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轉,雙眼一黑,酸痛聚集心邊不斷的要往心中擁擠,這種感覺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而現在這樣的感覺就出現在陳晨的身上,所以陳晨感覺天旋地轉,雙眼猛的一黑,就像馬上要暈過去似得,陳晨之前的那一聲痛苦的慘叫也是從丹田發出來的。
要是這樣一直的發展下去,陳晨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去發展歌壇了,一出來就是男高音!
陳晨痛苦聲過後老團長就放開了陳晨的右腳,老團長也知道這樣強製性的硬來的話會發生什麼悲劇,所以老團長的手下也是有分寸的,這一次老團長也是想利用此事教訓一下陳晨的調皮搗蛋。
老團長這樣生氣也是有道理的,一般來這裡的孩子大部分的都在家裡麵是淘氣孩子,但是他們來到這裡之後呢,都對老團長畢恭畢敬的,見到老團長就跟見到多麼恐懼的物品一樣,當然這也是小孩子們的天性,畢竟他們都離開家了,來到了一個自己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老師,陌生的環境,加上自己的爸媽都離自己那麼遠,舉個不是很文雅的例子,但是很貼切“俗話說的好,狗仗人勢,貓仗家。”小狗就是在自己的主人在的時候牛B哄哄的。其實小孩子也是這樣的。
從陳晨來到雜技學校開始,老團長就在陳晨的眼睛裡看不到一點對自己的害怕,在老團長的心裡也許吧這種害怕當做了孩子們對他老人家的尊敬,正是老團長在陳晨的眼裡看不到一點對他的這種尊敬,所以老團長才看到陳晨搗蛋才會那麼的生氣。
陳晨此時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右腿,眼睛痛的都是紅紅的,好像馬上就要有淚水掉下來一樣。
魯承禮和陳彬看到陳晨的樣子就趕緊的跑了過來,:“晨哥你怎麼樣沒事吧?”這句話是魯承禮問出來的,本來陳彬想說呢,但是讓魯承禮給占先了。而陳彬則是看著陳晨捂著那個地方然後陳彬就在那個地方的旁邊幫陳晨揉一揉。
老團長看到陳晨的樣子並沒有心疼的去關懷一下,可能也是因為老團長小的時候也受過和陳晨此時一樣的痛苦吧!老團長可能就感覺陳晨此時的痛苦是陳晨能承受的,所以他不擔心陳晨會出什麼事情。老團長看了一眼陳晨雖然沒有關懷一下,但是老團長到底是開口了:“你趕緊的起來去活動一下,這樣就不會很痛了。”由此可見老團長真的受過類似的痛苦,可能比陳晨此時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老師你快過來,老師你快過來。”這句話重複了有兩遍,而且聽說話之人的語氣非常著急。
老團長就算聽到了這樣著急的話臉上沒有出現慌張的表情,一副穩如泰山的堂子,慢慢的轉過身子遁聲望去。地上的陳晨和魯承禮陳彬都遁聲望去,他們就看到不遠處,來這裡要被老師“加工”的學生圍成了一個圈子,好像是圈子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團長慢慢的走到了人圈的跟前,這時圍在一起的學生們都自動的讓開了,之後陳晨就看到了人圈裡麵躺在地上的小坡,雙手抱著自己的右腿,不花錢的眼淚拚命的往外流淌,臉上的五官都快要扭曲到一起了,看樣子很痛苦,表情中還夾雜著害怕的意味,也不知道他在恐懼什麼,老師幫著壓腿這麼恐怖的事情都過去,陳晨真不知道小坡是在害怕什麼?
“你這是怎麼了小坡,怎麼了。”老團長看到了小坡的樣子就趕緊的蹲下了身子手放在了小坡的右腿上麵,焦急的問道,因為老團長看到小坡的樣子真的是非常的痛苦,雖然老團長在看到小坡的那一瞬間腦子裡就冒出了“難道他的腿被自己“壓折”了的話?”
在雜技中所謂的“壓折”就是把人的腿強製性的壓出極限了,那樣的話會出現人的腿和身子成兩節的情況,被“壓折”的人一走路就會感覺自己的那條腿不屬於自己的身體一樣,腿和身子疑似斷開的地方還會傳出痛楚,這種痛楚鑽心的痛,這樣的人就不敢放開了去走路,連邁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當然這樣的情況也會好起來的,就好像人骨折了,不能走路,過短時間就會恢複的。
老團長雖然想到了這樣的情況但是老團長還是問出了口,畢竟這裡的人都是老團長的學生,人家的家長把孩子交給他了,他也要負責不是,退一步講,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嘛!他即使師又可稱為“父”
小坡在地上聽到老團長的話就痛苦的說道:“老師我的腿很痛,我站不起來了。”小坡說完老團長就知道是出現了自己心裡想的那種情況。掛不得小坡的臉上會出現害怕的表情。
這樣的情況雖不是老團長願意看到的,但是這樣老團長也就放心了:“你們幾個扶著小坡站起來,把他送到宿舍,要慢慢的。”老團長站了起來鬆了一口氣對著幾個學生說道。
老團長轉過了身子看到了還在地上的陳晨:“你怎麼還在地上呢,不是叫你起來活動一下嗎?難道你也想和小坡的情況一樣嗎?”老團長的話把陳晨給嚇了一大跳,差不多跳了起來,因為陳晨噌的一下就從地上站起來了,因為陳晨知道小坡那種情況之後的痛苦,所以陳晨不想自己和小坡一樣的痛苦,當然陳晨看到小坡的痛苦之後非常的心疼,也是同情吧。
過了幾分鐘送小坡去宿舍的學生都回來了,老團長也感覺陳晨活動的也差不多了:“好了你彆活動了。”陳晨聽到老團長的話就疑惑的問道?:“老師我不活動了要乾嘛呢?再說我感覺我的腿還是有一點痛,還有一點的酸。”陳晨的話音還飄蕩在空中老團長就開口了:“去舞台上倒立。”
陳晨一聽“啊”的一聲叫出了口,陳晨差一點就暈倒了,心裡叫苦“我不是剛倒立完嗎,怎麼又要去倒立。”老團長剛邁出一步就聽到了陳晨的叫聲,老團長轉過身問道:“你怎麼了?”陳晨趕緊的擺手:“沒事,沒事。”陳晨這樣說也是怕自己再說錯話了,一會倒立的時候老團長再懲罰他,陳晨是怕了那種感覺了。
雜技中包含多種的技巧,但是每種技巧都會讓人有不同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是一般人不想嘗試的。
陳晨隨著人群來到了舞台上,一直在舞台上的老生看樣子也是剛倒立完,可能老團長也是算著這個時間的,新生就是要比老生晚一個節拍。
陳晨來到舞台上就看到了心婭,而心婭正要拿自己的水杯,她流了那麼多的汗,想喝點水也是正常的,剛才心婭回自己的房間也是去拿自己的水杯去了,畢竟心婭的年齡大點知道要怎麼樣照顧自己。
心婭的水杯就在舞台的邊上放著,正好此時陳晨走到了這裡,既然這樣那心婭和陳晨碰頭也是必然的嘍。
心婭去拿自己的水杯麵無表情的就想和陳晨擦肩而過,但是陳晨會不說話嗎,他們就這麼近的距離|!
“你倒立了多長時間?”陳晨還是自認為很甜的笑著問道,不過陳晨的微笑不管有多甜,在心婭的眼裡陳晨的笑容就是壞笑,不懷好意的微笑,所以心婭沒有對著陳晨還禮一微笑,不過心婭開口了。
“反正比你倒立的時間要長。”心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差一點自己就笑了,因為心婭想到之前自己從房間過來之後看到陳晨的可愛。而陳晨一聽心婭的話就感覺自己特彆沒有麵子,“自己竟然還沒有女孩倒立的時間長”這樣陳晨就要忙著辯解。
“姐姐我剛來一天好不好,倒立的時間短也是正常的啊,你剛來的時候我不信就有我倒立的時間長!”陳晨急忙的辯解完,而心婭沒有說話就和陳晨擦肩而過了,不過心婭剛背對陳晨臉上就出現了一絲的微笑,心裡也在偷笑。
“嗬嗬還真是可愛壞蛋加笨蛋,我說什麼你就信啊,我剛來的時候五秒鐘都不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分鐘。”因為心婭是個女孩子,而且她的年齡也比較大,這樣體重就比較重了,身子也比較笨拙,不過陳晨是想不到這些的。
陳晨還站在原地等著心婭說“對”呢,因為這樣陳晨就不會感覺自己在女孩的麵前丟人了,但是此時老團長的聲音傳過來了:“陳晨你還在那裡站著乾什麼?還不趕快的過來倒立。”再說此時的心婭已經走遠了啊。陳晨聽到了老團長的話苦苦的應了一聲“恩”就向那些個占好地方倒立的學生們走去。
陳晨來到陳彬和魯承禮的中間,這兩人有意的給陳晨騰出了一個地方。不過這時老團長也向他們走了過來,雙手按在地上的陳晨也發現了老團長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陳晨低頭視線從自己的雙臂之間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老團長,每一步都牽動著陳晨的心跳,陳晨看到老團長心裡就發顫,好像害怕老團長要來“謀害”他一樣。
老團長來到他們三人的背後,陳晨一直觀察著老團長的嘴巴,提心吊膽的等著老團長的發言。
“你們都上去吧,沒有我的話不準下來。”老團長話音一出陳晨的身子一抖,但是在陳晨聽到老團長的話之後心也就放下來了。
“陳晨陳彬你們把腿抬起來。”陳晨剛放下去的心又跑到了嗓子眼想往外跑,之前的那次罰陳晨倒立已經在陳晨的心裡留下了陰影。不過陳彬不是這樣,老團長說完陳彬就抬起了自己的腿,而且陳彬也猜到了老團長的用意。
老團長抓住了陳彬抬起來的腿,但是看到陳晨遲遲的不肯把自己的腿抬起來,老團長就不耐煩的說道:“陳晨不是叫你抬腿嗎,快點。”陳晨聽到老團長說話語氣有點怒意了,陳晨趕緊的把自己的腿抬了起來。
老團長抓住兩人的腿之後就說道:“我喊一二三你們就同時的向上用力啊。”陳彬點了點頭,陳晨也隨後膽怯的點了點頭。
“一二三。”三聲一落陳晨和陳彬都同時的用力。陳晨也是個聰明的孩子,況且也被老師們定義為有練雜技的天賦,經過之前陳晨被罰倒立的經曆,陳晨也知道倒立起來是什麼感覺了,所以陳晨在地上的腳猛的一用力,身子就倒立上去了,而且老團長也沒有用很大的力道幫助陳晨。
但是陳彬就不一樣了,他沒有倒立過,也不知道倒立需要自己的身體哪些部位發力,所以這次陳晨倒立上去了,但是陳彬卻落了下來,老團長也用了很大的力道,依然陳彬的腳再次的落地。
陳晨倒立上去之後他自己的雙臂就好像沒有知覺了一樣,很輕,唯一的感覺就是很酸,這種酸酸的感覺還很浮,剛到五秒鐘陳晨就出聲了:“老師我不行了。”話音還沒有消失隻聽撲通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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