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倔強而想哭的男孩到了眼淚要滴落下來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頭抬的高高的,從而不讓自己的眼淚滑落。一般稍大的男孩會用這樣的辦法去掩蓋自己要掉淚的眼睛,為了男人的自尊麵子不讓彆人看到。
委屈!委屈這種感覺現在充斥著陳晨的整個腦袋,填滿了整個心扉。
“兒子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最近不好好的吃飯,瘦了吧!”
“陳晨你這道題怎麼又做錯了,是不是在學校沒有好好學習?調皮搗蛋來著?”
母親關心的疼愛聲。父親嚴厲的責愛聲。從新擠回了陳晨的腦袋裡,就是因為這樣陳晨感覺到了委屈,不可抵擋的委屈感!
眼眶發熱,陳晨就知道自己要落淚了,就在這時陳晨意識到了自己在這不能落淚,這就不是麵子的問題了!
老團長在旁邊看著陳晨抬起了頭,一步都沒有挪動。要是彆的孩子挨了自己一下應該馬上就跑開啊?這是老團長此時的疑惑。
老團長有了這疑惑,就馬上以為陳晨是在跟自己搗蛋呢!因為陳晨從一開始給老團長的印象就是調皮搗蛋的孩子。
陳晨努力的不讓自己的眼淚滑落,看著練功廳上方的橫幕條,眼淚模糊了陳晨的視線,不過陳晨還是能看清練功廳上麵的橫幕條是藍色的。
“你還站在這乾嘛,還不過去練功。”一聲怒吼重新飄起。
雜技是一門藝術不錯,還可以說是很讓人崇敬的藝術行業,但是它的根基是和彆的藝術行業不同,首先教雜技的老師“必須”要在學生們的心中變成“魔鬼,”讓自己的學生一看到自己就怕。【說明一點,並不是所有的老師都用這種方式來教導自己的學生,這個辦法隻是很傳統,十個老師估計都有7個是這樣子的。】
其實做人也是一門藝術!
怒吼的同時老團長把剛才的動作重新來過了,不同的是,這次老團長手掌的力道又加大了。
老團長這麼做的目的可能就是讓自己的形象在陳晨的心裡標上“魔鬼”的印記吧!
兩滴淚滴拋灑在了空中。沒有人看到
陳晨的反應也是相當的快!感覺自己的後腦瓜子受到攻擊了,陳晨不用猜也知道是老團長打過來的。所以陳晨就順勢低下了頭,不讓彆人看到自己的眼圈是紅的!
陳晨已經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了。
陳晨跑到了陳彬和魯承禮的身邊就轉身看著老團長,臉上掛著調皮的笑容,對著老團長就嬉皮笑臉的說道:“老師我可是第一天練功哦,您就不能手下留情點嘛?”
陳晨說完這些陳彬就在旁邊拉了一下陳晨的衣角,意思是不讓陳晨再說下去了。陳晨被陳彬拉了一下衣角馬上就低下了頭,陳晨低下頭並不是聽了陳彬的勸,而是陳晨感覺自己的眼角可能還有點紅,自己一直的這樣會讓陳彬或者魯承禮看見。
老團長看到陳晨低下了頭好像是以為陳晨知道自己錯了,老團長走到了這些新生的前麵,先是看了一下還在低著頭的陳晨,在此同時老團長還一聲歎息,不知為何。
“好了,你們就像你們的師兄一樣的排著隊翻跟頭吧,那些早來幾天的在前麵,後來還沒有翻過的就看著他們怎麼做,你們學著樣子做就行了!”
老團長口中的新來生好像在這裡也就是陳晨和陳彬兩個人了。
那些比陳晨和陳彬早來的學生都自覺的排在了前麵,而陳晨和陳彬成了這隊伍的最後兩個人,這是陳晨最不能忍受的事情!【當然也是陳晨心情好的時候了】但是現在陳晨也不會跑到前邊去。第一:陳晨確實不知道老團長說的翻跟頭要翻些什麼。第二:陳晨也沒有心情去爭強好勝的要麵子了。
排好了隊老團長一聲令下第一個就起步了。
跑得很有力,速度看似也用儘了自己的全力,這個同學跑到了自己要翻跟頭的位置了,一個墊步雙手向上舉起,然後雙手落下、著地,雙腿掄起,然後這個同學的頭和腿反了過來!
這個動作在雜技裡麵叫做“弧跳”,【其實郗楓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動作在雜技裡麵被叫做“弧跳”這個詞,不知道是根據什麼來為這個動作起的名字。】通俗的叫法相信大家也都知道,而且這個名字還狠大氣【風火輪】因為這個動作做起來很像車子的輪子在轉動。
陳晨和陳彬看到這個同學起跑這麼猛就做了他們在學校經常玩得風火輪,陳彬的心裡鬆了一口氣,而陳晨卻是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陳晨這並不是在鄙視這個很努力最後卻做了自己經常玩耍的動作的學生。而是陳晨感覺這樣的動作為什麼在雜技學校練習,這些平常人也能做到啊!
陳晨這樣想就有點錯誤了,雜技並不是讓人擁有超能力,不是練了雜技就不是平常人了!雜技是一門技術,學習也是門技術,最基本的吃飯拿筷子也算是技術,隻是有的技術學的人多,有的技術比較冷門罷了。但是陳晨把這點給忘記了,可能是陳晨年齡還小得緣故吧!等陳晨稍微長大點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一個、兩個、三個,承禮是最後一個,他們做的動作雖然一樣,但是他們做出來的樣子奇形不一,畢竟他們都沒有純熟這個動作。
到了陳晨和陳彬了,陳彬排在了陳晨的身前,正在陳彬要起跑的時候,在一邊看著的老團長叫住了陳彬。
“陳彬你看到前麵那些比你先來的同學做的了吧?”陳彬對著老團長點了點頭。
老團長看到陳彬點了點頭,身子沒有動,眼神轉移了一下,對著陳晨問道:“陳晨你也看到了吧?”陳晨也對著老團長點了點頭。
接著老團長又問道:“那你們自己能做這個動作嗎?”陳彬和陳晨又同時的點了點頭。
陳彬起跑,跑了幾米之後一個墊步,然後出手很熟練的完成了這個動作,隻不過動作完成後起身的時候陳彬身子晃了一下。
輪到了陳晨,陳晨也是起跑,然後墊步,出手。很利索的完成了這個動作。陳晨並沒有自大的不起跑就來做這個自己經常玩得動作。
老團長看到陳晨和陳彬熟練的做出了這個雜技翻跟頭入門的動作,眼神並沒有出現驚訝,因為這個動作危險係數很低,一般愛運動的小孩應該都會這個動作。
就這樣他們做著同一個動作,過了有十分鐘。
“王寬你過來。”老團長的聲音響起了,叫了一聲剛出宿舍門的王寬。
王寬也是剛睡醒,想到外麵來透透氣。王寬一聽老團長的話就看了過去,在此同時王寬也向老團長走了過去。但是王寬在路過陳晨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晨,好像和陳晨有著很大的仇恨似的,而陳晨根本就不去看王寬,就好像王寬的身影能臟了自己的眼睛一樣。
王寬來到老團長的身前很諂媚的笑著,一副下人的語氣問道:“老師您有什麼吩咐呢?”
其實老團長也很不喜歡這個王寬的笑容,因為老團長就看了一眼王寬,然後眼睛就盯著自己的學生們說道:“你去教一下他們翻跟頭吧。”
老團長的話一出,王寬的腦袋立馬就想到了陳晨,當然想法不是很好。喜出望外的王寬趕緊的點頭,然後王寬看到了老團長手裡拿著的教鞭,也就是一根不是很長得藤條。
“老師您這個能借我用用嗎?”王寬看著老團長手裡的藤條問道。既然老團長讓王寬去教自己的學生們,這點要求老團長還是會答應的。
王寬拿到了老團長手裡的藤條,先是眼神有點陰壞的看了一眼陳晨,然後就來到了學生們過風火輪的位置停住。
陳晨是沒有看王寬了,但是陳彬和魯承禮都看到了王寬看了陳晨一眼,看那眼神兩人就能猜出來這個王寬沒有按好心。
陳彬轉了一下頭對著身後的陳晨說道:“晨哥你一會注意點啊,這個王寬沒有按好心。”陳晨這才冷冷的看了一眼一臉陰笑的王寬,陳晨心想自己會這個動作,不怕王寬找什麼理由來整自己。
其實陳晨這樣想就又錯了,雜技不管你練的再純熟,隻要一個人存心要整你的話,你一定會苦不堪言。
隊伍進行了一半還有五六人才能該到陳晨,王寬看到這種情況就站在那不動,然後對著陳晨前麵的那些學生說道:“你們都快點。”王寬肚子裡憋著壞水,心裡也著急!
王寬其實也不隻一次的站在這教導這些新生了,他也就愛這樣,隻有這樣才能膨脹他那垃圾的虛榮心。
陳晨看到王寬站在那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心裡很是納悶,“難道他來到這就是要催促這些學生快點的嘛?”
經過王寬的催促陳晨前麵的五六個人很快就過去了,中間魯承禮想告訴陳晨王寬拿著教鞭要怎麼用來著的,但是時間不允許。
陳彬過去了,到了陳晨。陳晨剛要起步卻被不遠處的王寬止住了,對著陳晨說道:“我警告你啊小子,你要快點!”無恥的笑容掛在了王寬的臉上。
陳晨根本就不理會王寬說的那些話,因為陳晨根本就不知道王寬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些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要怎麼防範,隻有走自己的了。
陳晨還是跟之前一樣起跑、墊步、出手,然後準備完成這個動作,但是等陳晨的雙腿叉開路過王寬麵部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叉開的雙腿在後的左腿膝蓋以上火燒一樣。
等陳晨的雙腳落地之後,陳晨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左腿火燒那一塊很疼痛,火辣辣的疼,站在地上的左腿在顫抖,痛楚使陳晨的左腿沒有辦法像右腿一樣的著地用力。
孔子曰:世上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做人你可以不大方,但是也彆小氣,你可以不做好人,但也彆做壞人。
其實做人也是一門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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