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務所裡特彆安靜,隻留下林可可一個人守著,室內靜的出奇,連個電話也沒有,她呆愣的看著室外,四月的春,真是奇怪?竟然雪不斷,昨日裡是沙塵,今天卻又下了雪,強勁的風吹著漫天的白,斜刮著織出了一片顛倒的世界,隻聽得光光當當的,不知是誰家的雜物被風吹的衝上了大街,隨著街道飛速往南滾去,路上的行人很少,幾個騎車的人也已經停下腳步,迎著風雪,低著頭,一手擋著麵,一手還在堅強的扶著自行車緩慢的往北蹣跚。那些大片的雪花飛速的衝著,不管被風吹的怎樣,最終還是會落到地麵,又迅速的化去,這激烈的白茫茫的天空和著被融雪澆黑的油漆路,竟彆有一番豪氣衝天的意境。
口有點渴,林可可轉身決定衝杯咖啡,今天的工作都已經做完了,該入電腦的已經入了,電話也沒有一通,本想早點下班,外麵還是這樣的天氣,還是等到下班再說吧!
“請問?”
突然的聲音嚇了她一跳,手中的咖啡澗出了些許,燙的她趕緊放下,回身去看,卻哪裡有人?她感覺一陣冷風吹在他的耳間,不僅打了個哆嗦,怎麼回事?看了看外麵,大亮的天,不會有鬼吧!想起這個,她的心也跟著冷了起來,繞過辦公桌,往門口走去,隻見一個黑影突然擋在他的麵前,林可可忍不住“媽呀!”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才看清麵前的人,是人!他在心理安慰自己,那人剛才不知怎的,是突然從桌子下麵站起來的。
“你……”可可氣餒著聲音指著麵前的人,“怎麼……會在辦公桌底下?”她又指了指麵前的辦公桌。
那人看著驚恐未定的林可可“奧!我的名片掉了。”
這人個子不高,西裝革履,平板的臉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嘴角掛著扭曲的笑。
“有事嗎?”林可可的態度明顯的不好,隻因為那人的笑容,不會是在笑他的膽子小吧?切!你要是在這個事務所上班,就知道什麼是膽子了?
“是這樣的,我們老板想請莫先生吃頓飯,有事相求。”那人止住笑容文鄒鄒將手中的名片遞了過來。
林可可接過名片,隨意的瞄了一眼,“好的,莫先生回來,我會告訴他,到時候我會跟你電話聯係的。”他隨意的將名片扔著桌上,挑了挑眼眉。
那上麵亂七八糟放著一堆名片,隻見這張就那樣輕易地插進了裡麵。
來人看了看林可可,又看了看那堆名片,咳了咳“那個……這位先生,您?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林可可轉了個身,回到辦公桌後,坐在位置上,將電腦打開,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那人又咽了咽口水。
“名片上不是寫著嗎?有問題嗎?”林可可傻了眼,這人智力會不會不健全?剛給的名片,怎麼還這樣問。
“奧……沒問題,沒問題!”早就素聞莫大師事務所的大名,及辦事能力,還是不要得罪為好。
這間事務所在城北何懷區的一條老街上,門前沒有招牌,破舊的玻璃門上貼著各色廣告,隻是沒有一個廣告是他們自己家的,招工的,招租的,征婚的,買藥的,貼的一麵玻璃滿滿的,另一麵玻璃上就乾淨了許多,能一眼看見街上的景色,這是林可可為了不讓自己鬱悶特意打掃的,本想那麵玻璃也清除乾淨的,可是莫先生和丁寧不讓,說:這對你已經開放到極限了,再這樣,咱們就把事務所就搬到死胡同去。
一想到這點,林可可就提不起精神,那樣的話,那就更看不到人影了,就更不要說是帥哥了。來到這裡工作已經三個月了,工作輕鬆,待遇也很好,隻是整個事務所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還會發生許多奇怪的事情,要是搬到一天都見不到人的地方去,還不讓人精神失常了。
室內是大概五十平米的辦公所,三張辦公桌,一台飲水機,剩下的就是各色辦公用品,灰呼呼的牆壁已經多年沒有粉刷了。三台破電腦分布在三張辦公桌上。
其實二樓也是他們事務所的,不過是用來休息的。林可可沒有上去過,他們那兩個也不讓他上去,說什麼“我的地盤我作主,無需彆人擾自由!”每次出差都會鎖的嚴嚴的,李小默想過:男人的房間還不都一樣,下麵都不用他收拾,上麵就是個豬窩,難不成豬窩裡還會金屋藏嬌。他他沒有那個心思去看呢!不過……沒人的時候她還是禁不住好奇,上去摸摸那把醜陋的大鎖,切!有什麼好保密的!要我看我還不看呢!
那人看著屋內的設計,想找個地方坐下,卻又沒有地方可坐,想了半天說:“那個……我走了,希望莫先生能儘快回複,我家老板等著呢!”
“恩……”林可可沒抬頭,專心的打著電腦,過了一會,他見那人走了出去,迅速的把桌子上的那堆名片一股腦的掃到打開的抽屜了,“卡查查”上了鎖。
她撥通了莫東風的電話“叔,成大集團的老總想約你吃飯,說是有事相求,恩?奧……好的,那我回他們說你去不了?什麼?不行……真的可以嗎?恩!那好吧!知道了!恩……掛了。”林可可掛了電話,向後倚去,看著剛剛自己輸到電腦裡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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