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個人聽不懂,但裴沉衍知道,剛剛那一掌他是用了大半的力度,那一掌即便是武功上乘的人也討不了好,是會死人的。
可麵前這人雖然身體比男子弱小了些,可在脫離了血染劍的情況下還能接下這一掌,武功怕是已經和他不分高低了。
“不知今日閣下邀請本宮所謂何事?逼本宮出手,怕不是閒談這麼簡單吧。”裴沉衍發現此人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
“昨日無意之間救下司垣大師就算在下送給殿下的一個見麵禮,但今日我是想和殿下您談一筆交易。”姝遙給了輕音一個眼神。
輕音示意後帶著毫無武功的司垣出了房門,將門關上站在門口了。
姝遙袖手一揮,此刻房間已經充滿了結界,隻有他們二人了。
裴沉衍直直的看著麵前的人,“買賣?本宮和你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談的吧”
“在下想和殿下談的買賣是您的婚約。”姝遙直接開門見山。
“不可。”裴沉衍直接一口回絕了。
“為何?據在下所知你和岐北長公主同出師門,沒有有比你更清楚長公主那爐火純青的兵法是誰一手教出來的對吧?相伴數十年難道不心動?
待你和那長公主聯姻之後岐北不也是囊中之物?這簡直是一筆隻賺不虧的買賣啊!屆時可一統天下。”姝遙直接攤出底牌了,畢竟眼前這人眼光太過於犀利了,周旋久了她也討不了好。
是的,岐北長公主空前絕後的兵法居然是楚南衍太子教出來的!
裴沉衍眸光一轉,似寒光乍泄,眼神清冽且尖銳,似乎想要穿過那鬥笠。
姝遙絲毫不畏懼隻覺得有些不自在,從前都是自己握主權,今日這主權好似不在自己手中了。
裴沉衍說不震驚是假的,是,沒錯他想要收複山河!
如今這世道,朝廷之上,朽腐不堪,簪纓世家淪,為權力的走狗,華而不實的的人當朝作官,拿著食朝廷奉祿。以致於江山社稷變為丘墟,使得蒼生飽受困苦!
知曉這事的就隻有他自己以及師父了,此人當真是……不容小覷!
“既知本宮之事,你以為今日你還能安然無恙走出這兒?”這話似乎從寒底撈出來的,甚是逼人。
姝遙揚了揚唇角語氣歡快了幾分,“按照衍太子的話,那這世上之人豈不是都要殺入我隱門?”
兩人看似並未動武實則在鬥法,裴沉衍想要破除結界,姝遙偏偏不讓,二人目光隔空交彙,棋逢對手!
這一場勢均力敵的對弈才拉開序幕!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本宮的婚約不是籌碼,隱門情報囊括四海,那知不知本宮為未婚妻守身如玉多年。”裴沉衍聲音越發暗啞,壓下了內心想滅口的想法,手中的力道也輕了幾分。
姝遙怔楞了半許恢複了理智卻用力了幾分,“你知曉她活不過及笄之年,你天家會要一個這樣的太子妃,這可是未來的皇後娘娘。”
“活不活得過是她的事,能不能讓她活過就是本宮的本事,不勞燭白錦擔憂。”裴沉衍絲毫不退縮的一口道出。
姝遙這就更加疑惑了,她和麵前的男子根本就沒有見過,就算是名義上的未婚妻。
但這世人都知那棲陽郡主根本就活不過及笄之年,如此搭上自己的一輩子豈不是毀了?
還為她守身如玉?有點說不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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