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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坐在了岸邊生了火。
這是出了死神山不遠的一個海岸。
盜墓賊陳建國的裝備還是很齊全,就算連背包都是特彆材質。
“這個是我在城裡的運動店買的,防水的。”陳建國有點得意的跟我說。
我並不好奇他的背包是不是防水的,我把注意力放到了更遠的地方。
這個海岸附近都沒有人影,就像是一個孤島一樣的。
我們把衣服都脫下來放在臨時搭建的樹枝上麵烤,把衣服烤乾之後再打算啟程。
趁著我們還沒有分彆,我想知道陳建國之後要去哪兒。
“你打算之後回你的村嗎?”我問。
海風吹過來有點涼,他打了噴嚏才說:“還不回去,我要再想辦法下去一趟。”
“坑洞?”我問。
“是啊,我還沒有撈到東西呢。”陳建國手放在鼻子上麵揉了揉。
我沉默了,這個坑洞其實我也很好奇。
但是還是覺得挺危險的,這一次已經算是死裡逃生了。
陳建國不一樣,他是盜墓賊,盜過的墓特彆的多,也是從重重危險之中撿命。他當然不會把這個坑洞當回事兒。
“你呢?”他問我,見我沒有回答,他又喊了一句:“陳叔達。”
“我爺爺當初在我們村一定要落戶,我覺得總有原因。我也特彆想搞明白為啥死神山隻有我和我爺爺能上去。”
“你爺爺呢?”陳建國問:“老人家還在嗎?”
“不在了,前幾年走了。”我說:“所以說,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直覺告訴我的。”
“我挺相信你的,畢竟千年一個陳叔達。”陳建國堅定的眼神中,還是忘不了小時候聽過的故事。
我就很無語,總是給我扯“千年一個陳叔達”,每次都給我整不會。
自問我也不是特彆聰明的人,小時候被欺負慣了,這會兒突然來了個小迷弟,我還真的不太習慣。再說了,也就同名同姓,我還真不信我就是那個他嘴裡的陳叔達。
“唉。”我歎了一口氣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我特彆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尤其是他每次叫名字之後眼睛泛光的那個眼神,我就特彆受不了。
我們坐在岸邊消磨著時間,衣服一時半會兒都沒有那麼快乾,畢竟它濕了個透。
“要麼我們在附近看看有沒有魚,或者野生動物什麼的吧,我有點餓了。”陳建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我心裡嘖嘖的,剛剛才在洞裡說吃的不多呢,剛吃完個壓縮餅乾出來又餓了。
“行,那我們走吧,到處看看去。”我站起來了,褲子還是濕的,我不好意思脫。隻把上衣脫了。
我們一邊在這個海岸走著,一邊看上海岸的後麵,看看森林裡麵會不會有小動物。
陳建國好像一會不說話就難受一樣的小嘴總,小嘴總是叭叭的在講著話。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找秘密,我跟你一塊兒給你幫個忙唄。”這話題又被他扯到了以後去。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的德性,肯定是想跟著我又撈一筆。”我故作輕鬆的說道。
但實際上我心裡麵是允許的,畢竟我一個人也乾不了太多事兒,如果有個幫手的話,最起碼,大家有一個照應吧。
再說了,他以前一直都在盜墓,對於這方麵也比較熟悉。今天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從洞裡麵出來,所以我是絕對允許他跟我一塊去尋找爺爺留下來的秘密的。
“那你這麼說就是同意了唄。”他開心的在海岸邊上手舞足蹈,直接跳了起來。
我看著他跟我年紀應該差不多大,可是他幼稚的很像個大小孩一樣的。
不過算了,在重要時刻他還挺頂用的。
或許是剛剛在河荷塘裡麵嗆了水,我覺得很難受,一直在咳嗽。
我們一邊聊一邊往森林裡麵走去,這附近可能是貼近死神山吧,基本上都沒有個生物。就再也彆說人了。
“我覺得在這裡找到東西吃也是夠嗆,要麼我們回去吃壓縮餅乾吧。”走了一路我都沒有發現有生物,有時候我提議到。
“之後不是還要進去,坑洞裡麵嗎?現在把壓縮餅乾都吃掉了的話,我們進去了又出不來,裡麵又沒有吃的我們就死在裡麵了。”陳建國突然收起了他幼稚的樣子,正經了起來。
“不要慌,我們先在這附近看一下,不一定就是要找吃的。”他吸了吸鼻子,可能被海風吹的有點著涼了。
我不太知道他想要乾些什麼,但是他既然說走走的話,那就跟著他走吧。
走在前頭的他,跟我一樣也是光著膀子,我看見了他後背,一塊一塊的紅色點點。他大概是有點癢了,想伸手去夠,但是夠不著,他又放棄了,接著往前走。
我在想是不是荷塘的水出現了什麼問題,可是我剛剛也從水裡麵出來我身上也沒有像他一樣一塊兒一塊兒。
難道是他過敏了嗎?可是盜墓賊臟的累的活全都要乾,去的地方也多,不可能是這麼容易過敏的體質啊,如果是的話,他早就死了幾百年了。
“陳建國。”我走前一步喊住了他:“你有哪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感覺有點呼吸不太順暢。”他雖然走的不快,但是他已經開始有點喘了。
難道真的是荷塘裡麵的水嗎?
他一個人還在前麵走。
我跑到了海邊。
我趴在沙灘邊上去聞海裡的水,這海裡麵的水並沒有山上的那一種,蓮花的清香,那估計就沒有經過山上而下來的水。
隻要不是從山上流出來的水,這就不慌了我,轉身去找陳建國的時候,他已經倒在了沙灘邊上。
我一下就懵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連忙跑過去,嘴裡喊著他的名字,手在打他的臉,讓他趕緊醒過來。
“陳建國快醒醒,你乾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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