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淺起來打開窗,雪已經停了,外麵白茫茫一片。
路淺帶著段衍下樓吃了早餐,吃完早餐,路淺又領著段衍往回走,走到樓下,段衍看到前麵的路淺蹲了下來,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後一個雪球快速地向他飛來,他下意識的閉眼,感覺臉上一重,接著冰冰涼涼的寒意襲來。
離他幾步之遙的路淺笑了一聲:“呀,段衍同學,抱歉啊,你咋都不躲開呢?”路淺嘴上說著道歉,但她的行為可不是這麼表現的。
隻見她又捏了個小雪球,段衍聰明的躲開了,路淺又連續扔了幾次,除了第一次,次次都失手,“喲,好身手啊,走位挺騷啊,再來,我就不信了”。
最後段衍也被路淺帶著一起滾雪球了,兩人你來我往的打著雪仗,雪地裡儘是少女的歡笑聲,在往後那痛苦日子裡,路淺回想自己剛回到陽光下時也是擁有過快樂的。
兩人玩累了就休戰,簡單來說是路淺一個人玩的起勁,最後還要拉著段衍一起堆雪人,半個小時後,兩人雙手都通紅通紅的,不過看著對著她倆笑得雪人也就忽略了手的僵硬,路淺拿出手機,拽著段衍和他們的作品合了個影,照片上,中間的少女笑得一臉明媚,左邊的少年表情冷冷的,最右邊的小雪人也笑著。
快樂是快樂了,但過後痛苦也是真的痛苦,路淺忍著僵痛,手不靈活的給她的暖手袋衝電,她把充電頭插在床頭的插頭裡,幸虧充電線夠長,她坐在床上,看著坐在她桌前的段衍說:“段衍,坐那麼遠乾嘛啊,我又不會吃了你,過來”。
段衍搓著手走了過去,讓他在旁邊坐下,他猶豫著坐了下去。
路淺把暖手袋放在了兩人腿上,她雙手伸進一邊,然後開口:“喏,我給你留了一邊,你把雙手從那邊伸進來”,以前的生活讓路淺有了不拘小格這一特性,所以她沒有覺得她這樣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在加上她和胖子他們相處也這樣。
段衍深深看了眼對他毫無防備的路淺,把手伸進暖手袋的另一邊。
手暖和之後,剛好到段衍補課時間,下起雪也不好再去學校翻牆了,於是兩人商量著把補課地點改在了路淺家,說是商量,其實是路淺懶得在找其他地方,她說什麼,段衍都說“好”,於是這補課地點就這麼改了。
“老規矩,你先把昨天早上學的新知識複述一遍。”路淺覺得她平時做什麼事都不是特彆認真,但在教段衍學習這件事上她是挺認真的,這讓她的腦海知識也是越來越多,越來越清晰,以至於她開學後照常睡了一個月也憑著數學滿分排到了前五十名,班主任還以為她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當然,這是後話。
教學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彆快,教完學後,路淺立馬就把段衍給送了回去,雖然她還想讓他在給她推銷推銷衣服,但人家都一天一夜沒回家了,在扣著人家也不好。
將段衍安全送回家後,路淺又開始忙前忙後,四處奔波的賣衣服。
夜晚,晚上十點,路淺又回到了君越工作,江姐看她年紀小,特許她每周六休息,彆人都是一個月才有三天休息時間,嘖,她也才多一天而已。
夜晚的工作快結束時,路淺去了一下洗手間,出來時聽到有個陌生的聲音在叫她,她轉頭,那人也剛好走到她麵前。
冰冷孤傲的眼睛,深黯的眼底,發出幽藍的光芒的耳鑽,以及他的身邊圍繞的冰涼的氣息讓路淺快速的想起了上個星期在某個包廂裡見過他,按理來說路淺見過一麵的人是不會記住的,但是這個人身上有和她一樣的氣息,屬於黑暗的氣息,她不喜歡,甚至是討厭。
“有什麼事嗎?”路淺平靜的問。
“沒什麼事,我還以為你會問我這麼知道你名字的。”少年溫和的笑道。
路淺並沒有被他溫和且帥氣的容顏給欺騙,她挑了挑眉,很不給麵子的轉身就走了。
少年處在走廊的陰影下,看著路淺漸漸遠去的背影,讓人看不清神色。
路淺找到江姐,問了一下江姐知不知道剛才那人,江姐一聽她描述就知道說的是誰,她隱晦的告訴路淺不要去招惹這個人,一聽,路淺就知道這人背景應該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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