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對於金默言的細心照顧與及關切之情,使得後者心中十分感動。而金默言這次受傷,大姨更加關切倍至,什麼事都不讓他動手,隻道讓他早些養好傷,然後做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這樣,死去的父母泉下有知,也會得以安寧。
上一次,金默言沒有否認玄修者一事也是使得大姨心中更加肯定了前者一定會成有為出息的人。所以心中真的是為已逝的親人感到欣慰。
金默言雖然對於死去的父母沒什麼強烈的親情感,不過介於這具身體的前主人心中那份執念,再加上感受到大姨這無微不至的照顧,也便點頭應了下來,這樣也算是給這具身體有個交待吧。
幾日時間一晃即過,金默言整日都悶在了家裡修煉樂鬥心法。
他發現,經過前幾次戰鬥,樂鬥係統中的經驗值雖然增多了,可是他丹田中的玄氣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增強,反而這幾日靜下心來修煉樂鬥心法,那細如發絲般的玄氣卻是增粗了一些,雖然不多,可是卻驗證了他心中的猜想。樂鬥心法的確不是白白存在的,它有它存在的意義。而這層意義似乎並沒有看起來這樣簡單。
不管怎麼樣,樂鬥心法的修煉不能丟下。金默言經過深思熟慮,最終下定了決心。哪怕修煉樂鬥心法所獲得的經驗值比站鬥少得多,也要堅持下去。
這一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數朵白雲自由地飄浮在天空中,鳥兒歡快地喝著歌搖,一切近乎完美般的愜意。
忽然,正在修煉中的金默言聽見了屋外傳來的低低議論聲。
“你聽說了嗎?原來陳順竟然是老村長的私生子。”
“當然聽說了,這件事我是親耳聽見到老村長自己承認的。”
“不太可能吧,陳順不是陳家村陳長貴的兒子嗎?怎麼會變成村長的私生子啊?”
“哼,知人知麵不知心,想想陳長貴的媳婦,當年那也是遠近聞名的美人,村長能忍得住?”
“要不是當年村長負了人家,就那樣的美人,能嫁給陳長貴那種貨?”
“聽你這麼說,似乎有點道理。”
“咳咳……”
忽然,議論聲被一陣咳嗽打斷了,隨之一陣腳步聲漸漸消弱離去,想必是幾人知趣地退開了。
不多時,金默言的房門被推開了,大姨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
“小言,今天好些了嗎?”大姨關心地問道。
“大姨。”金默言早已睜開了眼睛,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用力地吸了吸氣,道:“好香啊!”
“當然香了,這裡麵可放著金二狗今早在狼頭山挖回來的田雪百合參呢。”大姨將碗端了過來,放在金默言床頭的小木桌上,“來,趁熱喝。”
“大姨。”金默言平靜地看著大姨,“田雪百合參可是極難挖到的草藥,這很貴吧?”
金默言心中知道,金二狗是金家村唯一一個初通醫術之人,在金家村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人也很老實,可惜相貌長得醜,一直娶不到媳婦,近四十歲的人了,都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也許金二狗也是看中了大姨對金默言那無微不至的照顧,心底的某根弦被觸動了,所以並沒有太在意大姨臉上那難看的疤痕,反而在近一兩年的時間裡,有事沒事總會往大姨在的地方跑,多半是有那層意思。
上一次金檔欲對大姨施暴,正巧金二狗離開了村子,到距此幾十裡地的地方為人診治,如若不然,可能他將會是唯一一個衝進去救大姨的人。
大姨也不是糊塗人,自然知道對方的心意,不過因為金默言的原因,一直都沒有答應。但金默言看得出,其實大姨的心已經動了。
“沒關係的,金二狗是村裡的大夫,他的藥就是拿來救村裡人的,等咱們以後有了錢,再還他就是了。”大姨假裝鎮定地說道。不過已為人一世的金默言哪裡能看不出來。
“大姨。”金默言輕輕笑了笑,道:“從這件事看得出金二叔其實也是不錯的一個人,不僅醫術好,人品好,為人還很熱情,將來要是有機會……”
說到最後,金默言故意拖了拖,還特意看了一眼大姨,而原本就心中有鬼的大姨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不準備胡說八道。”隨即,大姨將盛有湯藥的碗往桌上一放,道:“好了,大姨還有事,你自己把藥喝了。”
言畢,大姨起身離去,不讓金默言有任何機會繼續戲言下去。不過金默言卻是看見了大姨臉上泛起一層久違的紅暈,心中更加肯定了大姨的心意如何,決計日後一定要幫兩人一把。他也希望大姨以後能有一個好歸宿。而金二狗似乎是不錯的一個選擇。
大姨離去,金默言也不做作,將田雪百合參所熬的湯藥一飲而儘。靜靜了心,再次開始修煉起樂鬥心法來。
至於老村長的事,他的心中早已有所猜測,現在不過是得到證實而已,並不能引起他的心情波動。而且,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實力。
不論事情如何發展,擁有超強的實力,就擁有扭轉乾坤的逆天之力。這幾乎已經是玄央大陸亙古不變的真理。千萬年來,一代又一代的人證實了這句話的真實可行性。
而似乎老天特意跟金默言開了個玩笑,他今天是難以得到一個清靜的修煉了。大姨才離去不久,屋外便是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小言啊,你在家嗎?”
金默言剛剛靜下來的心境算是浪費了,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大姨口中的金二狗。為了大姨將來的幸福,他不得不壓抑下心中的不耐,回道:“是金二叔吧,我在,進來吧。”
隨後,屋門被推開,一個略顯消瘦的男子走了進來。看上去三十幾歲的樣子,顯得憨厚老實,一頭黑色的短發有些灰,顯然是較少清洗,不過衣衫穿得還算乾淨整潔。
“哈哈,小言,就你一人在家啊?”金二狗一進門,便是詢問道,隨後目光在屋內掃過,不過卻是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不免露出一絲無奈。
“金二叔,你坐,我大姨剛出去了,可能過會兒就回來了。”金默言看出對方眼中的神色,旋即示意金二狗坐下聊,但他自己卻是腳有不便,便沒有起身。而這件事金二狗也是知道的,所以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
從這一點上,金默言也是看得出,自己受傷的事,大姨隻告訴了金二狗,可見她心中也是有些默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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