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的分量,讓白清歡簡直要哭出來。
白清歡:“彆,我,我錯了。我沒想逃跑。”
“嗬嗬,沒想逃跑,那你怎麼了,倒在了出寨子的路上。”
白清歡:“我餓的發暈,又沒有人在,我就,就出門找人,就,”
說不下去了,白清歡瞥見了那人手裡握著的鞭子。
“哼,撒謊者罪加一等。”
白清歡雙腿發軟,不自覺的想跪下身子。
白清歡:“我不是,沒有,我沒撒謊,就饒了我吧。”
“嗖啪”鞭子發出的響聲,讓白清歡怕的抱頭。
“嗯,算命的,你不是說,我這樁婚事,定能長長久久嗎?新娘子跑了怎麼回事,你就自己扮上新娘糊弄我?還有,你是裝瞎的吧!”
人倒黴的時候,永遠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白清歡為了免受皮肉之苦,跪在地下求饒。
聲音已經染上了哭腔:“您,彆生氣,我是被您手下的人劫上來的,也是他們硬要讓我給您說吉祥話,還有,扮新娘子,也是他們,他們的主意。”
“哦,這麼說,你是無辜的,我錯怪你了?”
白清歡俯在地上不敢說話,鞭子輕輕落在他背脊上,又輕輕滑過,就這樣嚇得白清歡哆嗦了一下。
“到那邊去。”
白清歡:“啊?”
白清歡跪直身體,抓著眼前的衣角求饒,至少看在自己這張臉上,會溫柔些的吧。
白清歡:“爺,我還沒有恢複好,還疼著呢,您能不能讓我休息幾日,我求您了。”
鞭子點了點白清歡的麵頰,男人的話猶如飛針,針針紮中白清歡的要害。
“你是讓我遷就你?真把自己當新娘子了?去床上,跪著。”
眼看著鞭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白清歡趕緊躲開,連滾帶爬的上了床。
眼角能瞥到鞭子還在手裡,白清歡不敢放鬆,手掌按到他背上,把他跪直的身子推了下去。
白清歡害怕,但是不敢動,心裡哀嚎著,乾嘛要下山呢,在山上被欺負就被欺負吧,也不會被這麼“凶神惡煞”土匪頭子折磨啊。
唉,重活了一世,還是逃不過被欺負的命運。
緊張的出汗,白清歡的手指抓緊被子。
可沒有發生他所想的事情,清清涼涼的感覺,這個“壞人”在給他上藥。
一想到現在天色沒有暗下來。即使沒有點蠟燭,也會被看的清楚,白清歡臉紅了。這個“壞人”乾嘛這樣做。
白清歡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巴掌拍在他上。
“好了。”
男人走了,白清歡趴在床上實在想不明白,乾嘛還要給自己上藥啊。莫名其妙的溫柔,他要做什麼?隻是嚇唬他,也沒有真的打他。
一直到傍晚,白清歡拍著床鋪。後知後覺。
這是不打算讓自己走了!上了藥,好讓自己恢複的快點。還繼續他的“暴戾”。這是要長期“關押”。
“我想下山。”
陌生,害怕,這裡的一切都讓白清歡不舒服,眼圈裡含著淚。明知道自己現在隻有忍受的份,可總是不自覺懷念自己上輩子。
過得那叫一個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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