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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校長的到來,眾人漸漸散去,唯獨隻有陳晨千恣,洛夏,溫清月和她身後的狗腿跟班。

“俞叔,你真是教出了一堆的‘好學生’呀。”

校長皮笑肉不笑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難怪在他躲在花壇處看那個男生的背影這麼眼熟,原來是陳晨呀。

“咳,俞叔我會解決的,你彆生氣。”他清楚的明白陳晨口中的‘好學生’指的是溫清月一乾人等,為了他的人身安全,隻好責罰溫清月了。“洛夏照片一事他日再談,至於溫清月私立利用學生會長的權利從學生會中剔除,另外站在溫清月身後的幾位同學明早上交三萬字悔改書,你們都回去上課吧。”

溫清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帶著她的一班狗腿灰頭灰臉地向教室走去。雖然早就聽說校長與洛夏之間頗有關係,但是她沒想到爆出這種醜聞校長還幫著洛夏。明著動手行不通那隻能暗著來了。

夜晚來臨,霓虹燈到處閃耀著一股金錢味在城市中彌漫而開。

經照片一事後洛夏甩開了千恣與陳晨一人獨身坐在一家名叫‘魅’酒吧的吧台,洛夏麻木地舉杯灌下杯中猩紅色的酒水。

“Hello小姐,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隨著一個輕佻的聲音在洛夏的耳邊響起,一隻好色的豬爪子也摸上了洛夏的肩膀,細細的揉捏著洛夏細膩雪白的皮膚。

吧台調酒師見此情況,立馬伸手抱走了桌上空的酒杯閃到了一邊。坐在洛夏旁邊的男子也立馬跑的遠遠的,就像看見了瘟神一般。

“啊!”

輕佻男人正在鬱悶時,手腕處突然傳來疼痛讓他悶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低頭看,隨之而來的就是翻天覆地的物體模糊感。

直到被甩到了地上半響,他才反應過來,他居然被一個娘們甩到了地上?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可不是廢了你右手這麼簡單。”

洛夏冷冷的瞥了坐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坐回椅子上向調酒師勾了勾指頭再指了指她的酒杯。

調酒師皮笑肉不笑的綻開一個傻笑,跑回了吧台內撈起調酒的家夥,調好比例後使勁的搖晃了起來。

“你這個臭娘們,老子今天非要拿下你不可!你們都給我上!”

剛才被洛夏一個過肩摔甩到地上的輕佻男人帶領著一幫壯漢惡狠狠地說道。

得到命令的壯漢如同餓狼一般撲向了洛夏那隻‘可憐的小綿羊’。

洛夏放下了酒杯向調酒師搖了搖手指,緩緩轉過身腳下一個用力,清瘦的身體在空中一翻如同飛舞的蝴蝶一般,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從腰間抽出蛇鞭甩向了那群還未轉過身的壯漢。

緊緊十秒,壯漢全部倒地暈死而去,濃重的血腥味在酒吧內彌漫。

洛夏停落在輕佻男子的身後,從衣袖中抽出一枚銀針射向男子的肩膀,男子痛苦的低吼了一聲跪地打滾著。

在‘魅’內,鬨事的情況多見,訓練有素的保安人員上前拖起壯漢與輕佻男子往後門走去,剛才停止活動的眾人也恢複了之前該有的熱度,談笑風生。

“亞瑟,你怎麼看?”

另一邊的角落處,南柯勾著二郎腿,搖晃著杯中的瑪格麗特。

“她很不一般。”

奧爾亞瑟微皺起了眉頭,剛才洛夏手中的鞭子的確是蛇鞭沒錯,被甩中鞭上的劇毒就會由傷口延伸到體內。還有她那淩快狠絕的身手不禁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再不一般也隻是個惡女加暴力女而已。”

葉司冷冷一哼,要他承認洛夏與眾不同,那還不如拿把刀殺了他得了。

本來是想叫葉司與奧爾亞瑟出來吐槽自己今日相親時的情況,在開車路過‘魅’時餘光瞥見了洛夏的身影,南柯立馬改了聚會地點偷偷摸摸的進了酒吧,找了一個離洛夏較遠的位置但可能清晰的看見她。

洛夏第一次被人搭訕他本想衝上前去,起身邁開腳步就看見了搭訕的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捂著下體低吟著。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果然是可怕的生物,洛夏下手果斷狠。

“我有事先走了。”

瞧見洛夏已經離開酒吧,南柯也沒打算繼續待下去,拿過放在沙發上的外套急忙往外跑去。

空曠的公園內,洛夏坐在秋千上從口袋內摸出煙點燃,深吸幾口吐出團團白煙。

今夜的星空很美,滿月的月亮盈滿發亮,象是伸出手指就能摸得到一般,洛夏望著那盈滿發亮的月亮,今早的硬是壓下的情緒漸漸上湧。

那盈滿發亮的月亮,今早的硬是壓下的情緒漸漸上湧。

將煙叼在嘴上,洛夏拿過蛇鞭在空地甩舞著,墨發隨風飛舞,隱隱的能聽得進風被砍破的聲音,清冷的白色身影在空中翻出一個個優美的形狀。

躲在一旁的南柯似乎已經注意到自己居然變態到跟蹤彆人了,還樂在其中,這已經完全超越了變態一詞了……

趁洛夏沒發現還是趕緊走吧,南柯在內心想道。

南柯轉身的那一瞬間隱約的聽到了倒地的聲音,他下意識地轉過身,隻見剛還活蹦亂跳的洛夏已經暈倒在地。

南柯邁開腳跑上前去,扶起倒地的洛夏,月光的照射下洛夏的皮膚白的嚇人,臉頰上卻有兩抹紅色的色彩。南柯伸手摸上洛夏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他手一抖,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發燒了自己都不知道嗎,真是的!”

懲罰性地在洛夏的額頭上一彈,暈迷中感到疼痛的洛夏皺了皺眉,南柯不禁淺淺一笑。微微彎下腰環抱起了洛夏向停車的位置走去。

郊區的一棟灰色彆墅內,南柯抱著洛夏一腳踹開了大門,成功地吸引了正在玩PSP的葉司的目光與翻閱著資料奧爾亞瑟的目光。

“我靠,你怎麼抱著這惡女,還把她帶回來了?”

南柯將洛夏平放在沙發上,拿過一邊的被子給她蓋上,鬆了一口氣的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正打算解開洛夏領口的紐扣卻被奧爾亞瑟握住了手。

“亞瑟,她是女的。”

無頭無尾四個字讓葉司和南柯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拜托,我們當然知道她是女的。”

葉司的額頭掛下三根黑線。

“她發燒了,需要換掉身上的衣服才難呢過退燒,可我們都是男的,你覺得我們脫了她的衣服,事後讓這魔女知道了,我們還能活命嗎?”

雖然隔著十幾米,但奧爾亞瑟還是清晰地聽到了洛夏的呼吸聲過重,還有那發紅的臉頰,從這兩點上推算洛夏大概是發燒。

“我打電話。”

這才反應過來的南柯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從口袋中摸出手機向洗浴室走去。

“咦?亞瑟,你看。”

像是瞧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般,葉司歡快的叫著。

奧爾亞瑟合上手中的書本放在茶幾上,順著葉司的眼神看去,葉司正拿著一根紅色的鞭子玩弄著。

“葉司,有毒,不要碰!”

打落葉司的爪子,奧爾亞瑟從葉司手中拿過蛇鞭急忙向廚房衝去。

“亞瑟,你剛才才說她是女的,現在脫她衣服不太好吧?”

雖然葉司知道奧爾亞瑟不是下流的男人,但是脫一個女人的衣服實在不太好吧。

奧爾亞瑟隻解開了洛夏胸部以下的衣服,白皙細嫩的腹部上有著一個被利器砍傷的疤痕,手指貼上洛夏的腹部,零下的溫度從手指處蔓延上手臂,奧爾亞瑟立馬收回了手看著已經被凍傷的手指,額頭漸漸冒出細汗。

“果然是這樣。”

奧爾亞瑟喃喃自語著,瞳孔瞬間縮小。

慢跑著進了廚房,拉開冰箱取出了他剛才丟進去的蛇鞭,奧爾亞瑟咬著下唇忍受著由蛇鞭傳來的寒冷跑回洛夏的身邊,將蛇鞭係在洛夏的腰間,鬆了一口氣的坐到了沙發上喘息著。

“葉司,告訴南柯,洛夏我先帶走了。她的病不是普通人能治好的。”

洛夏留在這裡絕對會出事,奧爾亞瑟摟住洛夏的腰環抱起她,在葉司的目瞪口呆下緩緩離開了彆墅。

衝完澡的南柯套了一件白色襯衫與牛仔褲,踱著人字拖緩緩下了樓,還未吹乾的微翹起的發梢上還滴著水珠,他環視了下大廳,原本該躺在沙發上的洛夏卻不見了身影。

“葉司,洛夏呢?”

連奧爾亞瑟也不見身影,南柯微皺起了眉頭問道。

半響,該回答他話的人半天都不見反應,南柯白眼上翻,揮起手一巴掌拍向了葉司的後腦勺。

葉司這才收回了因為驚訝嚇得張大的嘴巴,傻愣愣地揉著被偷襲到的後腦勺,口齒不清地說道:“那惡女被亞瑟抱走了,說什麼她的病不是普通人能治得好,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亞瑟不是一直很討厭女的嗎?以前想要觸碰他的女生都被亞瑟一掌拍走,可他居然抱了惡女,oh my god,這不是真的。”

南柯沉下臉,心中五味雜陳酸的他十分的鬱悶,不理會發癲的葉司,邁步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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