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狼藉的地方流淌著黑色的血液,很顯然可以看出這是沉澱了不少時日,伴隨著粗聲的喘氣,很容易就可以聽見一種不一樣的寧靜,很顯然這不是一望無際的邊緣,更不是一條直線扯出的平場地,到處都堆積著死人的屍體,這些屍體橫七八躺的與大地接粗,很顯然這是死亡,不遠處的溝渠是戰壕,在戰壕下的士兵們拿著手上的槍口杆子安穩著自己一直無法平息的內心,畢竟見過太多的死人,自己的內心是無法得到安寧的,要知道今天可能還活著,明天可能就在閻王殿裡報道了。
此刻有一個男子是正兒八經的國字臉突然一副惡狠狠的氣焰,道:“真他媽的狗娘娘的,在這麼打戰打下去,我們這波人肯定一個個被卷進去,雖然說大好男兒應該在戰場上報效國家,但是老子年紀輕輕就這樣亡了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
“呸!”待在這個男子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罵道:“還說你是出了名的上了戰場不怕死,這才多久就唧唧歪歪,這是什麼邏輯,大家還叫你狼頭,我看豬頭都不如,真是你娘個……”
這話一說,國字臉的男子馬上回敬道:“你懂個屁,老子趙山河隻是感慨一下,你他媽的就給我墨跡什麼?”
其實這相互吵嘴的就是軍旅裡出了名的兩個惡棍頭,一個是國字臉綽號為“狼頭”趙山河,另一個是“陰兵”劉子龍,這兩人在旅團裡是出了名的太歲老爺,連旅長都給三分麵子,這主要是易於這兩個人都有看家絕活,這狼頭是一手好醫術,並且從小習武,在造詣上可謂有的一手,尤其是手上的飛鏢那是百發百中,可謂神龍見首不見尾,而劉子龍是出了名的神槍手,打鬼子那是像陰兵招魂一樣,一打一個準,這也是外號的由來,彆看他四十歲的人了,論槍法整個旅團還真沒有人敵得過他,這不在這中日大戰之際,一個不怕死且救死扶傷,另一個神槍手,自然不必說在部隊是祖宗一樣供著。
突然此刻一聲話語道:“兄弟們做好準備,鬼子開始大範圍的掃蕩了,我們一定要守住這片陣地。”
這句話剛剛落音,眼前兩個剛才還在鬥嘴的立馬嚴肅起來,兩人分彆趴在戰壕上觀察了一番,此刻隻見一個個穿著黃色軍服,拿著三八大蓋的鬼子開始向前摸索前進,狼頭趙山河不禁罵道:“混賬,這小鬼子可真夠狡猾的,這采用區域上分線式打法,這樣一來我們這條戰壕很難有勝利的把握,看來這真的是對我們大大的不利,看來小鬼子這次是來真的了,前麵幾次進攻都是花架樣式。”
陰兵劉子龍也暗自嘀咕道:“看來我們得想個招,不然這塊陣地很難守住。”
突然情況再次轉變,趙山河與劉子龍此刻都不禁一愣,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鬼子到底賣的什麼藥?”
鬼子居然此刻奇跡般的撤退了,撤退,這可不是他媽的小日本的風範,戰場上開始顯示出不一般的平靜,守軍都開始鬆了口氣,繼續趴在戰壕裡,雖然日本鬼子暫時撤退了,但是保不定他們會再次發起攻擊,但是對於這次的舉動,劉子龍與趙山河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時間就開始僵持著,風開始慢慢的飄過,敵人完全沒有再次進攻的氣勢。
旅長所在的指揮所開始下達命令召集偵探兵前往前方戰場一探究竟,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劉子龍在戰壕裡突然伸手一把拖住趙山河,道:“小子,你去哪裡?”
趙山河看了看劉子龍道:“還能去乾嗎,去當偵探兵,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旅團的偵探兵都是些新兵蛋子,這些新兵蛋子去前方肯定是無功而返,說不定有去無回,我不能看著兄弟們去送死,我在特務連當過幾年,按說我十八歲上戰場,到今年已經有五年經驗,這不我想去前方看看,難道你想攔著我?”
劉子龍淺淺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是這個意思,這不我想和你一起去。”
趙山河默默的點了點頭,道:“現在就出發吧!”
“現在?”劉子龍道:“難道不要向上級報告嗎,萬一我們犧牲了,還以為我們當逃兵?”
趙山河冷冷的笑道:“就這幾個日本鬼子還想要我們的命,不可能,你放心好了,我絕對有把握活著回來,不僅要活著回來還要知道對方意圖到底想乾嘛,你應該知道這城對我們有多門重要,要是我們是丟了,那裡麵上萬名的老百姓就得遭殃了,所以這裡我們一定不能丟。”
劉子龍默默的點了點頭,道:“說的有道理。”
趙山河踏開步子繞著戰壕來到邊緣,劉子龍緊緊的跟在後麵,兩個人在戰場上已經是生死兄弟了,這自然不用說默契這回事,這是早就有的,趙山河帶著一把點式的手槍和小衝,劉子龍手裡緊緊握著狙擊槍,兩個人越過溝槽,開始在平整戰場上前進,此刻天公作美,開始暗了下來,基本上隻能隱隱約約的看的清楚一部分線路,劉子龍與趙山河開始慢慢的向前進,一個人在前一個人在後,估約走了也有不少路程還是沒見到一個小日本鬼子,此刻兩人都紛紛蹲坐下來,相互對視一眼,輕聲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走了也有不少路程,這還是沒看到一個日本鬼子,難道日本鬼子真的撤退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劉子龍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暫時沒整明白,既然如此我們就深入敵軍,我們走近些看看,如何?”
趙山河暗自點了點頭,道:“隻能這樣了,我們走近些。”
趙山河慢慢的向前摸索,這估摸再走了一段路才隱隱約約的聽見有人的聲音,好像這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此刻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完全看不清楚,所以趙山河也不敢很確定對方是中國人,說不定是會說中國話的日本人呢,這也說不定,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裡有人了。
趙山河聽著後麵的聲音用手摸了摸劉子龍然後靠近,說道:“陰兵,你說那裡是誰在駐守?是日本人嗎?”
劉子龍暗自揣摩了一下,道:“肯定不是,我敢肯定這一點,對方不是正規軍,你仔細聽聽他們的腳步聲,你就可以知道,你不覺得對方走路很鬆散嗎?鬆散。”
趙山河趴在地上仔細聽了聽,道:“我靠,完全聽不出來,你是怎麼聽出來的,這個也是絕活?”
劉子龍嘀咕道:“你不知道,這的確是一手絕活,我跟你講,這是我多年在戰場上的經驗。”
“既然不是日軍,又說中國話,那麼那就是日本人了。”趙山河說道:“難道是中國的叛徒,那些憲兵,中國憲兵。”
劉子龍默默的點了點頭,道:“我看百分之八十左右是這些王八蛋,但是我很不清楚為什麼他們會在這?”
頓時劉子龍煥然大悟,與趙山河異口同聲的說道:“莫非是日本的傀儡術?”
趙山河歎口粗氣道:“真是可惡,我們中計了,這日本鬼子真是可惡,他們安插一些中國叛徒放在前線,穿著日本人的衣服,讓我們不敢攻擊,然後接下來就是他們自己縮在後麵,這樣一來我軍隻能坐以待斃,然後他們就可以實施自己的陰謀,但是這陰謀是什麼,說不定他們是想抄到我們後方包抄我們,這麼一來就是包餃子,無疑我們會全軍覆沒。”
劉子龍暗自嘀咕道:“我看八成是這樣?”
趙山河接著說道:“現在如此安靜,我們先上去撂倒那兩個,穿上這些狗腿子的衣服,然後混進去,看看日本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劉子龍點了點頭,道:“同意。”
這句話說完,趙山河與劉子龍開始大步走上去,此刻兩個人並排走在一起,突然兩人分彆撲了上去,用手猛力一扭,頓時兩個白狗子斷氣,趙山河與劉子龍相互對視一眼,兩人二話不說,分彆迅速的換上自己的衣服,趙山河與劉子龍兩個人換好裝備,開始掩蓋這兩個白狗子,把他們拖到一個角落。
此刻趙山河與劉子龍大步走了開來,兩人邁開步子向裡麵的圈子走去,果然穿上這敵人的衣服,就是有幾分方便,突然此刻冒出一個人來,道:“你們兩個哪裡的?”
趙山河愣了一下,道:“我們是那個方位的。”
說完,趙山河隨手一指,這黑燈瞎火的,他也看不清楚是哪,頓時對方嘀咕道:“那你們兩知道今天晚上的口令嗎,太君的口令?”
趙山河頓時愣了下,腦筋一轉,道:“嗨,你看,這位大哥,這我們兩個人記性不好,這剛說的就忘記了,真是不好意思,這不真是……”
說著說著,趙山河偷偷的塞了一個白花花的銀元到對方手裡,此刻這個白狗子一摸是那個玩意,頓時心花怒放,道:“嗨,誰沒個記性不好的時候呢,我也有時會這樣,記住了口號是今天特彆亮,夜很亮。明白嗎?”
趙山河微微點了點頭,白狗子接著說道:“好了,可以了,你們也先走吧!我還得尋崗位,你們兩也彆瞎晃悠,早點回崗位。”
趙山河笑臉點頭,心裡暗自罵道:“老子辛苦的血汗錢,早晚要你的命來還。”
劉子龍伴隨著趙山河的腳步開始向前走,果然這個口令在手通行無阻,這走了一段路程,突然看見前方有一隊人馬,有火光,這仔細一看,有不少鬼子在這,但是這些鬼子在這乾什麼呢,這看上去像是在挖什麼,趙山河仔細一看,看見一個大佐在那立著,這足夠說明,這裡肯定有著非常的陰謀,要不然也不會有大佐這樣重分量的人物在這,趙山河瞪著眼睛看著,仔細的看見兩隊日本兵再挖什麼東西,劉子龍看到這樣的情形也十分好奇,不由的示意了一下趙山河,趙山河默默的搖了搖頭,看樣子這些日本兵不是想拖延時間從後麵包抄我們,而是像是發現什麼寶貝一樣,在不停的挖掘。
趙山河慢慢靠近,此刻一個日本兵衝著趙山河,劉子龍怒吼道:“所得希曼,八嘎……”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叫他們兩個不要靠近,滾遠點,趙山河此刻也停住腳步在遠處看著,在旁邊的也有不少中國憲兵叛徒。
大家都很像知道這日本鬼子在這乾嘛?
日本鬼子突然莫名其妙的喊了一句什麼“亞麻跌”之後又喊了一句:“所得四門”結果看見大佐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開始掃視四周,對著身邊的狗腿子說道:“你,所答……”
隻聽見這一係列的話說出之後,隻見那狗腿子開始怒喊道:“你們幾個給我過來。”說著指了指趙山河與劉子龍,還有他們身邊的幾個白軍,一共十個人,趙山河劉子龍看了看身邊的形式,這要是不過去絕對是說不過去的,隻能擰著頭皮走了過去,身邊還有幾個日本兵壓著他們過去,這到底是鬨得哪一出啊?
趙山河看了劉子龍一眼,此刻大佐身邊的狗腿子開始說道:“你們幾個聽好了,現在給你們一個立大功的機會,你們給我聽好了,現在是這麼一回事,太君想派人進洞去看看,聽說這個洞裡麵有些稀罕玩意,所以你們幾個代替皇軍進去看看,看看這裡麵形式怎樣?”
這話一說,趙山河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他看了看身邊的土,似乎明白這裡麵的奧秘,這個洞看起來是被火炮打平的,地上的土居然是紅色的,這自然不必說,這洞裡麵肯定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東西,所謂紅土地要人命,九次回魂,七次難回,這是當地盜墓的習俗,像趙山河這種在戰場,江湖混過的人,聽老輩的人講過這個道道,這裡麵必定是凶險無比。
十個人很快就被分成兩撥,這很顯然意思就是一夥人在前,一夥人在後麵,看來上天還是很眷顧趙山河與劉子龍,他們兩個被分在後麵一撥,此刻隻要是中國老表基本上都知道這黑洞裡的深淺,如果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就不會埋在地下這麼深的地方,既然是厲害人物,那肯定不用說這個墓不簡單,既然不簡單,裡麵肯定有機關之類的東西,進去的人就很難出來,如果這不是個墓,那麼這麼深的洞裡麵肯定有不少生物,所謂黑洞若深,必有一霸,也是不好招惹的,看眼前的這個形式,自然不用說裡麵肯定凶險,第一隊裡麵的人開始動搖了,有幾個開始鬨情緒不進去,但是現在到這個節骨眼了,不是你進不進去的問題,而是你隻能進去,大佐二話不說直接掏出槍對著不進去的直接就是一槍,然後說道:“八嘎,所得你話噶哈。”
旁邊的狗腿子開始叫囂道:“太君說了,不進去的隻有死路一條,進去的還可以拿十塊大洋。”
兩撥人馬看到這種情形,完全沒有辦法了,隻能硬著頭皮進去,雖然兩條發軟的大腿不聽使喚,也沒有辦法了。
此刻趙山河拉著劉子龍走在第二撥的中間,所有人都開始進洞了,趙山河下意思的扯開自己的衣服,衣服裡麵是棉花,自然不用說,趙山河把裡麵的棉花掏出來,拿出一塊遞給劉子龍道:“兄弟,把棉花塞在耳朵裡。”
劉子龍示意的點了點頭,此刻趙山河拍了拍身邊的幾個狗腿子,其實趙山河實在是不想告訴這幾個,但是畢竟都是中國人,雖然他們曾經叛變過,但是現在處境一樣就沒必要分的這麼清楚了。
國仇家恨立場雖然很明顯但是有時候人心還是會在生死麵前放鬆。
趙山河對身邊人說道:“你們把衣服撕了,把棉花塞在耳朵裡。”
趙山河此刻再從自己身上撕下兩塊布,然後脫了褲子,尿了泡尿在布上,然後遞一塊給劉子龍,劉子龍點了點頭,把布蒙在臉上,此刻趙山河也是這樣做,這第二隊人馬看到這個情形,都開始先後模仿,第一隊人馬此刻已經走得太遠了,在隔的太遠的距離,也無法告知這一係列事情,第二隊身後就是日本兵。
趙山河此刻拉著劉子龍,兩個人走在一起。
突然很快就看見前麵的人不由自主的到了下來,有些人驚慌的四處亂跑,此刻第一隊的人基本上已經消失的不見了,此刻越走到裡麵越黑,這之前帶的火把也突然一黑,趙山河此刻有點慌。
趙山河示意的用手摸了摸身邊,身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了,還好趙山河之前還一直牽著劉子龍,趙山河拉著劉子龍開始慢慢的行走,此刻感覺著布開始有些乾了,呼吸也覺得有些困難,趙山河下意識明白之前一隊的人馬為什麼會不見了,不是不見了,而是死了,趙山河之所以沒事,多虧於帶了棉花在耳朵裡,並且更主要的是用了自己的尿沾濕了布,這樣就可以避免在這黑洞裡中毒氣,但是看眼前的情形,這自然不用說,看來現在必須早些找到出口才能有所挽回自己性命的地步。
趙山河拉著劉子龍,雖然看不見劉子龍,但是自己還知道自己拉著的是一隻手,趙山河隱隱約約看見前麵有點微光,此刻走上前去,看見兩個洞口,一個是黑黢黢的,另一個就是有光發出來的洞口,在這種情形下,一般人的選擇都是向有光的地方走,這擺明了有光就意示著前麵是出口,不然也不會有光,此刻趙山河回頭看看劉子龍,借著微光,這一看真的是嚇的趙山河不輕,趙山河看見一張血肉模糊的臉這張臉上全是血,難道自己一直拉著的就是這樣一個人,這如何得了,趙山河腦子一蒙,想鬆開,但是在沙場這麼多年的摸滾打爬,最後還是理智的光一閃而過,趙山河思考道:“自己一直拉著都沒有鬆開過,這說明一直拉著的就是劉子龍,這隻是幻覺,這眼前的光也是幻覺,這有光的洞必定有著凶險的東西,這麼深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出路,哪來的光射進來,無光的黑洞不能說是活路,但是最起碼比起有光的肯定要沒那麼凶險,既然如此還是選沒光的,畢竟在正常思維下,會選有光的,但是在這凶險的地方,有時候需要的就是冷靜的逆思維。
想到這裡趙山河立馬二話不說直接拉著這隻手走近這個黑洞,不知不覺走了大概也有些許路程,感覺越走進去越黑。
而且感覺越走到後麵自己身後拉著的劉子龍就越重,這是怎麼回事?
趙山河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巴前的布,看來是布乾的差不多了,這布一乾就意味著自己中的毒氣越來越重,不是身後的人越來越重,是自己沒有多少力氣了。
趙山河看著身後黑漆漆的一片,如果現在放手說不定還能走得更快些,但是對於趙山河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俗話說的好,人世間莫過於三件事後關係最鐵,一起嫖過雞,一起蹲過牢,一起挨過炮,這趙山河與劉子龍是一起上過沙場的生死兄弟,這說什麼趙山河都不會鬆手。
力氣開始也漸漸變得小了,此刻趙山河,咬了咬牙,硬是大步向前走去,此刻感覺身後更重,趙山河用了拖著,突然趙山河感覺身後突然像是輕了許多,趙山河下意識感覺自己走的快了些,乘著這勁頭,趙山河快速走了起來,靠著自己頑強的毅力走了也有十多分鐘,趙山河看見洞口有光,很強的光。
此刻對於趙山河,這無疑是見到希望,要知道在死亡線上掙紮的人看見一絲生命的跡象就會奮起。
鼓舞著自己的勇氣,走了大概有幾百米,突然開始發現前麵有著一股強悍的吸引力,開始吸著自己,此刻趙山河不知道前麵到底是什麼東西,隻覺得身體在不自主的向前移動,此刻趙山河的身體也開始相當大的衝擊,慢慢的吸引力越來越大,隻覺得自己身體突然飄起,嗖的一聲就被不遠處的一個黑色的漩渦吸了進去,一進去,趙山河感覺全身都被小蟲子在撕咬著,在慢慢分解自己,感覺這個黑洞在融化自己,慢慢的,慢慢的消失了。
黑色的漩渦,咬牙切齒的日本兵,進去的人無一生還。
時光如同黑洞會把你慢慢的融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山河慢慢的睜開眼睛,這是一片藍天,仔細看了看,趙山河大驚失色,這自己怎麼躺在一片大草原上,這是怎麼一回事?
趙山河不禁驚呼起來,再看看自己的衣服,不禁更是大驚失色,道:“這他媽的什麼衣服?”
這無緣無故就來到這大草原上,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音:“哥哥,回家了。”
趙山河仔細看了看周圍,根本沒有一個人,這到底怎麼一回事,自己怎麼會在這裡,自己怎麼會在這大草原上,日本人還沒趕出中國呢,這怎麼救稀裡糊塗的來到這裡了,還有莫名其妙的聽見有人喊自己哥哥,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自己還多了一個毛病,就是幻聽,這可不得了,這是一般人都討厭的毛病。
過了片刻,趙山河看見一個女孩奔跑過來,叫著:“哥哥,原來你在這,媽媽喊你回家吃飯呢!”
趙山河愣了愣,看看周圍,沒人啊,她喊誰呢,待女孩走近之後,趙山河不禁問道:“這位小姑娘,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跟誰說話啊?”
眼前這個小姑娘愣了愣,然後盯著趙山河,道:“你裝什麼糊塗啊,這裡還有彆人嗎,我就是叫你啊,哥哥,你是不是又想偷懶了,你要是想偷懶我就告訴媽媽去,叫阿爸打你屁股。”
趙山河愣了愣,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做了人家哥哥。
趙山河說道:“誒,小姑娘,你可彆亂認親戚啊,你這樣不好,我好得也是部隊有臉有皮的人物。”
小姑娘頓時生氣道:“哥哥,你好不要臉,還說我亂認,你以為你是皇帝呢,我叫阿骨打燕,你叫阿骨打忍,哪裡亂認了,快跟我回去吧!”
趙山河頓時無奈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說完趙山河開始回憶莫非是那個黑洞,想到這裡,不禁問道:“小姑娘,我問你,今年是多少年頭?”
阿骨打燕回答道:“是2012年啊!”
趙山河頓時愣了愣,道:“2012,老子難道就這樣穿了,還到了彆人身體?做了彆人哥哥,自己那年明明是1942年,這活活過了一個甲子多。”
阿骨打燕好奇的問道:“哥哥,你在乾什麼,說什麼胡話?”
趙山河卻接著問道:“那小妹妹,我問你,小日本有沒有被我們中國趕出去?”
阿骨打燕很是鄙視的說道:“老哥,你是怎麼了,是傻了嗎,這是一九四幾年的事情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日本早就滾了,你是燒糊塗了嗎?”
趙山河頓時不禁手舞足蹈起來,聽到這個消息,他比誰都開心。
阿骨打燕此刻拉著趙山河一邊走一邊說道:“走了,媽媽,阿爸還在家裡等我們回去吃飯呢。”
趙山河心中的大石頭落了下來,現在隻能既來之則安之,看看在這個世紀的父母也好,說不定自己是個富二代,那就逍遙了。
隨著步行幾個小時的路程,直到兩條腿都走斷了的節奏,才發現一個小木屋,其實就是幾塊亂布包裹的幾個木板而形成的狗窩,當然不能這樣形容自家的房子,但是這未必也太簡陋了吧,趙山河看著阿骨打燕,道:“妹妹啊,我們家真的隻有這麼窮嗎?能不能再寒顫點?”
阿骨打燕嗬嗬笑道:“什麼,窮,我們家可是這裡的大戶,這裡沒有幾戶人家住的起小木屋的,你們知道嗎,最有錢的就是我們家了。”
趙山河聽了這話簡直就是汗顏,難道現在的世道比起我們那個時代還要難混嗎?
趙山河進了門,看見一個婦女正在忙活著什麼,心中想到:“這就是我娘嗎,先道個安!”
立馬從口中說道:“娘我回來了。”
此刻阿骨打燕瞪了趙山河一眼,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我們娘,這是大姐,你是不是腦子燒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
趙山河頓時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不過仔細打量,眼前這個所謂的姐姐真是身材大大的有,可謂相當不錯,就是年紀有點大,此刻門外進來兩個人,一個是老年男子,一個是老年婦女,兩個小妮子都喊道:“阿爸阿媽。”
此刻聽到這句話,趙山河也立馬喊道:“阿爸阿媽。”
這句話說完,隨後就是開飯時節,真是淡水清湯,就是一個慘,還說是大戶,真是可憐啊!
趙山河在隨後的時間終於弄明白了,原來自己在家裡排行老二,上麵有個三十於歲的姐姐,下麵有個十一二歲的妹妹,自己年紀二十歲,名字叫阿骨打忍,在這方圓十公裡的牛羊都是自家的,其實的確可以說的上是大戶,但是由於父母比較摳,才如此節省,這也是讓趙山河想不明白的。
趙山河看著這大好的草原,可謂真是美,想必自己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能在這大草原上生活。
想是這麼想,但是天性大氣的趙山河還是過不慣這的生活,尤其受不了這裡的父母。
所以趙山河不願繼續呆在這做阿骨打忍,此刻開始尋兒機會離開,這左思右想,問了不少人才知道,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在這西藏大草原上有著哨兵,哨兵那有個司機,司機每個月會來一次,如果可以坐上那個司機的車說不定就可以離開這,去個好點的地方活,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活的瀟灑些,這也是趙山河一直的作風,更何況的是趙山河不願意做阿骨打忍,不過最大的好處就是自己的身體和這張臉,長得倒是不錯,身上這身肌肉也是相當可以。
不過最近還是得做阿骨打忍,在離開這裡之前自己必須還是阿骨打忍,其實趙山河也想好了,離開這之後自己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換個名字,神馬阿骨打忍,還是自己的趙山河比較霸氣,連山河都罩著,有一種天大地大唯我獨尊的氣勢。
而對於離開這裡,在趙山河的一番調查中,趙山河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其實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有些難處,就是準備好三塊狼皮,並且要上好的野狼皮,因為那個司機倒是也比較富碩,什麼也不是很缺,但是唯獨想要幾塊野狼皮,因為自己的妻子有很重的老寒腿,這隻要是冬天到來,這老寒腿可受不了,但是有了狼皮裹著自己的兩條腿就不一樣了,這冬天就能過,但是這野狼皮可不是隨隨便便想要得到的東西,狼是群居動物,想要野狼皮就必須要滅了野狼王,如果要動狼王必須做好對付狼群,狼是極其具有團隊意識的動物,對於趙山河來說,如果是以前,那麼這自然不必說上過戰場,生死都不顧的人,絕對不會怕這些,但是現在到這裡身體不是自己的,雖然看上去還行,但是就不知道實際上怎樣,所以還得掂量下。
為此趙山河這幾日都沒做什麼,開始施展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一下,在這一些時日的施展中,趙山河發現自己確實還是老當益壯,的確是有兩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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