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好飽好舒服,南宮玉兒眯著眼睛伸了個舒服的懶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這室內的陳設和整體布局非常考究和精致,尤其是這屋中央的雕花大床顯得古樸精致,一眼看上去就比她擺在家裡的還要清雅幾分。深紫色的床幃上麵繡著盤龍圖案,彰顯出主人有彆於常人的不凡的身份。這裡好熟悉,南宮玉兒噌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掀開被子見身上的衣裳完整不僅鬆了口氣,一陣清風吹來帶進種植在窗邊紫羅蘭的香味,放眼整個元國除了文王爺歐陽博文,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嗜紫如癡。
南宮玉兒的腦中慢慢回憶起昏睡之前的事情,這個歐陽博文說送她,結果把她送到文王府,從這裡的擺設推測定是歐陽博文的寢室無疑。在文王府做婢女的那段日子南宮玉兒的活動空間隻限在側福晉的小廚房,歐陽博文的書房還是被側福晉強製帶去的,這寢室還是第一次進來。
走還是留?
南宮玉兒環視四周,好奇心被屋內的精美瓷器吸引,青瓷白瓷南宮玉兒見得多了,可能紫瓷南宮玉兒還是頭一回見著。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南宮玉兒用半蹲的姿勢仰視著紫瓷,南宮玉兒的化學不好,不知道用什麼化學元素可以燒出這種通體紫色的漂亮瓷器,但是南宮玉兒知道物以稀為貴,不常見的東西絕對是個寶貝。
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摸摸紫瓷光滑的外表,南宮玉兒興奮的用手敲敲,紫瓷發出清脆的響聲悠揚的仿佛出自年代久遠的編鐘,南宮玉兒眼睛裡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新奇,兩頰邊上的琉璃耳環晃動著,時不時與紫瓷相碰發出短暫的叮咚聲。
歐陽博文推門進來,見一個麵如白瓷的美女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把玩著他擺在圓桌上的紫瓷,那銅鈴般大小的眼睛襯著淡紅的櫻桃小嘴,模樣格外惹人憐愛,一時之間看直了眼。
旁的瓷器上繪得不外乎是些花花草草,偏這紫瓷上麵畫得都是各種姿態的男男女女,南宮玉兒越發好奇,歐陽博文在一旁看到便也跟著笑起來,他敢肯定若是南宮玉兒看懂了繪製在紫瓷上麵的圖案,一定不會看得這麼入眼。
紫瓷上麵的圖案畫得都比較模糊隱諱,南宮玉兒皺著眉頭仔細研究著,這一對男女一上一下重疊著,這一對男女一躺一坐,這一對男女相對而坐……春宮圖??!南宮玉兒用力揉搓著眼睛生怕是自己看走了眼,再定神看去,那一對對男女或坐或立或躺或趴,一幅幅一幕幕都是男女相歡好的情景。
“呸!”南宮玉兒噌的站直身子低罵道:“大色狼歐陽博文,居然把這種東西擺在寢室裡麵,下流!”
被南宮玉兒罵得正主此時正慢慢貼近她的身體,南宮玉兒後退一步背脊與身後厚實的胸膛相撞,南宮玉兒轉身看到是歐陽博文麵露驚訝,像被開水燙到一樣向後跳了幾步,沒想到正好碰到桌上的紫瓷,紫瓷搖晃了幾個眼看著就要摔下來,南宮玉兒和歐陽博文同時上前去扶,不想兩人的手又撞到了一起,自指尖傳來的觸電感讓兩個人都不禁顫抖了一下,還是歐陽博文先回過神來,另一隻手一伸一扶把紫瓷推回到原來的位置。
回頭看到還處於怔愣中的南宮玉兒,這樣的南宮玉兒又是歐陽博文第一次見到的,歐陽博文見過絕色傾城的佳麗,見過高貴優雅的娘娘,見過采思敏捷的才女,見過媚入骨髓的花魁卻是頭一次見到南宮玉兒這樣的女子,變化多端變化莫測,今天她又展示了另一種風情,即便是靜止也掩飾不住眉梢眼底的嫵媚。
歐陽博文心頭微微一動,難怪連太子都趨之若鶩。
“看懂了?”歐陽博文故意逗她,果然南宮玉兒臉頰傾刻間浮現出一抹誘人的緋紅,映在白皙的俏臉上仿佛紅通通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下流!”南宮玉兒拉開與歐陽博文之間的距離,不知道為什麼,離歐陽博文越近南宮玉兒越覺得身上有種燥熱感。
“你言下之意是說閨房之樂都很下流了?”歐陽博文故意扭曲南宮玉兒話裡的意思。
“我說得是你下流。”南宮玉兒氣歐陽博文歪曲自己的意思臉上的緋紅越加明顯。
“我哪裡下流了?”歐陽博文故作不解。
“你把這個東西擺在這裡就是下流。”南宮玉兒嗤之以鼻。
“下流?”歐陽博文嘴角露出壞壞的笑容追問,“你在想著什麼?”
“我沒想什麼,”南宮玉兒失口否認,她見歐陽博文一臉了解的表情恨恨地說,“我想什麼關你屁事!”
“這麼誘人的小嘴裡怎麼會說出屁啊屁的話。”歐陽博文皺皺眉頭,他可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這麼粗俗。咦,什麼時候,他已經把南宮玉兒自動列為他的女人?
“我說什麼關你……”
南宮玉兒話還未說完嘴巴已經被歐陽博文緊緊鎖住,歐陽博文原本隻是想小小懲罰,從進門的那一刻歐陽博文就想嘗嘗這誘人的櫻桃唇,一嘗之下果然甜美。
“唔,色狼……”南宮玉兒掙紮,歐陽博文便放開了她,但是故意湊頭過去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保持在令人產生遐想的曖昧程度,同時他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一雙漂亮的眼睛緊盯著南宮玉兒的玉唇,溫熱的鼻息噴在南宮玉兒的臉上,“再說我還會罰你。”
南宮玉兒臉上有些癢癢的,這樣靠近的距離讓南宮玉兒的心臟直跳,她眼睛離開歐陽博文那張臉,嘴上還頂他說:“那是我的自由。”
“你在挑戰我嗎?”歐陽博文眼中的笑意更甚,他猛的展開手臂將南宮玉兒攬入懷中,讓兩個人之間更加貼近,聲音也更發誘人,“還是剛才那個吻無法讓你印象深刻?”
說著歐陽博文唇角揚起,性感的嘴唇故意在南宮玉兒的臉頰磨蹭,在感覺到南宮玉兒身子不自禁的顫抖後,又將雙唇轉移陣地咬住她的耳垂,“是不是不夠深刻?”
“砰!砰!砰!”
南宮玉兒覺得心臟的跳動速度已經超出了極限,仿佛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南宮玉兒微啟雙唇卻說不出半個字來,她臉上的緋色越來越甚,一路已經從臉頰紅到了耳根。南宮玉兒伸出手抵住歐陽博文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歐陽博文卻用手壓住南宮玉兒的手掌,指腹輕撚著她的每一根手指,讓她觸電一般飛快的掙脫開。
麵前這個充滿危險氣息的男人是歐陽博文?她見過的歐陽博文從來都是一張沒有表情的撲克牌,可眼前這個男人不僅在笑,還是笑得還那麼性感。
在南宮玉兒怔仲時歐陽博文卻鬆開了攬在她腰際的手,就在南宮玉兒輕輕舒了口氣的時候,歐陽博文另一隻手緩緩抬起,南宮玉兒此刻的狀態已經大腦混亂整個人傻呆了,隻到那微涼的指尖觸上她麵頰的時候,南宮玉兒才緩過神來,她抬起手下意識就給了歐陽博文一個耳光,歐陽博文躲閃不及被扇了個正著。
“你這個女人!”歐陽博文一愣,這個反應可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南宮玉兒伸手覆上自己激烈跳動的胸口,那種心跳的感覺還在,他炙熱的深吻,溫熱的氣息,熱燙的觸感,不用照鏡子南宮玉兒都知道自己此刻肯定是麵紅耳赤的,於是有些難為情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隻是因為屋裡太熱了,跟歐陽博文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歐陽博文本來還在為南宮玉兒的一巴掌生氣,眼睛看到南宮玉兒的表情和可愛的動作,笑意又重新回到眼底,這個丫頭總是讓他哭笑不得又愛又恨的。
南宮玉兒用手拍拍臉頰又抬起手作扇子狀扇出清涼的風,整理著自己的情緒,南宮玉兒深吐一口氣,再吸氣,終於抬起頭來再次看向歐陽博文,本來已經調整妥當的情緒,在見到歐陽博文臉上大大的笑容後,南宮玉兒的臉頰唰又紅了。
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張,滿眼的震驚,南宮玉兒有些驚恐的看著歐陽博文,仿佛他被鬼附身一樣,“你,你到底是誰?”
“傻了?”歐陽博文伸手放在南宮玉兒額頭輕輕敲打了一下。
“吃錯藥了?”南宮玉兒眼中滿是疑惑。
歐陽博文眉頭揚起,放在南宮玉兒額頭的手加重了力道,雙眼微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唇邊泛起怪怪的笑意,“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知道我是誰。”說著整個人慢慢靠近南宮玉兒。
“歐陽博文你敢!”南宮玉兒大叫一聲,雙手護在唇上。
“你們兩個人在乾什麼?”足以震破屋頂的女高音響起,南宮玉兒尋聲望去臉色一僵,隨著一陣冷風灌入屋中的還有一雙驚詫的眼睛,老天還真是眷顧她,讓她與古人在這種情況下相見。
歐陽博文顯然也是驚訝的,他沒想到一大清早就有人闖進他的寢室。
“賤人,你怎麼會在這裡?”側福晉聲音尖銳響徹雲宵。
南宮玉兒急急用手指堵住耳朵,這種香豔的情景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南宮玉兒歎了口氣,如今她已經是七品武將,自然不必再向側福晉行跪拜之禮,隻冷冷的說:“側福晉,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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