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那柔弱悲傷的姿態並沒有取得司皓維的半分同情。他隻看到,她像個妓女似的穿著暴露的衣服倒在地麵上,原本,她在他心中,宛若高貴的聖女一般,如今,不過是為錢可以任意張開大腿的女人!
更加瘋狂地踢打開始,司皓維從床上跳下來,撕扯著薛宥菲的頭發,不停地對她甩著耳光,拳打腳踢,同時,還用無比肮臟的話咒罵著她。
薛宥菲被他沙袋似的踢來打去,心痛不已,淚水不斷,意識昏昏沉沉,忽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翁美琳和司永年聽到踢打聲,連忙跑上樓來。看見兒子瘋狂地暴打著兒媳,立刻大驚,連忙上前將兩人拉開。
“這是怎麼回事?”翁美琳拉著兒子,心疼地流下眼淚:“哎呦,我的小祖宗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吵鬨成這樣!”
司永年看兒媳穿戴不太整齊,連忙避嫌地退出房去。
薛宥菲一片糟糕,身體上到處都是青色的淤青,她從衣櫥裡拽出幾件衣服,哭著跑進浴室裡套上,之後,就一陣風似地衝出了門外。
身後,公公司永年的聲音還不斷傳來:“唉,唉……宥菲啊……”
隻是,此刻,薛宥菲的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音,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落下來,擦也擦不完。心中的委屈與痛苦無處訴說,憋得她幾乎想死。當她衣衫不整地跑到馬路上,才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狼狽與不堪。
臉頰紅腫著,身體上到處是被暴力襲擊過後的酸痛。來往的人群紛紛好奇側目:這女人是怎麼了?
她恍恍惚惚地找了一個公園坐下來,頓時覺得心灰意冷:相戀七年,原本以為是幸福美麗的結局,如今,卻演變成這樣的慘劇?她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蹲在樹陰下,捂著臉哭了起來。
腦海中,猛然想起司皓維盛怒中兩次說過的話:“你是剛從冷俊堯的床上滾下來吧!”冷俊堯?冷俊堯?又想起訂婚典禮上,他幫自己戴上王冠時,那抹陰冷又滿含深意的笑,霎時,一股寒氣從薛宥菲的腳底升起。
她立刻從地上站起來,慌亂地從包中掏出手機,胡亂按下一串號碼,待那頭接通後,歇斯底裡地尖叫了一聲:“冷俊堯,你究竟對皓維說了些什麼!”
相較於她的激動,彼頭,冷俊堯的聲音依舊閒適平淡,毫無起伏:“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你……”無法言說的痛苦哽咽在薛宥菲的喉嚨,她想對著他質問,想對著他狂喊,卻發現,毫無立場與理由,最後,隻能無奈地拿著手機蹲在地上哭泣。
彼頭,冷俊堯忽然悠悠地問:“你們吵架了?”
回答他的,是薛宥菲更加激烈的哭聲。
“我開車去接你。”最後,是他低聲在電話裡說,然後,切斷了通話。
冷俊堯掛掉手機,推開賴在自己懷裡的白娜依,站起來,從衣櫥裡找衣服。
渾身赤裸的白娜依被吵醒,不滿地嘟噥著:“才幾點嘛!親愛的,人家還沒睡夠,昨晚你搞的人家好累……”
“快起床穿衣服。我要起床去接宥菲。”冷俊堯一邊嫻熟地打領帶,一邊冷聲對她說。
聽到薛宥菲的名字,白娜依迷蒙的眼睛立刻清醒,快速從床上坐起來,語氣尖酸地問:“一大早的,她就打電話叫你去接她?哼……”
“你快走!在我把她帶回來之前你必須消失!不要讓她發現我們之間有關係。”冷俊堯已經拿著大衣準備向樓下走。
“怎麼?她來了我就必須走?”白娜依有些不滿地低叫,心中酸澀與妒忌並生。然而,她話音剛落,冷俊堯就一個耳光甩在她的臉上,她嚇得頓時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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