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漸漸吹起了夜風,樹上葉子相互碰撞的嘩嘩聲,回蕩在池塘周圍,“他已是四階魔化人,根本沒有可能徹底淨化,所以必須滅掉他!”無憂子語氣很堅定。
並且手掌閃爍著白色光芒,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種若隱若現的光波,身後的那些侍女哪裡見過這樣的法力,一個個驚訝的表情注視著無憂子,仿佛法力觸動她們的元神,激起一陣微妙的崇拜漩渦,此時他正一步步地靠近中州王,手掌間的光芒越來越刺眼,這時跪在地上的洛川見此,立即起身拖住他,使得無憂子進退兩難!
突然,無憂子眉間緊皺,心境感應到一股魔氣即將靠近,
“不好!”
一掌把洛川推倒到一旁,似乎力道有些過猛,她與柱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暈了!
隨後充滿法術能量的右手,快速向中州王的天靈穴襲去,忽然一股黑風的出現,救走了被困的中州王,就這樣他的掌風擊空了,隨之一個身披藍色披風的家夥,懸在半空之中,如同幽靈般詭異,這讓心急如焚的無憂子頓時間膽顫心驚。
“不知這家夥是什麼來路,居然法力如此高深,”無憂子心裡不斷猜想,一邊仔細打量著周圍,觀察是否還有敵手,而經過認真地掃描一番之後,卻隻能見到那七名侍女已經嚇的委曲一團。
這下,無憂子膽顫之心頓時略減幾分,“你。”剛準備說話就被他搶先一步,“你就是修神之神——無憂子麼,是你重傷的我主!”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令人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這時無憂子的腦子快速回憶,終於有了答案。
“沒錯,你又是魔界的哪一位魔頭啊,莫非那魔天派你前來複仇麼?”
“我乃魔尊使者——破浪,原本被魔化的人不是你麼,怎麼變成了那個廢物?”破浪疑問地答道,“哈哈哈。區區死靈之術怎麼能奈何得了我呢,”話剛說出,無憂子的心有些虛了,鬢角處留下了幾滴汗液,沒敢及時擦拭,生怕被他發現。
而破浪的眼神已經從他的身上移除,快速轉移到那幾名女子身上,將她們從頭到腳細致看了幾遍,終於眼神停留在洛川的身上。
突然,破浪從半空中飄下,慢慢地走向洛川,無憂子見情形不對頭,一個箭步出現在破浪的麵前,通過地麵上的幾根火把,這才近距離看清楚他的容貌,無憂子頓時一哆嗦,原本以為魔界中人都是極具邪惡的麵孔,沒想到麵前的這位是那樣的眉清目秀,無憂子反反複複地揉搓自己的眼睛,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已經確定這就是一個英俊小生。
對於他來說,這還是第一次遇到令自己內心深處由生嫉妒的陰影,他們二人就這樣麵麵相覷了一會兒,也就在這樣一個月圓微風的夜晚,一個麵積狹小的亭子,他們彼此都看了那麼一眼,但心中突發一種知己的味道,這種不應該發生的味道,誰也沒有率先道出。
隨後,破浪指了指暈倒一旁的洛川,“她就是你的師妹麼?果然與眾不同。”“你這是什麼意思,”“實話告訴你吧!
我此行有兩個目的:一、將魔化人帶回幽冥之都。
二、把你的師妹洛川也一同帶回。”
“什麼?我的師妹,這關她什麼事!”無憂子憤怒之氣已經湧上心頭,用手指指著他說道,而破浪顯然後悔說出實情,擄走洛川已經是難於登天了,又不可違背魔尊的命令,這勢必又是一場血雨腥風之戰。
“你的師妹是逃不掉的,她是魔尊欽點的人,即使今夜我不能帶走她,那麼會有一個又一個,直到她被帶回為止!”破浪很誠懇地為他仔細道出。
但無憂子似乎很不領情,“你是在威脅我麼,記住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因為威脅我的人都已經下了地獄,”破浪本質是不想再度激起他的怒氣,因為他懂得!
可以與魔尊法力不相上下的人,是多麼的可怕,接著他馬上解釋:“請不要誤會,我絲毫沒有威脅你的意思,隻是我接到的是死命令。”
話音還未落,一個矯捷的快步閃了過去,無憂子隻是感覺到一陣輕風劃過,當他的手已經接觸到洛川的身軀,就在那一霎那,風馳電掣的一道白光追了過去,那破浪已經顧不及垂手可得的洛川,快速躲閃這突如其來的東西,而白光卻擊向了他身後的柱子。
“吱啦”一聲巨響,一陣白煙過後。
那根石柱鑲嵌著一個腳印的窟窿,而無憂子卻十分淡定的拍拍鞋子上麵的灰塵,“小子!我隻用了三分法力而已,你還想見識見識十分的麼!”此時的破浪正在設想剛才的畫麵,“如果中招的是我,那麼豈不是。”他剛想到一半,甩了下披風逃走了!
過了一刻鐘,無憂子才長舒一口氣,而後一屁股坐到地上,這一天之內,無論體力還是法力能量已經嚴重透支,但無憂子始終不敢將自身情況暴露於麵,“哎!每天總有這麼多難纏的家夥搗亂,你們去找兩頂涼椅來,在去準備些好酒好菜,我該好好享受享受了!”指著那七名侍女道,“是!”她們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然後無憂子在師妹身上輕輕點了一下,後倚在柱子靜靜打坐起來。
與此同時,在魔界幽冥之都,“稟報魔尊!一百名強壯的大漢已經捉來,”說話的正是魔界的鬼王——地樓,現已經修煉到魔元的中級階段,與魔尊同是一個修魔級彆,二人相比誰會魔高一尺,還未有人得知!
而金、木、水、火、土五小鬼頭乃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且在魔界輩分極高,可以說是一魔之下萬魔之上,專門為魔尊尋找修魔的必需品“元神”,但遇到極品的都會留給自己享用,多年來隱藏他心底最陰暗之事——不止覬覦魔界魔尊的位子,更加迫切的愈占有藍靈魔杖。
不一會兒,從魔神窟走出來的魔人帶回魔尊的口訊,“魔王辛苦了!魔尊命將這些帶進去,”“為魔尊辦事是我的榮幸,怎麼會辛苦呢!”地樓故意把嗓門拉大,希望魔尊可以聽得到,隨後又悄悄地問起魔人:“魔尊的傷勢怎麼樣,會不會有性命之憂啊!”
而那魔人隻是搖搖頭又回去了,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令地樓大喜,而他認為搖頭就是代表要完蛋了,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回去了。
一盞茶的功夫,無憂子逐漸恢複些體力,一陣吵雜喧鬨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有椅子嘎嘎的響聲,那城主不時地叫喊:“大神在哪裡,哪裡!”“嗬嗬,又叫大神,難道連虛偽也傳染麼。”他在心中抱怨道。
隨後,呼啦一群人把亭子圍了個水泄不通,無憂子雖然閉著眼,但依稀能感覺到火光,仍舊沒有理睬他們,“大。”城主還未說出口,就被侍女們及時攔住了,“城主!噓,他憤怒起來很可怕,”周圍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就這樣原地不動等待了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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