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過來懲罰我啊。”
女人巴掌大的小臉上洋溢著挑釁的笑意,似乎是在挑釁他的底線。
厲騰瀾解開幾粒紐扣,露出一片白皙的脖頸,添了幾分清冷禁欲的神情。
她心裡慌慌的麻麻的,好像有幾隻小螞蟻在啃咬著她的心臟,又好像有一股電流從全身穿過。
隻是想逗一下他而已,沒想到他當真了。
看來他不是一個老古板。
這個男人不好惹啊!
厲騰瀾像一隻凶猛的小野狗,像一頭被挑起勝負欲的雄獅似的,嘴角挑起一絲魅惑人心的微笑。
男人步步緊逼,她不由得繳械投降,接連後退了幾步,“住腳~停下來。”
不是她主動的嗎?怎麼又怕了?
還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他得讓她長點教訓,讓她再也不敢出去勾搭男人。
“啊!”她緊緊地拽住他的褲腿,,“行啦,老公,彆嚇唬我了,我害怕。”
這招以柔克剛的法子把厲騰瀾整的措手不及,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眼波瀲灩,映射出女孩純潔無比的心境。
厲騰瀾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她的頭,“程珍兒,好好地待在厲家,哪兒也不許去。”
“嗯!知道了!”
程珍兒語氣重重的,將心底的不情不願道的一清二楚。
“你不願意待在家裡?”
男人一聽,瞬間明了,這個女人是口服心不服啊!
本已經走出幾步的他又重新走了回來。
見厲騰瀾再次朝她走來,頗有一股大乾一架的氣勢,程珍兒有些慫了。
如果發生什麼意外,說到底吃虧的還是她。
“等等!老公,你冷靜一下。”
男人的眼神帶有一絲玩味,他倒要看看程珍兒還要玩什麼把戲。
“老公,您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聰明睿智、胸懷寬廣,肯定不會跟我計較的,我剛才口無遮攔,您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我收回我的話。”
她像一個馬屁精似的,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厲騰瀾的臉色,一邊巧言令色的討好他。
幸虧她飽讀詩書,否則她又要落入他的魔掌了。
厲騰瀾嘴角上揚,溢出一縷嘲諷的微笑。
剛才不是挺主動挺強悍挺主動的嗎?怎麼慫成這樣了?
“沒想到你的詞彙量挺大,繼續保持。”
他能放過她了嗎?
女人的目光中有一絲可憐兮兮的神色,強顏歡笑的巴結彆人本就是她的弱項。
她的自尊心有一絲絲的受挫。
厲騰瀾覺察出了女人的異樣。
算了,放過她吧。
收斂起臉上的嘲諷,臉色嚴肅的道:“不許在其他男人麵前做那個姿勢。”
“我沒有……”
沒有嗎?那水性楊花的惡名是怎麼來的?
“砰!”男人摔門而去。
都怪這具身子,她被誤會了這麼多年。
她要去會一會罪魁禍首蔣熙月母女。
既然她們將她的生活攪混,那她也不會讓她們好過。
她要精心打扮,驚豔亮相,讓那對母女眼前黯然失色。
拉開衣櫃,櫃子裡均是各種款式的西裝、襯衣……
為什麼房間裡沒有她的衣服?
“來人!來人啊!”
仍然沒有人來搭理她。
厲騰瀾正在讀報,女人的喊叫聲打亂了他的思維。
“陳濤,去看看。”
想起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樣,他有些不放心。
陳濤畢竟是個男人,應當避嫌。
徑直起身朝樓上走去,打開房門的一刹那,可以清晰的看見程珍兒那張驚慌失色的小臉。
“老公,不要過來啊!我……我隻是想找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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