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對夜先生的癡戀不也是隻想得到一點點回應就足夠了吧,既然已經得到了那麼多,自己也該懂得死心才對的。
所以對此林映汐也不準備抱太大的希望了。
就是林映汐快將花給搬完,正準備離開,前麵有一位不太熟悉的大媽來喊林映汐。
“對,就是你把那盤兒最嬌貴的千雪蘭給搬過來,那是我們家小姐精心細致養的花要搬去大廳呢!”
“就是我們小姐和先生正在訂婚儀式上的舞台。”
“快點兒搬過去,不能再耽擱了,知道嗎?”
聽著此話,林映汐微微怔愣了一下,被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頭,搬著花就去了大廳。
原來大廳的確是少了一盆珍貴的蘭花與左邊相對稱,所以需要搬過去。
而此時熱鬨的聽會場上正有一對新人在準備交換訂婚戒指。
亭亭玉立的向雪兒和一身剪裁精致的手工西裝的男人,林映汐深深愛著的男人夜虔筠。
那盆蘭花用的盆很大,平常搬這些東西,林映汐也不見得吃力。
此時懷有身孕,身子有點不大舒服,搬起花來腰就忍不住酸痛。
林映汐彎著腰駝著背,手裡抱著一個大西瓜似的花盆狼狽的走在會廳旁。
男人眼神微微斜睨著看過來時,帶著絲絲不屑和陌生。
正如像雪兒所說的那樣,夜虔筠根本就沒將他放在心上,隻不過是他豢養的一個小雛兒罷了。
大概就像夜虔筠曾經一樣的所有小玩意兒一樣,無足輕重,用完即棄。
此時此刻林映汐才終於願意相信,自己被無情的拋棄了。
深吸了一口氣後,林映汐仍然堅持地把花給搬到應在的位置。
隻是花盆太大,她的身子實在實在酸軟了。
放到那個位置,旁邊的人還不滿意的讓她挪來挪去。
林映汐像個小醜一樣在舞台旁被人戲耍著,像雪兒的眼神,三根根獨刺插在林映汐的身上,讓林映汐無地自容。
終於砰的一聲,花盆破碎時,所有的目光都在林映汐的身上。
向雪兒驚叫一聲,立馬守住自己的儀態,嬌滴滴的聲音,小聲的跟夜虔筠訴說著。
“天呐,那可是我父親最喜歡的花呢,好不容易才養成這個樣子的這樣一摔也不知道會不會弄傷了弄壞了可怎麼辦呀?”
說著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向夜虔筠。
夜虔筠隻得嗬斥兩聲。
“做事情小聲一點,快點把東西收拾好,把向小姐的花兒你再移到彆的盤裡,千萬不能出一點岔子。”
林映汐定定的看著夜虔筠!
他怎麼能讓人這麼陌生呢?
自己喜歡的深愛的一起繾綣過的那個男人真的是他嗎?
可等不及林映汐在做他想,旁邊一聲驚叫,那本該穩穩的站在那裡大花瓶突然就倒了下來,分明就砸向了林映汐和向雪兒的方向。
由於兩人站得很近,而夜虔筠比林映汐更近,可他毫不猶豫的就奔向了向雪兒,一把將向雪兒圈在懷裡牢牢護住。
而沒來得及閃躲的林映汐就這樣被花瓶生生砸住。
林映汐被花瓶壓倒之後,便是砰的一聲破碎聲。
這樣清脆的聲音也足以聽得出來,這應該是個極昂貴的花瓶吧。
昏迷之前林映汐模模糊糊的想著。
接著就是一陣喧鬨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林映汐完全不想醒過來。
如果一直讓自己做這樣的美夢該多好呢?
偏偏天不遂人願,他要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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