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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京城奔波了一宿加一晨,吃完午飯後大家要了四間房,各自都回房洗澡。沉曲在木桶裡坐下,深呼吸了一口氣。現在已經入秋了,氣溫有點下降。回想扇宮主那一巴掌隨後就開始後悔,哎,這種日子什麼是個頭啊。

下午,司徒暗靜剛洗漱完畢前腳踏出房門還沒落地就撞上了一個人。“對不起??”聲音輕微地冒了出來抬頭一看好死不死地撞上了傅彆不屑的目光。

“大小姐,你走路要看著點,不要看見帥哥就往他們身上撞,這樣的人太膚淺。”傅彆說完後在司徒暗靜爆發的前三秒鐘就走進了一間客房。

等司徒暗靜追上去,卻發現人不見了。司徒暗靜暗暗咬牙,決定實施B計劃。

入夜,沉曲和司徒暗靜易了個容就偷偷溜出了房,順便還把準備休息的公孫艾拉了出來。白天,她們就摸清了傅彆住哪裡叫什麼名字。得知他就住在隔壁後相視一笑就開始計劃晚上怎麼欺負他。準備了迷煙、繩子、膠、刀、裙子和化妝品,當然她們還沒有忘記請來一位有名的畫師和妓院有名的幾個妓女,這可是她們足足花了三百兩請來的妓女啊。今天晚上不把他弄瘋,她們誓不為人,多花點錢算什麼。

說是先讓公孫艾把畫師安置起來,彆讓他看見沉曲和司徒暗靜整人的場景,否則,她們是不能保證畫師能有膽給他們畫畫了。妓女晚上才會按她們約見的時間到客棧裡來,所以這裡就不用擔心了。

撥開紙窗觀察傅彆發現他已睡了,就開始偷偷向房間裡吹了迷煙。過了一陣,沉曲小心地用刀插入門縫慢慢地移動插在門上的木頭,剛成功就被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給嚇住了,“你還蠻專業的嘛,看來你是做小偷外加副業販賣人口的嘛。”回頭一瞧,還好,還好,是宮主。不過,一想起客棧門口那件事,又不知道該回什麼。

打開門後,司徒暗靜進去點燃了蠟燭,又聽到宮主說:“要不是我在他菜裡裡下了**,你們倆再用多強的**都沒用。”

沉曲裝作沒聽見他的話,衝到傅彆麵前捏捏他的臉,回頭發現宮主也進來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沉曲那隻捏傅彆臉的手。司徒暗靜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宮主的臉色,青了。但司徒暗靜絕對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又衝著沉曲說道:“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一見人家,就開始找歡樂人家。”沉曲回頭瞪了她一眼接道:“你好像忘記了你家的那個吧,我們之間的有項計劃好像你沒敢告訴他吧。好像我記得是,那天我們還為你,唉,我好像忘了,不對,就是那個??”既讓你唯恐天下不亂,那她也要插進去一腳。“閉嘴!”很成功地惹火了宮主。說完後,沉曲就一臉得意地看著司徒暗靜。司徒暗靜沒變臉色,她妖囘嬈地向沉曲走過來,嘴角開出一片微笑走到沉曲耳邊說了一些話,宮主清晰地看見了沉曲的表情一下就沒剛才的神氣了,可憐兮兮地說著“靜兒,小生在這裡給你道歉了,你就原諒小生吧?我錯了。”

因為沉曲答應過司徒暗靜要把傅彆打扮得妖精化,所以沉曲把所有的妝都加深了很多。特彆是那張嘴因為唇紅的顏色太深,在燭囘光的照耀下都反射不出來光了。宮主一直在房間裡看著沉曲和司徒暗靜在那裡忙來忙去。看著沉曲認真的側臉,在燭囘光下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那樣惹人憐惜。司徒暗靜不時地提醒沉曲注意那目光,沉曲回頭輕輕瞄一眼正好和宮主目光相接,急忙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司徒暗靜一眼。不再理會那灼人的目光。

化完妝後,沉曲和司徒暗靜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怎麼說呢,這個人不像個男人!司徒暗靜解開了傅彆的發帶,過肩的青絲,女的哎。沉曲也無奈搖搖頭,走到宮主麵前,想讓他倒盆水去就被司徒暗靜攔住了,司徒暗靜一臉堅定地說:“不要,報複還是要進行的,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氣。既然她要扮成男裝,肯定有些不便。那我就要幫她換上女裝。”

之後,宮主就自覺地走出房間還關上了門。司徒暗靜鎮定自若地解開傅彆的裹帶,為她換上女裝,還順便幫她梳了一個發髻。之後收拾作案工具離開。

畫師還在房裡坐著,沉曲和司徒暗靜失望地走了進去。公孫艾看她們兩位失望的樣子,急切地問道:“怎麼了?”

司徒暗靜撲到了公孫艾的身上,委屈地說道:“公孫艾,你知道嗎。那傅彆整個一活生生的女人!”

公孫艾無奈地搖搖頭,其實這種結果也蠻好的,畢竟司徒暗靜撲上來了。但是,她們要怎麼收拾殘局呢?

在司徒暗靜一臉委屈地抱住公孫艾時,一旁的有名畫師站了起來,說道:“客官,那老夫的畫什麼時候畫呢?”

司徒暗靜鬆開了公孫艾說:“你幫他畫!”一手指著公孫艾說道“本小姐要看著你畫,畫的不好的話,本小姐對你不客氣。”

沉曲小心地打開門來,因為她好像聽到了那一群鶯鶯燕燕的聲音。果然是她們,難纏的人終於來了,今天可是司徒暗靜逼著公孫艾進妓院把那群女人連哄帶騙地請了出來的,而且,公孫艾還犧牲了自己,說是讓她們到客棧來照顧他的,她們才肯出來。為了讓司徒暗靜高興,他不容易啊,如果被發現就慘了。

聲音越來越近了,公孫艾沒處藏而且司徒暗靜也不讓他藏,這裡不是有個要畫畫的糟老頭子嗎,讓這些女人失望一下也好啊。否則這三百兩不是打水漂了嗎。

司徒暗靜笑嘻嘻地逼近畫家,“老頭,我待會兒會帶一些春花秋月來,你要不要?”

畫家一臉不屑地說:“我可是誌士怎會被女囘色所吸引呢?”但是司徒暗靜還是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絲期望。

沉曲接道:“那真是可惜了這些春花秋月了,個個貌美如花。要不是我那一朋友因為有要事在身離開了而無福消受……哎,你說怎麼辦呢。”說著,又把目光投向司徒暗靜,司徒暗靜意會,又接著說道:“那我隻有狠心的讓她們回去了。哎,這三百兩銀子真是白花了。我免費送給彆人人家還不領情。”司徒暗靜邊說還邊瞄畫家的臉色。畫師的臉色有點隱忍,想說又嫌丟人的樣子。

司徒暗靜走到沉曲麵前,拉住她的手,便推門便回頭瞄,一臉可惜地說:“那我們讓她們走吧,反正整夜沒有人消受這春花秋月……”

“姑娘,我去。你看這錢也是白花,還不如讓我去呢。怎麼說,如果你讓我去,我免費幫你畫一幅畫,你看好不好?”果然還是要的啊。這讓沉曲和司徒暗靜更加鄙視這老頭了,色老頭!

不過厭惡歸厭惡,她們還是露出微笑說道:“好啊好啊。那您就好好消受吧。”彆暴精而死啊,我們可不會幫你收屍的。

“吱啦”門開了,一大群鶯鶯燕燕仿佛是一大群大灰狼見到一隻小綿羊似的,根本看都沒看畫家、沉曲和司徒暗靜一眼就向公孫艾撲了上去。

司徒暗靜很生氣,她們是不是沒見過男人啊,一個個這麼不囘要囘臉地向公孫艾撲去,公孫艾都說不要了,她們還這樣。

“讓開,你們往他身上撲什麼撲,有你們這樣的嗎?”司徒暗靜說著,走了過去擋在了公孫艾的麵前。

鶯鶯燕燕們一臉不高興,“你是誰啊?是這位公子請我們今晚好好去照顧他的。”“是啊,是啊。”“而且他就算是你什麼人了,在外麵沾花惹草囘你也管不著。”“就是啊。”“……”

司徒暗靜一臉不爽地盯著公孫艾,意思就是,你要是今天晚上讓她們照顧你,你就彆理我了。

公孫艾望著那群鶯鶯燕燕們一陣頭疼,隻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沉曲,沉曲意會,走了上來,推開了拉著公孫艾衣服的某鶯鶯燕燕。站在司徒暗靜的前麵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三百兩銀票是我出的,是我托他來找你們的目的是照顧那個人。”手指一指,眾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那個畫家。鶯鶯燕燕們很不高興,是個糟老頭子,正以色迷迷的眼神在她們身上上下打量。“而且,那兩位已經私定終生了。所以,你們彆破壞彆人的感情。”

“不要啦,人家不要啦。公子,人家才不要照顧那個糟老頭子呢,人家想要照顧你。”甜膩膩的聲音引得沉曲想要嘔吐。“人家也要啦。”“……”

司徒暗靜看她們的眼神感覺身體就要被她們熱切的眼神所穿透,不由地從桌上拿起了刀走到鶯鶯燕燕們的麵前晃來晃去,說道:“你們想照顧嗎。恰好,我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你們要想照顧他的話,還不如照顧我刀呢。你們說是不是?”

鶯鶯燕燕們明顯是被嚇著了,明晃晃的刀在麵前晃來晃去,如果連不小心被劃到,那身價就會往下跌了。“姑娘好說話啊。”

“你們給我去照顧那個老頭去,否則??”司徒暗靜露出邪惡的笑容,“本小姐的刀子可是不長眼的。”

沉曲有點困了,也不想多跟她們兩鬨,便說道:“好了好了,快去照顧吧。我們走吧。”說完後便拉著司徒暗靜走了出去,公孫艾怕怕地走在他們身後順便把門關上。

門剛關上,公孫艾就被司徒暗靜捏住了耳朵。

“說,怎麼回事?”

“我**她們過來的。哎,輕點。我不**,她們不可能過來的,我不是為你的計劃置生死榮辱於身外嗎。而且,是你又是上吊又哭鬨要我去的。”

接下來就是一聲鬼哭狼嚎。因為公孫艾的房間給占了的關係,宮主睡了又不好打擾,客棧房已滿,公孫艾隻好住在司徒暗靜的房裡,而司徒暗靜隻好和沉曲擠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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