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碧落來做這個出頭刀,葉嬌嬌一聲不吭,不製止,亦不否認,顯落的她是因為受了委屈,迫於寄人籬下,不得不喊冤不發。
眾人隻顧著在碧落與小青二人之間眼波流轉,沒有人發現葉清蘭身邊的玉書早已不見。
沒多久,玉書去而複返,手上拎著一人,“小姐,這位是葉府昨日當值的小廝,屬下在後院找到他時,此人正包袱款款意圖跑人。”
張宇眼睛不時瞄向葉嬌嬌,葉嬌嬌隻當做沒有看到,扭過頭。
“五小姐,不知小的犯了什麼錯,你抓我來做什麼?”張宇今早醒來便心慌氣短,聽了前院的事便想著先到府外避避風,倘若有事剛好逃過,無事改日再回府便是。
他也是個老油瓶了,不到萬不得已,危機性命,斷沒有主動認錯的理。
“沒犯錯,你跑什麼?”玉書對葉清蘭之外的人一向沉默寡言,隻將就速戰速決,怎麼簡單怎麼來,他右手摸上劍柄,長劍瞬間出鞘,貼在張宇脖子上。
玉書什麼還沒問,張宇立馬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六小姐,是六小姐給了我一筆銀子,我便在出府記錄上隱瞞了她的行蹤。”
五小姐癡傻蠢笨可以任他糊弄,可玉書是二爺身邊的人,他好多次瞧見玉書得二爺的命令去辦事,還知道他手上有不小的勢力。
這樣的人,大蝦大蟹見多了,張宇繼續犯渾下午,那一劍沒準真能砍下來。他知無論如何是糊弄不過去了,乾脆老實從寬。
再不禁感歎。
二爺對五小姐當真極好,竟把玉書調來保護她!
葉嬌嬌整張臉跟吞了蒼蠅一般,又黑又臭,“一派胡言!我什麼時候吩咐你這樣做了!是什麼人指示你這樣做的?”
“六小姐,你說近日手頭緊,沒有現銀,於是折了簪子給小的,六小姐賞給我的簪子,我還留著呢,就在包袱裡。”張宇還道:“府上的吃穿用度,以及各位小姐夫人的首飾都是先采買再分發的,這些東西都有登記在冊,仔細對比就知。”
張宇說完,為證清白,卸了包袱打開拿出贓物。
“就算那簪子是小姐的,誰能證明你是不是偷來的!明明就是你愛慕小姐,偷了她的簪子,受人指示,栽贓小姐!”
張宇啐了一口,道:“狗屁的愛慕她,你當你家小姐是銀子人人都愛?我家裡的婆娘不知比她好多少倍!”
玉書見過張宇媳婦,經常來葉府送飯,容貌平庸,卻是個極其溫柔的女子。
葉嬌嬌氣的磨牙,拿她跟銀子比較也就罷了,甚至說她不如一個村婦人。
蕭夫人突然開口:“就算他說的是真的,最多隻能證實昨日出府的人多了個葉六小姐,這說明不了什麼!”
葉家兩位小姐中,五小姐是嫡係嫡出的正牌小姐,而六小姐不過是寄養的,其父母早已去世,娶這樣一個空殼進門,給蕭家帶來不了實質上的幫助。
蕭夫人要選,她隻要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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