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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與秋菊先走,隨後我在去找你們。”張儘忠感到身體有些癱軟,恐怕是剛才自己過多的吸入那香氣。於是張儘忠使出全身力氣,將燭玖蘭與秋菊推回馬車內,一刀插在馬屁上。馬兒吃痛嘶鳴一聲 ,像瘋了似的往前跑。原本擋在馬車麵前的幾個匪賊,也嚇得連忙滾到了一邊。

男子瞥見馬車離去,連忙讓人上前阻攔。但是依舊沒人敢上前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加以阻擋,他們寧願被老大懲罰,也不願意死與馬蹄足下做個孤魂野鬼。

“沒用的東西!”男子見狀低聲咒罵,將目標轉變,反身朝著燭玖蘭追去。

“站住!”張儘忠本想上前去攔住男子的去路,瞬間就十幾人圍了過來。張儘忠隻顧著前方,卻忘記了注意自己的左邊。結果手臂不慎被劃了一刀,血一點點滲透衣服,染紅了一的半衣襟。

“小姐不用擔心,張護衛他武功高強,那是那幾個小毛賊能對付得了的?”秋菊心裡雖也怕,但也隻能故作鎮定。如果她表現出慌張,隻會更加劇形式的不妙。

“小妞,快停了馬車。跟爺回去做壓寨夫人,保證你好吃好喝,下輩子不愁。”幾個匪賊很快追上馬車旁,撤著嗓子叫囂到。

秋菊望了一眼車外,發現自己果然被匪賊包圍了。即使在故作鎮定,臉上也還是掩不住害怕與慌亂。

“放心,我去和他們談。”燭玖蘭拍了拍秋菊的手,點了點頭。隨後掀開車窗的布簾,喊道:“你們不就是想要銀兩嗎?我們給你便是。放我們離開,一切不再追究。”

“你憑什麼和我們談條件?銀兩,美人我們都要!更何況還是你這種難得一見的美人。你們天天被關在閨房裡繡花有什麼好的?還不如跟了老子!”男子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一群小弟更是在一旁加油添醋。雖然他們也眼饞,但是隻有眼巴巴看著的份。老大看中的東西,誰敢和老大搶?那他媽的就是不要命了!

“大膽,你可知這馬車是西禦安親王府的。連王爺的車你們都敢劫,不怕死嗎?!”燭玖蘭見軟的不行,則來硬的。這些匪賊最怕與官兵做對,應該會忌憚著些。

果然,燭玖蘭此話一出,就有人道:“老大,截了王府的車...恐怕不太好吧....”

“哼,彆拿王爺嚇唬我們。彆忘了這裡是南陽境內,就算他是王爺又能如何?難道你以為南陽會讓西禦帶著一隊人馬來圍剿我們?笑話!”燭玖蘭心下一陣抽搐,她怎麼忘了這茬。西禦和南陽素來勢不兩立,怎麼可能讓他們的人馬進了南陽境內。眼見男子緩緩靠近馬車,就要棄馬而上。燭玖蘭看了一旁的秋菊,不管怎麼說,她們倆隻要有一人能逃脫,就有希望。心下一橫,卻是從馬車內跳出,從一旁的山坡滾下。

“小姐!”秋菊料不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想伸手去拉,卻隻撕裂了衣服的一角。那群匪賊也是一愣,急忙勒住了韁繩,查看情況。

“大哥,那娘們從這山坡滾下,恐怕命不久矣。”男子身邊的一名小弟,歎息的看了一眼燭玖蘭滾落的地方。這等美人,就這樣葬送了。

馬車卻依舊往前奔去,男子也不下命讓人繼續追擊。且停在原地看著燭玖蘭滾落的地方,隨後緩緩道:“這娘們,甚是剛烈。我們走。”

他想不到一名女子,會為了貞操舍身抵抗。

幾個小弟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都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做了這麼多年的土匪,卻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倔強的女子。看著他們大哥已經離去,隻能歎息了一聲,跟了上去。

燭玖蘭微微睜開眼睛,頭十分發暈。 疼痛傳達到每一根神經,她卻連感受這疼痛的力氣都無。回想著先前的一目,她奇於自己那來的勇氣。所幸老天爺眷顧,她並沒有歸天。如果在來一次,她定是死都不會跳了。

周圍是竹木搭建而成的屋子,太陽光能從縫隙中透進,明亮得有些刺眼。

“水……水……”燭玖蘭感覺到嘴唇十分乾裂,渴望能得到一絲清涼。

房屋的門被人推開,一名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燭玖蘭,隨後從桌子上倒滿了一杯溫水。坐在床頭,小心翼翼的將燭玖蘭扶起,將碗遞到燭玖蘭的嘴邊。

“怎麼樣?有沒有好點?”男子聲音極是好聽,柔美的能軟進人的心田。但是卻這聲音卻有些熟悉,好似在那裡聽過。

燭玖蘭強迫自己睜開眼睛,卻看到了那天夜裡撿了自己玉佩的那名男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燭玖蘭一愣,他?怎麼會是他。

“我跟在你身後的唄。”男子聳了聳肩,毫不忌諱暴露自己的目的。就是她知道他一路跟蹤他,又能如何?

“你跟著我乾嘛?”燭玖蘭深吸了一口氣,她便不認識眼前的這名男子。她就覺得那天夜裡與他不是偶遇,這次在這裡相遇,就更能說明了一切。

“原本是想帶你到西禦的,但是沒料到你們竟然會遇到匪賊這些。更讓我想不到的事,你竟然寧死不屈,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去。你這額頭上的傷,就是摔下來時磕的。”男子神色憤然,不是因為燭玖蘭受傷的事。而是他曾命人清理好那片竹子林。但是照目前的情況看,那些人並沒有遵從自己的指令。這一切,都超過了他的意料之外。

燭玖蘭用手輕輕觸碰自己的額頭,卻發現都被繃帶緊緊包住。雖然不知磕成什麼樣了,但是肯定不美。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呢。

男子似乎看出了燭玖蘭的心思,微微笑道:“你額頭上敷的可是西禦僅有三瓶的玉花膏,放心吧,留不了疤。”

“是嗎?“燭玖蘭若有所思的看著男子,隨後帶著質問的語氣道:“你叫什麼?到底是什麼人?”據她所知,因為這三瓶玉花膏是東陵國進貢的,所以都掌握在西禦的皇家手中。他怎麼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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