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淩雲歌來到樓下花園時,易默寒的車剛好駛了進來。
他閃了一下車燈。超長的勞斯萊斯,像一個巨型的怪物。第一次穿高跟鞋的淩雲歌走起路來有點左搖右擺。
卻好像自帶天賦似的,不一會兒上手。
不對,是上腳。
打開車門,淩雲歌彎腰坐了進去。
後視鏡裡是易默寒那冷酷到逼仄的臉,不帶一絲溫度,以及那淩冽像鑽石的眼睛。
空氣裡帶著一股像是冰封般的味道。淩雲歌大氣不敢呼一下。
易默寒饒有興致的從後視鏡裡看淩雲歌,她高高挽起的發髻,高貴如雲鬢。
光滑的肩膀,秀氣的鎖骨。
黑色的長裙映襯得她得體大方。
不施粉黛,卻臉龐晶瑩玉潤得好像一塊美玉。渾然天成的美感,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看她瘦瘦的鎖骨,易默寒瞥著她,蹙眉。
“怎麼什麼也沒戴?沒給你準備首飾嗎?”
“嗯?你說我?”淩雲歌正望著窗外看風景,忽然聽到易默寒說道。
首飾?
望了望自己空空如也的脖頸,淩雲歌腦海裡飛快轉動了一下。
“不是在梳妝台上給你留了卡地亞的鑽石項鏈嗎?三克拉呢!怎麼沒見你戴?”
她真沒有看到!來的匆忙,她哪裡還發現首飾!
易默寒看著她,“你不怕失禮,我還怕失禮。帶出去,人家還以為我易默寒養不起你。”
淩雲歌瞥了他一眼,她憤憤的想到:“我淩雲歌什麼時候有讓人失禮的地步,雖說我從來沒有穿過這種晚禮服,但是好歹在大學禮儀比賽時,也是得過獎的人好不好!”
不就少戴了一件首飾嗎?
忽然間,淩雲歌瞥見了易默寒插在車上的一朵玫瑰花,開得那樣豔麗奪目。
她拿過來就往自己頭上戴去,不偏不倚,不大不小,那樣剛好的一朵花兒就這樣剛好彆在淩雲歌的發髻上,看起來光彩奪目,光豔照人。映襯著她那張清純到極致的臉,竟反襯出驚人的效果,出奇的美麗。
易默寒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淩雲歌望著後視鏡裡的自己,得意洋洋。
但是慢著,易默寒帶自己去的是什麼樣的晚宴呢!淩雲歌心裡不免升起了無數個小九九。
勞斯萊斯載著易默寒和淩雲歌一路往府邸裡駛去。
宴會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府邸裡舉行,府邸裡賓客雲集。
易默寒帶著淩雲歌下了車,很自然的把手微微抬起放在淩雲歌麵前,“挽著我。”
“嗯?”似不容拒絕的語氣。
挽了上去。
被易默寒一路帶著往府邸裡走,有風微微的吹到身上,連胳膊都是涼涼的。
她能聞到近在咫尺的易默寒身上古龍水的味道,帶著海洋的氣息。
走過長長的花園,濕潤的風打在手臂裡,她竟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
“該披個披肩的。”有人淡淡的蹙眉。
“還不是誰身上的香水味道太濃?”
易默寒沒有說話,忽然才淡淡的說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到,香水於男人而言也是名片。”
淩雲歌第一次聽見有人把娘說得這麼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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