那個青年說道:"風少,這個就是林峰。"

而後他走向前一步對著林峰說道:"林峰,這就是北風集團的少東家風少,他親這次自來處理你們孤兒院的事情,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見到那個打手說話,林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這一瞬間那個打手之前的傲色瞬間消失,還不禁打了個寒顫,看起來頗為忌憚林峰。

"你就是北風集團的風少?要處理我們孤兒院的事情很簡單,你們北風集團隻要支付給我們合理的拆遷款,我們就立刻搬走。否則一切免談。"林峰白了一眼那個打手,而後把目光轉向風少說道。

聽到林峰的話,風少也不做任何回答,他拿出一支雪茄咬在嘴中,同時一位打手走了過來,給他點上了那支雪茄,而後撤到一旁。

風少狠狠地吸了一口,眼睛微眯著盯著林峰,突然之間眼中凶光大盛大吼道:"給我打。"

"我看誰敢。"

風少話一剛出口,林峰就大吼道,聲音瞬間蓋過了風少,頓時所有的打手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該上還是不該上。

見到這一幕,風少麵色一寒對著流氓頭子惡狠狠地說道:"你們今天不上,回去我就砍掉你們一隻手。"

聽到風少的話,不隻那些打手,就連林峰他們也是麵色一變,而那流氓頭子明顯是下決定了,對著他的手下吼道:"給我上。"

頓時這十幾個打手,不論是情願的還是不情願的,都拎著鐵棍向著陳逸衝去。

見到這一幕,陳雪麵色大變,連忙對著一旁的劉濤說道:"劉濤,你快去幫幫林峰?"

聽到陳雪的話,劉濤不但沒有動反而笑著對著陳雪說道:"雪兒,林峰你不會不了解吧,這十幾個小蝦米,還不夠他打的呢。"

話音剛落,林峰就一腳將衝向自己的那個打手踢飛,而他則一個反身,直接攻向在他身側的那個打手,鐵棍被他搶在手中,狠狠地對著那名打手頭部砸去。

頓時在孤兒院中,一陣鐵棍撞擊之聲傳出,林峰或是用鐵棍擋,或是用身體硬抗,在這十幾人麵前遊刃有餘,不出一會那十幾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我說的吧,這些小蝦米還不夠林峰打的呢。"劉濤笑著對這陳雪說道。

見到自己的手下這麼不堪一擊,風少也是一愣,下意識地向後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突然從屋外走了進來,見到這個小男孩,風少的臉上露出了殘忍之色,把那小男孩抓在手裡。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是麵色大變,林峰立馬就認出了這是孤兒院的小肥,頓時臉陰沉到了極點。

"哈哈,林峰信不信我把這小孩殺了?"

風少臉上露出了殘忍之色,他看著林峰,把小肥拎在了半空之中,任憑小孩在那裡哭泣,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

"你就不怕犯法嗎?"林峰臉上陰沉,緊緊地抓著手中的鐵棍說道。

"放心,我不殺他,最多把他搞殘廢。"

沒想到這風少不怒反笑,他拿出自己帶著的一把黑色手槍,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意。

見到這隻黑色的手槍,所有人都是麵色煞白,陳雪看著被拎在空中的小肥,捂著嘴,眼淚不斷地流下來,麵上的驚慌之色絲毫不減。

而陳老更是麵色大變,惡狠狠地看著風少,當轉頭看到小肥之時,臉上又開始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林峰心頭一淩,放下手中的鐵棍說道:"你想怎麼樣,先放開小肥,我什麼都答應你。"

"哈哈哈,你先給我跪在地上。"聽到林峰的話,風少哈哈大笑對著林峰說道,臉上的表情有多猖狂就有多猖狂。

"好,那你得保證放了小肥。"林峰深吸了一口氣,指著風少。

"林峰。"劉濤眉頭一皺,走上前一步說道。

"沒事。"林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見到林峰妥協,風少哈哈大笑,他看著林峰一臉傲色說道:"我風少說話算話,你要是跪,我就放了這小孩。"

"好。"

林峰眉毛一挑,二話不說,雙膝跪地對著風少說道:"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吧?"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說的臨海市的自由搏擊冠軍?不是還得跪在我麵前?"見到林峰跪了下來,風少的臉幾乎都笑道扭曲了,他對著身旁的那些打手說道。

"林峰我告訴你,你的死期到頭了。"就在這個時候,風少臉上突然露出了殘忍之色,將小肥扔給了一個打手,一把手槍指著陳逸說道。

見到這一幕,劉濤麵色大變不自覺地向前一步,不過見到小肥還在他們手裡,他不禁停下了腳步。

"你們。"見到自己下跪了,風少還不放了小肥,林飛怒目圓睜,就要站起來。

"彆動,再動的話,那小孩就活不成了。"見到陳逸要站起來,風少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陳逸咬了咬牙,最終沒有站起來,不過他看著風少陰沉著臉說道:"你不是說我跪下你就放了小肥嗎?為什麼現在還不放?"

"哈哈,我臨時改主意了,你隻要敢反抗,小肥就沒命了。"風少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鐵棍對著陳逸說道。

剛一說完,他就舉起手中的鐵棍對著陳逸當頭頂狠狠砸去。

誰都沒有料到這風少會突然這樣出手,所有人都是麵色大變,劉濤再也按捺不住了,拔腿向著風少衝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奇異的一幕出現了,林峰之上爆發出一陣金光,一副有著無數金光組成的圖案,從林峰的身上拓展而出,瞬間就將離他嘴角的風少和正向他飛奔而去的劉濤包裹在裡麵。

狂風裹挾著紅色的沙塵在這片紅色的土地之上不停地飛舞著,昏暗的天空讓人覺得倍感壓抑,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之上,見不到任何生物,哪怕是一棵雜草,有的隻有這漫天的沙塵和無儘的死寂。

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寂靜的沙塵突然鬆動了一下,一個人從這沙塵之中爬了出來,呻吟了一聲。

"我在哪?"

林峰剛剛出來,就被眼前的荒涼景象嚇了一跳,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就在這時之前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現出來。

在孤兒院之中,風少出手拿棍子砸他,當時他感覺牛仔褲的袋子裡麵突然之間像是有什麼燒著了,灼得他的大腿火辣辣地疼,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至於自己為何到了這個地方,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哎喲喂。"林峰眉頭一皺,想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不過當他剛走一步之時,就感覺自己踩到了什麼軟的東西,而且那裡沙塵之下還傳出了慘呼之聲。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林峰麵色一喜,連忙蹲下身,扒開沙塵,將劉濤從這沙塵之中拉了出來。

"林峰你沒事?"看見林峰,劉濤笑著說道,不過當他的眼角餘光看到自己旁邊的景色之時,剛剛揚起的笑容瞬間凝固,他抓起林峰的衣袖說道:"這是什麼地方?"

"我也不知道,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了。"林峰搖了搖頭。

突然之間劉濤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之間麵色大變道:"不會是這風少,派人把我們扔在這任我們自生自滅吧。"

"不會。"林峰眉頭緊皺,說道,而後瞟了一眼劉濤的正後方,指著劉濤後方的一柄黑色手槍說道:"你看那裡。"

"手槍?"劉濤轉過身來,赫然看見一柄黑色手槍躺在沙漠之中,有一半已經被沙漠埋了進去,不過他很快看見插在地上的那半截鐵管,瞬間明白了什麼,一臉震驚之色地看了一眼林峰。

"我們把他挖出來吧。"林峰苦笑一身,走上前去,拿起那柄手槍,而後走到那根鐵管那裡,將周圍的土扒開,果然,剛挖了幾下便看到了一隻帶滿戒指的手緊緊地抓著一根鐵棍。

看見那隻手,林峰挖的更快,很快一個人就被林峰挖了出來,而看他的樣子,和那風少一般無二。

"不會是死了吧。"

劉濤看了一眼,那風少,見他眼睛一直閉著一動不動,便以為他已經死了,便有些顫巍巍地說道。

林峰眉頭一皺,用手探了一下風少的氣息,發現他還有氣息進出,便搖了搖頭說道:"他還沒死,隻是昏過去了。"

說完就要用手掐這風少的人中,就在這個時候,劉濤突然哭嚎道:"難道這風少得罪了誰,我們也受到了牽連,被扔在這裡,媽的,你先彆弄醒他,我先踹他幾腳。"

""

剛一說完,他就站起來,走到風少身邊,對著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上一腳。

"啊呀。"

劉濤這一腳用的力實在太大,連林峰也不禁感到有些肉痛,剛剛還在昏迷之中的風少,一下子就被劉濤這一腳踢醒。

風少這一次是直接跳了起來,不過等他剛剛落回地麵之時,就感到兩腿之間的菊花處火辣辣的疼痛,連忙哀嚎一聲,側倒在地,手捂著自己的菊花,在地上翻來覆去。

風少剛醒來的那一刻就看見的林峰和劉濤,不禁捂著菊花有些像哭地嘶吼道:"你們竟敢踢我,你們會後悔的,給我廢了他們。"

顯然這風少還沒搞清楚狀況,以為還在孤兒院之中。

"你踢了他菊花?"見到風少這個反應,陳逸的嘴角一陣抽動,他眼撇向劉濤說道。

"媽的,我還沒踢他蛋呢。"看到風少,劉濤一肚子火,一想到自己受到風少的牽連被扔早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走到風少麵前惡狠狠地說道:"讓你連累我們,我要讓你嘗嘗蛋疼的感覺。"

"不要。"

剛一說完,劉濤就伸出他的那隻右腳,對著風少的襠部狠狠地踢下去,見到這一幕,連林峰也不禁為這風少疼了起來,在劉濤下腳的那一刻,陳逸仿佛聽見了蛋碎的聲音。

"啊"

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聲從風少口中傳了出來,而後便翻身而去一動不動,不知是死了還是暈過去了。

見到這風少躺在地上不動了,劉濤似乎還是不解恨,又在他的屁股之上猛踢兩腳,啐了他一口,罵罵咧咧"去你媽的,還給老子裝死。"

"鬼、鬼、"被劉濤踢了兩腳過後,這風少果然醒來,不過這時的他臉色煞白,躺在地上指著劉濤身後,臉上的驚恐之色比看見劉濤還恐怖。

林峰眉頭一皺,目光向著風少所指的方向看去,這時他才發現在劉濤身後一百米處有著一個頭發淩亂的人影,林峰頓時麵色大變,一臉不敢相信之色。

因為這個人影的胸口全都腐爛,兩隻眼睛都變成紅色,臉上的皮膚大量脫落,鮮紅的血液還在臉上不停地滴落下來,和林峰以前看過的喪屍片中的喪屍沒什麼兩樣。

"小心。"

林峰一驚,連忙拉著劉濤往後退,對於遠處的那個身影,他是十分忌憚的,在他的認知中喪屍這種生物隻會出現在影視作品,如果真的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的話,那一定會徹底推翻自己的認知世界。

"怎麼了?"

劉濤被林峰一拉,眉頭緊皺,不過等他轉身看到這道身影之時,頓時像是見了鬼一樣,一臉驚恐之色轉頭看了一眼林峰,同時他的臉上掛滿了苦色"林峰你告訴我,我們這是在拍電影。"

"我怕我們到了個特殊的地方。"林峰一邊拉著劉濤往後退,一邊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他怕這裡會出現第二隻喪屍。

現在林峰已經完全確定了,在自己麵前的就是一隻喪屍,他現在不想承認也得承認,現在發生的事情已經超過了常理,多出個喪屍也不算是什麼靈異事件。

見到林峰他們要走,這風少更是嚇得亡魂皆冒,一個勁地往林峰和劉濤那裡爬去,邊爬邊吼道:"救命啊,有喪屍。"

"腦殘。"

見到這風少大吼,陳逸麵色一變在心裡暗罵,果不其然這喪屍聽到這風少的聲音,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猛然抬頭,兩隻渾濁的雙眼紅光閃爍。

這隻喪屍的嘴唇就像是被撕爛了一樣,隻有兩排可怖的牙齒還露在外麵,裡麵有著像是口水一樣的液體流出,而在他的臉上有著許多蛆洞,許多蛆蟲從這些蛆洞裡麵爬進爬出。

看見這隻喪屍的樣子,林峰麵色煞白,肚子裡麵翻江倒海,險些就將今天吃的中飯吐出來,而劉濤的反應更大,直接掙脫開林峰,跑到一邊,大吐一番。

就在這個時候,喪屍突然之間猛衝而出,張著血噴大口向著在那吐得昏天黑地的劉濤那裡猛撲而去,看著喪屍的速度,絲毫不亞於一個正常人。

見到這一幕,陳逸麵色大變,一步跨出,飛身而起。

而此時在那剛剛吐完的劉濤,突然之間聞到一股惡臭向著他鋪麵而來,還不等他再一次吐,便見到麵前離自己不到三米,正向自己撲來的猙獰麵孔。

見到這具喪屍,劉濤呆立在遠處,腳上像是灌鉛一樣,一動也不能動,他完全是被這喪屍嚇傻了,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啊"

看到劉濤有危險,林峰大吼一聲,就在他一躍而起的時候,突然感覺小腹之中一陣灼熱,而後有一種莫名的物質飛速竄進他的體內,進入他的小腹之中,最後一股莫名地力量從他小腹之中飛速流向他的右腿。

"轟"

林峰一腳狠狠地踢在那飛速衝來的喪屍之上,一聲劇烈的聲音響起,那具喪屍在陳逸一腿之下直接飛出上百米遠。

見到這個結果,連林峰也是一愣,以前他在和人自由搏擊的實力,全力一腳,最多也隻能將一個人踢出四米多遠,而全然沒有今天的上百米。

見到這喪屍倒射而出,劉濤連忙跌倒在地,頭上冷汗直冒,臉上還殘餘著剛才的害怕。

這倒在地上的風少的臉上更是精彩,劉濤由於害怕沒有注意到這不和常理的一幕,但是這風少卻是真真切切地看到林峰一腳將這喪屍踢出上百米遠,現在那喪屍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現在風少看著林峰時臉上的震驚之色,比之前看著氣勢洶洶的喪屍更甚。

"這裡很危險,快走。"林峰眉頭一皺,走上前去,拉起地上的劉濤就往後退。

這時劉濤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爬起來和陳逸向著喪屍的相反方向跑去,這個地方他一刻都不想久待。

"你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帶我走吧。"見到林峰他們要走,風少突然麵色大變,連滾帶爬地跑到林峰那邊,,抱著林峰的大腿大哭大叫。

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喪屍猛然跳起,發出一聲暴怒的狂吼,眼睛之中紅芒大盛,向著林峰他們再一次撲去。

"去你媽的"

這次林峰終於知道這喪屍為什麼會攻擊他們了,每次這風少一叫,這喪屍就會朝他們攻擊。

林峰一腳踹飛風少,而後拿起手槍對著這喪屍的頭上開了一槍。

"呯"

一聲槍響之聲發出,正中喪屍的腦門,子彈帶著一條黑色的血線從喪屍腦門處飛穿而過,與此同時這喪屍也隨著槍響栽倒在地,不過由於慣性的原因,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

林峰屏住呼吸,直愣愣地盯著地上的喪屍,見他真的不動了才長出了一口氣,而後轉身對著劉濤說道:"我們快走吧。"

剛一說完林峰就和劉濤一起向著喪屍的反方向走去,絲毫不管後麵的風少怎麼鬼哭狼嚎,他們要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太不尋常了,他們要在天黑之前離開這裡。

不過正當他們走了不到一百米時便見到這沙漠的某一個山頭之上站著秘密麻麻地喪屍,足有數百具,他們都在向陳逸的那個地方走去。

"喪。。。"見到這些喪屍,劉濤眼睛大睜,就要忍不住喊出來,不過林峰見狀連忙將他的嘴捂住,並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現在林峰已經大體摸出,這些喪屍就是因為聲音而被引過來的,所以他看到劉濤要忍不住大喊之時,連忙將他的嘴捂住。

劉濤在這個時候也點了點頭,明白了林峰的意思,這時林峰才鬆開了手,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現在的他們隻希望那裡沒有喪屍。

而原本絕望的風少見到林峰他們回過來,頓時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他再一次爬了起來來,抱起林峰的腳"我知道你們回來帶我走的。"

"滾。"

林峰見到這風少再一次大吼大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看都不看風少一眼就把他踢在一旁。

就在他們正要向前走去,便看到了在他們兩百米之外,有著一個人影出現,緊接著兩個人影,三個人影,越來越多,每個人影都是衣衫襤褸,皮膚潰爛,眼睛全都是紅色,看起來頗為詭異。

見到這麼多喪屍,劉濤麵色大變,而林峰的臉更是陰沉到了極點,在他中的手槍一共才八發子彈,剛才用掉一發隻剩下七發,要用這七發子彈打這數百具喪屍,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喪屍。"

見到這麼多是喪屍,風少頓時尖叫起來,一臉驚恐之色。

風少這麼一叫仿佛激起了這些喪屍的獸性一樣,原本行動僵硬,似乎毫無目的的喪屍,在這個時候眼睛之中紅光大盛,嘶吼起來。

嘶吼之聲恐怖駭然,讓林峰不寒而栗。

林峰狠狠地剮了一眼在地上的風少,怒罵道:"艸,滾你媽逼的。"

在林峰和劉濤眼裡,他們到了這個鬼地方,都是拜這風少所賜,不禁對他憎惡到極點。

"跑。"

林峰對著劉濤大吼一聲,而後撒腿就跑,不過這些喪屍在這個時候也動了,他們的速度快到驚人,比劉濤和林峰快上不少。

"呯、呯。"

連續兩聲槍響之聲傳出,林峰向著那兩隻幾乎要抓到劉濤的喪屍頭上開了兩槍,這兩隻喪屍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越來越多的喪屍聽到槍聲瘋狂追來。

林峰麵色大變,又向後連續開了四槍,將四個喪屍殺死,不過後麵的喪屍卻是越來越多,而林峰隻剩下一發子彈。

情況危急到了極點,就在林峰和劉濤近乎絕望的時候,遠處的天空之中,突然幾道光影閃現,十多個穿著古代道袍,拿著各色武器的青年,從天而降。

這十多個青年站立在喪屍群的各個方位,於此同時,在他們手中有著紅色的光線射出,連成了一片,將這些喪屍全都圈禁在了裡麵。

劉濤和林峰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他們愣愣地看著這些從天而將的青年,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也太讓人震驚了吧。

"仙人?"

林峰個劉濤兩人麵麵相覷,同時說道。

在這個時候,林峰心裡複雜地很,儘管他很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但他今天不得不接受了。

自己穿越了。

林峰在閒暇時間也看過一些穿越小說,所以對這種場景再熟悉不過了,這不是穿越那是什麼,想到這,林峰有些不敢相信起來,今天經曆的這一切隻有小說之中才可以見到,不過他今天切切實實親身經曆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想起自己在孤兒院裡麵最後的一幕,就是那牛仔褲袋裡麵的灼熱。

想到這裡,林峰連忙將手伸進那牛仔褲口袋之中,把裡麵的東西全都掏出來,在這裡除了一部手機和一隻錢包外,就隻有那一塊黑色的"手帕"。

這隻"手帕"就是在最開始林峰救的那個小女孩給的,當初林峰隻是想拿來看看,沒想到那小女孩一眨眼就不見了。

林峰眉頭一皺,把這塊"手帕"攤開,讓他有些震驚的是原本這黑色"手帕"之上有著複雜的圖紋,但現在確是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

林峰越想越奇怪,他有一種感覺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這快黑色的手帕,這時他才想起在出租車上劉濤說過的話,當時劉濤說看見他和小女孩都化為了一道光,躲開了這輛貨車。

之前林峰一直以為劉濤看花眼了,現在他不得不相信劉濤當時是真真切切看到的,因為當時這麼近的距離,林峰自己也認為沒救了,能躲過也是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結合這一切事情,他不得不把這一切的起因都推到這黑色"手帕"之上,那個小女孩的身份在林峰看來也顯得越來越神秘。

"你拿這些東西乾嘛?"就在這個時候,劉濤看到林峰拿出那些東西,眉頭一皺問道。

林峰再一次攤開那塊黑色手帕,見到這"手帕"之上空空如也,這劉濤也瞬間明白了什麼,一臉震驚之色看了看林峰。

但就在這個時候,林峰心頭頓時有著一股壓抑感襲來,像是有著一塊大石頭緊緊壓著他的胸口一樣,讓他有些喘不過去,而他看向劉濤之時,也發現他的麵色變得難看起來,想來也是和他一樣的情況。

"轟"

與此同時,一個火球從天而將,瞬間落向在紅光圍成的區域內,將裡麵的喪屍瞬間化為灰燼,火焰散儘,什麼都沒有剩下。

直到這時,林峰兩人才擺脫了那種壓抑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手拿拂塵,白發垂肩,白胡過身的老道士從天而降。

老道士鶴發童顏,臉色紅潤,身上有著一股出塵的仙靈氣,頗有一股仙風道骨的味道,和傳說之中的仙人沒什麼兩樣。

老道士看著林峰兩人,又看了一眼早已經暈倒在地上,嚇得口吐白沫的風少,臉上無喜無憂地說道:"你們是這大漠王家的人?"

老道士說起話時,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聽在林峰耳中讓他很難說出假話,他看向老道士說道:"我們不認識道長所說的王家。"

"我們兩"林峰說道,而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風少,向著老道士說道:"我們三個,無意來到這大漠,迷失在其中,差點落入這些魔物口中,多謝道長救命之恩。"

在各種影視劇之中,林峰也知道對待這種世外高人就得用這種古體語氣說話。

聽到林峰的話,老道士臉上依舊無喜無憂,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升向半空道:"除魔衛道本就是我們這些修道人士的責任,你們三人也算是和我玄陽門又緣,而你們又被困於此,不如入我玄陽門,你們是否願意。"

老道長說這話時,看似在詢問,但是語氣之中卻是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語氣。

聽到這些話,林峰眉毛一挑,現在的他隻想回去,畢竟孤兒院裡麵有好多事情需要他,可現在要走出這該死的地方,他也不得不答應入什麼玄陽門了。

"多謝道長收留。"林峰眉毛一挑,故作高興的樣子說道,畢竟先得找到一個安全點的地方,才能想方法離開這裡。

"沐清,你帶這三人回玄陽門,看看他們是否適合修行。"見到林峰答應進入玄陽門,老道士的聲音幽幽地飄來,而後便乘雲向著遠處飛去。

老道士剛走,一個麵容清秀的青年道士向著林峰他們那邊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掛著笑容,不過目光卻不斷撇著林峰手裡的小手槍,眼神之中卻有寒光閃過。

雖然這一絲寒光轉瞬即逝,但是卻被林峰這個格鬥家看到了,在擂台上時,林峰一直會關注對手的眼神,通過對手的眼神變化,來判斷對手的出招。

現在林峰見到這青年道士眼中的寒光之時,心中對這青年道士警惕幾分。

那青年道士笑著走過來,對著林峰和劉濤說道:"兩位師弟,我是你們的師兄沐清,今天就由我帶你們去玄陽門。"

"那就有勞沐師兄了。"看他的樣子,根本不能生出任何惡感,不過林峰在心裡卻一直警惕著他,隻是他在表麵之上卻裝作像是對這一切渾然不知,依然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出鞘。"

沐清在這個時候,大喝一聲,一柄筆直的仙劍從他後背之飛出,在半空之中飛了一圈之後平穩地落回了地麵,而後在林峰他們的眼皮底下越變越大。

緊接著其他十多個青年在這個時候雙手結出一個奇異的法印,而後齊喝道:"出鞘。"

在他們身上的仙劍在這個時候,同時出鞘,和之前的沐清一樣,各式各樣的飛劍在空中轉了個圈之後,平穩地飄在半空之中,不個這十多柄飛劍同時飛出,那種聲勢不是沐清一把劍可以比的。

沐清笑了一下對著他旁邊一個小道士說道:"三師弟,你負責載這位昏迷之中的師弟。"

"五師弟,這位師弟就交給你了"他指了指劉濤對著另外一名道士說道。

"這位師弟,你就由我負責載吧。"而後他把目光轉向林峰,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臉上在不經意間有著寒芒閃過。

見到這沐清眼中的寒芒,林峰心頭一凜,暗道不好,他就知道這沐清一定心懷不軌,不過他實在不知道這沐清看中他的什麼東西。

雖然心裡十分警惕,但是林峰卻不會輕易把那副警惕之意表現在臉上,在孤兒院之中,林峰排行老大,為了照顧弟弟妹妹,替老陳分擔壓力,為了賺些錢,從小就和成年人打交道,心性也比同齡人成熟許多。

林峰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他向著沐清行了個禮道:"那就多謝沐師兄了。"

"師弟,你上來吧。"沐清見到林峰沒有絲毫抗拒之意,也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一步走到仙劍之上,提醒林峰也上來。

聽到沐清的話,林峰觀察了四周才發現劉濤早已經站在了仙劍之上,一臉興奮之色地看著他腳下的這把仙劍。

林峰心裡暗歎一口氣,現在是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隻好走一步看一步,林峰隻好一步跨上那把仙劍,現在的林峰隻寄望於自己的判斷失誤。

"三位師弟坐好了。"

見到林峰走了上來,沐清一指點出,在他的指尖之上有著一道金光閃現,沒入仙劍之中。

緊接著林峰隻感覺一陣颶風呼嘯而過。周圍的景物驟變,但當他們往下看時便見到在自己的腳底下就是一片片的白雲,而底下也在飛速往後。

"師弟,不知之前那些死去的屍魔是不是你用你手中的那把靈器打死的。"就在林峰驚詫於這禦劍飛行之時,沐清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了過來。

"靈器?"

林峰眉頭一皺,對於靈器這個名詞,他還是很陌生的,不過他也瞬間明白了沐清指的是他手中的手槍,他笑了笑將手槍收起來。

"沐師兄,這隻是我們的防身之物罷了,哪是什麼靈器啊。"林峰可不敢承認這手槍是一把靈器,他也不想自己唯一一隻防身的手槍會因為是靈器的緣故,而被沒收。

沐清眼中的貪婪之色一閃而沒,在他看來林峰這一係列的動作實在太可疑了,不過在表麵上他依舊好像是因為好奇才這樣問的。

狂風呼嘯著吹來,林峰的心裡卻是緊張到了極點。

突然之間,這劍身之上一陣搖晃,林峰麵色一變,在飛劍之上一個站立不穩,竟然從飛劍之上滑了下來。

心如墜深淵。

"林峰。"

當時劉濤就想和林峰說說話,不過正當他要開口,便見到這沐清的飛劍一陣搖晃,而林峰竟然從飛劍之上跌落下來。

劉濤麵色大變,不過他卻沒有注意到沐清嘴角的那一抹冷笑。

而當這些小道士的其中一個發現林峰掉下去時,眉頭一皺,飛劍急轉直下,想將不斷下墜的林峰救上來。

在這個時候,沐清突然之間手捂胸口,像是受了重傷,臉上蒼白的厲害,他對著那準備救林峰的那位小道士說道:"五師弟,我來救他,你的飛劍速度太慢。"

剛一說完他就載著飛劍化作一道流光向著林峰墜落的方向飛去。

那準備去救林峰的小道士聽到沐清的話也停了下來。

"沐清,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在下墜過程之中,林峰在心裡怒吼,他恨透了這沐清。

林峰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到穿越的第一天會這樣死掉,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可以說是粉身碎骨。

原本他還以為這種修道之人一個個都是得道高人,沒想到比普通人都要貪婪,殺人奪寶。

在下落過程之中,林峰想到了好多,他想到了自己在孤兒院裡的生活,雖然艱苦,但是卻非常快樂,每一天都和老陳他們在一起。

從他記事起,他就在孤兒院裡生活,當時的孤兒院裡隻有他自己,在他六歲那年五歲的陳雪也來到了孤兒院,從那天起他第一次有了和玩伴。

後來他上了學,認識了劉濤,從來到初中的第一天,他就和劉濤起了衝突,在學校裡就把劉濤打了一頓,不過讓現在的劉濤和林峰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從那天起成為到最好的朋友,直到上了大學。

而後孤兒院裡來到越來越多的弟弟妹妹,老陳的負擔越來越重,為了減輕老陳的負擔,林峰一直找機會打工賺錢。

這段時間雖然艱辛,但是他卻很快樂,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我在這裡死了,不知道老陳他們會不會知道。"

林峰呆呆地仰頭看著天上,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下墜,嘴裡喃喃道。

在這一刻,他感覺到了死亡,不過他卻沒有感到任何恐懼,他靜靜地看著天空之上,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什麼變化。

林峰明顯感覺到自己就要墜落到地麵之上,因為在他的頭頂上,出現了一棵樹的樹冠,大地似乎就在這一瞬不到的距離。

就在這時,陳逸的小腹之中突然一陣難言的感覺傳來,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突然勾起了林峰的求生欲,林峰在這一瞬把手伸向那棵大樹粗大的樹乾。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巨大的吸力噴湧而出,而林峰的下墜速度也由於這股突然而來的吸力,而突然變換,一人粗的大樹在林峰的巨大吸力之下,隨著林峰不斷彎折,直到一聲清脆的折斷聲傳出。

"啊"

大樹折斷,林峰麵露惶恐之色,快速下墜,不過與他接觸的冰不是厚實的大地,而是柔軟的湖水。

沒錯,林峰正是落在了一片大湖之中,林峰在這湖水之中,不斷下墜。

"啊。"

在林峰落入湖水的那一刻,這平靜的湖麵之中傳出一個女子驚叫之聲。

"天不絕我"

林峰大喜,沒想到這種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事會被自己遇到。

在下落一段距離之時,林峰突然聽到了這一聲刺耳的女子尖叫之聲,林峰眉毛一挑,雙腳連忙一蹬湖水,向一支炮彈一樣直竄上水麵。

等他剛剛把頭露出水麵之時,麵前的一幕差點讓他流出鼻血,在離自己五十米不到的岸上有一個妙齡女子慌張地穿起岸上的衣服,而林峰差點就一不小心看到他胸前的那一對柔軟。

林峰的視力是2.0,對於麵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女子吹彈可破的皮膚更是牢牢吸引住了林峰的眼球。

就在這個時候女子穿上了衣服,也發現了不遠處的林峰,原本驚慌的麵色在這一刻陡然急轉,瞬間變冷,宛如一塊寒冰一樣。

林峰的身體在這一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好像自己瞬間被千年寒冰冰封住了一樣,他心裡一驚,連忙下意識地潛入水中。

"她不會殺了我吧。"

林峰心裡這樣想著,腦中的思緒萬千,之前看到那香豔一幕的短暫興奮感,在這一刻瞬間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那種徹骨的寒冷感覺。

就在林峰感到自己寒冷到幾乎不能動彈之時,那種冰寒的感覺突然之間消失,而岸上也傳來女子疑惑的聲音:"沐清?"

林峰眉毛一皺,連忙潛入水底之中,快速向著遠處遊去,等到他實在憋不住氣時,他才在一棵樹的後麵冒出了頭,而這個時候林峰也距離這個女子有大約四五百米的距離。

林峰躲在大樹的後麵,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現在女子的麵前果然多了一個男子,而看那男子的衣著,林峰就可以看出,他是沐清無疑。

林峰這才想起之前女子喊出沐清的名字,想來這女子和沐清是有些關係的,想到這裡,林峰再也不能淡定了,要是那女子說出了自己,那自己不得死無葬身之地。

隔了那麼遠的距離,林峰聽不到兩人的對話,這讓他的心裡越來越不安。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事,這女子竟然和沐清打起來了,林峰第一次見修煉之人大戰,當見到兩人手中散發著亮光的長劍之時,也有些瞠目結舌起來。

沐清手中拿的是一把散發著綠色光芒的長劍,而那名女子手中是一柄水藍色的秀劍,讓人看上去便覺得像水一樣。

兩人交戰,劍氣形成有形之光,在兩人之間不斷縱橫交錯,其中隱有金鐵交織之聲,這種戰鬥讓林峰看得有點傻了,太過華麗。

對於對武術有些研究的林峰來說,這沐清的每一次出劍都有些刁鑽狠辣,而藍衣女子也沒有出現任何頹勢,對於沐清的長劍攻擊,顯得遊刃有餘。

兩人針尖對麥芒,短時間內很難分出勝負,可就在這個時候,異變陡升,一張黑色的大網突然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包裹住了藍衣女子。

見到這一幕,林峰麵色大變,他最希望的是兩人打到兩敗俱傷,然後他伺機逃跑,可沒想到勝負那麼快就被分了出來,這對他來說算不得是什麼好事。

藍衣女子被這黑色大網束縛,在裡麵不斷掙紮,不過怎麼掙紮都沒有用,這黑色大網牢不可破。

沐清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搓了搓手說道:"藍大小姐,這網是由天魔蛛蛛絲煉製而成,你怎麼掙紮都沒有用。"

聽到沐清的話,女子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她眉頭緊皺對著麵前的沐清大吼道:"沐清,你今天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藍大小姐,你現在還不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嗎?你還有機會把我大卸八塊嗎?"沐清反而顯得得很是淡定,冷笑一聲看著藍纓,聲音陰慘慘地,和之前在陳逸麵前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

藍纓怒目圓睜,一雙美目狠狠地瞪了一眼沐清,嘴裡的牙咬得緊緊地,恨不得吃了沐清。

藍纓發怒的樣子,看在沐清眼裡,更顯一種媚態,更加挑起了沐清心中的邪欲,他歎了一口氣感歎道:"原本是想看看那家夥摔死了沒有,沒想到會有碰上藍大小姐,有這種豔福真的是美煞旁人啊。"

沐清邊說著邊向著藍纓走去,看著藍纓的眼睛越發火熱。

藍纓聽到沐清的話時,眉毛一挑,竟然一步步地向著林峰躲藏的那個方向移去。

"不會他想拉上我陪葬吧。"在遠處的林峰見到這一幕,心頭一緊,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藍纓雖然被這黑色大網捆綁著,但是後退的速度並不慢,四五百米對於修行之人來說真的不算多遠。

而這沐清卻像是很享受藍纓在他麵前不斷後退的過程,將近四百多米的距離,他竟然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就像一隻野狼在戲耍一隻小羊。

看著兩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林峰的心揪到了極點,他看向那藍纓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背影,眉頭緊皺。

就在藍纓離自己一百米左右的距離之時,這沐清終於按耐不住,大笑著向著全身被黑色大網束縛的藍纓撲去,就像餓狼撲向自己的獵物一樣。

"恩哼。"

見到這一幕,藍纓悶哼一聲,縱身一躍向著林峰那一邊飛去,一陣藍光包裹住了藍纓,使得她這一躍足足有一百米的距離,降落點正好就在林峰所躲的那棵大樹不到五米的岸上。

林峰一驚,心裡暗叫不好,果不其然,這藍纓現在側躺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著林峰,一直在給林峰使眼色,看她那樣子就是要林峰暗中出手重創沐清,不然兩人一個都彆想活。

林峰一臉苦色地點了點頭,他一介凡人怎麼可能是一個修士的對手,人家一個手指就可以滅了自己。

而此時沐清也到了藍纓那邊,不過由於大樹的阻擋,他並沒有發現林峰。

沐清搓了搓手,蹲了下來,眼神在藍纓的全身上下看了個遍,仿佛他要以自己的一雙肉眼來穿透藍纓的衣服一樣。

林峰死死地看向沐清,屏住呼吸,生怕被這沐清發現,而在他手中,一把小手槍被他緊緊握著。

在這個時候,林峰緊緊地閉上自己的眼睛,周圍的一切靜的嚇人,他仿佛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之聲。

"沐清你死定了。"不知是由於剛才那一躍太用力的緣故,藍纓的胸前劇烈地起伏著,而沐清見到這起伏的胸部,更是不能自已,竟然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就要向著胸前的兩團柔軟處摸去。

見到沐清真的要出手了,藍纓的臉上開始有了驚慌之色,當沐清的手將要碰到自己的胸部之時,她大叫一聲:"混蛋,你還不出手。"

聽到這一吼,躲在大樹之後的林峰精神一震,連忙睜開眼睛,手中的黑色手槍直指沐清的頭部,幾乎在同一時間扣動扳機,子彈離膛而出向著沐清頭部射去。

而沐清在這個時候也是麵色一變,修士的本能讓他感覺到了危險,連忙站起身,而原本瞄準他頭部的子彈,射進了他的胸膛。

"你還沒死。"

沐清在這個時候手捂著胸口,緊咬著牙看到了在那舉著一把手槍的林峰,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林峰用手槍指著沐清,慢慢從水中遊到了岸上,雖然在這個時候手槍之中已經沒有子彈了,但是林峰還是覺得這樣會安全一點。

見到林峰手中的手槍,沐清也是瞬間麵露畏懼之色,他吐出一口鮮血說道:"你們夠狠。"

剛一說完就手捂著胸口架起飛劍向著遠方飛去,不過看他飛劍東倒西歪的樣子就知道他傷得不輕。

林峰一直用著手槍指著天際,深怕他再回來。

藍纓見到沐清逃走,也長出了一口氣,當他見到林峰一直一動不動盯著天際之時,不禁眉頭一皺說道:"混蛋,快放我出來。"

林峰眉頭一皺,走到藍纓身邊蹲了下來,看了一下這黑色大網,頓時毫無頭緒,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放她出來,頓時眉頭一皺問道:"這個怎麼解?"

雖然林峰心裡十分不情願,怕自己放出這女子後馬上就被她殺了,之前的那種冰寒到幾乎窒息的感覺,他還是記憶猶新,但是他現在不得不照藍纓的話做,因為在之前他就觀察到她雖然被困在黑色大網之中,不過卻還是多多少少能運用修士的特殊本領。

而現在手中的手槍之中已經沒有什麼子彈了,藍纓要想殺自己那簡直是易如反掌,林峰在這個時候還是想要搏一下。

"你笨啊,用你的靈力灌入這該死的黑網之中就行了。"藍纓明顯有些不耐煩,直接跟林峰說起了放她出來的方法。

"額"

"可是我沒有靈力。"聽到這個,林峰一愣,一臉為難之色看了在大網之中的藍纓,像他說出了自己隻是一個凡人的事情。

"你是凡人?"

那藍纓在黑色大網之中頓時靜了下來,就像是受了驚嚇一樣,疑惑而又有些低沉的聲音從黑色大網之中傳了出來。

"恩"林峰點了點頭,沒有絲毫隱瞞。

正當他要解釋的時候,黑色大網之中,傳出了暴怒的聲音,藍纓大吼道:"恩你個大頭鬼,你是凡人能飛到天上,然後從天上掉下來。"

藍纓這麼突如其來的一聲,頓時讓林峰不自禁地激靈了一下 ,林峰雖然看不清藍纓的臉,當時卻可以想象得出她現在在大網之中怒目圓睜的樣子。

"好一個母老虎。"見到藍纓這種氣急敗壞的樣子,林峰輕聲嘀咕道。

不過林峰卻是低估了修行之人的聽力比平常人好不知道多少,林峰說的話雖然小聲,但是卻清清楚楚地傳進藍纓的耳朵之中。

"你說什麼?"

聽到藍纓這種陰冷的聲音,林峰頓時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不禁麵色一變,笑著說道:"我說我真的是凡人。"

林峰雖然嘴上說著這個,但是心裡卻在暗罵。

林峰更是花了好多時間和藍纓講起在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隻講了自己怎麼和沐清發生衝突的,自己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當然把自己穿越的那一段忽略了,他可不敢保證在這個時代沒有人像研究小白鼠一樣研究他。

經過這一長段的解釋過後,才讓藍纓相信他是個凡人。

"我看你也挺可憐的,既然玄陽門不收你,那我赤月派就收了你好了。"聽完林峰的話,藍纓柔聲說道,完全不像自己之前的那副潑辣樣。

"赤月派?"林峰眉頭一皺,剛走了一個玄陽門,又出現一個赤月派。

見到林峰遲疑的樣子,藍纓更是以為林峰嫌赤月派小,連忙笑著說道:"放心,我們赤月派和玄陽門相比隻大不小,他們能給你的,我們赤月派照樣能給你,而且隻多不少。"看她那樣子如果自己能動的話,一定會拍胸脯保證。

各種權衡利弊,林峰覺得赤月派不失為一個好去處,便答應了下來。

林峰眉頭一皺,而後微微一笑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說道:"那就多謝姑娘了。"

"咳咳,叫師姐。"見到林峰直接叫自己姑娘,藍纓明顯不高興了,咳嗽一聲說道。

林峰眉毛一挑,連忙指了指那張黑色大網說道:"那師姐,我該怎麼放你出來?"

"這好辦,你把右手伸出來。"

剛才似乎和林峰聊得太入迷了,藍纓完全忘記了自己被困在黑色大網之中,在林峰提醒過後她才回過神來。

林峰照做伸出了右手,於此同時躺落在地上的水藍色長劍漸漸浮了起來,在林峰震驚的目光之中,長劍的刀柄落入林峰的手中,觸手冰涼,宛如握著一塊寒冰。

"再把你的左手放到這張該死的網上。" 見到林峰照做了,藍纓的聲音再一次傳了出來。

林峰眉毛一挑,現在的黑色大網把藍纓裹得像一個粽子一樣,放在那裡都會碰到麵前那"母老虎"的身體,林峰不知道這世界的女子會不會向電視之中的古代女子一樣,不能讓其他男人碰她們。

正在林峰失神之際,藍纓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想什麼呢?快啊。"

聽到這話,林峰也隻好皺著眉頭,將一隻手放在了黑色大網之上,在這個時候他感覺有一種特殊的東西穿過自己的身體,頓感全身神清氣爽,這些大概就是靈氣吧。

靈力從林峰的右手之上的靈劍傳出,進入自己的身體,而後再經過自己的左手傳了出來,不過在這個時候他感覺有許多靈氣從靈劍之上傳入,但是真正從林峰左手之處傳出來的靈力卻是少之又少,仿佛那些靈力留在自己的身體裡麵一樣。

而這黑色大網卻始終沒有什麼變化。

"咦。"

見到這種情況,藍纓也輕咦一聲,就在這個時候林峰麵色大變,因為他突然感覺到在這長劍之上一股澎湃的靈力噴湧而出,之前那種舒爽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冷痛,仿佛自己整個人將要爆炸一樣。

而手中的秀劍也好像吸附在自己的手上,怎麼甩也甩不掉,劇烈的冷痛讓林峰喊不出任何聲音,整個臉也因為這種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

在這個時候,黑色大網之上終於有了反應,黑氣瞬間消散,緊繃的黑色大網也變得鬆垮下來,一個身穿藍衣的女子從網下掙脫出來。

藍纓見到林峰這般劇烈的反應,也是麵色一變,馬上口頌法訣,藍色靈劍在這個時候終於脫離林峰的右手。

"尼瑪。"

在靈劍脫手的那一刻,林峰終於說出了他一直想說的一句話,立刻雙眼一翻,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在一座有著仙氣凝繞的山峰之上,有著傲來國的一個修仙門派--赤月派,在盤旋的山路之上除了一些赤月派的一些弟子外,沒有其他人。

"閃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水藍色的身影從山腳直奔而上,速度極快,在他的肩上扛著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男子。

看似那麼瘦弱的女子扛著那麼健壯的男人,而且在山路之上健步如飛,這種場麵讓人看著真是有些不敢相信,感覺到十分違和。

女子臉不紅,氣不喘就一直扛著男子往山上奔,根本不理其他赤月派的弟子。

而那些弟子看到女子扛著一個男人回來,臉上更是出現了吃屎的表情。

"這是師姐嗎?"

一個被女子奔跑過程之中不小心撞倒在地底看著女子的背影,坐在地上一臉震驚之色地指著前麵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

這女子不是藍纓是誰,而他肩上扛的就是痛暈過去的林峰,當她見到林峰痛暈過去之時,麵色大變,立刻扛起林峰,將他帶上了赤月派。

藍纓風風火火,扛著林峰就向著一間房間跑去,馬上推門而入,找了一張床就把林峰放在了床上。

就在這個時候有這四個人推門而入,在最前麵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其他的三個人都是和林峰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這三個年輕人對那中年人頗為尊敬。

"師妹,你這回撿了個人回來?"在這個時候三個年輕人之中,一個麵容雖然俊俏但是臉上始終帶著邪氣的男子看到藍纓扛個人回來,立馬一臉震驚之色。

其他兩人也先是一愣,而後眉頭一皺,靜等著中年男子說話。

"爹爹。"

藍纓見到中年男子,連忙像是小鳥受驚的樣子,之前的那種風風火火地樣子全都沒有了。

"纓兒,你以前帶一些貓貓、狗狗啊,靈狐啊什麼的,我就不說什麼了,可你今天卻帶了個人回來,這成何體統啊。"中年男子,眉頭緊皺,看上去顯得不怒而威。

"爹爹。"

藍纓雙手放在背後,聲音聽起來十分委屈,看她的樣子也顯得十分可憐。

而中年男子卻不吃這一套,他甩一甩衣袖背過身,冷哼一聲說道:"纓兒你不知道再過一年你就要嫁人了嗎?現在你背一個大男人回來,這要傳出去,你的名聲怎麼辦啊。"

"師傅,師妹也是出於好心才把人帶回這裡。"聽到中年男子的話,三人之中的一個看上去年長的一些的弟子眉頭一皺,勸起了中年人。

這人叫王陽,是天雲子也就是那中年男子,的大徒弟。

而後他走到林峰旁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林峰說道:"師傅,你看這人昏迷不醒,想來也是受了重傷,即將垂死,師妹這也是聽您的教誨,救人於危難之中嗎?"

"是啊,是啊,大師兄說得對啊。"而另外一個弟子眼睛一轉,笑著說道,這人叫陸均,是天雲子的二徒弟,那之前一人就是天雲子的三徒弟陳旭了。

天雲子眉頭緊皺,一臉懊惱之色說道:"纓兒,你從小就和沐清訂下娃娃親,三年後就要出嫁了,你怎麼還……"

"哼,你還說沐清那個卑鄙小人。"聽到沐清兩個字,原本在那一臉委屈樣的藍纓,一下子暴怒起來,他指著躺在床上的林峰說道:"要不是他出手救我,你女兒早就死在沐清手裡,回不來了。"

聽到藍纓的話,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之色,包括天雲子。

"我早說那沐清不是好東西。"陳旭麵色有些猙獰地說道。

"纓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沐清這孩子……"天雲子眉頭緊皺說道,在他眼裡,他可不相信沐清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沒想到藍纓的反應更大,再一次打斷了天雲子的話,甩出一個黑網說道:"那你們看這是什麼東西。"

剛一說完,藍纓就甩門而出,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天魔蛛絲。"見到那張黑色大網,王陽眼中精光閃爍,說出了這黑色大網的名字。

天魔蛛絲隻有玄陽門有,而且絕不外傳,看到了這黑色大網,和藍纓的表現,三人不用猜測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沐清。"陳旭說著這個名字,臉上殺光乍現,就要出門。

"站住。"在陳旭要出門的那一刻,卻被天雲子叫住,天雲子眉頭緊皺說道:"你想去乾嘛?"

"師傅,師妹都受這沐清狗雜種欺負了,我怎麼也要給她討回公道。"陳旭緊了緊拳頭說道,在這一刻,他臉上的邪氣全無 ,隻剩下一身暴戾的氣息。

"你今天敢出赤月派,就永遠不要回來了。" 天雲子身上強大的氣息散發開來,讓人不敢生出任何忤逆之意。

"什麼都不要說了,王陽,你出手救一下那個人,為師先回去一下。"陳旭咬了咬牙,想說什麼卻被天雲子打斷。

在這幾天林峰一直處在渾渾噩噩之中,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概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一縷陽光照在他身上,他才漸漸蘇醒。

入眼處儘是一些古色古香的物品,雕花的木床,紅色的八仙桌,各種各樣的古代物品,而自己身上原本的現代衣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白色的長衫,看起來和唱戲曲的大師的裝扮一模一樣。

而他的那把小手槍還被完好地放在床頭,看到這把小手槍,林峰下意識的把它收起來,雖然裡麵沒有一顆子彈,但是林峰覺得在這陌生的環境之中,帶著它的話更有安全感,至少心裡上是這樣感覺的。

這時林峰才想起自己當時暈過去了,不過自己為何到這個地方卻是一點也不記得了。

林峰爬下床,向著房間的門口走去 ,當他推門而出的時候,一個女子急匆匆地走過來,正好撞在他的身上。

"你不長眼睛啊。"女子以來就破口大罵起來,不過看到林峰之時,頓時一愣,而後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說道:"啊,你醒了。"

當林峰看清女子的容貌之時,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一道水藍色的身影出現在林峰麵前,彎彎的黛眉勾勒出一抹喜悅的幅度,白皙的臉頰之上儘是驚喜之色,吹彈可破的皮膚,賽雪凝脂,宛如天上的仙子,美貌不可方物,而他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顯得有些俏皮,像是一個翩翩起舞的精靈一樣,讓人心生憐愛之情。

這麼漂亮的女子,林峰還真的沒有見過,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看傻了。

"額,你怎麼了?"見到林峰呆在那裡,女子眉頭一皺,用手在林峰麵前晃了一晃。

這時,林峰才從失神之中回過神來,但當他聽到女子的聲音之時不禁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像是在哪裡聽到過一樣。

"你就是藍纓?"很快林峰就想起了自己,在哪裡聽到過那種聲音了,這不就是當初在黑色大網之中的藍纓的聲音嗎?

當時由於藍纓困在黑色大網之中,林峰對她的容貌看不真切,但對她的聲音卻是記憶猶新,沒想到這藍纓真的沒有殺了自己,反而救了自己一命。

聽到林峰的話,藍纓立馬站直了身,把雙手放在背後,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咳嗽了一聲說道:"怎麼說話呢?怎麼不叫師姐?"

藍纓隻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現在突然之間便得如此老氣橫秋,顯得十分滑稽,林峰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好笑嗎?"藍纓眉毛一挑,看了一下自己說道。

林峰這是才止住了笑意,點了點頭說道:"好笑,很好笑。"便說這話時,還邊忍不住笑幾下。

"你現在已經入了我們赤月派,現在我就是你師姐了,快叫我師姐、快叫師姐。"藍纓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挫敗之色,反而像是更加興致勃勃起來,抓著林峰追問起來。

林峰無語,自己莫名其妙的入了這赤月派,而且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小丫頭逼著叫師姐。

"師妹,師傅還在前廳之中等著師弟呢?"正在這個時候,王陽走了過來。

聽到王陽的話,林峰長出了一口氣,無視掉藍纓,連忙走到王陽麵前說道:"那就請師兄帶路了。"

說完就跟著王陽去了這赤月派的前廳,在這一路上,林峰一直觀察這這裡的景物,不知是在山上的原因還是什麼,林峰感覺這裡的空氣十分新鮮,深呼吸一次就讓人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不到一會,林峰就被帶入了一座碩大的廳堂之中,這座廳台之中擺設十分簡陋,隻有正堂的位置上有著一個中年男子坐在那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讓人心生敬畏的感覺,林峰知道這人恐怕就是赤月派的掌門吧。

而在男子旁邊擺著四張椅子,上麵分彆坐著四個或是仙風道骨,或是煞氣迫人的人,看他們的樣子,林峰就猜出了這些人或許就是赤月派之中,長老一層的人物。

而在前廳的左邊,離掌門最近的位置出,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眼神顯得十分機靈,而另外一人臉上卻不時散發出一股邪氣。

此時兩人正盯著走進來的林峰看,眼神十分玩味,這樣林峰打了個激靈,連忙將視線轉移到前廳的中央位子,在這中央位子之中有著十二名年輕弟子,一個個都東張西望,像是對什麼都好奇一樣。

而此時,王陽向著掌門點了點頭,便回到了之前陳旭的那個位置。

"現在要檢測你們的體質了。"仿佛看到了林峰的疑惑,藍纓突然從後麵出現,俏皮地說道,而後小跑著來到掌門的身邊。

而那些新來的弟子見到,藍纓之時,頓時眼睛火熱起來,更是有人流出了口水。

"咳咳。"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老者咳嗽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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