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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該尖叫嗎?她該尖叫吧!

易默寒驟然出現在自己的鼻子上方,深夜闖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她不應該尖叫嗎?

這是鬨哪出,雇主看上了小保姆?

和易默寒四目相對的瞬間,淩雲歌竟看到了這個男人眼中深到海底的幽怨。那是怎樣一種幽怨,似像埋藏了巨大的心傷,支離破碎通過他的眼眸折射出來,折射出他內心的心傷。

那麼一刻,在望到這一雙眸子的瞬間,在月光下的清輝裡,淩雲歌竟忘了尖叫、忘了嗬斥、甚至忘了呼吸。

“你、你在乾嘛?”她趕緊抓過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望著那一雙眼睛壞壞的看著自己。似玩味不堪,似另有所圖。

“如果我說,現在想要你,你會給我嗎?”男人冷魅的聲音清晰的傳來,好似冰窖裡出來一般。

易默寒,你怎麼可以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都可以冷如冰鐵。不過慢著,他剛剛說什麼來著?

想要我?

淩雲歌的頭轟然間炸響。

易默寒,我不是那種人,你彆看我窮……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淩雲歌聞見了從某人鼻息傳來的濃烈的酒精味道。

這是?喝醉了?

我說,像這個男人,在看向自己時那一臉輕蔑的神情,他怎麼會看得上自己。

“易少,你喝醉了。”淩雲歌掙紮起來,淡定的說道。

月光下,她柔軟的長發灑向肩膀,似一片瀑布。

“如果我說我是認真的,你豈不是會以為我醉得更厲害?”

淩雲歌盯著他那樣一雙眼睛,覺得渾身毛孔都在顫抖。

他輕輕的鼻息噴薄在自己臉上,覺得那樣好聞。

“醉就是醉了,易少,無需辯解。”淩雲歌一把推開易默寒,彆以為我這麼多年扛燒鵝的力度是流的。

她一把翻身下床,踢上拖鞋對易默寒說道:“我隻是你的傭人,隻乾你給的分內的事兒。”

“我去給你煮個湯吧,醒酒的。”淩雲歌往外走去。

易默寒也從床上翻身起來,望著淩雲歌的背影,內心百感惆悵。

好像這一場戲,從一開始就是一種傷害。

淩雲歌正在廚房裡忙碌著,開始想自己龜縮在易水軒是不是一種錯誤。

給他一鍋醒酒湯,總比一瓢水潑他臉上為好。

畢竟自己現在寄人籬下,且一分錢沒有。離開了這裡,也隻能是死路一條。

她是想在易水軒這裡賺夠下學期的學費和生活費就走,畢竟,現在離開了家,一切隻能靠自己了。

沒想到,俗話說的好,知人口麵不知心,這個看起來道貌岸然的人物,原來是個偽君子。

何況淩雲歌連易默寒的口麵也沒有看清。

他一直神出鬼沒的。

淩雲歌開始在這幾天有限的記憶裡搜尋有關於易默寒的任何片段,他早出晚歸,身上總是帶著一種好聞的紅酒的甜香,穿的衣服總是那樣的筆淨,一塵不染,一絲不苟。

記得有一次,淩雲歌無意中從一份打開的報紙雜誌裡麵看到過易默寒的緋聞。

無外乎就是和無數不知名的女模特的各種緋聞,數不勝數,不厭其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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