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兩人在村民的幫助下離開了山寨,奔回居住的城市。昨晚廖凡辰喝多了,安穆嫻的應允讓他興奮到了忘我,狂歡下他高舉酒杯,像個孩子。
用心的開著車,安穆嫻偶爾瞥一眼仍在熟睡的廖凡辰,心中一股甜水流淌。想到單膝而跪的英俊男,人群歡呼的雀躍聲,安穆嫻的臉上便浮現出一種無比幸福的笑,喪子之痛的不安和失落一掃而空。
這是安穆嫻第一次帶廖凡辰回自己的家,隻可惜廖凡辰是迷糊著走進來的,躺在軟綿的床上,這家夥還在不斷的嘀咕著:"安,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呦,好肉麻啊。"安穆嫻撇嘴說道。然後走到浴室,痛快的衝了個澡。
躺在床上,她很快就睡著了。昨日登山的疲憊,昨夜玩鬨後的倦怠,衝澡後的舒適讓安穆嫻很快便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有火熱的唇貼在臉上,身體被緊緊的抱著,溫暖的感覺湧滿全身。安穆嫻閉上眼睛,儘情的享受。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已經六七年沒有被男人撫慰,安穆嫻感到覺身體發燙,心跳加快,一股股舒適的感覺湧滿全身,酥麻,癱軟,火熱。
當快感越來越濃,安穆嫻感覺自己的衣服被脫掉了,暴露出來,皮膚接觸,更加舒服。
忽然,安穆嫻感覺自己私密的地方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飛速的快感猛的繃緊神經,傳入大腦。安穆嫻急忙睜開眼睛,她呆住了。
廖凡辰瞪著熾熱的眼睛,盯著自己,他趴在自己身上,全身赤裸,貪婪的吻著自己的身體。
安穆嫻有些發愣,她有心推開廖凡辰,可他的力氣很大,自己渾身癱軟,竟沒有那個力氣。她想尖叫,可嗓子好像被堵塞,怎麼用力都吼不出聲音。這樣的感覺讓安穆嫻誤以為仍是夢境。
"安,我愛你。"粗重的喘息,火熱的氣體流淌過安穆嫻的臉。
她的臉頰變得緋紅,也跟隨著呼吸加重,她張開嘴,手上用力推開廖凡辰,可是事情恰恰相反。廖凡辰非常霸道抱緊她,用力吻著她的唇,濕潤的舌頭在她的唇邊舔允著,她迫不得張開嘴巴,一個滑軟的肉團進入口中,她的身體更加酥麻了,神經變得愉悅。
靈活的動作讓安穆嫻再次閉上眼睛,既然沒有力氣推開他,那就享受吧,反正也是一場夢。
見安穆嫻閉上眼睛,廖凡辰更加毫無忌憚,趴在安穆嫻的身上,扒去了她所有衣服。
一股劇痛從下身傳來,安穆嫻猛的驚醒,這次她確定絕對不是夢。
"凡辰,不要!"掙紮著,安穆嫻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來。她很想用力推開廖凡辰,她想警告他不要這樣,可這些話卻成了廖凡辰的催情劑。他的雙眼赤紅,四肢僵硬,生理應促使他忽略一切,用力的按住身下的女人,不等她拒絕,他要用暴力征服她。
安穆嫻開始反抗,兩條腿不住的亂蹬,胳膊用力的捶著廖凡辰的後背,可她越是掙紮,廖凡辰就越是用力,他越是用力,她就越感到快感連連。
軟軟的床不斷起伏,白色的被子已經掉落地上,喘息聲,呻吟聲,肉體的碰撞聲。廖凡辰就像是一頭凶猛野獸,在安穆嫻的身上翻騰,安穆嫻則像是一隻弱小的羔羊,被廖凡辰壓在身下。
"啊!""呼!"經過瘋狂的衝刺,最終小羔羊以柔克剛,戰勝了野獸,廖凡辰癱軟的趴在安穆嫻的身上,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神迷離。
剛才的運動讓兩人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安穆嫻微閉雙眼,心情複雜。她很想責怪廖凡辰,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想瘋狂的呐喊,可沒有那麼多力氣,她想、、、她緊緊的蜷縮在廖凡辰的懷裡,聞著男人的汗味,漸漸睡去。
這一覺兩人睡得很香,直到下午,兩人才從困意中掙紮出來。衝了個澡,安穆嫻感到渾身舒坦,心情更是因為上午的發泄感到暢快,隻是大腿根有些疼痛。
貪吃的廖凡辰還想要,被安穆嫻拒絕了。她餓了,她的肚子早就呱呱亂叫了。理智告訴她不能與廖凡辰玩的太瘋。多年的生活經驗提醒她,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他若得到一個女人的全部,便會想方設法拋棄她,然後尋找新的目標,這就是森林生存規則。
"我已經答應你的求婚,結婚那天,我什麼都給你。"安穆嫻誘惑般的拒絕了廖凡辰。
廖凡辰狡猾的笑了笑,他明白安穆嫻的意思,剛才的瘋狂讓他更加喜歡這個女人,他要不惜一切擁有她。
兩人吃過晚飯回到了安穆嫻的房間,安穆嫻很認真的規定:兩人可以同居,但不可以同床。
對於這樣的要求廖凡辰一再反抗,可結果都是一樣。
"閨女,媽媽想你了,回趟家吧?"安穆嫻的母親打來電話。
"好啊,媽,我想和你說件事,我談對象了,他人很好、、、"
"什麼?快點帶回家,我和你爸正愁這件事呢。"母親激動的說完,便拿著電話在父親的麵前嚷嚷起來。
父親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高興,並承諾安穆嫻,若這個男的可以,今年就同意他們結婚。
安穆嫻是結過婚的女人,廖凡辰不嫌棄她,這是安父安母最欣慰的地方。
雖然廖凡辰沒有結過婚,但他的社會經驗並不差,與安父安母見麵的時候落落大方,談吐自然,很快就讓兩位老人認定這個龍門快婿。
不過?安穆嫻見廖凡辰父母的時候就有些犯愁了。兩人商量了一夜,決定隱瞞安穆嫻結婚曆史,來逃避廖父的老古董思想。
廖凡辰的父親是個普通工人,看上去隨和穩重,母親卻是個精明的商人。麵對廖母安穆嫻總是感到畏懼,總是覺得那雙富有穿透力的三角眼能看穿她的一切。
"爸,媽,兒子也不小了,想今年結婚。"廖凡辰對二老說道。
"結婚?兒子,你的公司還沒起來,有時間嗎?"廖母問道。"穆嫻是做什麼的?她有時間替你分擔嗎?"
"媽,穆嫻是作家,你讀過她的書,忘了嗎?"
當安穆嫻的身份暴露出來,廖母的眼神立刻變得溫柔。一直以先立業後成家為宗旨的廖母,思索數日後,答應了兩人的婚事。
安穆嫻去過廖凡辰的公司,她總是感覺這個公司缺少什麼,有種陰森感,經過她的提議,廖凡辰對公司進行了簡單的改裝。至於公司,反正是一隻將要病死的貓,廖凡辰索性把時間多數投給安穆嫻。也許安穆嫻是一個大獎,指的他投注。
雙方父母見麵,安父安母強忍的克製沒有將安穆嫻結過婚的事情說出。兩個人的年紀都不小了,雙方父母沒有太大的意見,結婚的程序由父母們安排。讓廖家十分安慰的是,安穆嫻竟然沒有提出索要任何嫁妝。她不需要,因為她有能力養活自己,有能力養活這個家。
有了廖凡辰的陪伴,兒子小吉很少出現。偶爾,安穆嫻單獨過的黑夜,小吉也隻是出來玩玩鬨鬨便消失了。安穆嫻的心情一天天好起來,整個人開始變得水潤光澤,消瘦的臉蛋也有了肉,稍加打扮,一個青春靚麗,成熟誘人的美女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呦!不錯,終於見到你的廬山真麵目了。"米娜坐在酒店包間內望著兩人驚訝的說道。"廖凡辰,這名字真好啊,人又這麼帥氣,穆嫻,真有你的!"
望著米娜投來的羨慕目光,安穆嫻微微淺笑,道:"米娜,我們下個月六號就要結婚了。"
"結婚?!"米娜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結?旅遊結婚還是大擺酒宴,要真的出國浪漫一定帶上我和我老公哦。"
"行了吧,我們就請些親人,到時候你和你老公來參加,做我伴娘好嗎?"安穆嫻說道。
"我可是結過婚的女人也,做伴娘不太好吧?"米娜推辭道。
"我也是結過婚的。"安穆嫻瞪了米娜一眼。
"好!就這麼定了。我說廖大帥哥你可有福了,安穆嫻,校花,大作家,小富婆、、、"
"去,就你多嘴,到時候過來幫忙啊!"安穆嫻伸手打了米娜一拳笑著說道。
米娜借上廁所的時候拉住安穆嫻,叮囑道:"廖凡辰不錯,你要捆住哦。對了,小吉最近沒來鬨吧?我看你氣色不錯。"
"嗬嗬,放心啦。小吉很長時間不鬨了,也許廖凡辰真的是幫我解脫的那個人。"安穆嫻笑著說道。
"你們聊什麼了?這麼神秘?"回來後廖凡辰問道。
"哦,我是說你人不錯,讓穆嫻和你好好過日子。還有,你要記住,不許欺負我們家穆嫻啊!否則?"米娜認真的說道,兩隻手握緊拳頭做出要打人的樣子。她總是這樣,大大咧咧,一副小孩子的樣子。
廖凡辰對安穆嫻一見鐘情,他溫柔的氣質無疑帶給了安穆嫻巨大的安慰和鼓勵,他們相遇,相識,相愛,相知。終於在短短的幾個月後,兩人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婚禮上兩人得到親友們的祝福,攜手發誓:今生相伴,永依白頭,歡樂苦難,同享共度。
那天陽光明媚,柳葉輕搖,鮮花如雨,白色婚紗伴隨黑色西服,在進行曲的樂章下,走向幸福的殿堂。
那一刻,安穆嫻笑了,幸福的笑了。陽光下,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自己最燦爛的人生,看到自己在書中寫到的簡單而幸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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